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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大院一号妻:二号人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开了

    “这个---一”吕浩突然被问住。他绝没想到莫正南会把话题往这个方向转,而且一下推心置腹起来,他有点慌乱,有.汽被人偷袭的感觉。这个论情,太致命了。是啊,论情起来,他吕浩有今天,哪一步是靠着莫正南和欧阳兰的帮扶而上?他吕浩敢策划这种事,不就是仗着有莫正南和欧阳兰吗?没有他们,他敢这样吗?就算他敢,谁又听他的?彭青山会听他这个小副秘书长的?*和邓散新还有叶小青会那么全心全意跟着他转?琉州那么多双眼晴会盯住他?会看他的脸色而行色?谁不是把他当作了英正南的影子和传声筒呢?

    “书记,这个,这个--一”吕浩又吞吐一声,舌头好像打软儿,不听他的使唤,而且他实在说不出口啊。论情起来,他吕浩欠莫正南和欧阳兰许许多多,或许这一辈子也还不起。

    “吕浩,你不好说是吧,那我来替你说吧。我莫正南对你吕浩从来没二心,我全心全意栽培你,在你身上,我寄托着莫大的希望,寄托着莫大的未来,你明白,b?吕浩,未来,你就是未来的希望。”莫正南越说越激动,他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把话说透,要不,这个年轻人就没办法醒悟一样。

    “吕浩,还有小兰,我相信她对你也没二心。这一点,你比我的感受还要深得多。可现在呢?现在呢?离心离德的是你,背弃的也是你。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可以飞得更高更远是不是?”莫正南喝了一口茶水,吕浩想辩解,他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弃老板和兰姐,从来没有的。

    “吕浩,你别狡辩,听我把话说完。我承认,从我到琉州后,你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是铁了心跟我干的。我莫正南能有今天,也与你吕浩的真诚扶助、坦诚相待有很大关系。当初我跟孟成林有矛盾,你一直在默默地两头周旋,为我化解不少危机,也为我受了很多委屈,也让我在琉州坚定地立住了足。后来孟成林书记出事,也是你和小兰用出色的智慧和应变能力,为我控制局面,没让我受到任何负面攻击。这些,我莫正南都记看,也打心底里感激你。还有念桃,一直都是你在照顾着,小兰这里,你也在为我说好话,周旋着。可是吕浩啊,你现在变了,变得我不敢相认。以前你什么都能忍,什么也能装。你是最最糊涂的明白人,可现在你变得明白,成了明白的糊涂人。”莫正南终于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书记,我没变。”吕浩固执地说了一句,吕浩内心确实是没变的,他觉得是老板莫正南变了,因为他变了,才感觉吕浩变了。

    “没变你就不会挑事,就不会置大局不顾,置琉州稳定不顾,也不会拿别人的前程出自己的风头。”莫正南又生气,他如此推心置腹地和吕浩谈,他怎么还没明白自己的错误呢?他真恨不得扇吕浩几记耳光,打醒吕浩才对。

    “我拿别人的前程出自己风头?”吕浩几乎要笑出声来,老板这话说的是什么呢,他明明是想救人,明明是想自己承担这些,不想连累老板,可现在倒好,倒成了老板嘴里的出风头,吕浩的心冷了,凉了。

    吕浩站在莫正南的办公室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是老板没发话,他能走吗?

    这时,莫正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吕浩,你难道不是吗?你原来是一个踏实的人,一个不计较自己得失的人,一个把别人前程看得比你自己前程还重要的人。现在却不是这样的,现在的吕浩学会钻营,学会权谋、权术,学会借力,而且还学会了借力发狠了。”莫正南盯着吕浩的眼晴,愤愤地说着。

    “发狠?”吕浩听到这个词,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老板在说他吗?此时,吕浩真的越发听不明白,感觉莫正南在拿刀解剖一个根本跟他吕浩无关的人,他从来没想过这些,到现在为止,他还是把老板的前途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可是让吕浩无比难过的是,老板竟然会这么看待他。他想继续说.点什么,结果莫正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吕浩,听我一句劝,别把事情做得太过。而且你现在没有能力去对付很多人,很多事。再说了,往官场这条河上挤的人,水性都还行,谁不比谁差哪去。掀翻了船,掉下去一两个,顶多当热闹。掉得多了,会砸着别人,大家都没有多大的好处。”莫正南冷冷地说着,他没有看吕浩,此时,他的确不想看这位被自己一手提拨上来的年轻人。他感觉吕浩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很有些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架式。莫正南不喜欢这样的人,农夫与蛇的故事,莫正南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是农夫,他也不希望吕浩是条咬人的蛇。

    “书记,你这是在警告我吗?”吕浩没领英正南的情,也冷冷地问了一句。

    吕浩的这个态度,让莫正南真心失望了。他此时看住了吕浩,语气很有些冷硬地说:“吕浩,我的话,权当是朋友间的肺腑之言吧,听进去呢,就听一点,要是听不进去,就权当我没说。不过有句话今天我要跟你讲清楚,琉州已经够乱,现在的中心工作就是维稳,尽快平.息风波,让一切回到轨道上。我不容许任何人再以任何方式给我英正南出难题,给琉州出难题。你跟何进军的过节,我请你先放一步,不要在这个时候把什么都翻腾出来,对他不利,对你也不利。再说了事情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你再计较也没有用。”莫正南是真的心寒了,吕浩怎么突然间不听他的话呢?那个在他面前小心冀冀的吕浩呢?那个把他的话当作圣令的吕浩呢?

    “这不是个人恩怨!”吕浩还是强硬地说了一句,他此时有豁出去的冲动了

    “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说了不算,我莫正南说了也不算,这么多人长着眼,他们难道不会看吗?还有,吕浩,请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到副秘书长位子上的。光说别人屁股不千净,我们自己干净吗?我们难道没干过见不得光的事吗?”莫正南的语气更冷了,冷得如冰一般。

    吕浩的脸成昔紫色了,莫正南开始揭他老底,翻他后帐了。当然了,他吕浩是不光彩,英正南也有不光彩的经历,在官场中的人,几个是真正的清白?“水至清则无鱼”,这是道理也是真理。你清了,就别想在官场呆下去。

    吕浩很难过,他清楚官场的潜规则,也清楚官场这样那样的暗规则,可是真正让他接受一条又一条生命的逝去时,吕浩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多希望此时的老板莫正南是支持他的,只要英正南支持他,只要莫正南不压制他的行为,他就敢背所有的责任,敢和他们继续斗争着,牙卜不压正,吕浩相信这一条。他是想做官,是想一步一步爬上去,而且爬到顶端去。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大官的公务员同样不是好公务员,吕浩是如此想的。可是这不证明,就要去栖牲无辜人的生命,而且是这些弱势群体的生命。面对这些弱势群体,吕浩没办法让自己不去同情他们,不去帮助他们。

    吕浩正想回应莫正南,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莫正南办公桌头上的电话猛地叫响起来,声音很急,英正南看了一眼,没接,还想往下说,手机又响个不停,这才停下话,一把抓起电话,喂了一声。还没说上两句,英正南脸色大变。“什么,跳楼了?一群混帐,你们简直就是饭桶,那么多人看一个女人,居然让她跳楼,我看这烂摊子你们怎么收拾!”莫正南暴跳般地吼着,怎么怕什么就发生什么呢?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这样的琉州,莫正南还能说什么?还能对朱天佑书记交待什么?

    与此同时,吕浩的手机也叫响,*向他报告了刚刚发生在医院的惨剧。邱玉花跳楼自杀,摔成了一团肉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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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95章1(文)
    吕浩和莫正南的一场争吵,因为邱玉花的跳楼而结束。邱玉花是从住院部六楼跳下来的,关于她的死,琉州后来出了好几个版本。集中起来,说法有两种。一种说,邱玉花忍受不了剧痛,太煎然了,脸被毁掉又不及时治疗,等送进医院,整个头部都开始腐烂,耳朵都要掉下来,那份剧痛是受不了的,她是被痛逼死的。另一种说法,邱玉花想活,于是就自己求死。事物总是发展变化着的,一开始没人想让她死,觉得她活着,坏事也坏不到哪里,项多就是制造.点小麻烦。有时候,人是需要一点麻烦的,什么麻烦也没,并不是好事。这是路鑫波在省人民医院跟马三思和一同去的何进军说的,马三思当时痛斥邱玉花,说压根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跳出来制造麻烦。何进军接话就说:“敢拿硫酸泼省长您,反了天了,那天我就不该手软,破她一张脸,算是轻了。”∫∫

    路鑫波叹一声,冲何进军说:“她就一小麻烦,不碍事的。”

    何进军立即接过路鑫波的话说:“请省长放心,有机会,我把这麻烦解决了

    路鑫波当下摇头,跟马三思和何进军语重心长讲了一番,其中就讲到麻烦的辩证学。说有些麻烦看似很大,其实不然,有些麻烦看似很小,坏起事来却很彻底。人活着,不能一点麻烦也没,必要时候,是要有一些小麻烦还敲打自己的,免得太安逸,忘了危机。后来又讲到,真正困扰一个人前程的,不是那些大家都看在眼里的麻烦,而是谁也看不见但又真真实实存在着的,潜伏在麻烦背后的那些黑手,才是最致命的。

    路鑫波用了黑手这个词。现在,这只,黑手出现了。何进军认定就是吕浩,于是当机立断,跟谁也没请示,既不向马三思汇报也不向路鑫波的秘书刁、安子打招呼,直接来到医院,将值班医生还有护士打发走,把楼上值班的警察也支走,一个人对付邱玉花。邱玉花哪里还能受得住那份折磨,她的心已被重型卡车辗压过无数次了,早已脆弱不堪,稍稍再一折磨,就彻底垮了。

    当然,琉州官方发布的消息不是这样。邱玉花出事不到两小时,吕浩被通知去开会,这次会议只有少数领导参加,吕浩一开始不在与会者范围,会议快要开始时,莫正南忽然让人通知让他也来参加。

    ,'巴吕副秘书长也叫来吧,他可能对这事关心。”英正南用冷得不再冷的口气说。

    会上英正南没说什么,有关邱玉花死亡的消息,是马三思向大家通报的。马三思用异常悲俩的音调说:“在恶性上访事件中企图*的邱玉花,经过多方抢救伤情已有所控制。但在今天上午十时三十五分,邱玉花间歇性神经病突然发作自己从六楼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邱玉花被鉴定为间歇性神经病!吕浩的眼神跳了几下,旋即又熄灭,囚为他看见,莫正南锥子似的目光一直在盯着他。马三思向会议大致说了说情况,又汇报了一下市政府对善后事宜的打算,然后目光对住莫正南,询问道:“书记还有什么指示?≈;

    英正南出其不意地丢出一句:“这事还是让吕副秘书长发表点意见吧。”与会者的目光就都盯在了吕浩脸上。吕浩忍了几忍,最后沮丧地说:“既然是间歇性神经病,我还有什么意见发表的呢?≈;

    英正南晃晃悠悠地抬起目光:“大家有什么意见就发表在会议上,今天范围虽小,但也是市委召集的会议,如果形成决议,我希望大家就能遵守。不要会上不说,会后乱说,尤其吕副秘书长。”

    一个书记把话说到这程度,意思已经明白不过了。吕浩心里卷过一股黄风,抬起的头又垂下,他知道,自己跟莫正南的关系,又处于极度地危险之中。人跟人的关系是很复杂的,有些人看着是朋友,关键时候却会成敌人。有些人明明是敌人,关键时候又是很铁的朋友。生活中培养起来的感情可能是真感情,工作中建立起来的关系,只能是关系。这是很久之后吕浩才悟到的。在此之前,他始终坚持着一条,对谁好,就一门心思好到底,碰了打子也不回头。吕浩不怪老板莫正南。责怪别人永远是愚蠢者的做法,是败者的行为。真正的智者,永远在追问自己,会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会替别人先找到一个理由,然后再让自己解脱。能解脱了别人才能解脱自己,让别人背负十字架的人,自己永远在十字架之下。

    吕浩想,莫正南所以如此坚定地将背叛罪名强加给他,理由无外乎两点。一,他应该永远跟在莫正南屁股后面,就跟当秘书时那样,做莫正南的影子,做消防员,就是不能做他自己。担任副秘书长后,吕浩角色发生变化,跟英正南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这让英正南无法接受。任何人都希望别人死心塌地为自己服务而不想别人跟自己平起平坐,尤其权力场中。一日为臣,终生为奴,这是每个官员对下属的要求。二,莫正南可能更恨的,是他添了乱。没哪个领导希望部下给自己添乱,更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任期内捅出马蜂窝来。谁都希望平平安安把这届官当过去,当得舒心一点,当得风光一点,当得也体面一点。出,点政绩不容易,就算出了,还要让上级能看得见听得到,还要让上级喜欢,肯定。但出错一句话,稍稍哪地方不注意,惹出事来,你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不管是莫正南还是李惠玲,都不希望琉州现在曝出什么丑闻,不管这丑闻牵拉到谁,曝了,对他们就不利。而吕浩坚持要做的,恰恰就是曝丑闻,曝内幕,而且目标直指路鑫波!

    英正南当然会愤怒,甚至认定,吕浩不是跟路鑫波过不去,是跟他过不去。要不,怎么会让吕浩去想,他是如何怎么当上副秘书长的?那话的潜台词,不就是吕浩是他莫正南一手提携起来的,吕浩这样做,等于是恩将仇报!

    “我是恩将仇报么?”吕浩在自己人品面前重重打了个问号!可是邱玉花的死再次将吕浩推到一个危险的境地,以至于让他来不及细细梳理跟莫正南的关系,情势变得非常恶劣,逼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抉择,让步妥协,还是孤注一才关卜?

    似乎没有哪次选择比这更艰难,吕浩知道,如果一意孤行下去,自己将会彻底背上背叛的骂名,成为官场另类。而每一个官场中人,都不想让这个圈子“另类”。只要被贴上“另类”这个标签,你将在官场寸步难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囚为规则是大家制定的,需要大家遵守大家呵护,你今天越界就意味着明天照样可以越界。有谁愿意跟越界者为伍?

    没有!官场说穿了下得是一盘棋!吕浩快要扰豫快要放弃了,他不想做另类不想被人强行贴上标签,更不想被人踢出局。他的志向在官场,目标也在官场梦想更在官场。但是邱玉花死了!这个事实横堵在他面前,让他无法穿越无法回避。这个晚上,吕浩悄悄溜到医院,站在那幢楼下。月光惨淡,琉州的月光好像从来没这么,r%淡过。吕浩印象中,月亮要么被阴云遮住,要么就坦坦荡荡跳出来,将干净纯洁的光洒下来。这晚的月亮却像个昏昏欲睡的老人,一点醒着的意思都没有。

    现场已被他们打扫干净,他们做起这些事来简直轻车熟路,瞬间工夫,就能把一切掩盖掉。但是那滩血还在,他们没来及清理,或者他们认为,不需要清理吕浩站在那滩血前,心阵阵发痛,感觉那血不是邱玉花的,是从他心里泪泪流出的。她死了!吕浩喃喃道。邱建平几个被关了起来,还在接受调查,钱富华的儿子原又回到了监狱,已经作出的减刑规定被收回。他们玩这些就跟玩牌一样轻松自如,一点不在乎该遵从什么程序。其实程序就在他们手里,程序在权力面前不过一张废纸。

    而所有这些,都是囚他吕浩所起,如果他不动那心思,不做出那样的决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是罪人,是眼下琉州最大的罪人。他必须赎罪,否则,会一世不安!

    吕浩毅然掉头,内心再也不纠结。他终于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冲了。但是世间的事就这么离奇,就在第二天早上,吕浩决计去省城的时候,小丁突然打来电话,情急地告诉吕浩,邱丹丹逃了!紧跟着,叶小青追到吕浩的办公室来了,进门就说:“秘书长,快救救邱丹丹吧,你不救她,这次她怕就没命了。”“到底怎么回事?”吕浩情急地问。小丁在电话里说的不大清楚,只听见邱丹丹逃了,是路明飞的妹妹带邱丹丹出去购物,邱丹丹甩开了路明飞的妹妹,搭了一辆出租车就跑。眼下路明飞已经派手下四处找寻,柯老板这边也派出不少人车站码头全是他们的人,这次要是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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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时代 第95章2(文)
    “邱丹丹给我打过电话,刚说两句就断了。秘书长,怎么办啊,可不能让邱丹丹再落到他们手里。”叶小青便着嗓子说,此时,她觉得自己和邱丹丹都是同病相怜的人。红颜命薄,叶小青真有这样的悲伤感。她还是被黄副省长睡了,睡得那么惨烈,也睡得那么没有道理。可是,却是她叶小青主动送上门的。被黄副省长睡完后,他就丢下一句话:关于吕浩的问题,他会在省委会议上为吕浩说话

    现在邱玉花死了,邱丹丹逃了,叶小青一想到这些就有不寒而栗之感。“什么地方打的电话?”吕浩急切地问。

    “我查过了,是在一家超市,用公用电话打的。”叶小青的声音还是带着便咽,可是吕浩的心思全集中到了邱丹丹身上,竟然忽略了叶小青。

    “她说什么了?”吕浩问了一句。◆◆

    “就说她会回到琉州,会找你。”叶小青应了一句。

    “找我?”吕浩不明白地看住叶小青。

    叶小青不安地解释道:“她就这么说的,人都来不了,怎么找?≈;“她会来的,一定会,没人能拦住她。”吕浩语气里忽然有了坚定味,不是在安慰自己,也不是给叶小青宽心,他是真的相信邱丹丹,有什么力量能拦得住她呢?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单纯任由他们摆布的邱丹丹了,而且她和他们誓不两立。

    “邓散新呢,他怎么知道这些情况,不会是?”吕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叶小青匀下头,不说话了。吕浩猜出什么,语气有点不好地说:“你们都瞒着我,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叶小青吓得脸都青了,邓散新去了省城。他急于找到邱丹丹,急于从邱丹丹手里拿到那些资料。邱玉花不能白死,他们必须给邱玉花讨一个说法。“秘书长-一”半天,叶小青喃喃说了声。

    “行了,不用解释了。你回去吧,我等邱丹丹!”吕浩打发叶小青走,叶小青的眼泪又要掉出来,她一肚子话要对吕浩说啊,可是,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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