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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神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天成

    这是他对待克罗恩西罗斯的唯一评价。

    莽汉西罗斯负责这次海军舰队的组建的工作。

    东征波斯对希腊城邦的联盟军来讲算得上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无论是骁勇善战路上无敌的斯巴达,还是长于海战的雅典,都曾经是抵御大流士一世那七位数字的大军的中流砥柱。

    但这仅仅限于防御,在马拉松在温泉关甚至是伯罗奔尼撒都一样,要知道防御战和进攻战完全是两个概念。

    开疆拓土,当大军的马蹄踏上充满未知的异域时,风险不言而喻,而赌注就是弟兄们的生命。

    马其顿进军波斯,首要就是渡过达达尼尔海峡,尽管这只是一处海峡,但也只是相对于广袤的大海而言。

    其宽度有大约六十多公里之遥,深度也相当可观,足足有五六十至一百多米。

    其中还有一处从马尔马拉海涌向爱琴海的激流,这对于古代舰队的木质舰船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第二次希波战争时期薛西斯就曾在此折损大量的军舰。

    希腊人曾将这里视为自己的屏障,而今却也是横亘在马其顿帝国的面前的一个难题。

    马其顿帝国将全部较大的渔船用厚木板进行加固使其成为简易的战船,几乎每个改装之后的船只都能容纳大约四十至五十余名陆战士兵及其武器。

    而剩下的骑兵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马匹在当时几乎算得上是最重型的作战装备,再加上骑兵的铠甲和武器,小型船只就显得力不从心。

    马其顿迫切需要大型战舰,两次希波战争组建起的战舰队只剩余不到一百艘,船身多是高约一百五十尺,吃水深度七十尺,长度一百八十尺,最宽处四十五尺。

    大约容纳重装步兵三百余人,或整装骑兵一百名。

    亚里士多德募集起来的精锐远征军达四万人以上,要是这些部队一次性渡过达达尼尔海峡,迅速集中兵力攻占普拉克提亚斯河,就必须扩充我们的海军,二百艘以上的战舰能够满足这次伟大的远征的需要。

    为此整个马其顿帝国进行了总动员,伊比鲁斯地区底比斯斯巴达均开始汇集建造军舰的木材,连同大批军人直接进驻色雷斯,形成总动员后的大汇集。

    雅典地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造舰运动,数千名能工巧匠在叮叮作响的钱币的鼓催下,开始了夜以继日的劳动,不出几个月三三两两的巨型战舰开始绕过佩拉进驻色雷斯海域。

    依照总动员令,托勒密和蜜雪儿瓦西里本多忠胜分别带领麾下的士兵同时抵达色雷斯港。

    在夕阳映照下的海滩,一艘艘巨大战船的主帆遮蔽住了大海蔚蓝色的波涛。

    一部分重装步兵列阵进行军事演练,鼎沸的人声与战马的嘶鸣马蹄声盔甲和兵器的铿锵声构成整个马其顿帝**事力量的壮丽画卷。

    这只大军将飘扬过海一往无前,开始对东方的伟大远征,他们究竟去到哪里,会有什么样的境遇,能遇到怎样的奇迹,一切都不得而知。

    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大帝行程万里,历时十余年的伟大远征以胜利而告终(截至印度大陆)。

    但在既定好的,托勒密本人所熟知的历史记载中却丝毫没有他们这些人的蛛丝马迹。

    要知道亚马逊丛林中的一只蝴蝶震一震翅膀就可能引起美洲大陆上的一场飓风。

    在时光的长河之中,这些略显多余的石子到底会激起怎样的浪花呢?

    这些浪花是消失于汪洋和激流之中,还是掀起一阵迅猛的海啸呢?

    未来无法事先探知,这也许正是托勒密倔强求生的理由之一。




第五十章:剑指波斯
    没有精确的天气预报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尽管祭司门在海滩上驻台,进行着纷繁复杂的仪式,那毕竟是神学范畴的事情,形式大于意义,更不要说什么可行性了。

    而亚里士多德更多的是对自然环境的变化进行科学的考量,他日夜观测海潮涨落的情况,认真地记录数据。

    剩余的时间则是细心与近十年来的帝国的观海记录进行比对,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而即使是这样,哲学家面对喜怒无常的大海仍然显得没有任何把握。

    亚历山大正从伊比鲁斯地区飞驰而来,这次进军使得西方诸国几乎被尽数平定。

    即使像是斯巴达这样一贯强横,不愿接受统治的国家,也乖乖臣服于马其顿帝国强大的军力,整个爱琴海流域的帝国初具雏形,各个行省的人民都在拭目以待。

    简而言之,东征的成功将会将他们紧紧束缚在帝国的旗帜下,反之,失败将导致整个政权可怕的松动甚至是崩溃。

    整个大军在色雷斯的集结,声势浩大。

    如此规模和阵容,不被波斯帝国知晓几乎是不可能的,马其顿人迫切需要迅速渡过海峡,不给波斯人留下充足的准备时间。

    亚历山大于暴怒之月(五月)中旬(古希腊历法)进入色雷斯境内,首先巡视步兵部队和骑兵部队的集结情况,紧接着立即对远征军的舰艇进行视察。

    海军战舰一百九十艘赫然傲立于海面之上,带有宙斯印迹的船帆高高耸立直插云霄。

    硕大坚固的木质船身随着波涛缓缓摇动,仿佛是一只只有生命的深海巨兽聚集在一起,蔚为壮观。

    它们只消一声令下就可撕裂巨浪立即驶向大海的东方,履行它们神圣而光荣的使命。

    身材高大的塞琉古作为陆军统帅的一员陪同亚历山大进行巡视,西罗斯将海军水手和一部分骑兵重装步兵部队列阵待检。

    马其顿皇帝仍然身着他神圣的白色胸甲,左手轻扶剑柄,健步而行,充满笑容地扫视自己部队。等到他行至将领们身前的时候,瓦西里蜜雪儿和托勒密上前进行参拜,亚历山大轻轻挥一挥手,示意不必。

    紧接着过来拍了拍托勒密的肩膀:行辕在何处?

    行辕和营帐均已拆除,为了适应渡海作战和快速反应,全部士兵都住在船上他尽量简略地回答道。

    很好,这就意味着可以随时出征是吗?

    正是如此

    那就带我一起去我的船上。皇帝说道。

    马其顿皇帝的战舰是整个舰队中最壮观最豪华的。

    船身用铜甲包裹,坚固异常的甲板上足够容纳禁卫军五百人。

    底仓建有战马圈,骑兵可以直接骑马跃上甲板,并且沿着工兵搭设好的巨型登陆活板,可以立即投入战斗。

    众将绕过武器贮藏室和厨房,来到皇帝的休息室同时也是战略研究室。

    巨大航海图和波斯帝国的地图悬挂于四壁,显然是根据亚历山大研究作战的习惯而布置的。

    在亚里士多德蜜雪儿瓦西里西拉斯塞琉古和我之后还有阿拉巴亚斯之子阿明塔斯萨松之子苏格拉。

    两位将领都是急于立下赫赫战功,为在两次希波战争征中的父亲功勋添彩的青年。

    他们的父亲的英勇作战形象被马其顿国王以铜浇筑为巨像屹立在帝国的首都,而征服之地也已他们的名字命名。

    无上荣耀的光辉照耀着他们的整个家族,两位年轻人所要做的就是继承。

    作为口含宝剑而出生的他们流淌着战神的血液,两位将军将分别指挥两个中队,作为先头部队为大军打好基础。

    当然,他们极有可能首当其冲地遭遇波斯大军,其风险不言而喻,也正是因为是这样,两个年轻人才勇担这份职责。

    同样年轻的皇帝亚历山大席地而坐,他解下斗篷,连鞘抽出宝剑放在左手边。

    所有的将军都按照他的样子坐了下来。

    说说你们的计划亚历山大用食指指着两位年轻的将军。

    阿拉巴亚斯之子阿明塔斯先说。

    他张着一张英俊的面孔,浅蓝色眼睛,希伯来式的鼻子和较为宽阔的下巴,而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蓄得长长地深红色头发。

    我们将先于主力部队出发半个上午的时间,一共四艘战舰,两个中队,步兵八百人,骑兵六十名,

    作为先头部队将在傍晚之前,首先抵达达达尼尔海峡的另一端,

    渡海之后就地建立营地,骑兵部队向内陆进发探明敌情,并在达波考特建立观察哨,观察波斯军队的状况。

    大军登陆后将在滩头营地进行休整,于第二天开进达波考特,与此同时马其顿大军将进入兰普萨卡斯,这是一处人烟较为稠密的地区,方便大军补给,进一步在普拉克提亚斯河边扎营。

    亚历山大仔细听完,未表明任何态度,只是将目光投向萨松之子苏格拉。

    苏格拉继承了他的父亲堪称狰狞的面目,生得一堆粗重却短小的浓眉,宽大的面颊下是紧闭如同利刃划痕一般的毫无情绪感的嘴唇。

    很明显他的整个面部的凶残表情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略微缓和,当他进入中年或是老年的时候皱纹将会使他显得更加让人心惊肉跳。

    当然他首先得保证能够活到那个年龄。

    我们将遭遇渡河之战,他直接了当的说道,波斯军队畏惧我们的步兵在陆地上展开队形后的攻势,最好的选择就是在渡河进行阻击,在深入波斯帝国腹地时将不得不渡过多条河流,而波斯士兵将会在对岸等着我们。

    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马其顿皇帝问道。

    渡河无可避免,我的中队将在阿明塔斯的保护下探明河流的深浅不同之处,选择最有利的渡河点,争取以最小的伤亡越过那几道小水沟。

    你的队伍中有经验丰富的工兵吗?

    至少有十个人以上,已经将他们单独编队。苏格拉回答道。

    很好,亚历山大说道毫无疑问,你们是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整个大军的触角。我们将跟随你们的步伐开展作战,而你们还将负担起和波斯大军首先交锋的重压。

    他将目光头向了托勒密,我将让托勒密将军带领三个中队紧随你们后边,在遭遇波斯军队之时,要暂短拖延,等待他们赶上后合力向敌人展开进攻。

    托勒密心中一震:看来皇帝认为第一场渡河恶战是在东方大陆站稳脚跟的至关重要的决定性因素,以至于亚历山大让我参与进来。

    整个大军能否在波斯帝国的土地扎稳根就看我们的表现了。

    托勒密颔首向皇帝致以表示接受了这个艰难的使命,与此同时感觉到的是帝国的命运同时也紧紧系在他的手臂之上!



第五十一章:挺进达达尼尔海峡
    先是负责运输重要兵器的士兵先登船。

    对于整个马其顿帝国来说重装步兵方阵是国之重器,整个方阵的利器则是巨大的长矛,许多长矛长达七至八米,最后排的长矛往往能够达到十米以上,重量亦是比较惊人的。

    全部长矛按照兵团方阵分配,一定要保证方阵士兵在第一时间取得自己的兵器,这决定着列阵的快慢程度,也就决定着正常战争的胜负。

    方阵长矛按照兵力配给装进船舱之后,紧接着骑兵开始登船,马匹先进,其后再是骑手。

    远征军的骑兵一律装备马镫,这种小小的改装将让整个东方帝国大吃一惊,它的整个威力将延续近千年。

    直到英国的长弓兵出现,才使法国骑士团开始进入覆灭的节奏。

    后来就是火枪的发明致使日本的武士阶级也开始走向了没落。

    但至少在当下马镫是制敌的神器,人马合一的骑士将席卷整个地球所的陆地。

    现在我们面对的是茫茫大海,波涛翻滚如同女人卷曲的长发,它的性格亦如女性琢磨不定,时而沉静如潭(相对而言)时而怒吼澎湃。

    尽管达达尼尔海峡相比广袤的大洋实在是渺小当时的人类似乎还未有七大洋等类似的概念。

    但是毕竟是属于航海作战,大多数人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终日驯养牲畜和采摘果实,以至于一登上甲板心里就发毛,舰体一摇晃,干脆就七荤八素地吐出来了。

    这样的人群不在少数,一些却又是陆上作战的好手,所以托勒密将他们分散开来在不同的船上,尽量负责舱底活动,其他善于海战的和有航海经验的战士充当水手和负责甲板上的作战。

    十日之后,几乎所有士兵及装备均已登舰,阿明塔斯和苏格拉已经秘密在夜间起航。

    绝大多数的人并不知道他们作为先头部队的事情,在暮色的掩护之下,四艘相对最快速战舰悄悄离港,两位将军各自带领两艘船。

    舰上的战士是经过挑选的人,在这样的大军远征中,必然存在波斯帝国的奸细,所以要确保先头部队的安全性,才能达到奇袭的效果。

    一旦突进计划被敌人所知,或者在两个中队中有多名奸细发动骚乱,就会打乱整个马其顿远征军的阵脚,全局将陷入不可逆转的被动。

    一步挨打则会步步挨打,带来的连锁反应将是十分惊人,甚至可以使整个结果发生逆转,历史和世界也会为之改变。

    当阿明塔斯和苏格拉的小分队的桅杆消失在海平面几个小时候,整个远征军舰队准备出发。

    托勒密率领十艘战舰作为先导编队,如同一个箭头,作为楔形阵型的头部。

    如果遭遇波斯海军的拦截,他们将立即与敌军开展作战,给亚历山大坐镇的中心舰队以选择和准备的时间,而克罗恩西罗斯则带领六艘战舰断后,尽管他对此颇有微词。

    一种可能是敌人舰队不过是小股的侦查部队,旨在对马其顿舰队进行探查和袭扰性的进攻,这样十艘战舰将与其进行海战,将其击沉,使其无法返航将情报回馈给波斯人。

    另外的一种可能是,波斯出动其主力舰队与马其顿在海上决战,托勒密个人还是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不仅仅是处于既定的历史记载,那已经完全不可信,更多的是整个战局形势的判断和分析。

    波斯帝国一向自视极高,大流士三世一直认为只有波斯攻打爱琴海诸国节奏,绝不可能有国家敢来进攻他的本土。

    最后就是即使敌人的探子已经悉知马其顿远征的详细情况,汇报到大流士手中,可不是一个电话一封邮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由于最后才放出风来,作为人工传递情报的古代,他们似乎比先头部队早到波斯不了多久,剩下的时间远远不足波斯大军出海的准备时间。

    与其进行自己并不擅长的海战,还不如在陆上积极备战,虽然马其顿方阵威名远扬,被视为恐怖的战术,但波斯人也可以自持百万大军以绝对的数量优势击败马其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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