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推,居然没能推动,孟雪知道自己被吓了药,如果要保住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四肢百骸如果浸了醋一般酸软,困得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如果不是曾经无数次非人的训练,孟雪绝对没有这种超然的意志。
将浑身残存的气力集中到了一点,然后爆发出来,一击功成。
白向伦尚且不知道孟雪的处境,但是他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刚刚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出货了。
这一会,正是消退期。
突然,一双手臂缠绕过来,将白向伦的脖颈压迫在她的胸前。
白向伦心中甭提有多畅快,却骂道:“婊子,想要吗?想要你就叫,我终究把你变成了荡妇**。”
“是吗?”
这一声很轻很轻,白向伦的心头却如遭雷击,猛地看向孟雪的双眸,那双眼睛居然恢复了几分清明。
就在白向伦心知要糟的时候,猛的感觉到下体一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然后滚下了床上。
孟雪用最后的气力拉过一条薄毯盖住自己,以使春光不至于外泄,然后大口地喘着气,冷冷瞪着地上的白向伦。
白向伦双手抱着裆部,在地上来回滚了一阵,脑门上冒出无数的汗珠,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声终于将下人叫了过来,王伯和周姨第一时间冲进了房间,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作为过来人,谁还能看不明白。
周姨上去扶白向伦,王伯摇摇头,在另一侧帮忙,白向伦被两个人架住,伸出不住颤抖的手,指着床上的孟雪:“你这个贱人,竟敢对我……”
一句话没有说完,便晕死过去。
孟雪再也支撑不住,看着两人架着白向伦离开,她也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
秦钟回到了枫清苑,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没想到秦子衿和胡冰冰都没有睡,两人已经洗完澡,穿着睡衣,在床上等他。
秦钟心头一热,脱了衣服就往床上爬,口中说着:“让小弟给两位姐姐按摩。”
秦子衿和胡冰冰笑着,不约而同道:“去洗澡。”
秦钟垂头丧气的走进厕所,用了二十秒,便又冲了出来,挤在了两个女人的中间,他同秦子衿对视了片刻,然后吻住了她红润的唇,一只手却伸到身后,捉住了胡冰冰一只高翘的**。
香艳刺激的一夜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大早,孟伟霆和景凤都揉着太阳穴起来,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孟伟霆说:“唉,看来是老了,那点酒居然……”
直到此时,他们还不知道昨晚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联袂步下楼梯,佣人已经摆好了早餐。
孟伟霆和景凤坐下后,他道:“王伯,让向伦和雪儿下来吃饭。”
王伯道:“向伦不太舒服,进了医院。”
“什么?”刚刚拿起银质筷子的景凤“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
孟伟霆只是眉头微皱,看着景凤道:“你紧张什么,王伯,向伦是什么问题?”
王伯嘴巴动了动,却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景凤等不及了,看着一旁的周姨,问道:“向伦到底怎么了?”
“不用问他们,我来说。”
一脸疲惫的孟雪扶着楼梯缓缓而下,她的声音透着冰冷。
“小雪,怎么了?”孟伟霆看到女儿的气色情绪都不对劲,担心的问道。
景凤看着孟雪,寒声道:“怎么,向伦的病跟你有关,说,到底你把他怎么了?”
孟雪冷冷一笑:“他不是病,而是伤,他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伤?是你伤的他?贱人,把话说清楚!”
孟雪双眸中射出两道寒光,景凤正好对视过去,顿时倒退两步,居然感到呼吸一窒。
孟雪摇摇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的就是你们母子这种吧!不急,我会给你说清楚的。”
孟雪道:“周姨,把你看到的情况说一说。”
周姨闪烁其词:“我……我不知道。”
孟雪点点头,冷冷道:“原来人真的是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王伯,你说。”
如果说周姨是景凤的人,那么王伯自然是唯孟伟霆马首是瞻,他的言行会完全站在孟伟霆的立场,从他的利益出发。
王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实事求是道:“昨晚,我和周姨听到叫声,冲进小姐的房中,发现少爷倒在地上,神情痛苦,于是我们就将向伦少爷送去了医院。”
听到这里,孟伟霆当即变色:“小雪,白向伦怎么会在你的房里?”
话音未落,景凤已厉声喊道:“孟雪,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孟雪淡淡地说:“你们不着急,我会一个一个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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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四章 踢爆了
3s说这话的时候,孟雪能够看出,父亲还是关心自己的,但是作为白向伦的母亲,景凤只关心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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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 孟雪正要说话,一个下人急急慌慌跑过来,附在王伯耳边说了几句,王伯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出去,这才说:“刚刚医院打来电话,白向伦伤情恶化,需要马上手术,院方需要家属签字。”
“什么?到底是什么病情?恶化成什么样子?”景凤顿时失了方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周姨上前挽着景凤的胳膊:“夫人,你别急,医院通常是把最严重的可能告诉家属,咱们现在就去医院了解最真实的情况。”
景凤也顾不得将前因后果弄清楚,上楼草草换了件衣服,挎上一只包,便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扭头看着孟伟霆,冷然道:“你去不去?”
孟伟霆皱了皱眉头,说:“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景凤一跺脚,同周姨一走,客厅里顿时空旷了不少,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淡了下来。
孟伟霆想了想,还是对王伯道:“你也去医院看看。”
“是,先生。”
王伯一走,,客厅里就剩下孟雪父女。
孟伟霆道:“小雪,现在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雪叹气道:“爸,到现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昨晚的红酒有问题。”
“什么!你是说……”孟伟霆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不断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内心的无比激动和愤怒。
孟雪道:“爸,如果不是我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又怎么可能挺得住,怎么可能识破白向伦的罪恶用心。”
“这个王八蛋,他竟敢……”孟伟霆上前一步,上下打量着孟雪,说:“告诉爸爸,那个王八蛋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孟雪笑靥如花:“没有。”
孟伟霆依旧怒意难平:“即便如此,爸爸也一定饶不了他。”
孟雪摇头道:“算了,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虽然我也喝了那酒,不过,我的那一脚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废了。”
“废了?活该!”孟伟霆咬牙切齿道。
孟雪上前几步,走到父亲的面前,拉着他的手,柔声说:“爸,对不起,因为我,你和阿姨的关系也许会闹得很僵。不过,看到你的态度,我真的很欣慰。”
孟伟霆抚摸着女儿的俏脸,笑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允许你受一丁点委屈。再说了,如果不是你,爸爸只怕已经下去见阎罗王了,现在的日子爸爸都是赚来的,所以,请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
孟雪摇头苦笑,没有说话。很显然,她对于父亲所谓的“处理好”没有一点信心。
……
南安第一人民医院。
景凤和周姨风风火火赶到医院,儿子白向伦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白向伦情况真是不容乐观,昨晚被送到医院,检查后只是说海绵体破裂,可是这一晚上,伤口已经感染,整个人高烧不退,还有一个问题,输尿管也失去了排尿的功能,海绵体中存的不是血液,而是尿液。
任何人用脚趾头都能想来,这样下去的后果。
当海绵体充血,**才会变得坚硬挺直,这是男性勃起时的状态。可是,勃起状态消失了,这部分血液自然要回到循环系统中。
如果尿液进入循环系统,那么这人只有一个下场——死翘翘。
接待景凤的是医院卢志高主任。
卢主任还是相当专业的,将白向伦目前的情况介绍一遍,景凤当场就晕死过去。卢志高马上要展开急救,周姨上前在景凤人中一掐,景凤便“嗯”了一声,苏醒过来。
苏醒过来的景凤看着卢志高,顿时嚎啕大哭:“卢主任,你一定得救救我的儿子,他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生儿育女啊!”
“景凤女士,请起来说话。”卢志高拉着南安市第一夫人,表情沉重的说道。
周姨也帮忙拉起瘫软的景凤,三人一起走进手术室旁边的医生值班室。
景凤刚刚被按着坐下,又如同弹簧般弹了起来。
“卢主任,怎么会这样?”景凤拉着卢志高的手,急切的问道。
卢志高耸了耸肩,一副“天晓得”的样子,说:“夫人,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的家人,我只能从医学的角度推断,应该在勃起状态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过。不过夫人,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受伤的问题,而是尽快救人。”
周姨也在一边帮腔:“是啊,夫人,救人要紧。”
“哦,”景凤如梦初醒,马上问:“那赶紧手术啊,我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钱,还是……”
卢志高摇摇头,手中多出一份协议,如同背诵台词一般,说:“任何手术都用风险,请你签了这份协议。”
景凤看到,其中一条写着“可能失去生育能力”,她马上摇头:“不,这我不能签。”
卢志高再次耸肩:“对不起,如果你不签,手术是无法进行的。而且,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你儿子的情况已经不具备转院的条件了。”
景凤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按着心口,摇头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卢志高有些不忍,说:“夫人,正如我刚才跟你说的,大小手术都存在风险,大到开颅,小到拔牙,都会死人的,这份协议只是例行手续,你签了,我就可以进入手术室。”
听了这话,景凤稍微能够接受了一点,拿起卢志高递过来的签字笔,颤颤巍巍的签上了自己的花体签名。
卢志高微微一叹,说:“家属在这里等着,随时可能需要你们配合。”
看到卢志高进入手术室,同时手术室门上的黄灯熄灭了,景凤一屁股坐在靠墙的凳子上。
周姨叹了口气,挨着景凤坐了。
景凤马上又站了起来,目光定在周姨的脸上。
周姨心中一惊,本能的站起来,问道:“夫人,怎么了?”
景凤一把死死抓住周姨的手腕:“你告诉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周姨疼得咬牙切齿,她没想到一向锦衣玉食的景凤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皱着眉头的周姨说:“夫人,你放手,弄疼我了。”
“说,快说。”
“你放开,我说,啊——”
景凤手上减了点气力,却还是拿着周姨,周姨红着眼眶,说:“大概就是王伯说的那样,我们两个一进到孟雪的房间,就看到向伦少爷捂着下身倒在地上,不过,当时的孟雪也是满头大汗,极度虚弱。”
“然后呢?”
“然后王伯就让人送少爷来了医院。”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叫醒我?”
周姨说:“叫了,你和先生怎么都叫不醒。”
景凤眼睛瞪的老大,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半晌,方才微微点头,不过,双眼中已经幻出一抹极其怨毒的神色。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门一开,走出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医生,周姨扶着景凤马上迎上去,那位医生开口道:“夫人,还需要你签署一份协议。”
景凤从医生的声音判断出他是卢志高,于是问道:“卢主任,不是签过了吗?还有什么协议?”
卢志高又拿出一份打印好的协议,说:“看看。”
景凤没看两行,眼睛便瞪大到了极限。
卢志高说:“你儿子的情况非常特殊,现在为了保命,必须采取果断措施,就是截断**……”
卢志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景凤捂着耳朵尖叫起来:“不——我儿子还没有成家立室,你让他以后怎么办?”
卢志高摇摇头:“夫人,请你冷静,请听我说,我说的是保命,现在这是当务之急,刻不容缓,只有保住了性命,才能谈到其他的一切。”
景凤抬起泪眼,看到卢志高还在侃侃而谈:“再说了,这个手术同他以后成家立室,甚至传宗接代,没有丝毫的矛盾。”
景凤带着哭腔说:“他都被那啥了,还谈什么传宗接代?”
卢志高摇头说:“夫人,你说的那是传统意义上的传宗接代,那注重的是过程,随着医学的不断发展,如今的无性繁殖已经非常成熟,你儿子只是失去了外阴,他依然具备造精功能,所以他依然具备传宗接代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