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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春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悠然钟声

    “我在山上的青云观住,严格说我不是桃树坪村人,我没有户口、没有土地,领导根本不嘞我。”

    此时,院子外面围了不少人看西洋景,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女记者反应很快,这样继续下去不但采访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反而会在老百姓中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她提议道:“我们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可以吗?”

    自己绞尽脑汁却半天说不到点子上,秦钟已经感到索然无味了,但看在女记者的“芳容”及一万元奖金上,他还是勉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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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酒后欲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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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观是典型的砖石土木结构,屋舍飞檐翘脊、钩心斗角,院里一码子水磨青砖铺地,打扫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但见古木森森、藤萝如盖,轻风习来,令人暑气顿消。an辣文网

    清远观一连三进院子,前院为道场,中院住人,后院是花园之所在。秦钟直接领着两人进了后花园,那里有现成的藤椅石几可供人小憩。石几旁是一小块方塘,塘水清彻见底,里面水草袅袅,苔滑石凉,十几尾锦鲤恬然其中。岸边遍植藤萝修竹奇花异草,其中许多都是药花两全的植物,其中最壮观的还是兰圃中那几百盆摇曳多姿,活色生香的兰花了。躺在椅子上可以看到院外青云瀑布飞流直下,一时间,花香、水气、鸟鸣、瀑声一齐营造出一种令人陶醉的宁静氛围。

    女记者头枕椅背仰面看着天上缓缓而过的白云,不禁一声轻叹:“好地方!到了这里,忽然感觉时间停止了。”

    “好地方!”男记者摇头晃脑道:“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乐而忘返。”

    秦钟沏了两杯茶过来,正好听见他这句话,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笑什么?”男记者不解。

    秦钟放下茶,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懒洋洋说道:“不能说,一说就是错。”

    “嗯?”女记者露出颇感兴趣的神色来:“愿闻其详。”

    秦钟摇摇头淡淡一笑,“鸢飞戾天也好、经纶世务也罢,本身没什么。按照佛家的话说无非都是红尘中的虚像而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存在好与不好,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不喜欢可以闭上眼睛,也可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如果像他那样说出来就不好了。”

    “怎么不好?”

    “呵呵,既能说出来,说明你很向往鸢飞戾天、很在意经纶世务,嘴上却偏偏说什么望峰息心、乐而忘返,这样一来反而落入俗套。”

    男记者分辩道:“这话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谁说的都一样。”秦钟摆摆手:“你看那些兰花,不以无人而不芳,那是一种真正的王者之香,而王者之香是不需要语言来画蛇添足的。这便是道家所谓的清静无为,无为而无不为。”

    女记者抿嘴一笑,却是笑而不语。

    这个秦钟太有意思了!明明词锋甚健,却偏偏采访不下去;刚才听到一万元奖金时眼睛里几乎要冒火,而眼下这番话却说得脱尘拔俗,清高得不可一世;既然清高不俗,就应红尘堪破清静无为,他却西装革履满面春风,一双不安分的眼睛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她故意玩笑道:“小道长之言令人闻之脱俗,不过小道长丰姿神鬓春风满面,似乎还在三界之中。”

    秦钟听出话中的讥讽之意,脸上不由一红,强词夺理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和师傅一向悬壶济世,不入红尘也入了红尘,跳出三界外仍在五行中。出家人慈悲情怀,济世为本、清修是末,岂能舍本而求末?况济世即是清修,岂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女记者不得不佩服他的言辞犀利,摆着手笑吟吟道:“跟你开个玩笑。”

    “我的心是一面镜子,来便来、去便去,不留一点影子。”秦钟转而笑道:“我也是玩笑,我没皈依,算不得出家人,那些清规戒律对我无效。”

    男记者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破绽,一语双关道:“说了半天,原来你也是俗人一个。”

    “普天之下,莫非俗人!”秦钟知道,这是男记者借机报复自己哩,遂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此俗非君俗。”

    这实际上也是一句双关语,一字不改,却把“俗气”的俗偷换成“尘俗”的俗,意思大不一样,最后一句更是毒辣,等于在说男记者很俗气。

    男记者自取其辱,女记者不禁风摆扬柳似的爆笑起来。

    没有外人围观,女记者干脆放开手脚,一句一句教秦钟回答自己的提问,采访很快便圆满结束了。

    于是宾主皆欢。

    看看天色尚早,秦钟挽留美女记者在观中用饭,女记者欢呼雀跃,男记者却有些勉为其难怏怏不乐的样子。

    秦钟也不鸟他,三下五除二从后面的桃花潭中捕来十几条白条鱼和半斤溪虾,就手在潭边掐了几把芦蒿,路过竹园时刨了一堆竹荪。

    不大工夫,饭菜摆上石几。

    菜有清蒸白条、油煎溪虾、素炒芦蒿、竹荪炒干笋,另外还有一碟醋泡山蒜、一碟腌山蕨;主食是小米稀饭、小花卷;佐餐饮料是观里自酿的青梅果酒。

    菜原料多是现捉现采现食,水为天然之泉,鱼虾的滋味自然非比寻常,至于芦蒿和竹荪那种天然的甘美清香更是令人食指大动。来自县城的两位记者平日很难吃到这样纯天自然的东西,一尝之下连呼妙哉。但见他俩运箸如飞筷如雨下,一坛果酒顷刻告罄。女记者此时已略带醉意,举着杯子还向秦钟要酒喝。

    秦钟急忙劝道:“这酒后劲大,二位重任在肩,只可小酌而不可放量。改日有闲时我请二位痛饮,不醉不归,今日就算了吧。”

    “我还要喝嘛,”女记者此时面色微酡、双眸如醉,扭动香躯娇嗔一声:“当年曹孟德与刘玄德青梅煮酒论英雄,今天难道只有青梅而无英雄?”

    “不是……”秦钟有点为难,“不是我小气,你们没喝过这种酒,曾经有人醉得三天不起……”

    “哥们,别太小家子气了!别说你这点青梅果汁了,衡水老白干我一顿一斤。”男记者一拍胸脯作粗犷豪爽状,然后指着女记者道:“她,秦子衿,你去县城打听打听,县上有名的,放你一百二十个心!你只管拿酒就是。”

    两人明明都已醉态萌发,却口口声声豪量。秦钟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又拎了一坛果酒过来。

    又一坛果酒下肚,两记者顿时原形毕露。

    “天生……我才必……必有用……千金散……散尽……还复来……”男记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反反复复嘟囔道:“天生……我才必……必有用……千金散……散尽……还复来……”

    女记者则软绵绵靠在秦钟身上,胸前一双傲人的双峰紧紧压在他的胳膊上,樱唇几乎粘在了他的耳朵上,声气咻咻对他说道:“我叫秦子衿。”

    秦钟点点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我叫秦子衿。”她还是那句。

    秦钟还是点点头:“好名字!”

    过了一会儿,男记者伏在石几上呼呼大睡过去。醉梦之中,他还不忘了吧嗒着嘴叫嚷“天明生我才必有用”。不大工夫,口中的涎水便在他自己的脚下汇成一条小溪。

    女记者还在喋喋不休:“我叫秦子衿。”

    秦钟望着醉成一滩软泥巴似的女记者,苦笑一声,“我说酒劲大,你偏不信。”

    “讨厌!”女记者嘤咛一声,“我叫秦子衿嘛……”

    这一声娇嗔,让秦钟凡心大乱,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男记者,暗中一笑,别有用心的搀起秦子衿说道:“我送你回房中躺一会儿。”

    进到房内,秦钟顿时胆大起来。

    他把秦子衿放倒在自己的铺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去紧紧贴着她躺下,一双手趁机在她身上轻薄,伸入手去,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处傲人,体会着那完美的手感,嘴里继续诱导:“记者姐姐,你结婚了没有?”

    对于城里人,特别是城里女人,他真的看不出年龄来。所以轻薄归轻薄,他一时倒也不敢过分造次。他怕这个秦子衿万一还个黄花闺女,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辣手摧花,万一她一会儿清醒过来翻起脸叫起真来,自己这个强奸犯便难逃法网;当然了,若是已婚的熟妇就不一样了,她们和李菊花赛牡丹一样,一般没有那么多禁忌。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秦子衿耳朵直发痒,她醉态可掬的扭着身子嘻笑道:“嘻嘻……好痒!”三扭两扭,她便扭进了他的怀中。

    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种轻质面料,柔软诱人的身体在酒精的烘烤下散发出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断渗进了他的皮肉里,秦钟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

    “哪里痒?”他的手丝毫不停,熟练的在她身上各处运动。见她并无反感之意,他便乍起胆子撩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浑身……浑身都痒。”秦子衿扭了一下身子,尽管她看起来醉得不轻,但是语言能力却保持的基本可以,这也许和她长年从事的记者职业有关。

    秦钟阴险笑了起来,手轻轻一滑便滑进了她的腿间,“我给你挠挠?”

    “挠挠……就挠……挠。”

    至此,秦钟已经感觉到了,秦子衿下面已是水漫金山一塌糊涂了。

    酒能乱性,原本如此!秦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便不再顾忌,手非常放肆地动作起来。

    秦子衿的身体开始拼命扭动,手也开始寻寻觅觅。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活儿,闭着一双妙目问道:“你兜里装的这是什么?啤酒瓶?”

    秦钟的身子不由一紧,沉着嗓子嗯了一声。

    “我要喝啤酒嘛……”秦子衿似醉似醒,闭着眼睛一把便把他那骄傲的“啤酒瓶”掏了出来。待握到手里时仿佛又吓了一跳,急忙放开了手。

    哗啦啦……

    血液流过的声音又一次在耳朵里惊天动地响了起来。

    秦子衿舍身贴了上来,用嘴粘住了他的嘴,一条香舌像小兽一样挤进了他的口腔。

    一切尽在不言中。秦钟什么都明白了。

    秦子衿接吻的技巧极其高超,一条香舌缠绵舒缓,柔软而极具弹性、调皮而又狡猾异常。先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然后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心中无限事;秦钟笨嘴笨舌,被她撩拨几乎要发狂,却又时时抓不住她。一时间深深沉醉于这种高难度的香吻中而不能自拔。

    直到此刻,秦钟才算彻底明白过来:人家原本就没醉,是自己醉了!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都被这个女人左右着,自己不过是她的俘虏而已。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秦子衿乃此中高手,一经得手便宽衣解带放手而为。

    雄心顿起,秦钟铁骑突出刀枪鸣,其勇猛的程度,让秦子衿兴奋的花心乱颤;

    柔情似水,秦子衿银瓶乍破水浆迸,虽是经验丰富,但她却从未经受过如此美妙的感觉,只觉得秦钟的动作,每一次都把自己送入云端之上,让人恨不得便死在他的身下。

    而后两人琵琶合奏琴瑟共鸣,但闻曲调繁复婉啭低徊,忽而是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忽而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继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曲调渐行渐高绕梁不绝。到了极妙处,秦钟曲终收拨当心画,秦子衿顿时四弦一声如裂帛。

    **暂歇,琵琶曲终,室内声息渐平,静至极点,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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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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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棒!”得到数次完全释放的秦子衿,忽然睁开了眼睛,呻吟似的叹了一声。an辣文网bn

    上午在李菊花婆媳那里,秦钟实际上是骑到半坡下的驴,根本没爬上坡顶,此时相当于秦子衿接过了接力棒把他送到了终点。

    此时他的心情好极了,殷勤地帮着秦子衿穿好衣服,然后又端来一杯解酒的热酸梅汤喂给她喝,之后又运用自己的一技之长为她按摩。

    秦子衿则慵懒疲倦得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对她来说,秦钟太厉害了,那种尺寸、那种力度与持久,是她从不曾体验过的,与其他的男人比起来,那些人就算加起来再乘以二,也无法与秦钟的十分之一相比。

    两人的四目时时相对,然后又飞快的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是那样的和谐、默契、温馨、甜蜜,因而也更加令人**。

    就在二人宽衣解带准备梅开二度时,有着俄罗斯血统的古月竟领了一个不速之客撞上门来。

    来人却是吴媚。

    半个来月未见,吴媚显得憔悴了许多。这里距省城近三百里,天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身后还跟了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中年男人。

    一天之中,这是他第二次感到意外,很意外!

    “你来干什么?”秦钟面无表情,语气很冷。甚至带着责怪的眼神瞪了旁边的古月一眼。

    他的话很生硬,众人闻言莫不暗吃一惊。

    吴媚倒是很大气,她的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秦子衿,从容不迫说道:“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治病,我就来了。”

    “对不住了,我可伺候不起!”秦钟皱起了眉头,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

    “谁让你伺候了?”这话在一般人那里绝对受不了,然而吴媚却生生接住了。她还是那副从从容容的样子,说道:“实际上主要还是来谢谢你,顺便把你遗忘的东西给你送来。”

    秦钟忽然想起来了,自己那天晚上偷偷换下的脏裤头当时还压在那间卧室的枕头下,原准备早上起来悄悄洗了,谁知后面便发生了突发事件自己夺门而走,那东西现在一定也在这里面。

    想到这里,他一时有些心虚,张了张嘴没吭声。

    秦子衿莫名其妙的看着风华绝代的吴媚和态度恶劣的秦钟,暗自猜测着他俩间的关系。虽然一时半会搞不懂他俩之间的奇妙关系,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

    女人天生敏感,秦子衿看见吴媚便暗暗生出一种敌意,因此她对秦钟表现出的冰冷傲慢还是很欣赏的,于是悄悄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在秦钟面前,吴媚似乎天生就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她根本不理会秦钟的恶劣态度,仿佛她面对的是一只小猫小狗,任你如何呲牙咧嘴咆哮怒吼她也不会因此而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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