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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春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秦钟蹲开马步,端起炮筒对着马桶就是一阵急速的撸动,他喘着粗气,满眼寻找着可以刺激的东西,终于,两只湿漉漉的胸罩和三角裤映入眼帘,他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能够嗅到上面残留的**气味。

    手上的动作已经快到了极致,炮筒也在变得越来越粗长紫亮,估摸着再来个三五十下,就该喷发了。

    秦钟气喘如牛,脑中回放着动作片里的情景,还有同所有经手女人的每个细节,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一个身影快速闪进厕所,并且从里面反锁了门。

    秦钟顿时瞪大了眼睛,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秦子衿温柔地看着他,慢慢解掉浴袍,露出连造物主都惊叹的**,轻声说:“忍得很辛苦吧,我来帮你。”

    “她呢?”秦钟悄悄地问道。

    “她睡着了,来吧!”秦子衿幸福地闭上眼睛,张开了怀抱!

    秦钟更不迟疑,一步跨了上去,将秦子衿顶在门上,开始狂吻起来,一双手则是毫无目的,在她柔滑如缎地肌肤上逡巡着,吻得那样热切,顷刻间便点燃了秦子衿身上的火焰。

    “呃……”秦子衿喘息着,拉过秦钟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又握住他的硕大顶在自己的蓬门上,咬着秦钟的耳朵气喘吁吁道:“进,进吧!”

    秦钟如闻圣旨,当即腰部一挺一送,便实现了二人无间的契合。

    秦子衿仰着头,双手撑住背后的门,以便绷紧身体,同时也是让门不要发出太大的“吱呀”声,但是秦钟动作太大,连门都在呻吟。

    于是,秦子衿手在墙上一撑一带,后背便靠在一侧的墙砖上,这下秦钟有再大的力气,也把墙弄不出声音。

    “啪啪啪啪!”秦钟记记落力,二人结合部发出清脆的水声,令人迷醉的肉撞声,再加上秦子衿猫叫春般的娇吟,这绝对就是一部令人心荡神迷乐章。

    秦子衿双腿一盘,架在秦钟的腰上,一双胳膊也搂住秦钟的脖颈,身体三分之二的重量全部由秦钟的擎天玉柱来承担。

    这一刻,晚上吃的那些硬菜,还有平日的苦练全部派上了用场。所谓厚积薄发,也就是这个意思。

    “快……”秦子衿突然咬住秦钟的嘴唇,拼命吮吸起来,秦钟也感觉到她体内的急速蠕动。

    “不急!”秦钟果断退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马桶盖子上,然后拉着秦子衿背坐在他腿上,一双手正好覆住那一对圆润,虽然不能尽数掌握。

    “呃……”秦子衿扭过头和他互吻着,腰部一前一后来回扭动,直到气喘吁吁才道:“秦钟,这一招跟谁学的?”

    “日本a片!”

    “哦,你好棒,快,再快,啊……”

    秦钟托着秦子衿盈盈一握的细腰,飞快地做着上抛的动作,终于在百次后,她一声压抑的娇啼逸出红唇,慢慢地扶着秦钟的双腿低下头来,不再动弹了。

    秦钟又是一阵急速的挺动,最后在“噢噢”粗喘中,死死压着秦子衿的大腿根部,一股滚烫的“子弟兵”飙进秦子衿的身体,她在一阵颤抖中再次痉挛,飞上了云端。

    二人一起冲了个澡,秦子衿先出来,确认胡冰冰真的睡熟了,才上到床上。而秦钟则是等了一会,才出来。

    上到床上,在中间的秦钟正要给秦子衿按摩,她说:“算了,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睡哪?”

    “就睡中间,让你享受一下齐人之福!”秦子衿弯着眉眼往边上让了点。

    秦钟装作有些勉为其难地躺下后,却是久久难以入睡。

    要是能安然入睡才怪,左右各睡着一个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美女,看着,闻着,想着,刚刚喷发过的小弟再次抬起头来。

    秦子衿关了灯,亮若晨星的眼眸凝望着秦钟,压低着声音道:“睡不着!”

    秦钟默默的点点头,突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被人抓住了。

    “啊,你怎么这么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又起来了?”秦子衿惊讶道。

    “你们太迷人,它也吃不消!”

    “怎么办?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秦子衿拉过秦钟一只手按在自己**上,用手在秦钟裤衩里反复揉搓着,配合着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喘息。

    终于在她手酸得快要断掉的时候,有一股热烫烫的液体“突突突”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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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组织部长的邀约
    3s

    浑浑噩噩的一天终于过去,晚上,何江龙几个迫不及待将秦钟拉到宿舍,欲再行逼供,秦钟自然是寻找百般借口搪塞,可是做的都是无用功。an辣文网≈;冰火#中文3s

    就在秦钟快顶不住,准备“屈打成招”时,有人敲门。

    季永忠皱眉没好声气道:“谁呀?门没锁,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刮着青皮的小伙子点头哈腰地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秦钟的同志!”

    “你找他干嘛?”

    “哦,是这样的!”小青皮赶紧给几个人上烟,还是玉溪呢,档次不差。他给哥几个一一点上了说:“我老大得罪了许先生,现在亲自赔罪来了!”

    季永忠讶然道:“许先生,他?你们老大是?”

    “在下不才,在县城还有几分薄面,承蒙兄弟们抬举,见面还称呼我一声‘八哥’!”

    说话间,一个需要别人搀扶的矮胖中年人有气无力地走了进来,他一抱拳,道:“各位兄弟,我丘八是有眼不识泰山,不光害了我,还害了几个兄弟,还请许兄弟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几

    个,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秦钟看这个老丘八说得十分真诚,倒不似在演戏,那么,这么一个为兄弟作想的老大,混得起来,并且混得风生水起,也绝非偶然。隐隐地,秦钟倒是对这位江湖人有些敬重,但仅

    仅是一些,敢染指他女人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敌人!

    秦钟上前几步,扶着丘八道:“老哥还记得我吧!怎么了这是,好像气色不佳啊!”

    丘八回头看了几个无精打采手下的一眼,叹口气道:“许兄弟大人大量,我们几个冲撞了秦记者和胡老师,你要责罚,理所当然,但是我们江湖上讲究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爽快

    ,你这样暗地里下手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秦钟盯住丘八略显浑浊的双眼说:“老哥果然神通广大,居然这么快就查出我们几个的身份,说罢,要我做什么?”

    丘八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说:“我们几个都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可浑身不舒服,就是查不出什么问题,于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们几个都是跟兄弟有了身体接触之后,才瘫倒的!那

    么兄弟,你到底是哪方面的国手呢?”

    秦钟越发觉得这个江湖大佬了不起了,他说:“请恕在下鲁莽,不过如是设身处地,八哥也会如我这般做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医,会几首打穴功夫!”

    “我们是被点了穴道,难怪?那兄弟你……”

    秦钟二话不说,上去对着几人相应穴位按了一阵,随着一连串螺旋通心屁放出,以丘八为首的几人一下子轻松了一大截。丘八顿时竖起大拇指,“兄弟,人才!听说你在党校学习,前

    途无量!日后在县城有什么事,千万不要见外,找我丘八就好!”

    “那我就先谢过八哥了!”秦钟拱手道!

    “好!走了!”一群小痞子簇拥着丘八慢慢走下楼梯,其中一个刚刚被解穴的青皮道:“老大,让我带人给他点颜色,让他也知道县城是咱们的地盘,得罪了咱们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住口,蠢货!”丘八点着那家伙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是你是他,看到咱们一伙人来,你会轻而易举给咱们解穴吗?”

    “呃,好像不会,我怕你们报复!”

    “这就对了,可是他为什么不怕?”看到众地痞一副悉心受教的样子,丘八顿时趾高气昂道:“据我分析,他一定是有恃无恐!比如说为我们解穴解的不彻底,比如说他还有更厉害的杀

    招!”

    丘八威风凛凛扫视一番自己的这些个手下道:“所以,我们要稍安勿躁,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要慢慢弄清他的底子,看看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有朝一日,他加在我们身上的

    痛苦,我要他十倍奉还!”

    一帮子地痞看到丘八运筹帷幄、挥斥方遒的豪言壮语,顿时都报以热切的眼神,有的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拍上了马屁。

    一行人边走边说,丘八又道:“这次咱们是因祸得福,你们也知道了,那两个女人不是咱们轻易能动的,一个是秦部长的侄女,一个是秦部长的女人,如果咱得手,就糗大发了!所以说

    ,以后对目标的背景要做适当的调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老大,您真是太有学问了!”

    “老大,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

    “去你的!”丘八一脚将那个家伙的马屁蹬了回去,“走,忙咱们的业务去!先好好吃一顿,这几顿老子就没正儿八经吃过,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

    丘八一伙人刚走,何江龙三人再次以陌生的目光盯着秦钟,还是不太说话的张耀辉说道:“兄弟,我真要仰望你了!”

    何江龙也说:“丘八,人称‘八哥’,青羊县一霸,开歌舞厅、弹子房,主要业务是收取保护费,但是似乎同局子里有点关系,所以数十年没人管,竟然让他越做越大!这个人,我在莲

    花乡都听过,可是……”

    “是啊!我来之前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这个丘八名声确实不小,他真的被你制服了?”季永忠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秦钟一阵狂汗,不过好在经此一闹,哥几个将“彻夜不归”那件事暂且放在了一边,他道:“几位哥哥,你们忘了,我是个中医,还会几手三脚猫功夫,他们几个被我点了穴,就这么

    简单!”

    “简单!你说说吧,当时他们多少人,你还要保护两个女人!”张耀辉问道。

    季永忠一声呻吟:“什么,你居然和两个女人……”

    何江龙也恶狠狠地盯着秦钟道:“刚才丘八说了,秦记者,胡老师,你好狠!”

    秦钟欲哭无泪,怎么又转回来了,他赶紧投降道:“好了,现在是为辉少治疗的时间,你们不要打扰我,反正你们也没事,何江龙点香,季永忠煮茶,辉少你坐好!”

    这一招果然有效,何江龙和季永忠立刻按照秦钟的吩咐,做起了自己的分内工作,秦钟一边施针一边淡淡地说:“我有何德何能,山村出来的土包子、乡棒子,而秦记者和胡老师哪

    个不是天生丽质、绝代佳人,她们又怎么会看得上我?几位哥哥哪个不是风流倜傥、家世显赫。所以以后你们不要胡思乱想,以至于坏了我们的兄弟情分!”

    何江龙和季永忠都深觉秦钟说得有理,自己风流倜傥倒是有些牵强,不过家世显赫还算得上,秦钟说得都是事实,是自己太敏感了。

    看到二人的表情,秦钟心头暗暗一笑,又说:“辉少,你的这个病一方面我来给你医治,另一方面你还要加强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教你一套长拳,你早晚打上一遍,对你身体有莫大

    益处。中医讲人体比作一个浑然天成的个体,抑或是一个小宇宙,正所谓正气不足,便有了邪气入侵,所以固本培元、强身健体才是根本。”

    秦钟一番言论不仅是张耀辉点头称善,就连何江龙和季永忠都感觉那是至理名言,他们对秦钟的崇拜和仰望似乎又多了几分,刚刚积累起的点滴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

    慢慢起出张耀辉颈部的银针,秦钟又道:“这几天我上百度搜了搜,有几道菜可以帮助食疗,一会我抄给你!”

    听到这些话,不光是张耀辉,连何江龙和季永忠都红了眼睛,张耀辉颤抖着嘴唇说:“秦钟,你有心了!”只说了这些,他便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秦钟看着三个老爷们的红眼圈,笑笑说:“咋的了,我可不敢保证疗效,但是应该没啥副作用吧!”

    何江龙拉着季永忠道:“秦钟,明天早上,我们三个一起跟你学拳!”

    秦钟煞有介事地抱拳道:“不胜荣幸!”

    ……

    翌日清晨,金鸡刚刚啼过一声,东方还泛着鱼肚白。

    秦钟服了五毒之后,就拉着张耀辉来到招待所院中的小花园里,另外两个他没管,他想着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纨绔子弟,说话是当不得真的,这种苦,他们也吃不下三天。

    晨风中朝露中,秦钟穿着一身青色长袍,蹲着马步,面朝东方开始吐故纳新。

    张耀辉也学着他的模样,煞有介事的蹲着,可是完全走样了。

    “耀辉!”季永忠和何江龙勾肩搭背笑呵呵地走过来,他道:“你的样子根本就是在蹲大便!”

    “去你的!你们试试!”张耀辉不服气地说道。

    “试试就试试!”何江龙跨步下蹲,由于身材较胖,根本蹲不下去,刚一用力,一个悠长的响屁被挤了出来。

    季永忠捧腹大笑道:“龙少,你更厉害,直接就开始了,你们看我的!”说罢,季永忠有模有样的蹲好,然后问道:“秦钟小师傅,不要太酷哦,你看我的根基怎么样?”

    秦钟笑着走过来,轻轻在他左肩一按,季永忠便在“哎哎”声中一屁股坐在地上。秦钟道:“忠少姿势基本达标,但是你们要知道,马步是一切功夫的根基,讲究腰马合一,练得是

    腰力和胯力,你们应该也听说过铁板桥,若是脚下根基不稳,又如何做到!”

    “啊?”何江龙和季永忠收起了玩笑之色,何江龙说:“秦钟,我当时说过,只要你治好了辉少的病,我们兄弟几个就叫你大哥,现在,你们不光是我们的大哥,还是我们的师傅,师傅

    在上,请受徒弟们一拜!”说罢,何江龙真的拉着季永忠和张耀辉,就要给秦钟鞠躬行拜师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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