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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操武文就是这样告诫自己,在女人问题上,不要犯错。女人都要祸水,是祸水,就有祸水的威力。这威力的杀伤力是巨大的,不要贪恋那一时之快,半个小时,十几分钟的快感,却要让一辈子的代价去还,太不值得了。

    操武文这么想的时候,莫正南却说话了,他说:“武文,你要以林县的稳定为主。这件事能压就压下去,叮嘱宣传部门,一律不准报道这件事,特别防着网络,这网络就是猛虎,可怕得很。你以后的工作之中,一定要把网络的工作放列入重中之重。我再问问省公安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正南真有一朝被网络伤,十年都要防网络的心了。他实在害怕这种事又被人捅到了网络上,要是捅上去,花边新闻,绝对会上新闻头题,这样的头题,琉州上不起啊。

    “好的。”操武文点着头,可莫正南那边却挂了电话。

    莫正南把电话打到了省公安厅温厅长的手机上,温厅长正在开会,一见是莫正南的电话,示意另外的副厅长继续发言,他从会议室走了出来,笑着问:“大市长怎么想起我来了?”

    “温厅长可是大忙人,我这个市长哪里能和你比啊。”莫正南说了一句客套话。

    “说吧,有什么事?”温厅长知道莫正南肯定有事找他,莫正南和他是党校的同学。在官场,只有扯上同学关系,自然而自然就会关系近一层,亲密度也高一层。

    “温厅长,听说我们林县的县委书记和他的情人被你们的手下带到局子里去了?我想求温厅长,如果问题不大,就放人好吗?这一段琉州都是事啊,我担心有人会借机整事出来,那样的话,我这个做市长的脸上也没光彩啊。”莫正南尽量把话说得婉转一些。

    “就这点小事啊,我查一下。马上放人。”温厅长在电话中笑了起来,他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这搞皮绊的事情,哪里都有。他也没整明白,这白天的,哪个局搞起了这事呢?这种事一般都是晚上抓,有些时候是干警们没福利待遇了,就去整整这种事,一抓一个准,而且这种事,罚款起来特别爽快。

    这女人有三打,打毛衣、打麻将和打皮绊。而公安局却有两抓,抓黄、抓赌。这两样是公安局最喜欢干的两样,抓着就是钱啊,这年头,还有谁和钱过不去呢?温厅长是从基层干上来的,他当然清楚这些事,到了他这种级别的领导,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都说公安局的人是比魔鬼还要魔鬼的人,因为他们管的都是魔鬼,如果他们没有比魔鬼更狠的手段,他们这一行还干得下去吗?只是这个大白天抓黄,还实在是不多见。

    温厅长让秘书打电话查了一下,很快便得知江超群和梅洁被东城派出所带走了,派出所的人说,他们今天接到眼线汇报,说是宾馆有吸毒卖毒的人,于是便去宾馆堵人,结果人没堵着,路过一客房时,被里面闹出的动静声音吸引住了,于是便敲门进去,顺手抓了这一对打皮绊的人,结果发现他们带着满满一箱子银元,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复杂了。人,暂时还不能放出来。

    东城派出所见温厅长都过问这件事,所长吓得不轻。还好,他们的人没吞下这一箱银元,要不,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温厅长让派出所尽快调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上给他回话。不过,他还是把一箱银元的事情告诉了莫正南,莫正南一听,也惊了一下,这两人提着一箱银元干什么?偷情就偷情,带着这么钱干什么?只是莫正南没继续追问,他也知道温厅长已经把该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他们的调查了。

    看来,琉州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孟成林自杀的事刚平熄,江超群和梅洁就弄出了这么一曲,成心不让他好好工作。这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要消耗他太多的精力。他什么时候才能腾开手脚,实现他的理念呢?

    莫正南的心境烦躁极了,这一天,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一下班就让司机送他回到家里去了。

    欧阳兰没想到莫正南会回来这么早,竟有些不习惯,她望着莫正南问:“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吗?”

    莫正南摇了摇头,他就是感觉很累,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太多,他需要静下来整理、梳通。事情要是在心里积多了,就得想办法去调节,积多了,脑子不够用不说,人也会压垮的。

    欧阳兰说:“要不要我们喝点红酒?难得你有时间陪我一次?”

    “你会下厨吗?”莫正南眯着眼睛望着这个小姨子,他记忆中的欧阳兰是不做饭一族。

    “哼,你就小瞧我吧。等着,看妹子给你露一手。”说着欧阳兰还真的进厨房去了,接着厨房里响起了水声、切菜声以及欧阳兰哼的歌声。

    莫正南又一种久违的家庭之乐,这种家庭之乐对于他而言,显得那么珍贵。人总是在失去什么,就会格外想念什么。

    莫正南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厨房里炒菜的香味飘了出来,莫正南使劲地嗅了嗅,他似乎又感觉念桃回来了,念桃在做着饭菜等他。

    莫正南便站了起来,迎着香味往厨房里走,他走到厨房门口忍不住一声“丫头”脱口而出,欧阳兰以为喊她,快乐地说:“正南哥哥,馋嘴了吧?”

    一声“正南哥哥”让莫正南的大脑全部回到了现实,马上接一句:“你这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做菜?”

    欧阳兰做了一个怪脸说:“我会的事多着呢,是你从来不愿意了解我罢了。快出去,我马上就好了。”欧阳兰在这个时候,觉得幸福极了,她的正南哥哥,终于夸她了。

    当菜端上时,莫正南尝了尝,味道还确实不错,他便好奇地问欧阳兰:“你还真是长进不少了,菜原来烧得这么捧嘛。”

    “你以为,我整天只知道玩吗?在国外的日子,我可是天天练习厨艺的。”欧阳兰说着,把一块红烧肉夹到了莫正南碗里,欧阳兰做得极到自然,可莫正南的心却快速地跳了几下,极不自然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哼,还和我客气起来了。家,就是这样的嘛。”欧阳兰无遮无掩地说。

    一提到家,莫正南的心就酸了一下,赶紧埋头吃菜,没再接欧阳兰的话。欧阳兰似乎也发现自己说家不适合,毕竟她和莫正南还不是一家人。尽管朱天佑和路鑫波都把话挑明了,可莫正南却一直没有表态,她总不能追着莫正南喊着、叫着要嫁他吧?

    欧阳兰为了让气氛再活跃一些,替她和莫正南都满上了一杯红酒,然后说:“来,正南哥哥,我们干一杯。”

    莫正南举起了酒杯,一是为了欧阳兰做的饭,二是他对欧阳兰也实在有些冷淡,于是说:“小兰,来,干。”

    欧阳兰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口把红酒干了,干掉红酒的欧阳兰脸上便出现了一层徘红,这种红总是写满了诱惑,也写满了美丽。

    莫正南一时看得有点发呆,不由说了一句:“喝了酒的小兰,真美啊。”

    “哼,正南哥哥又取笑我。”欧阳兰其实心里甜蜜极了,于是她又想替自己满上一杯,也想替莫正南满上一杯。莫正南伸手不让欧阳兰倒这么多酒,可他伸手去抓酒瓶时,欧阳兰也正好伸手去抓酒瓶,两个人的手便抓到了一起,莫正南想躲开,虽然他和欧阳兰平时也会有肌肤之亲,可在这个时候,两只手抓到了一起,他还是陪感尴尬,可欧阳兰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了她,整张脸烧得更红,抓着莫正南的手却不想松开。

    “小兰,”莫正南软软地叫了一句。

    “正南哥哥,”欧阳兰也应了一句,“让我们喝吧,喝醉了,大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了。”说着,拿开了莫正南的手,还是满上了一杯,接着又替莫正南也满上了一杯。

    “喝吧,正南哥哥。”欧阳兰没和莫正南碰杯,自己把一杯酒喝光了,莫正南没办法,也还是把这一杯喝光了。

    喝完酒的莫正南也有些恍惚,望着欧阳兰,一时之间仿佛坐在他对面的是念桃,他不由又喊了一句:“丫头,”欧阳兰极尽温柔地“嗯”了一句,“我们还喝吗?”莫正南又问了一句。

    “喝,正南哥哥,来,我们喝。”欧阳兰又去抓酒瓶,一声正南哥哥,又把莫正南叫醒了,她不是他的丫头,她是他的小姨子啊。

    莫正南惊得一身是汗,赶紧站了起来,他得离开这里,这样喝酒太危险了,可欧阳兰却一把抓住了,顺势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说:“正南哥哥,你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我太孤独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在国外的时候,天天都想你,可是我不敢回来,我不能回来。你知道我在国外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吗?那个老变态根本就不是人,他,他,他用卷毛刷捅破了我,他就是不让我做个女人,就是不让我生孩子。正南哥哥,痛啊,我真的很痛很痛,一想到那个老变态狂,我就心痛不止。他不喜欢生一个中国的杂种,这是他的话。他说中国杂种太可恶,他需要我的**,需要的仅仅是我的**。

    正南哥哥,所有人都以为我过着风光的生活,所有的人都在羡慕我幸福美满,可是正南哥哥,我真的好苦啊。正南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欧阳兰突然把头埋在莫正南的怀里痛哭着。

    莫正南惊呆了,他从来没问过欧阳兰在国外的生活,他确实以为欧阳兰过得幸福美满,至少过着风生水响的生活。他以为欧阳兰的风光是真正属于她的生活,他真没想到这个小姨子,为了逃避他,竟然受到了非人的生活。

    “小兰,”莫正南没有推开欧阳兰,而是把欧阳兰抱得更紧了。

    “正南哥哥,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在国外受着非要折磨的时候,想你是我唯一的力量,想你,也是我唯一让自己坚强下去的理由。那个老男人夜夜都在变态地推毁我,我咬着牙忍着,慢慢地,他老了,突然念起我的好来,可我一听姐姐不在了,你又是独身一个人时,我说什么也要回来。我对老男人说,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回国去。还好,他给了我一大笔财产,算是这些年对我的补偿吧。可是,正南哥哥,我只需要你啊,这些财产对我来说,我拿着有什么用呢?正南哥哥,爱我,我要你爱我。”欧阳兰越哭越伤心,泪水,擦得莫正南满身都是。

    “小兰,你别这样,小兰。”莫正南想把欧阳兰从怀里拉起来,可欧阳兰却不肯离开他的怀抱,莫正南只好任由着欧阳兰把泪水擦得他满身都是,只好紧紧地抱着她,安慰她说:“小兰,以后,你还会遇到好男人的。小兰,听哥哥的话,再找一个好男人好吗?”

    欧阳兰突然抬起了头,突然把嘴迎住了莫正南的嘴,她不想听莫正南的这些话,她不要听莫正南的这些话。

    欧阳兰堵住了莫正南的嘴,疯狂地亲着他,她的双手环在了莫正南的脖子,她的嘴拼命地把莫正南的嘴含着,不让他离开她。她的舌尖用力地去敲莫正南的牙齿,启先莫正南还有理智抗抵着,渐渐地,欧阳兰的舌尖伸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搜索着,寻找着——

    莫正南仿佛了,念桃也是这样在他的嘴里探着,念桃的舌尖也是这样一伸一缩地羞涩着的。

    “丫头,”莫正南发出了一声低呤。

    “嗯,”欧阳兰温顺地应了一句,莫正南越来越觉得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的丫头,他也开始回应,开始热烈地回吻着,双手急切地住欧阳兰衣服里伸,欧阳兰一边尽情地亲着她的正南哥哥,一边用手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子,那一对小鸟般跳跃的音符,便在莫正南手里活了起来,他揉搓着她,整个血脉便膨胀着,他抱起了欧阳兰,一如第一次抱起念桃一样,急步上了二楼——

    这时,东城派出所还在审讯江超群,这一箱子银元从哪里来的?他们要江超**待清楚,可江超群却拒不交待。

    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梅洁也有专人的审讯着,要她交待银元从哪里?

    梅洁也是拒不交待。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干警们说着,就开始对两个人用刑。

    梅洁被铐了一个“马步”,而江超群被双手绑了起来,倒挂着。梅洁铐了一个小时就受不了,她喊:“我说,我全都说。”

    梅洁的“马步”被松开了,她便说:“这些银元都是每个村,每个镇里的干部们行贿的钱,不是我的,是江超群的。这些钱与我没有关系的,我没有收过钱,全是江超群收的。不信,你们去问他,他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你说的是真的?”一干警盯着梅洁说。

    “都是真的,句句都是真的。只是这些钱,江超群也不是留着自己用,他是准备送给琉州的市长莫正南的。具体的情况,江超群知道,我不过就是他的女人中的一个,我真没收这些东西,全是他的。”梅洁急切地辩护着,她实在害怕这个“马步”啊,这“马步”一铐,她的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一般,她身上的肉似乎要分离她,要一块一块地被扯下去一样,这感觉太恐怖了,她受不了。再说了,她也不过就是江超群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为什么要替他守着秘密呢?她不怕了,传出去,她顶多就是个作风问题,她又没收谁的钱,作风问题也不是她一个,李小梅一样有作风问题,可任志强双规后,她不照着做着她的女局长吗?她何苦要在这里硬撑着着。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放了我,这些事真与我没关系的。我,我也不过就是一个陪睡的女人而已。”梅洁又补尝了一句。

    “你在这个口供上签字。”一名公安干警把口供递给了梅洁,梅洁扫了几眼,便在上面签了字。

    签完字后,梅洁问:“可以放我出去吗?”

    “少废话。”一公安干警吼了一句。

    梅洁这边都招了,江超群还被吊着,就在这个时候,李厅长的电话打到了东城派出所,他对所长说:“听说你们抓了林县的县委书记?”

    “是的。正在用刑。”所长洋洋得意地说,因为温厅长指示过,一样要查清楚银元的来源,有温厅长的指示,局长都不敢违令,他一个小小的所长敢吗?

    “江超群是我的老乡,我们吃着一条河水长大,我希望不要对他用刑,我马上赶到。”李厅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超群说他认识李厅长,其中有一个干警正好是李厅长拐着弯的亲戚,他当场没有多话,到了晚上,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厅长,李厅长在电话里把他一顿臭骂:“你早干什么去了?这点敏感性没有?”银元的事情,李厅长也一样收过,他怕江超群在局子里乱说话,只好亲自赶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所长一见李厅长真的亲自来了,才知道江超群还真是李厅长的老乡,便把正在吊着江超群放了下来,江超群一见李厅长,老泪纵横,竟然哭得象个孩子一般说:“李哥,你终于来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

    李厅长让所长取了一条毛巾,替江超群擦了一把脸,让他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说话。

    李厅长让所长把手下的人全撤了,他要和江超群好好谈谈。

    所长尽管不乐意,可李厅长亲自出面,他也不敢不从。他撤了手下的人后,李厅长便问江超群:“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超群又有哭的冲动啊,这辈子,他哪里受到这样的“待遇”,被这一帮人倒挂金钩的滋味实在是难熬,好在江超群什么都说,好在李厅长来得早,要是再用刑,他保不准什么都要交待了。

    “别提了。这一段都是倒霉事情。孟成林自杀了,莫正南却突然去了林县,我刚刚傍上的北京关系,被他这么一搅和全泡汤了。我担心这个位置保不住,便想打点一下莫正南,没想到他的车进了省府大院,我就,我就,”江超群不好意再继续讲下去了。

    “你就和你的女人胡搞一通。”李厅长没好气了接了一句。

    “超群啊,我说过你多次,有的女人是沾不得。你偏偏不听,你说你在林县玩得好好,你跑到省城里来玩什么呢。”李厅长都恨铁不成钢了。

    “我,我有把柄在这个女人手里,想安抚一下她,结果,哪里想到,大白天的会有人查房。”江超群垂着头,不敢看李厅长。

    “哼,你们干那种事的动静也太大了,全宾馆都能听得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有你这样当官的吗?哪个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呢?你倒好,这种烂事,被你张扬得满天人都知道。”李厅长气呼呼地说。

    如果是一件烂事,还好办。顶多作风问题嘛,认个错,就可以放人。现在是这满箱子银元,怎么应对呢?李厅长对这个为难了。

    “你说你这银元的事,怎么处理吧?”李厅长望着江超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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