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他想干什么？!”何进军冲留在医院负责安全保卫的维稳大队副队长吼。副队长双手哆嗦，不敢接话，生怕半个字说错，恶骂就劈头盖脸涌来。这几天，何进军骂人真凶，逮着谁骂谁，啥话方便就来啥话，下面的人已经让他骂得闻声色变。

    “队长，吕秘书长要上楼，我们怎么办？”过半天，副队长还是战战惊惊请示了何进军一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放上去一个人，你就卷铺盖回家！”何进军恶狠狠地在手机中吼着。

    吕浩没能上得了那层楼，在电梯前交涉时，吕浩的手机响了，莫正南也在同一时间听到吕浩要去了医院的事情。

    “你想干什么，你做的还不够？”莫正南在手机中语气低沉地问着。“我就是想看看病人，没别的意思。”吕浩也用相当冷静的口气说。“你现在马上到我办公室来！”莫正南终于命令吕浩了。

    吕浩不合时宜地说：“能不能等我把病人看完？≈;

    “不能！”英正南恶狠狠地说了一声。

    吕浩抬头瞅瞅住院部，跟＊说：“你们留在这，我去见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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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94章1(文)
    莫正南时代第94章

    吕浩尽管很有些不甘心，但是碍于英正南的压力，还是离开了医院，赶到了市府大楼。

    只是让吕浩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和老板莫正南发生那么大的冲突，而且言辞到了从未有过的激烈程度，关于这一点，吕浩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啦，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也许，这一架早该吵，上次的事件，吕浩和老板就应该吵架，只是他们都克制着。官场中人最大的能耐就是会克制，善于克制，能把心里所有的不快压制住，脸上却表现得对你很尊重、很友好。有人说克制是官场必修课，也是官场中人必要经过的一道修炼。莫正南是官场高人，这方面自然做得比别人优秀。而吕浩是莫正南精心培养到这一步的年轻人，无论如何，吕浩还是优于其他年轻人的，他们在忍耐程度上，是大于别人的，关于这一点，吕浩深信不移。可是这一天，两人都克制不住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了，两个大吵一架。↑↑n

    看来，谁都不是圣人，谁都有软肋。兔子不咬人，不是兔子温柔，而是兔子没急，真到急的时候，没牙的兔子也能给你咬住几道硬伤来。

    而就在吕浩去见莫正南的时候，叶小青已经去了黄副县长指定的宾馆。叶刁、青很想给吕浩发一条信．感，可一想到念桃就在吕浩身边，一想到，她给吕浩造成的这个局面，心一横，直接敲门进了黄副省长指定的房间。

    叶小青不是那种把官位看得比生命还生要的女人，如果她是这样的女人，此时此刻，她应该有喜悦，有傍上高官的骄傲，有对自己前途能够再进跨一步的满足。可她恰恰没有，一想到黄副省长那个大得如罗汉的肚子，一想到他那张老得让人恶心的脸，还有那张烟臭味的嘴，往自己的身上贴粘时，她就有压制不住的恶心。是啊，睡一觉啊，快则几分钟，慢则一个小时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几分钟或者这一个刁、时就那么难呢？

    上次是黄副省长的人把叶小青灌了很多酒的时候，这一次呢？这一次可是叶小青自己送上门的，而且还是在无比清醒的时候。

    叶小青的内心满是眼泪，叶小青的内心也满是恨意。可是，为了吕浩，为了她给吕浩制造的这个麻烦，叶刁、青还是无比沉重地敲了敲门。

    黄副省长挺着脾酒肚打开了门，扫了一眼叶小青，这一眼让叶小青恨不得转身而走，可她能走吗？吕浩都病成那个样子，再说了，这一场突发事件，吕浩能不能继续坐在副秘书长的位置上，叶小青一无所知。

    “省，省长，我，我来了。”叶刁、青还是主动和黄副省长打了一个招呼。“坐吧。”黄副省长倒显得不冷不热的，让叶小青无比地尴尬。不过，她还是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叶小青就问：“省长，吕浩，不吕秘书长这次没什么问题口巴？≈;

    “你还真关心那个小白脸。”黄副省长冷笑起来。因为钱富华的事情，黄副省长对吕浩是想法的，本来以为吕浩会听他的话，在钱富华的事情上不要追究，甚至帮他把这根＋拨掉，哪里知道吕浩不仅没有帮他，反而一直在调查钱富华的死因，这是他和路鑫波省长都恼火的事情。这一次，吕浩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了，怕是莫正南也难保他了。不过，黄副省长要的是叶小青求他，而且主动求看自己睡她，上她，所以又补充了一句：“看你的表现吧。”

    叶小青的心猛地往下沉了一下，可是还是红着脸说了一句：“我愿意听你的话。

    “哈哈。”黄副省长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站了起来，猛地把叶小青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那张在叶小青感觉中无比烟臭的嘴，就要往叶小青的嘴上贴，叶小青在这张嘴落下来的时候，还是本能地避了一下。

    黄副省长猛然松开了叶小青，叶小青一下子急了，试探地往黄副省长怀里靠，尽量让自己变得＊一点，再＊一点－-－一

    黄副省长狠狠地捏了一把叶小青的双锋，痛得叶小青的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可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为了吕浩，再恶心也得难忍着。叶小青让自己＊地呻吟了一下，黄副省长的兴趣这才好起来，把叶小青抱起来，丢到了那张宽大无比的大床上－-－一

    而吕浩完完全全不知道叶小青此时已经躺在黄副省长的身子底下，已经为了他被黄副省长蹂确着，而他已经进了莫正南的办公室，已经看到了英正南一张脸黑青着，看上去阴云密布。吕浩一进莫正南的办公室，还是被老板的这张脸吓住了，不过，邱玉兰那张被毁的脸更让吕浩没办法承受。

    “吕浩，你不是生病了吗？病得恰到好处的时候，你还到处招摇过市？你倒是越来越会凑热闹了。”莫正南的语气满是损人的话。

    “热闹？”吕浩不解地看住莫正南，他有些不明白莫正南这是怎么啦。“不是吗？你看看现在的琉州，哪里不是你吕副秘书长点起的火，满城峭烟，烟雾腾腾，我英正南给你灭火还来不及，你倒好，又跑出来点火了。你看看你，做．点正事不行吗？偏偏要去管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天下不公的事多的是，你吕浩管得过来吗？你管得了吗？而且你这种方式去管，尽早会把你自己烧死的，你知不知道？我上次就告诫过你，忍，忍，你才几天的时间，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又想充当正义之士？吕浩，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如果你不想在这条道上混的话，我会成全你。但是你也不需要处处点火吧？而且你这种点火的招数也不高明，在你没把握一枪干掉你的对手时，就不要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招术。道有道法，招有招术，你吕浩才混几天官场？你懂多少呢？年轻人，别自以为是，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展翅高飞，有时候，飞得越高，会摔得越惨的。”莫正南越说越恼火，最初他确实认为这是一场突发事件，可是从惊恐状平稳下来后，莫正南把整个过程反复想了又想，确认这不是突发事件，这明显是有人授意的。莫正南启先并不怀疑吕浩，吕浩自从钱富华事件后，一直很配合，也很忍衬地为新区而奔波着，特别是杰克先生已经到了琉州的时候，吕浩是不会设计这样的事件出来，可是他把彭青山喊到家里，密谈之后，才知道，这一切全是吕浩的点子，他尽管是好心，是逼路鑫波省长把伸到琉州的手缩回去，是想救邱丹丹。可是吕浩太嫩了，路鑫波是只老孤狸精，朱天佑书记和莫正南自己都不敢轻易去碰的老孤狸，一个才刚刚起步的年轻人，就想扳倒路鑫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可是吕浩偏偏就不按他的计划行事，偏偏要是让自己冲动，冲动就是魔鬼，冲动就得付出更大的代价，现在这样的代价，是莫正南不忍看到，却又必须去看的一幕。

    吕浩此时本来想挤出．点笑，暖和一下英正南的脸，也好让英正南对他暖和一点。但这天莫正南显然不想暖和谁，连挖苦带打击，将吕浩训得抬不起头来。要是光抬不起头，吕浩也不会还击，关键是，英正南得寸进尺，训着训着，就往吕浩心上捅刀子了。

    “真看不出啊，吕浩，我莫正南这一路走来，遇过不少人，虽然也被人下过黑手，使过绊子，但鼻青脸肿让我无脸见人的，还从没有过。这次，我是领教了。而且居然是你，是你。”莫正南几乎是吼着说完这段话的。

    吕浩克制的那根神经终于垮了，不，是愤怒地断了。是啊，他不仅没有救出邱丹丹，反而又搭进去一条生命。而且这两条生命都在他们手里，可他竟然连看一眼的能力都没有。还有那一种悲愤有此时的痛更让吕浩难过的呢？吕浩的另一根神经跳了出来，他一反常态地说：“书记，您太言重了吧，我吕浩既不放火也不挖坑，书记，您也没摔着碰着，这不，还好好地坐在这里吗。再说了，琉州发生的事情，与书记有什么关联呢？一切是他们的黑幕，而这种黑幕尽早会穿破的

    “那我是错怪你了？”英正南“哼哼”一笑，笑出一脸的轻蔑或鄙视来，这样子全部落进了吕浩的眼里。这样子是老板从来没有过的神态，吕浩看在眼里，又是痛在心里。他和老板这是怎么啦？好不容易和解下来的关系，难道又要破裂吗？吕浩还没说话，莫正南跟着又说：“吕浩，你是不是觉得火还放得不够，还要到医院再去．氛一把？是不是觉得这英雄还没当够，还要继续把英雄演绎下去呢,

    “少提医院。”吕浩忽然就叫了。他的叫声把莫正南惊了一惊，也把他自己骇了一骇。

    莫正南猛地站起来，吕浩是想反天不成，竟然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竟然到这个程度上，还不知道自己错了。他恼羞成怒地盯着吕浩问：“不让我提医院是吧那你跑医院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文章还没做够？！还要继续大做一篇？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正义没发扬光大，还想接着再发扬？甚至要发扬到整个琉州城都认为只有你吕浩才是好官，清官，为人服务的官？其他的官员全是垃圾，是废物，是害群之马？≈;

    英正南的话越说越重，吕浩的克制也越来越没有，他甚至都忘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恩师，恩人，领导，提拨他的市委书记，他此时只有怒潮。他也极为不礼貌地说着：“我做文章？我吕浩做什么文章了？人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我去看一眼怎么了，犯着哪条哪款了？≈;

    “你觉得医院必须去是不，你浑身充满正义感是不是？!”英正南的声音也高了许多，脸上愤怒已经在燃烧。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弱者，她的男人死在了推土机下，她的侄女被人污秽着，她的哥哥生不如死，她的整张脸又被人毁了！”吕浩越说越痛心，越说越愤怒。是啊，他怎么就不愤怒呢？邱玉花的那张脸，吕浩怎么也忘不掉。他看不到邱丹丹被路明飞侮辱的过程，可他看到了邱玉花被何进军毁掉整张脸的过程，听到了邱建平那一声接一声的恐怖叫喊。

    “被人毁了？吕浩你听谁说的，谁又在制造谣言？那天你不也在现场嘛，你没看清是不是，好，我现在告诉你，邱玉花是自毁，自毁你懂不？”莫正南突然盯住吕浩，一字一顿，而且语气异常坚定地说着。

    吕浩心里“咯啥”了一声，尽管是在吵架，但还没有让他失去思维，也没有失掉听力。莫正南话中意思，他还是准确地听了出来。

    他们又想玩障眼术，又想把一切推给遇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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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94章2(文)
    “自毁？那路省长也是自毁了？”吕浩此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沉重，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话，这话说得屋内两个人全都镇住。莫正南瞳孔放大了几倍，吕浩也被自己这话惊出一身冷汗。他怎么能这么说呢，怎么能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呢？“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这么着吧。”莫正南颓然跌坐在椅子上，语气已经连贯不起来。

    吕浩还陷在震惊中，刚才这话怎么就毫无阻碍地说了出来？

    如果这天到这里结束，吕浩或许还不会太绝望，也不会发生后来那么多事。愤怒是有底线的，每个人的愤怒都不过是自己情绪到了极端化时不正常的表现，跟事物的真相并无关联，尤其跟事物的走向更无什么联系。凡事不会因为个别人的愤怒而停下，官场中诸多事，都是在一大批人的愤怒中往下进行的。你可以怒你的，但你休想阻止我！

    可是这天没停下。都怪莫正南。吕浩都打算往外走了，内心里他还是不想跟莫正南闹翻，跟老板闹翻，结局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你可以冲整个世界发火，独独不能对顶头上司发火。因为整个世界报复你，是以后的事，或许永远不会报复，世界说穿了是一种虚无，是空，不是某个具体的存在。顶头上司报复你，却是瞬间的事。这个世界上没人不讲报复，大度或宽容是句冠冤堂皇的话，虚得绝不可信。

    就在吕浩转身的一瞬，莫正南突然又说：“吕浩啊，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吕浩只好转过身来，莫正南这句话，跟前面口气完全不一样，似乎软了下来也暖了下来，更有一种妥协在里面了。但又不全是这样，吕浩还是听到了责备、质疑。他也用同样的口吻说：“书记，您可能多虑了，事情没您想得这么严重

    “还不严重，吕浩你想怎么严重，你把大家都逼进了死胡同。惠玲市长吵着要调走，三思同志在给你擦屁股，全市都在为你擦屁股。”英正南此时有一种自己都说清楚的感觉，吕浩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亲信吗？怎么把他也往死胡同里逼呢？让莫正南更心寒的是，到了这个程度上，吕浩居然不愿意对他讲真话，是啊，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左右手，居然设计了这么大的陷阱，居然让莫正南身陷其中，却不得不替吕浩到处灭火。到现在，朱天佑书记都一言不发，到现在路鑫波省长还在医院养看，不见莫正南，连李惠玲也不见。省里相关的其他领导，也都闭口不讲这件事，这就奇了，也怪了。在上级领导集体沉默的时候，吕浩竟然不知道严重性，竟然还要去医院放火，这让英正南心寒到了极点，是，此时，他是心寒。没有哪一种心寒比自己的亲信背弃自己更痛心的了。此时此刻，英正南的感受。

    “为我擦屁股？”吕浩本来已经静下来的心又激起涟漪，吕浩丝毫没有去想老板莫正南此时的感受。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背后鼓动邱建平，不是你怂．葱邱玉花，会有这样的插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省城救邱丹丹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钱富华的死一直愤愤不平，可是你安排的这个插曲太大了，吕浩啊，你、我都是玩政治的，而且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你的翅膀没有硬，我的翅膀也没有硬，连朱天佑书记都在如履薄冰啊，吕浩，你明白吗？政治是这样玩的吗？你想过没有？我让你不要凡事求公平、正义，让你不要出头，不要闹事，可你呢？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我不是替你擦屁股，我是在替谁擦呢？你说，我这是在替谁擦？”莫正南是真心生气了，他从来没这样难受过，这可是他的左右手啊，他难去掉吗？他和吕浩绑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全琉州，甚至是大半个江南都知道吕浩是他英正南的影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会在第一个感觉之中认为是他莫正南所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朱天佑书记不会避而不见，不会沉默不语。一个小小的副秘书长算个屁啊，十个吕浩，百个吕浩都会被他们如殊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搞掉吕浩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他们都不屑于动手，可是搞掉莫正南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这才是路鑫波们最害怕的事情，也是他突然把自己关在医院不发声的问题。大家都在寻找化解问题的方式，或者大家都在寻找淡化的路径。可这个时候，吕浩这么冲动地往医院跑，还嫌问题不够大吗？

    英正南不是对邱玉兰没有同情心，可是同情心值钱吗？同情心能解决问题吗？如果吕浩不是这么蠢笨地设计这一曲，邱玉兰会栖牲掉吗？还有那个钱富华的儿子会再一次进入监狱吗？钱富华已经栖牲掉了，邱丹丹已经被路明飞毁了，不是这笔账不算，而是要等，要等时机。

    吕浩偏偏就不等，吕浩偏偏就冒险去救人，当然了，这其中还有欧阳兰在护着吕浩，如果没有欧阳兰的帮护，吕浩敢这样吗？敢如此冲着他说话吗？欧阳兰，这个名字再一次在莫正南大脑里闪现时，他竟然涌起了异样的复杂。她又出现在琉州，据说她还和丁红叶这个女人一起在琉州秘密收购土地，他知道这两个女人有钱，可是她们的手还是伸到了琉州，而且这个女人竟然一再包容着吕浩，这让莫正南说不出此时是何种滋味。

    吕浩似乎被击中，沉默地咀嚼了好半天，终于，吕浩牙一咬，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望着莫正南说：“书记，我没有玩，我也没有鼓动谁。有些事是藏不住的，你越压，它越往外冒，不如就让它痛痛快快冒出来。而且，书记，明明是路鑫波省长做错了，你到底怕什么呢？他们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何苦要替他们收着，藏着，还有被他们捏在手心之中玩弄呢？这口气，我受不了。这口气，不出，我咽不下。”

    “吕浩，我说过很多次了，同情心会害死人。我说过很多次，在官场，有的气咽不下也得强迫自己咽。你上嘴唇和下嘴唇一搭，说话出来了。你说得多容易啊，且不论你吕浩这次做过什么手脚，单就论情，我跟你论情行不？”莫正南有点急了，这年轻人怎么越来越固质了呢。

    “行，听书记您的。”吕浩似乎妥协了。

    “我问你，我莫正南对你吕浩怎么样，小兰又对你吕浩怎么样？”莫正南说这话时，用尽了力气。他不想这样去问吕浩，吕浩也为他付出了很多，至少为了他，至今还单身着，至少还在替他照顾着念桃。是啊，那个让莫正南放不下的小丫头，吕浩还在全心全意地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