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兰姐,我,我又错了。我不该在事后去想着解释,而不是去想着如何补救。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吗?我离不开你。真的,兰姐,我发现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吕浩侧过头,盯着欧阳兰的脸说着,欧阳兰的脸此刻是一种超俗般的淡定,而这样的淡定怕是吕浩再学两辈子也能拥有的。他不由得又服起这个女人来,她到底有多少手腕供他学习的呢?
欧阳兰被吕浩的搅得内心又波动起来,她不是吕浩看到的淡定,而是故作深沉。她在吕浩面前就得努力去压住往外跳的感情,她越想放手吕浩,却越是舍不得他,越是舍不得他,就越想逃避他,冷淡他。可是,这个傻小子却总是在她想要冷淡的时候来挑逗她,**她,让她伪装的世界,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瓦解着,沉轮着——
欧阳兰装成一心一意开车,没接吕浩的话,她不敢接,也不能接。她和他要是再玩得火光直冒的话,她就太对不起病重的父亲了。本来带他来香河就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可她还是想让他知道,权力是个好东西,让想他尽快地飞起来,而不是走。走的步伐太慢,在朱天佑和莫正南营造的氛围中,吕浩如果不能快速成长的话,他的前途就会是一片暗淡的,可吕浩这个傻小子,好象还意识不到这个问题,所以,她只能是开启他,从方方面面去开启他,武装他。
香河到了,欧阳兰把车子开进了香河的第一城,停好车后,引着吕浩往里走,吕浩突然问欧阳兰:“这里怎么这么像北京城啊?”
“不错。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北京古建筑三分之二仿建在这里,白天这里很冷清,夜里这里就是我们这帮飘红帮的黄金娱乐场所,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花样,没有你玩不到的花样。”欧阳兰一边引着吕浩往楼上走,一边淡然地说着。
吕浩惊诧极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县城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东西,而且这些建筑群显然是很精心建造出来的,这些建筑物不亚于北京的那些古建筑了,至少外观是一样的,对于吕浩这样的外行人来说,没什么根本性的区别。
“那你在这里玩过吗?”吕浩问了一句傻话。
“你说呢?”欧阳兰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吕浩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接着又问了一句:“老板在这里玩过吗?”
“吕浩,你是真的不懂规矩,还是装傻。”欧阳兰刚好走到了一扇如故宫城门的那种大门外,站着问吕浩,那样子在这样的大门衬托下,显得很有些说不出来的庄严感一般,让吕浩又是一愣,他又哪里错了?
“我告诉过你,领导的**,你知道得越来越好,你怎么还在往**堆里钻呢?我要是告诉你,你主人的所有事,你哪一天无意说漏嘴的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明白吗?”欧阳兰的话在这个极空的古城池边,显得格外毛骨悚然。
吕浩的头垂了下去,不敢接欧阳兰的目光,也不敢再说话。欧阳兰便心一软,又说了一句:“走吧,我们转一个圈,感受一下红二代们的生活,就回去吧。”
欧阳兰的高跟鞋在这些古建筑里响了起来,而且在吕浩的耳朵里,似乎变得那么绵长和悠久一样。
吕浩跟在欧阳兰身后,穿行于这些古城池之中时,他的内心却真的波动起来,江山是他们的父辈们打下的,享乐也似乎该属于他们一样。他第一次发现,他所理解的红色时代不是长胜街,不是那些小米加步枪的游击队,也不是露宿于山洞之中,吃是野菜和红苕。而应该是香河,是整个北京三分之二的这些古建筑群中的夜生活。
吕浩的脚步一直紧跟着欧阳兰,因为是白天,正如欧阳兰所言,这里几乎没有人,冷清的脚步声就显得很有些格格不入一样。因为这些古建筑群离县城还有些距离,很有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味道,可是正是这种味道,才能彰显出这群建筑群的魅力和特权。这大约就是欧阳兰的真正目的,吕浩在穿梭时,还是读懂了欧阳兰的用意,也读懂了红色时代最有力的象征意义了。
在回北京的路上,欧阳兰没有问吕浩什么,吕浩也没去谈自己的感受,有些时候,领悟是埋在心底的,而不是用嘴说出来的。一如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欧阳兰一样,这种感觉其实是应该埋在心底深处,而不是说出来的诉说和显摆的。如果真如杨微微那般认为,欧阳兰就是一张通往所有道路的通行证的话,那他和欧阳兰之间就该玩完了,也不可能有欧阳兰领他去读香河的第一城,去读红色经典的背后。
车子被吕浩开得很稳,很快,一个多小时后,他和欧阳兰就驶进了北京城,欧阳兰还是把他领到了上次住过的那个酒店里,只是这一次,欧阳兰没有走,而是陪着吕浩去了房间里,在电梯里,吕浩的心又加速跳着,他和她之间是不是又有一场肉博之战呢?
吕浩倒很有些期待了。以前他是被动的,现在他却发现自己是真的想了,这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高大起来,高大得让他在占有的同时,有一种很直接的成就感。这样的感觉很怪,这样的感觉也让吕浩暂时忘掉了这个女人不属于红色时代里的人物一般。
欧阳兰再一次走进这个熟悉和吕浩交欢过的地方时,竟然生出了一种很忧伤的悲哀感,她现在无论有多少的情意,可她却没办法任这种情意开花,甚至是结果。她不是怕什么,而是无法去超越一种亲情,一种对父亲的内疚以及对她的正南哥哥的某种期待,她知道,父亲所有要的结果是这个样子的。她也知道,她和正南哥哥在一起才很有可能是众望所归。可是她更知道,她一心一意爱过的正南哥哥,不爱她,甚至连**都没有。没有哪个女人不在乎那么样的一个时刻,被一个男人推开,被一个男人无情拒绝掉的伤害。哪怕是一种礼貌性地上床,哪怕是一种**的**,欧阳兰都不会有如此之大的伤害和伤疤。可是,她的正南哥哥偏偏把种伤害种植在她的心坎上,任她怎么样努力,都没有去翻过。她想不计较,她想顺了父亲的意思,甚至想和正南哥哥善意地演一场戏,来给父亲一个假想世界里的完美,可是,她下不了决心。她知道,如果天佑哥哥知道父亲的病情,如果他和莫正南一起来北京看老爷子,该有的结局都会有,她一直把父亲的病情秘而不宣,就是在找说服自己的理由,或者在等一个让父亲满意的人出现。可是时间越来越近了,属于父亲的日子越来越短了,她还没有找到折中的方式,这些日子,她真的操心死了,消瘦的是**,真正苦的是她的内心,一颗无处投放的内心。
“姐,”吕浩突然很有感情地望住了欧阳兰,很投入地叫了她一声。
欧阳兰抬眼看着吕浩,她甚至在想,如果他再大一点,再老一点,是不是她就可以去嫁给他呢?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晃而过,她努力压住了滋生出来的**,主动地抱了一下吕浩,这个抱完全是礼节性,又完全是大姐姐式的拥抱。
吕浩感觉到了,等欧阳兰松开他的时候,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一**坐到了床上,他很有些受打击和伤害。为什么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变得这么礼节呢?他真的不过是她失意时发泄的一个工具?这种想法很操蛋,可是这种想法,还是在这个时候滋生出来了。
“吕浩,”欧阳兰坐到了沙发上,很正式地叫了一句。
吕浩没有回答欧阳兰,也没有看她,很有些赌气的味道。
“吕浩,我明白你的情意,我也很感动你对我的感情,真的。吕浩,姐不是石头人,我懂。你对姐不是玩弄,是真有感情,正因为如此,姐才痛,你知道吗?我很痛,见不到你,我痛,见到了你,我更痛。我爸都这样了,我没办法留下来和你在一起,你理解一下好吗?再说了,你现在需要冷静地理一下情绪,准备明天去马大姐办公室里见她,这是她秘书的电话,我已经打过招呼,明天你自己去见她,她尽管没有在林县生活过,但她的种是林县的,这样的人,对家乡有感情。不过,马大姐需要激,你用普通的方式去找她的话,未必她会帮你办事。毕竟你们林县一届又一届的领导找她太多,她不可能谁的要求都解决。所以,你现在好好想一想,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激她,但是不能让她发怒,知道吗?”欧阳兰说得很有感情,而且她的脸上确实有一种在吕浩眼里,一直挥之不去的忧伤。大约这样的忧伤不是吕浩懂的。
是啊,穷人不懂富人的生活。吕浩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语,一对打柴的夫妇,有一天,在家里扯闲话,妻子问丈夫:“你说皇帝打柴会用什么爷子呢?”
丈夫很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女人说:“傻瓜,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金爷子啦。”
吕浩最初听到这种笑话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后来他一想才明白这一对夫妻是闲得慌,特别是丈夫,自以为是懂得皇帝的生活,其实皇帝是不打柴的,他什么爷子都不需要用。就如他现在,就如杨微微和小女孩,都不可能明白如此优越的欧阳兰怎么会有忧伤一样。
吕浩很有些难过,因此他帮不了欧阳兰,因为他对欧阳兰只有索取,他想要回报,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年轻,甚至是用自己的朝气感染她,可她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转移到了工作上,转移到了马大姐哪里。
吕浩早就听说马大姐不容易说话,他尽管故意在操武文面前送这样的人情,可他心里清楚,马大姐才不会买操武文的账,而且马大姐谁的账都不买。在林县纪念馆落成时,马大姐抱着自己父亲的骨灰回到了林县,当时的县委书记好心好意去帮她拿骨灰盒,她当场就翻脸,指着县委书记说:“你有资格帮我拿骨灰盒吗?”当时很多人在场,县委书记的脸顿时一片卡白,而且汗水直往下落,那是被吓出来的。就在当天,马大姐还大发脾气,指着纪念馆说:“我给了你们如此多的资金,你们就是这样过纪念馆的吗?这些物体,都长毛了,你们难道看不见吗?拿着我的钱,来哄我,你们以为我是傻瓜是吧?下一次,我回来的时候,再看到你们哪一个不好好守着纪念馆,再有半点家具损坏的,我绝不放过你们。”那一次,不仅是县委书记,所有在纪念馆工作的人员,全吓成汗水直流。这件事虽然过去了有些年头,可这件事一直被林县的官场提起着,对于马大姐父亲的纪念馆,现在没人敢马虎半点。当然了,马大姐也确实给了林县很多政策性的扶持,在这一点上面,她对林县是有功劳的。
吕浩没有想到的是,明天他要一相人去面对马大姐,而不是由欧阳兰引领着去。
吕浩很有点不解地望着欧阳兰,他没有问她,而是在目光中流露着自己的用意。
“吕浩,我不能去。女人与女人之间不好说话,而且我不是林县人,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年轻,激一下她,没问题。我在场的话,你反而不能激她半句,她好面子,你要是泼了她的面子,别说我救不了你,就是天佑哥哥也帮不了你。所以,这一次是对你的直接考验,考验你智慧的同时,也是检验你的胆量问题。去吧,我相信你,会找到对付马大姐的方法。所以,现在,好好休息,想想如何面对她。”欧阳兰说完这些话,不等吕浩再说话,径直站了起来,在吕浩惊诧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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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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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里,身在帝都城里的吕浩,一点也不平静。他想了许许多多,一时是欧阳兰,一时又是马大姐。他怎么睡着的,他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似乎感觉自己梦到了马大姐,其实马大姐的年龄比**妈还大,可她喜欢人家喊她马大姐,他就要去见这样的一位女人,说不紧张绝对是假话,那可是正正规规的皇家血统啊,级别远比欧阳兰父亲要高得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啊,一想着要独立去见马大姐,吕浩就紧张得浑身冒汗。他骂了自己一句:你个裸日的,有什么好怕的呢?
马大姐的父亲不也是地地道道马家村的农民嘛,而且出口就是一句:裸日的。他最大的特色就是玩迂回曲折,他几乎没有打过多漂亮的大仗,几乎是在背后做着俺护工作,相对于琉州最有名的军事家而言,马首长算是战场中的失败家,可就因为他总是以牺牲自己获胜的代价,去换取更大的胜利,才他成为了最出色的军事家和政治家以及官场中的不倒翁。他是林县人的骄傲,更是林县人谈论的八卦对象,关于他的故事在林县,人尽皆知。当然关于他的笑话,在林县也是人尽皆知。n
吕浩对于这些历史知识和功课早做过准备,在林县,哪一个将军的故事,吕浩没有研读过呢?再说了,在通往将军村的各条路上,关于这些将军们的介绍,沿路都是,你想不记住都难。这样的气势在林县营造得特别浓,在进入林县的通口处,都是关于这样那样的将军像,他们是林县历史,也是林县的骄傲和引导,所以林县与红色旅游路线早就连在了一起,这么多的红色经典,确实值得对外好好宣传了。
对于林县的这些历史知识,吕浩一点也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自己怎么样去激马大姐,如何把握这个度和分寸。如果激将法用得不好,别说红色旅游路线的成功,就连他能否在林县好好呆下去,怕都是一个危险。欧阳兰也放话出来了,激怒了马大姐,连朱天佑书记都帮不了他。可见,马大姐的能量有多大,这可是一个飘红的时代,如何抓住这种红,用好这种红,学透这种红,确确实实是一门大学问。估计老板莫正南都在思考这样的问题,何况他这个小小的副县长呢。但是无论如何,他今天必须去闯马大姐的办公室,必须把这份申报材料交到马大姐手里去。
吕浩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反复在镜子中检查自己的衣着是不是整洁的,细节问题注意到没有?甚至连袜子,吕浩也没有放过,他换的是新袜子,而且早晨起床时,他还冲了一个澡,至少他要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异味,虽然他的身上是干净的,而且还有着一股年轻人的朝气和冲劲,可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检查了好几次,直到他完全放心整体效果没有任何问题时,他才拉开房间的大门,走了出去。
吕浩从电梯下来时,接到了欧阳兰的电话,他很感动,虽然欧阳兰的忧伤一直留在他的内心深处,虽然他确实操不了她的心,可是她对他的无私帮助以及如此深厚的关怀,确实打动了他。如果说欧阳兰不是石头人的话,他就更不是石头人啦,就算他是一块顽固的河石,在欧阳兰的温度下,也会捂热的。
“吕浩,起来了吗?”欧阳兰的语气温柔极了,落在吕浩的耳朵里,好舒服啊。
“兰姐,我正在去找马大姐的路上。”吕浩很极为轻柔地回应了欧阳兰的话。
“不错。我还以为你没起来呢。早点出门也好,北京容易堵车。不过,吕浩,你一定要注意说话的方式,我让你激她,一定要在有气氛的状态之下,而且办公室里只有你和她的时候可以这么干,有任何第三者在场,你一定不能冒犯她。懂了吗?这一次你要用心观察她的表情,在她没在任何烦躁的情况下,你可以开开玩笑,再去激她。相对于她而言,你就算晚辈了,她的孩子比你还大,所以,以小卖小,有什么过激一点的话,她高兴的时候,会觉得是一种趣味的。胆子放大一些,她也是人,不是神。再说了,就算是国母,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没什么好可怕的。越是这样的人,越容易被你这种傻瓜蛋的话逗笑,所以,你要有信心,有胆量,要敢说话,条理要清楚。明白了吗?”欧阳兰还是很些不放心吕浩,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见吕浩有准备,这才把悬着的心松了下来。毕竟马大姐算是一言九鼎的角色,作为欧阳兰来说,她是得罪不起马大姐的,而且她尽量回避和马大姐正面交锋,这女人与女人之间,特别是她们这些飘红二代之间,总还是有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在里面。她们团结的时候,可以一致对外,但是聚在一起,就容易攀比了。再说了,欧阳兰和她们相比,年轻,貌美而且有钱,自然在她们眼里总有不服气的成份在里面,这也是她不能引着吕浩去见马大姐的理由。这之间的微妙,吕浩理解不了。
“我知道了。兰姐,谢谢你。”吕浩真心实意地感激着欧阳兰,可欧阳兰一听到“谢谢”两个字,就皱了一下眉,在电话中“哼”了一下,吓得吕浩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姐,我,我又说错话。”
“去吧。”欧阳兰笑了笑,便挂了电话,她现在可不能分吕浩的心,让他独立去应对一下马大姐,也算是很大的历练机会了。再说了,如果吕浩可以说动马大姐帮他的话,就证明马大姐会欣赏这个傻小子,有了马大姐的欣赏,有了她欧阳兰的指点,有了朱天佑和莫正南的拼杀,吕浩想不上台阶都不行。
欧阳兰收起手机时,微笑了一下,她也在考验这个傻小子。
吕浩记住了欧阳兰的话,下楼后,打了一辆车直奔马大姐的办公室而去。
快到马大姐办公楼时,吕浩下了车,给马大姐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有欧阳兰的关系,秘书对吕浩还得很热情,她亲自下楼来接吕浩,没有她的带领,吕浩别想走进这幢很多人只能观望的大楼。
秘书把吕浩送到了马大姐的办公室,因为是家乡人,秘书也事先作了通报,马大姐倒也没为难秘书,在办公室里接见了吕浩。
吕浩内心紧张极了,直到秘书关上门,他还不敢抬眼去看马大姐,大约就因为吕浩的紧张和一副没长大的样子,倒让马大姐觉得好玩的同时,母性大发。主动问了吕浩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马大姐好,我叫吕浩,吕布的‘吕’,浩浩荡荡的‘浩’。”吕浩虽然紧张,不过表达能力很不错的,再加上他曾经是玩音乐的,普通话很流畅,一点也没有林县的口音,倒很有点北京人的感觉。这让马大姐好奇的同时,把眼睛从宽大的办公桌后抬了起来,一落到吕浩身上,她不由笑了起来,这孩子好清秀啊,一点也不像个副县长的样子,倒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吕浩的余光把马大姐的表情全收在眼里,见马大姐笑了,他的紧张感便轻了许多,赶紧又说:“我能够见到马大姐,好荣庆啊。昨晚梦到马大姐也这么和蔼可亲地望着我笑,我好害怕梦是反的啊。进来的时候,脚肚子都在打着颤颤,现在好多了。谢谢马大姐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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