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梅洁是个聪明女人,她当然清楚莫正南在林县的一番话,连胡总都害怕几分的莫正南,她这个小小的女子又能拿刘教授怎么样呢?很显然莫正南在帮刘教授,而她和江超群的那一码子事,很有可能真的捏了吕浩手里,所以真要拿刘教授犯事的话,她显然不是对手。一听江超群要敲莫正南的门,而且是民国时期的银元去敲边,她认为这个方式很不错,便跟着江超群一起来了。
江超群除了想联手梅洁外,还有另一层意思,好好抚爱一下梅洁,让这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这女人在刘教授的问题上,肯定对他有所隐瞒,目前形势不利于他,他不想和梅洁再搞锅里斗。
可是一路跟下来时,莫正南去了省委,江超群和梅洁就不敢再跟了,只得找了一家宾馆住上,再作新的打算。
两个人一进房间,谁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就抱到了一起,江超群的手便往梅洁的敏感地带伸,梅洁又软了,任由江超群抚爱着她。
梅洁就喜欢被男人这样抚爱着,就喜欢男人抱她的时候,强行地往身子里探着,她感觉女人的身子就是宝藏,就该被男人这么探着,探着——
梅洁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梅洁很纯洁,也很幻想。女孩嘛,哪个不喜欢把自己梦里的白马王子想象得无比完美,无比动人。
梅洁在19岁上中专的时候,有了她的第一次爱情。那是她的物理老师,也是她们班的班主任。她是班里的生活委员,管着班费工作,每个月都需要上班主任家里对着帐,一来二去,两个人便对上眼了。而班主任才比她大七岁,大学毕业后来教他们。一个是恋爱的年龄,一个是孤独的年龄,两个人碰来碰去,就碰出了火花。
在一次对帐之中,班主任握住了梅洁的手,梅洁的心如小鹿撞击一般,跳得飞到了嗓子口,任由老师这么握着她的手,一股幸福和甜蜜充斥着梅洁的全部心房。
梅洁那个时候好幸福啊,牵手的感觉那么完美,那么激动,那么期待。她以为班主任就是她的全部,她的爱情。她任由这个男人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把她领到了宿舍的床边。她明明知道,她还没有毕业,她不可以和老师这个样子。可是她拒绝不了班主任的这一牵手,拒绝不了老师的亲吻,更拒绝不了老师强行脱掉了她的裤子,进入到她的身子里面,任由老师把她当马儿一样骑着,一边拍着她的**,一边闭着眼睛地喊着,叫着,撞击着她。
梅洁不懂啊,这男人怎么啦?为什么要闭起眼睛干她?为什么喜欢这样拍着她的**呢?
那个时候,梅洁不懂性与爱的区别,以为这所有的一切缘于老师对她的爱情。爱情就该是这样的。
老师用标枪刺破了梅洁的**膜,老师也用标枪摧毁了梅洁的纯洁和想象。她在老师的标枪射击之中,整个人,整个身子全搅乱了。
不过,那个时候的梅洁,没有退缩。以为老师占有她的身子,她就是老师的人,就是老师该娶的女人。
梅洁等着,想等毕业嫁给老师。就在毕业的最后半年,梅洁再一次去老师家里对着帐本,可梅洁到老师宿舍门时,敲了好半天的门,老师就是不开门。她明明知道老师在宿舍里,因为下课的时候,她明明看到老师回到他的宿舍,她才赶回教室拿了对帐本去找老师的,老师明明在,为什么不开门呢?
梅洁不甘心,就一个劲地敲,大有不敲开门,就不走的决心。可能是老师害怕了,老师终于开门了。
梅洁却傻眼了。老师的裤子一看就是刚刚穿上的,拉链还没来得及拉,而且整个宿舍里有一股她熟悉的腥腻味。她往里走,老师想去拦她,被梅洁闯了过去。
老师的那张床上,那张搞过自己很多次的床上,竟然睡着一位女人,一位梅洁看了第一眼,就不想看第二次的女人。梅洁觉得世界就在这一瞬间灭了,破了,她有的只是恶心,从上到下的恶心,有的就是对老师的无比憎恨。
在老师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位可以做老师妈妈的女人,那位女人见了梅洁,甚至不知耻辱地笑着,她既不穿衣,也不掩饰自己,那一对已经垂下而且干瘪的**,真是巨大极了,如吊袋一般晃悠着,整个皮肤松驰得打着皱纹,除了**还算看得过去的外,身上没有一处不让梅洁恶心的。
梅洁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看着梅洁,没有一比的羞耻,也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梅洁已经知道在这张床上,自己敬爱的老师和这个老女人做过什么。
梅洁在这一刹那间间,似乎听到了老女人发出的嚎叫声,那声音如老狼般的阴森骇人。那一对垂了半尺长的吊袋,被老师摸着,捏着时的恶心场面,在梅洁的大脑里闪着,闪着,那是怎么的一种扭曲表情啊,梅洁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这一对几乎是母子的男女,怎么就行得了这种**呢?
如果说故事就此中止的话,梅洁对老师的感觉,还会有一丝的美好,还会想起第一次被老师牵手后的紧张和美好。可是生活却不是这样在写着,生活却往往把最恶毒的一面撕裂着呈现在你面前,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接受,生活就会把这一面展示出来。
老师后来找到了梅洁,跪在梅洁面前,哭得如个孩子一样,痰掉鼻涕流地抱着梅洁的大腿说:“洁洁,原谅我。洁洁,等你毕业后,我们就结婚。只是,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替老师保密。洁洁,老师爱的人是你,永远都是你。老师只是一时糊涂。”
梅洁看着这个男人,听着这个男人恶心的表白,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大吐特吐。她的爱情啊,那么美丽的爱情,她崇拜的老师啊,她一直以为的白马王子啊,怎么突然间如魔鬼一般地让人害怕,让人绝望,甚至是让人可憎呢?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啦?真是的自己太傻,太天真,太把爱情当回事了吗?可是老师和老女人的变态关系,让梅洁的心痛了,心死了,心也伤了。老师怎么成了这样的一个人呢?如果那一次,她堵住的是一个女孩,哪怕是一个嫂子,梅洁都会认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老师让她看到的一幕,偏偏不是常态,偏偏是剑走偏锋。老师用带毒的利剑伤着的远不止梅洁的心,还有梅洁对这个世界的爱情,对生活的美好以及对男人的想象。
时间其实是连绵地伸向永恒,而梅洁却固质地将时间锁在了她受伤害的这一段爱情之中。她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男人。关于爱情,关于男人,甚至关于婚姻,都被老师扼杀掉了。
一个爱情童话的破灭,让梅洁开始了另外的人生。踩着男人的肩膀往上爬,是梅洁的目的和手段。她中专毕业后,分到了乡下粮食部门,当时的粮食部门是热门,还是她家里找了关系,才分进去了。可是没想到,她一进去,粮食部门就垮掉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梅洁就开始把目光锁在了官员身上,她挑逗了镇上的书记,靠着陪书记睡觉而顺利转入了政府部门。这一睡,让梅洁明白了,女人的仕途原来可以用陪睡而换起来。
梅洁靠着松掉自己的裤带,一步一步爬到了招商局长的位置,现在,她又在陪着江超群而睡着。
梅洁开始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让她想起了老师和老女人的声音,她也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啦?大约是江超群在极力地迎合她,补偿她。
江超群什么时候这样待过她呢?每次陪江超群而睡,都是她在竭诚服务着他,而他却尽情享乐着她的服务。在床上,梅洁多的是经验,多的是**男人的本事。她阅读了《金瓶梅》,甚至看了《金瓶梅》的碟片,她认为古人留下来的床弟之欢都是精华,相对于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而言,古人玩得极尽奢华。看看西门庆,哪一个女人出来,不是被他玩得要死要活,哪一个女人不是深熟讨好男人的本领?在三妻四妾的大家族中,哪个女人不是在极尽手腕地靠着床上功夫去留住男人?
女人说来说去是卑微而又低下的,男人在外征战四方,女人却在家征战着那张装满**和大床。
江超群的手越来越有力量地往梅洁身上揉搓着,梅洁被他揉搓得来了兴致,一个反扑,如母狼扑羊一般,把江超群结结实实扑倒在床上。
两双各带着目的的眼睛对视着,江超群还是第一次被梅洁如此反扑着,身子下的老二,极不老实地往外探着头,撑得裤子成了一个篷船,饥渴而又无所事事的嘴巴,便往梅洁脸上啃着,梅洁也不甘下风,迎着江超群的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舌吻之战在两个人的嘴里,轮翻上演着,一伸一缩,一进一退,一左一右,搅得江超群如个毛头嫩青似的急得双手去拉扯梅洁的裤子,梅洁便浪笑着说:“看把你急的,是不是也要来一回刘教授的粗暴啊?”
梅洁一提到刘教授,江超群的野劲更上来了,那些粗野的话,江超群还没说过,他便用力一翻腾,把梅洁压在了身子低下,暴露地去撕梅洁的衣服,一种想要**的快感,让江超群兴奋不已,他还没**过谁,还没压着哪个女人,喊着粗野的话。现在,此时,江超群就要试试。
梅洁被江超群扒光了,“婊子,小婊子,小心肝,老子今天玩死你。”江超群贴着梅洁的耳根说着,梅洁也觉得好奇怪啊,被刘教授这么骂的时候,她觉得屈辱,现在被江超群这么骂的时候,她竟然好兴奋,浑身的细胞灌溉着邪恶,鼓胀得梅洁如一只发情的母狗,任由江超群扒开了她的双腿,那个枪杆子似的硬物塞进了她的身子里,一**,江超群就骂着:“婊子,**,贱女人,你就是任由老子玩的工具。知道不?你就是老子发泄的**。**,你妈b,老子要干你一辈子,要骑你一辈子。你就得如**一样服务好老子。”江超群越说越兴奋,好象压着的真的就是他的**,真的就是婊子,真的就是供任意男人上的女人。
而梅洁却被江超群搅得兴奋极了,再说了,这又不是在林县,她便放开了声音地嚎叫着,她越是叫,越是让江超群撞击的力量加大,江超群越是加大力量,梅洁便越叫。
一边是肉搏的刺激,一边是欢愉的狂叫声,似乎要把屋顶掀掉一般,此起彼落,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梅洁和江超群战得不亦乐乎时,猛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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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捉奸在床
梅洁和江超群被猛烈的敲门声吓呆,特别是江超群,整个人软在了梅洁的身上。梅洁相对要冷静得多,她一边推江超群一边说:“快,快,穿衣服。”
敲门声更猛烈了,江超群套一条长裤,示意梅洁用被子把自己盖好,这才走到门边,把门拉开。
门口站着几名公安干警,对着江超群出示了一下工作证,就往房间里走。
江超群努力让自己镇定,问公安干警:“你们这是干什么?”
“例行检查。”一名公安干警答了一句,目光却扫在了梅洁身上,梅洁躺着没动,心里却打着鼓,她真怕这帮人过来掀掉床单,如果真是那样,就丢死人了。
几名干警围着房间转了一个圈,然后对梅洁说:“把衣服穿好,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犯什么罪了?”江超群上前去评理。┴┴an
“你认识她吗?”一名干警问江超群。
“她是我老婆,你说我认识吗?”江超群努力装平静地说。
“靠,你老婆?蒙谁呢?穿好衣服,跟我们走,放老实点,少点皮肉苦。”年轻的一个干警瞪了江超群一眼。另两个便走到了墙角落,对着墙角落的保险箱踢了一脚,保险箱倒了下来,里机的银行便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吓得梅洁的脸色卡白。梅洁的这个动作,让另一位站着的干警看在眼里,便明白这箱子里,肯定装着不可告人的东西。于是,走到另两位身边,低语了一阵,两个人就去提箱子。
江超群一见,马上就往上冲,他想要去抢下保险箱,结果另外一个冲过来,按着他说:“放老实点。”
“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们。”江超群几乎是咆哮地说。
“哈哈,哈哈,”几个公安干警同时哈哈大笑,笑得江超群的头皮发麻,笑得梅洁的肉也跟着跳个不停。
几个公安干警笑过之后,其中一个望着江超群说:“刚刚搞的时候,很爽吧?叫得像杀猪似的,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说是老婆,哄鬼去吧。老婆有这样的叫声吗?是老婆也不会大白天**吧?还嫌炮声不响似的,动静整这么大不说,居然还要去告诉我们。走吧,看今天谁告谁。”说着,一个公安干警提起保险箱就往门口走,江超群急得用力挣脱,梅洁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你们把保险箱提走吧,放了我们。这保险箱里都是银元,足够你们分成的了。放我们走行吧?”
几位干警的眼睛一下子发出了绿光,都往保险箱上扫,扫过之后,其中大约是个头头,吼了一句:“看什么看,都面朝门口,床上的女士快点穿上衣服,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梅洁也怒了,质声问公安干警。
“我们在执行公务,快点穿衣服,哪里那么多废话。”还是那个头头式的人物说着话。
梅洁一边摸索着穿衣服,一边在大脑里盘算着怎么脱身,她四处看着,江超群还在挣扎,可他知道,这里不是林县,这些公安干警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一想到,他要被带到局子里去,他的头都大了。这人一进去,他的这个位置还保得住吗?
江超群便开始说软话:“你们放过我们吧,还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几个干警又是互相望了望,头头的人说:“怎么啦?都心动了?站好,准备执行任务。”
“你们到底执行什么任务?我可认识公安厅的李厅长,只要你们放了我,这件事就一笔勾消。如果把事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你们说呢?”江超群继续商量地说。
“哼,你就吹牛吧。我看你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动作放迅速点,我们还有别的任务。”是头头的人说。
“衣服穿好没有?我们要转身啊。”其中年轻一些的干警喊了一句,其他几个更都转过身子,好在梅洁已经穿戴整齐,正想着能不能越窗逃跑,其中一个大约发现情况不对,冲了过去,抓住梅洁往门口中拖。
“走。”几个干警把梅洁和江超群压了起来,那只保险箱也被公安干警提在手里。
江超群和梅洁被带进了公安局,操武文最先得到了这个消息。是江超群的司机把电话打到操武文的手机上,让操武文想办法营救江超群和梅洁。
操武文接到消息后,马上把电话打到莫正南哪里,莫正南刚刚回琉州,一听到这个消息,头就大了。这一对活宝,在林县丢人丢得不够,还要跑到省城去丢人了。
莫正南拿着电话,很想发火,可对方是操武文,不是江超群,就算是江超群,他对发火吗?江超群不是他一直想着换下来的人物吗?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不正好可以找理由换下江超群吗?
可是,事情真的发生了,莫正南却一点也不轻松。他想换下江超群,他确实想用操武文,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实在不想被人揪住了辫子,说琉州的问题一大堆,是他莫正南的管理无方,是莫正南打理琉州的失误。
其实琉州有很多的问题,莫正南是知道。孟成林在任书记的时候,莫正南几乎暗访了所有的单位,他知道哪些地方有哪些问题,他知道是一码子事,被暴在众人面前又是一码子事。而且这样的事,从来就是市民们津津乐道的事情,从来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好事不出门,坏事一定会传千里。何况是捉奸在床的事情,哪个不想听听这捉奸在床的精彩和刺激呢?
莫正南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而操武文在电话中的声音显得很平静,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要他的冷静。尽管他的内心翻江倒海般地喜悦着,可他在这个时候必须装平静。在官场恐怕没有几个二把手不渴望一把手倒霉,不渴望一把手尽快把坑让出来的。只有这样,才会有空的坑出来。没空坑出来,就算你再尿急,你也只能忍着,等着。他虽然有莫正南的暗示,想尽早换掉江超群,由他主持林县的工作,可是莫正南的书记一职还悬着呢,省委一天不接盖子,书记一职一天就有变动。在官场一天不宣示,一天就充满着悬念。这悬念的变数也往往是谁也捉摸不定,谁也把握不了的。现在江超群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县委书记怕是到头了。
“上帝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定先让这个疯狂。”操武文想到了这句话。江超群怕真是疯了,在林县搞搞女人也就算了,毕竟是他的地盘,哪个也不敢去查他。可是操武文想不通,江超群怎么会带着梅洁上省城去搞,这搞女人的事,难道换个地方,就会换了一个?换了一个花样不成?他从前一直认为江超群深刻,老道,现在才发现,江超群原来这样的一个智商。这一段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臭,莫正南本来就对他意见一大推,这下子可好了,自己往枪口上撞着。这怪不了别人,要怪,还是怪他管不住自己的那根捧捧,心往不该进的地方钻。这女人的洞洞,哪里那么容易钻的,一旦钻多了,总会有失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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