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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神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天成

    狄阿底斯开始移动自己的抛石机和攻城车,正面的城墙已经破损不堪,吸引了大量敌人的防守,蜜雪儿已经下令部分部队将进攻重点转移到侧面,对要哈利卡那瑟斯塞守军形成顾此失彼的形势。

    亚历山大稳住占领的阵地,源源不断的士兵通过塔楼登城,马其顿人反倒在这里形成了防守的一方,只要不断打击试图冲杀过来,拔掉这两个钉子的波斯人,迟早攻城大军都会进入城内。

    眼见着登城的战士越来越多,城头上开始变得拥挤不堪,然而将领们却几乎没有办法制止士兵们往上冲。

    所有的帝国战士都想冲杀一番,取得荣耀,他们争先恐后的先上猛爬。

    密集的阵型给了波斯人可能之机,毕竟城内的防守部队数量还是可观的,他们用弓弩向城头射击,马其顿步兵却没有空间闪避,一连几个人中箭牺牲。

    事不宜迟,托勒密立即命令所有携带绳索的战士放下自己的绳索,攻入城内,向城门挺进。

    要知道亚历山大三人组一定会向着城门方向攻击的,

    当然,这是在他们没有被波斯人的洪流淹没的情况之下。

    直到本多忠胜登上城头后,托勒密才鼓起勇气从绳索下下滑落,他们两个降落在城中面对成群结队的敌人时,战意压倒了恐惧,那一刻似乎感到战神阿瑞斯挥舞着自己的长剑和马其顿人并肩作战,这都是希腊人的神话功劳。

    本多忠胜还算聪明,在攻城作战中放弃了自己的冲天牛角头盔,干脆光着头,手中仍旧握着自己那寒光闪闪的太刀。

    钢铁兵器优势性是显而易见的,本多手中的长刀能够轻而易举地划开波斯人的皮甲,而尽管刀身也能穿透对于青铜铠甲。但出于武士对刀的珍惜,他还是选择从披甲的缝隙中攻击,他总是和其他人格格不入,不依靠盾牌,用奇怪的步伐闪避敌人的攻击,在躲闪的同一瞬间斩杀对手。

    很快在本多的刀下一连倒下十几个人,他就像是切生鱼片一样细致的刀工,一刀斩杀的效果,极大震撼了敌人,他们开始向后退却。

    托勒密用长矛也刺穿几个波斯人的喉咙,随着更多的马其顿步兵进入城内,开始行成几百人规模的突击团队向着城门处进发。

    托勒密和本多冲在队伍的最前列,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大的阻力,直到远远看见一处巨大的黑石雕像,雕刻内容是大流士至高气昂站在战车之上。周围是一片宽阔的广场。

    到了城门了。托勒密说道:拿下这里瓦西里的大军就可一涌而入。

    广场之上密密匝匝的波斯人手持长矛,畏缩的向后退着,逐渐整个阵型露出原先被保卫着的小小的一角。

    三个血红的身影在奋力搏杀。

    确切的说只能算是一个,阿瑞缇斯和塞琉古气喘吁吁地靠着自己的兵器支撑着身体。他们摇摇晃晃勉强站立,努力积攒着力气向逼近的敌人挥舞着刀剑,很明显他们的全身的肌肉已经耗尽,全凭意志支撑。

    亚历山大是三人情况中最好的,他身上多处都是皮外伤,尽管头盔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全身包括他的金发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但却看不出一点疲态,他挥剑向前斩杀,一连砍翻两个试图上前的波斯将领。

    成千的波斯人反而畏惧地向后退去。

    托勒密将手中的剑向前一挥,数百人的马其顿步兵立即撞向波斯人的队伍,皇帝的神勇鼓舞了在场所有人的士气,几乎每个人都如同天神下凡一样,如同一道尖刺狠狠刺向波斯守军,瞬间撕裂了他们的阵型。

    波斯人恐惧惊叫着开始逃散。




第六十七章:向西·函谷关遐思
    张仪不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东西,从**的气息和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他推断应该是一只野兽。

    奇怪的是这个家伙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仅仅是不断地往他的脸上喷着粗气。

    在黑暗中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才大着胆子,哆哆嗦嗦伸出一只手向前摸去,先是触到一对大大下垂的耳朵,下面是长长鼻子和尖牙,最后是柔软且潮湿的舌头。

    是一条大狗。

    在那条柔软的舌头来回舔了几下他的手后,终于做出了初步判断。

    要和他保持友好。他口中默默叨念,用手摩挲着大狗的头。

    一旦狗发出声音,惊醒了这户人家,把他当做窃贼,吵嚷起来,定会使自己前功尽弃。

    他慢慢站起身来,用手紧紧压住包袱里的钱,免得再发出响声,小心翼翼地向前迈着步子。

    说来也怪,那狗也紧紧跟随在张仪的身边,时而用头拱拱,时而用尾巴扫扫,却也一声不吠,引导着他往前走去。

    话说这相府侧邻,却也是独门大户,院大巷深,张仪神是一脚深一脚浅鬼差地跟着这个畜生,竟然没费多大周折就摸到了大门。

    他仔仔细细地在门上搜索一遍,拿准了门插,轻轻向外侧抽出,慢慢推开大门。

    发出低低的吱呀一声,只开细细的一道缝,侧耳倾听,门外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

    这才将门开了一人多宽的缝隙,悄悄探出身来。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小巷,静谧异常,没有任何官兵巡视的痕迹,当然在这深夜,也没什么行人。

    张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才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端详了一下这条大狗,是一条黄白花的长耳犬,两只黑豆似的眼睛,卷翘着的尾巴不断左右摇着。

    他向前走,那狗就在身侧跟从,他假意转身向后,那狗也跟在踩了粘糕似的跟在后面。

    张仪禁不住莞尔起来。

    好吧,你也算是助我走出这大宅,若能和我一起逃出生天,却也不过是每日多三两个馒头的事情

    他挽紧包袱,迈开大步,不消一会时间,这一人一狗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张仪一路上只想逃出赵国,并没想好落脚之处,奔出赵国的路上他一直思量着这个问题。

    自己投奔师兄而来是一头撞上一颗大大的钉子,隐姓埋名屈居于乡下,枉了自己拜投在鬼谷子门下学习了这么多年。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看自己身边摇头晃脑的大花狗,想起师兄给他的种种冷遇,在偌大的相府自己竟连一条狗都不如,心中不由得忿忿起来。

    师兄畏惧的不过是自己的连横政策,所以想将自己软禁于府上,既然他待我不义,我有何必对他有所顾忌,不如投去秦国,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也算给你苏秦上一课,教你开开眼界。

    张仪暗自下定了决心。

    赵秦两个的领土虽然接壤,但仅凭双脚从赵都邯郸到秦都咸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千里迢迢。

    张仪花了十数天才出了赵国边界,一路之上他发现一件怪事。自己在路上风尘仆仆,正饿的慌,见到一处酒旗招展的小店,就奔过去寻个桌子坐下,立即叫小二端酒上菜。

    小二见他穿的破烂,又带了一条狗,推测此人可能是个叫花子,吃完饭食就寻机逃跑,即使被捉个正着也不过是被狠狠揍上一顿,寻不得半文铜钱,于是拖拖拉拉不肯上菜。

    张仪一路颠簸,饿的前胸贴后背,眼见小二慢待,心中火起,知道是他恐自己没钱赖账。

    自己好歹在相府之上略施小计弄得不少钱财,于是伸手在包袱里摸出一把,哗啦一声往桌上一墩。

    这一墩却不打紧,吓了小二一跳,也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尽管上手感觉有点沉重,但却也没想到桌上的竟是一锭黄澄澄的金子。

    店小二眼珠子瞪得铜铃大,下巴差点掉到桌面上,缓上好一会,一溜烟似的准备酒食去了。

    张仪自己也呆住了好一阵子,脑海中浮现了自己逃出相府时,向外扔出一锭钱,被军兵认作是金子的事。

    他赶紧掀起自己包袱一角来看,包袱里金光闪闪,七八锭全是金子。

    自己讨要的铜子竟然诡异地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金锭,这真是万万想不到的事情。

    莫非有高人相助?他思揣道,目光投向大花狗,那狗摇晃着尾巴,伸着长长的舌头,一脸无知的表情。

    大约又行得月余,才过得了函谷关。

    这关口气势雄浑,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因关在谷中,深险如函,故人称函谷关。

    张仪见了这险峻之地心中暗想:即使秦国与六国反目,合六国之力大军到此,秦依函谷天险,也可令其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断伤不得秦国几根毫毛。

    他观那城墙高大厚重,门沉楼矗,旌旗迎风招展,烈烈作响。

    军士们持戈握剑,鹰隼一般在城楼上巡视,即使是城门通关之处的兵丁也是目光如炬,对来往客商进行盘查,可见这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部队,秦军治军之严,可管中窥豹也。

    再遥想当年老子望周室衰微,乘一匹青牛西出函谷关。

    说来自是命中定数,那关令尹喜,清晨出门上班,行至一土台之上,只见得东方紫气升腾,霞光万丈。

    惊呼曰:紫气东来,定有异人通过。

    忙命小吏清扫道路,净水泼街,恭候多时才见得一老翁银发飘逸器宇轩昂,奇的是倒骑着青牛向门走来。

    尹喜急忙上前,盛情挽留老子住下,老子盛情难却,遂在此著下了神秘莫测玄妙一场的《道德经,从此流传千古。

    可见此关乃是祥瑞之地。

    他观得此关的雄伟,有如此强大的盾牌,真乃上苍恩惠,更是坚定自己助秦称霸的念头。

    张仪抬头仰望巍峨的城楼和险峻的山势,偶尔有一行大雁或苍鹰掠过长空。

    雄伟的关卡能够阻挡雄狮百万,却阻不住翱翔的雄鹰。

    希望自己能在这里沾染些圣人紫气,助自己飞黄腾达吧!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拂去身上的灰尘,大踏步地穿过函谷关,径直向西而去。



第六十八章:愤怒与毁灭
    哈利卡那瑟斯要塞兵败如山倒。

    城内的波斯人聚集起来大约有近千人的规模,本来是列阵用以抵挡城门处的敌人的,却没料想到被亚历山大三人组成的从天而降的突击小组打乱了节奏。

    上千人的部队拿这三个人毫无办法,在长时间的僵持之中,上百名波斯人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只能消耗三人的体力和造成些微轻伤。而当阿瑞缇斯和塞琉古的体力耗尽后,他们仍然对亚历山大毫无办法。

    这位马其顿皇帝身上纯白色的胸甲在烈日底下发出耀眼的光华,就像是装备了核能发电机一样,他从中汲取的力量沛然不绝。

    正当波斯人束手无策之时,又被托勒密率领奔袭过来大股的重装步兵冲击,即使他们中本来有一些坚定的抵抗分子,也再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就像是向着树上的一群鸟儿扔出一块石子,登时四散飞逃起来。

    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城门被打出一个大洞,破洞中的攻城锤刚一撤回去,立即伸出无数只握着斧头的手臂,对着破洞一阵乱砍,片刻功夫洞孔就被扩大,一个矮小的轻装士兵表演马戏一般的跳进来,三下五除二卸开了门栓。

    城门大开,瓦西里一马当先,口里不知喊着什么乱起八遭的口号,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进来,他身后是大量的突击重骑兵。

    里面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没有预想到的大股抵抗方阵。

    妈蛋,人呢?瓦西里勒住缰绳,驱马在原定转上了好几圈,好像在画着问好。

    都被杀散了!托勒密高喊道。

    我又落后了,真有你的!瓦西里回应道。

    是皇帝陛下的功勋托勒密说。

    杀尽他们!亚历山大正用一块干净的布擦干净脸上的血污,他轻描淡写地发布着命令。

    驾!瓦西里用长刀一指,他的骑兵立即分成五路,向着五个不同方向的道路追去。

    这些四散奔逃的波斯人是无法溜出太远的,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阿明塔斯和苏格拉也很快进入城里,他们分别扶住力竭的阿瑞缇斯和塞琉古,帮助他们摘下沉重的头盔,松开上身的衣甲,他们获得了英雄般的欢呼。

    亚历山大仍就是毫无疲惫之态,除了一些轻微伤外别无大碍,他一把推开过来检查的军医,大踏步地登上要塞的楼梯。

    能来得及跟上的将领们紧紧跟从,一直来到要塞的至高处。

    几个士兵正在换上新的旗帜,他们将波斯人的异兽(其实应该是狮子)图案的旗帜弃于城下,换上马其顿的尖刺太阳神旗帜。

    城头的波斯旗帜如同在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帝国政权更迭的就是如此的残酷,今朝大权在握时,统治者拥有无尚的尊崇和荣耀,而一旦被击败被征服就意味着丧失一切。

    无比耀眼的旗帜被像废纸一样遗弃,甚至就连自己的性命也十有**都要保不住了。

    远处广袤战场之上的狄阿底斯投石机开始拆装打包,从这里能够看见夯土筑台的士兵一咕噜从土坡上滑下,一路飞奔和刚冒出头来挖掘地道工兵兴奋地拥抱在一起,很快攻城大军从一开始的疯狂之中走向平静,要塞被攻占的消息疾风般地传给了每一个战士,大家开始在蜜雪儿的调度下开始按照次序缓步入城。

    弓手先行重步兵随后骑兵最后,鱼贯入城,秩序有加,这个德意志美人还真有一套调度的大局观。

    战损数字还在统计之中,初步估计大约有几百人受伤,死亡人数应该在二百人上下,尽管相对于四万大军来说不算是什么重大损失,但对于在平原作战一贯近乎完胜的亚历山大来说这样的后果也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他下令将要塞中所有的俘虏全部诛杀。

    捕获的波斯将领大大小小一百余人全部砍掉脑袋,将头颅抛掷荒野喂给野兽。

    其他士兵也未能幸免,同样掉了脑袋,只不过享受了断头和躯体掩埋在一起的待遇。

    整个哈利卡那瑟斯要塞的陷落使波斯帝国损失二万名左右的士兵,这相对于人口众多,兵源雄厚的阿契美尼德王朝不算什么。

    失掉一个小小的要塞,对于号称占已知世界的百分之九十的庞大疆域的大流士三世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整个固若金汤的要塞竟然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亚历山大攻陷,且并未给马其顿人造成哪怕多一点点重大的伤亡,这着实让整个波斯帝国高层位置忧心忡忡。

    这意味着即使像一个乌龟一样的固守深沟要塞,也在亚历山大面前占不得任何便宜,而若选择平原会战,马其顿步兵方阵又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一把好手,大流士三世在战争战法上面临左右两难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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