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妃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竹苓清秋
无论如何他们是不敢相信,纷纷摇着头予以否置。
离元也是不信,楚安那柔柔弱弱让她吵个架都似提不起劲来,杀人绑架怎么可能
离宏得意暼了言离夜,说道,“父皇,儿臣有证据!”
......
郡主府上,楚安指尖被绣针刺破,抬头已见指尖冒出红色血球。
楚安抬头望着门外还不停
第两百一十四章 问罪(一)
“云安拜见皇上......”
金銮殿上从来都是肃穆端正,若非自身也端着只怕是会觉得压抑甚是恐怖。
就如楚安这行礼叩拜之声,刚说完便像是被这大殿吞入。似有似无。
楚安伏地不得起,殿内悄然一片无人出声,仿若这只是她的梦境般。
而离元单手撑在龙椅之上,整副臃肿身子早已倾斜,看上去很是吃力。
离夜上前道,“父皇,楚安已经到了,大可与三皇兄当面对峙。”
“当面对峙本王都已将人证物证呈上,五弟这是怀疑本王的证据是假的”离宏嘲笑道。
今日就算是离夜说翻了天,这罪名楚安也休想逃了!
“案件未清罪名未定,她怎么就不能有辩解的机会北国律法可不是仅凭一方之词。”
“谁说仅凭一方之词就算本王所说不可信,那龙兴坊的人说的也不可信”离宏道。
龙兴坊!伏地还未起的楚安面色扭皱在一处,可是戈冠玉将她出卖了
“他们是你找来的证人,算得是一方。”离夜道。
离宏笑了两声,打量着离夜有意道,“五弟,楚安之前与你有婚约,该不会这些事跟你也有关系吧”
“三哥,话可不能乱说!”离承走出,对着皇上道,“父皇,既然云安郡主已经到了,不如父皇今日就在金銮殿上将此些事了清明白,也好莫要冤枉了无辜之人。”
“哼!无辜!”离宏看着离承,又低头看着楚安,嘲讽道,“这种女人连自己的兄长姊妹都下得了手,她无辜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离宏愤恨不平在大殿上喊着,让人听着还真是有些想要站在他侧指责于楚安。
要是离宏与那龙兴坊老板所言都是真的,那这样的女子该有多可怕!
离元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瞥眼望着有些自以为是的离宏也是不喜。
怎么每一次有什么坏事都跟这个楚安有关系,难道真如离宏所说
离元缓了缓气道,“云安,有人告你绑了慕容府孙小少爷,设计陷害林庚父子三人与前户部尚书白实,杀了慕容奕与白宛如,还有楚家嫡子嫡女......这些可都是真的”
大殿之上所有视线都集聚在楚安身上,大家都在等着她如何回答。
楚安挺直了身子跪在地上,抬头望着那座上之人眼中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正如皇贵妃顾宜华所说,她还真是北国史上第一女子,连着两次到了金銮殿上。
“若是云安有这能耐,当初皇太后封的便不是郡主之位,而该是命官之职。”
“口出狂言,一个女子竟然敢大言不惭想要当官!”离宏指着楚安骂道。
离元蹙眉盯着离宏,如此不稳重说出的话他倒是好仔细斟酌斟酌!
“将证人证据带上来!”太监喊道。
不多时,楚安便瞧见一中年男子颤颤巍巍跪在她旁边,还有一名面目严肃的青年男子,而负责押解他们的裴崇手中还拿着些信纸。
“楚安,你可认识这两人还有这些你亲手所写的书信”
离元话刚说完,裴崇便将手中书信内容一一在她面前展开。
楚安倒是瞧的仔细,但看完不过一笑以置之。
“不认识。”
中年男子不断叩首道,“皇上饶命,草民兴办龙兴坊以赌为掩做的是别的买卖,但从来不伤人性命,不过是收钱教训别人而已。这位小姐不知从何处得知龙兴坊做这种买卖,于是......”
他口中所说皆为楚安出入龙兴坊的时间,连内容甚至于她当时穿着都说的一字不差,仿如现场之人。
只是她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第两百一十五章 问罪(二)
楚安眼前闪过黑影,双眼便已发暗。
耳边传来男子轻声道,“别怕,我在。”
她双手拉着离夜的手臂,想要将他横在她眼前的手放下瞧瞧却始终不得,只听着大殿上慌乱之后听得太监高喊,死了!
他是龙兴坊的死士!
戈冠玉告诉过她,若是这些死士未能完成任务被生擒,他们会咬破藏于齿间的毒药自尽。
此毒一剑封喉!
“云安郡主,他这是未能完成你所指派的任务,所以现在自杀了,你还不承认那些事情都是你让死士去做的!”离宏指着楚安喊道。
楚安张口正想争辩,突然发现她发不出声音,所有语言尽数止于喉咙。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说不出话来了
“这死士到底是因为未能完成指派任务而自杀,还是因为有心人指使还未可知,三皇兄这般着急指责,是想掩饰什么”离夜将楚安护在怀中说道。
“有心人指使,五皇弟是在说本王指使了他”
“本王可不是这个意思,但有些人若是非要这般理解却也不是本王可说的。”
离宏怒瞪着离夜,母后猜对了,这些事情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转身对着那座上之人拱手施礼道,“父皇,楚安现在乃是嫌疑人,夜王如此这般维护于嫌疑人,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或许跟这些事也有关。”
离宏话刚说完,那座上离元便已变了脸色。
倒不是因为对离夜有可能,而是因为离宏口中所说这话。
他可以理解各皇子间的竞争,但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之间因为某些东西而相互诬赖陷害,甚至于到你死我活之地只为了他坐着的这把龙椅。
“证据未明,朕倒是不知离宏你何时也是这般随意怀疑猜测了!”离元道,“我堂堂北国就是这么查案的吗”
离宏抬头看了离元一眼,赶忙跪在地上请罪,说道,“父皇息怒,儿臣不过是怀疑而已,这也是为了将案情查明。”
“查案归查案,但朕可不希望你随意拉个人便去怀疑,这怀疑也是要有根据的!”
“儿臣明白。”
离夜怀中楚安抓着他的衣领,眼底满是焦急与疑惑,她想知道她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然而离夜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不顾殿上百官的目光将她搂紧。
离宏正想借势发作,那将书信拿出核验的太监匆匆而进,说道,“启禀皇上,此些书信字体皆乃云安郡主所书写。”
“这么说这些骇人听闻的事都是云安郡主做的了”
“看起来是,真没想到云安郡主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恶妇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大殿之上交头接耳却又异常明晰的讨论声回响在楚安耳边,楚安想要狡辩却不得。
离宏满心欢喜道,“父皇,此些案件人证物证都已充足,还请父皇给这些无辜受害者公道。”
公道!简直可笑!
他们当初泯灭良心杀了杨家九十人性命之时,可是想过公道
离元望着楚安不敢置信,就这么个女子当真是能做了这些事情
“父皇,仅凭这字怕是不能定郡主的罪。”离夜道。
“这字都不能定罪,这龙兴坊的人证也不能定罪,本王倒是想听听夜王觉得需要又什么才可定罪”离宏嘲道。
他这分明便是想要为楚安开脱,竟能说出这般不能定罪的无耻之词!
离夜平静道,“自然是能定罪的证据,不然三皇兄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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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 问罪(三)
殿上众人都在等慕容修拿出林庚自杀的证据,只是初见他动了动之后便再无声响,好似那街上高声张扬着说自己有钱的人,最后却拿不出户银子付账般。
但不同的是慕容修没有窘迫,而似是沉思熟虑之后决定不动。
离元换了倚靠的方向,问道,“慕容修,你的证据呢”
慕容修蹙眉道,“证据已被微臣母亲所摧毁,但微臣父亲可也为此作证。”
慕容直面上布满愁容,双膝跪在地上,将当初林庚死前所书写之信说了一遍。
林庚的死确是自杀不假,他一心扑在翰林院而疏忽对二子栽培。林秋恩与林秋容仗势欺人,在帝都尽做那些强抢民女欺侮霸田之事,已是闹得百姓闻之饶路三街。
此二人狼藉名声在外,这随便前往街上打听一番都可知其真相。
而林庚之所以自杀,正是因为知道了两个儿子所做之事,因而自觉无以面对羞愧自杀。
此些书信被林秋荷所藏,所藏原因慕容修未说但大家心中也是明白的。
他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不见书信拿出来,明明便有那人寄给林庚的书信,还有林庚死前绝笔。
慕容修道,“皇上可不信微臣所言,但微臣父亲所言该是值得相信。”
离宏却是冷哼了声,不屑道,“那可未必!”
“放肆!”离元怒目望着离宏。
离宏赶忙俯身面露惶恐,解释道,“父皇,儿臣不过也是跟五弟一般,怀疑这证据的真假罢了。”
离夜可以怀疑他的证据真假,他为何不能怀疑慕容直父子两人口中所说真假
“你的意思是,拿两朝元老将军,与这龙兴坊的人相比”
“儿臣不敢。”离宏伏地道,那龙兴坊的老板更是颤着身子不敢说话。
离元撑着双手道,“这林庚二子当真如此在帝都作威作福,为何无人敢管天下脚下真当朕是死的不成”
殿下百官闻言赶忙跪在地上,这林庚二子不是有慕容府撑腰,谁人敢管
就算是有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去管了,这定不定罪都不免惹祸上身。
“微臣有罪!”慕容直说道。
离元对着这些人翻了白眼,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张同!之前在大理寺失踪的那名犯人,不是说他已承认对付林家的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了吗怎么现在又有另一番说辞”
蓦然被点名的张同跪在地上,慌张道,“皇上,自那贺为不明不白在大理寺失踪之后,微臣便已在着手重新查这些案情,微臣正也是疑惑贺为所说有假。”
“哼!”离元哼了声显然是不相信张同所言,又说道,“慕容直!你说的若是真的,那此事真相你便一早知道却知情不报,该当何罪”
“微臣知,因此今日微臣便是前来请罪的。”
“请罪你可别想因为如此,朕便可对你从轻发落!”
“微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是敢的很!”
离宏眼见所说之事变了方向,赶忙道,“父皇,就算林庚与其二子非是楚安所为,那其余之事与她也是脱不了干系。还有慕容将军所说中那封到林庚手中的书信,说不定便是楚安写的!”
“三皇兄口中的说不定,原来便是可定人罪名之话”离夜讽刺道。
“五弟其实不必如此总是反驳于本王之话,本王这后头还有东西,待全都聚齐了,五弟再多想些话反驳为好。只是怕到时候,五弟可是说不出话来了!”离宏瞧着两人,笑道,“还有这乃金銮大殿,五弟就这么将云安郡主搂在怀中,可有将父皇放在眼里”
楚安慌忙将离夜推开,今日无若是真的出事,她断然也是不想连累于他。
离宏平日里看着不像是这么聪明,现时竟像是有
第两百一十七章 问罪(四)
楚安想着离宏还能带谁之时,这人还真是让她失了脸色,只剩下惨白。
青衣太监低垂着头浑身上下沾染着血迹,后领被裴崇拖着进了大殿,好似已无了生息。
殿内众人发出不明疑惑之声,裴崇单手一松便将他扔在地上,那人只是动了动手指以证他还是活着的。
楚安目光呆滞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玉正青,张口不得想要移动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来,但在旁人眼中不过也是以为她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这被扔在地上的小太监想必是受了极刑,他们看着都感到全身发凉,更何况是女子。
“云安郡主,不知这位你是否认识”离宏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得意道。
离元瞧着趴在地上已半死不活的青衣太监,眼底露出不忍问道,“宏儿,这是”
离宏举拱手道,“回父皇,此太监乃属御膳房,儿臣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了他与云安郡主有某些联系。说到底,儿臣今日举证云安郡主的一切,皆因得这位太监。”
“若是嫌疑人将他抓住便可,何故将人打成这般”
“父皇,此人虽是太监,但确实难得的筋骨男儿,儿臣无能至今还未能撬开他的口,但儿臣敢肯定此人与云安郡主有关!”离宏道。
“如此说来,宏王殿下这不是在屈打成招吗”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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