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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军婚:军权撩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姒锦

    想到光棍节时裸奔着吆喝喊饥饿的男人们,再想到姓权的一个不能人事的混蛋,还白白浪费了这么美女资源的可恶,她不得不替天行道发表一下讥诮的谴责了。

    “权四爷,我说你就不能行行好,给男同胞们留条活路?”

    话毕一转头,她才发现男人脸色又阴又冷又沉,一张俊脸快黑成锅底灰了。

    咋的了这是?

    怎么又变了天?

    揉了揉被捏得有点发酸的手腕儿,她审视着男人满是冷鸷的俊脸,几秒后恍然大悟了。一掀唇,她目光浅眯着,讥讽地笑了。在这种时候,她如果不去他的伤口上去撒一把盐,实在是天理难容。

    “哎,权四爷,摸得着吃不着,哑巴吃黄莲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男人阴恻恻地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冲铁手打了一个手势,暗示他把那几个女人弄走。

    作为权四爷的内外事务大总管,铁手见到他冷得下冰雹的脸,心里直敲警钟。

    “四爷,我不知道大姐她今天又送……”

    一抬手,权少皇阻止了他,没让他接着说下去,脸色却又难看了几分。

    心里的怨气正无处释放的占色,看着几个美女失望的眼睛不太友好地射向自己,只能无奈地别开头,冷笑着去鄙视始作俑者,“既然身体不行,就别弄那么多女人来膈应自己,自找不痛快,我说你何苦来着?”

    身体不行?!

    阴鸷的冷眸微眯,权四爷凉凉地注视着她。

    几秒后,一勾唇,他俊脸上的乌云散了,“你懂的,充门面儿。”

    “呵,你还挺老实?”

    “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没几个女人,不得招人笑话?”

    “可我觉得,你这样儿才更可笑吧?”踩着了衰人的尾巴,占色决不脚软,一边奚落,一边洗涮,“其实依我说吧,美人儿放着也怪可惜的,你不如上去试试?万一又行了呢?”

    黑眸一沉,男人盯着她。

    一瞬后,他眉峰微挑,复杂的目光从她脸上一点一点往下移动。掠过高山,掠过平原,然后停在了她完美腰线下的某处,危险地一眯眼。停顿不过一秒,猛地勾过她的腰儿来往身下一按,俯下头盯着她的唇。

    “要不,你让我试试?”

    男人突然低哑下来的声音拂过面颊,充满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像电流般击中了占色的脑子。

    小心肝儿颤了颤,她心底的弦‘呯’了一下,赶紧挣扎着推开了他,并岔开了话题。

    “喂,你请我的吃的大餐呢?”

    冷眸半眯着,男人笑了,“在厨房。”

    站在偌大的食橱前,占色再一次风中凌乱了。

    食橱里东西很齐全,市面上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市面上没有的东西,也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好多她压根儿就叫不出名儿来的菜式。不过,大餐到是大餐了,可它们全都是等待上锅的未熟品。

    生的,吃什么吃?

    双手抱臂倚在厨房门口,权少皇斜眼着她,“快点儿,爷饿了!”

    “你让我做?”

    “……废话!”鹰爪般锐利的眸子盯着她,他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不你做,难道让老子做?”

    “你这么大的别墅,没有人做饭?!”

    权四爷又勾勾性感的嘴唇,一脸玩味地看着憋着气儿想发狂的女人,心情好像挺不错。

    “爷就喜欢压榨你。快做,吃了好睡觉——”

    压榨人不嫌害臊,耍流氓还明目张胆?!

    下巴往上一仰,占色看着脸上写满了愉快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你的大餐,你自个儿慢用。”说完不待他反对,迈开脚丫子就往外走。要知道,跟一个思维逻辑有问题的男人去理论,大脑很容易偏岔道。

    “站住,占小幺!”

    “有屁快放。”

    “老子饿了!”

    “关我屁事?”

    轻声‘呵’了一下,男人满脸噙笑,样子看上去和谐可亲,一身的贵族风度,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封建奴隶主式的不要脸,“和你的屁是没关系,可跟你却有关系。你要不把我肚子填饱了,老子就把你给吃了。”

    无赖!

    占色彻底被他给惹炸毛了,仰着脖子像只斗鸡,冷叱,“就不!怎么样,你咬我啊?”

    不料——

    声儿还没落下,整个身子板就被卷到了男人高大硬实的胸前。偏头,捋发,褪衣领,男人这几个快速又流畅的动作,她作死也没有能想到。更没有想到,这王八蛋还真就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是咬,真咬,会痛的咬,绝非男女间**的亲热。

    “我靠……你疯了!”

    “占小幺,老子真想咬死你。”

    盯着她,男人视线阴鸷冷戾,那表情,那神态……和刚才带笑的痞性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刻,占色觉得在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毁灭感。

    在暗骂了权家祖宗十八代之后,占色最后还是在厨房里把她有限的烹饪技术给贡献了出来,做了两三个还算看得过眼儿的菜。没有想到,一直在鄙视着她的权四爷,吃得比她更多不说,捞光了盘子吃饱喝足之后,丫不仅不道谢,连屁都不放一个,一个人森冷着脸就径直上楼去了。

    难不成,丫临幸美女去了?她想。

    转念又一想,这么说,她自由了,可以走了?

    无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走到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铁手面前。

    “那啥,手哥,我可以走吧?”

    铁手面无表情,“四爷没说不让你走,你就可以走。”

    “噢,谢谢。”心里一喜,想到离开魔窟,占色浑身的细胞们又满血复活了,“那手哥,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刚才出了京都城,绕了好久才到这劳什子的锦山。而且这锦山墅依山面水,瞧着是挺有隐世风格,可交通却不便利。

    抬头瞄她一眼,铁手依旧面无表情,“四爷没说让我送你,我就不能送你。”

    “那你请示一下去?”

    “好。”

    啧,大好人啦!

    看着铁手上楼的背影,占色比较着在心里腹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让她专业吃瘪、猜不透、摸不清、剖析不明、一不小心还会间隙性精神发狂的男人了。

    铁手回来得很快,不过带给她的消息却不太好。

    “四爷说了,要走,你自己一个人走。”

    丫的!闭了闭眼睛,占色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呼吸,“行。多谢!”

    走就走!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再次记挂着权家的十八辈儿祖宗,占色大步出了戒备森严的锦山墅,在月亮大人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了锦山的道路上。

    为了明天至关重要的面试,她不能在这儿担搁了,说什么也得返回城里去。

    然而,悲了个催的!

    刚才她上山时是坐车,现在是甩着两条火腿儿。本来方向感就欠佳的她,在锦山转来转去不仅没有能走下去,还非常不妙的给迷路了。

    果然,印堂发黑是要倒霉的。

    怎么办?

    怎么办——

    为了化解胸中郁气,以备积蓄能力再战,她在脚丫子还没有走出血泡之前,终于忍不住炸了心头火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垛子上,泄愤般对着黑幕下的苍穹大声喊。

    “权少皇,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你去死吧你!”

    喊了,真爽!

    不过一秒后,空山鸟没有飞绝,小径就来了人踪。香樟树后面,是男人冷冷的讥讽。

    “老子要死了,你不得守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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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是曾经见过你
    见鬼了!

    咒人去死被撞了个正着,什么心情?

    虽然占色自认为对姓权的不需要有太多的抱歉,可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余毒的知识分子不是?要早知道他就在旁边,她就该再骂狠一点儿啊!

    斜转过头去,她冷笑。

    “你又想干嘛?”

    香樟林光线不好,可男人树荫下的脸。冷峻、威严、尊贵得几乎不接人间地气儿,线条冷硬俊美,凉唇薄如利刃,一双幽深的黑眸阴沉沉地盯着她像个讨债的主儿,哪里又会回答?

    吁!

    动了动酸涩的脚指头,占色调整着呼吸,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

    “权四爷,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此树是你栽,此路是你开,要留下什么买路财吧?”

    权少皇浅眯着眼,样子和平日不太一样。冷峻严肃的表情里,没有了半分吊儿郎当的死样子。尽管占色心里一直明白他绝非*纨绔那样儿简单的痞性,可这会儿突然对上这么冷冰冰的一座“大高山”,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长亭送别?!”

    冷冷讥笑一声,权少皇不紧不慢地靠近她,突然扬起了手里的东西。

    “树不是我栽,路也不是我开,而你的买路财……嗯?在这!”

    “你……”看着他手里高扬的女士钱包,占色的脑子差点当机爆掉了。

    要知道,钱包里不仅有她的全部财产,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明天参加面试要使用的身份证。

    “怎么会在你那儿?”

    男人不答,冷冷挑眉,反问,“想要?!”

    废话!

    看着他冷漠无情的死样子,占色真想把他丢海里去喂鲨鱼。

    当然,前提是京都得有海。

    京都有海吗?没有。

    没有海,那么,她就成了权四爷砧板上的那条鱼。

    冷静、冷静!

    挤出一丝笑容,她将自认为整张脸上最漂亮的部分——眼睛,眨了又眨,希望能勾出那渣男为数不多的善意来,“谢谢四爷,没想到你人这么好,还特地给我送下来。”

    说完,她伸手去拿。

    男人唇角一挑,再次抬高了手。

    得!猫逗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

    什么叫海拔决定地位?占色这会儿总算知道了。男人个子高块头大,她压根儿就拿不到。

    “权少皇,君子风度懂不懂?”

    “小矮子,跳起来拿——”

    小矮子,丫欺人太甚!

    咬牙,横心,她索性再贴近他一步,双手缠着他的手臂就往下拉。拉不动就直接拿牙齿去咬。不料,牙齿还没有咯到他的肉,自个儿腰就被掐住了。一个90度的仰倒姿势下,她一声‘啊’还没喊出来,就以极不和谐的样子被男人一把摔在了身后的草垛子上。

    “小獠牙还挺尖?”

    草垛上没摔痛,但占色很生气,“我这是正当防卫,合理性报复!”

    男人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她。

    一个恍神的工夫,他突然压了下来。偏头,凑近,呼吸浓重,却并没有碰触她的唇,而是直接吻上了她嫩滑的脖子,动作*得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疯狂地一路向下,卷在灼热呼吸里的牙齿,试图咬开她上衣的钮扣。

    高手出招,快、狠、准。

    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差点儿阵亡了。

    “姓权的,你疯了?”

    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和质问,男人在月光下的高大阴影将草垛上的她遮得严严实实,一张背光的俊脸轮廓更加的阴鸷冷魅,带着一种几乎致命的危机感,瞬间冰冻了周围的空气,在冷戾的逆气流里,写满了他的强势与霸道。

    “权少皇——”

    占色呼吸不畅,脑子快炸庙了!

    丫不是有性心理障碍么?

    上次在里,两个人也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可那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虽然他也曾故意将声音弄得淫邪不堪,可当时他的样子却十分冷静,眼睛里更没有半丝儿情与欲的色彩。

    而现在。

    她推他,他手一扣就钳住了她。

    她反抗,他索性箍了她的腰强势地捏住。

    接着……

    一颗……

    又一颗的衬衣钮扣被他给咬开了,男人滚荡的唇又迅速精准地寻到了她胸间的钮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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