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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事后周全每次找孙一民汇报工作,都胡遭到孙一民一通莫名其妙的斥责。起初周全并不知道孙一民所为何事,还在苦思冥想从自身出发找问题,一会这样改正,一会那么纠错,翻来覆去几次之后,孙一民的斥责非但没减,反而更加厉害了。

    还是马英杰猜测出了孙一民的心思,不过也已经迟了。以至于,此后孙一民每次来尉南乡见老爷子的时候,只要见到周全和马英杰就是一顿呵责,不管这两个倒霉蛋是否跟着自己。再后来,这两个家伙也变得聪明了,躲在暗处,以防不测。王云平过来的时候,周全又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过来露个面,要不然会显得不重视,哪怕是挨骂也仅此一次了。

    原小生急忙紧走了两步,给外婆补充介绍道:“奶奶,这是咱们县的王县长,专程从县城里赶过来,看你和我爷爷的。”外婆好像很不以为然,脸上还是盈溢着高兴的笑容,大概也是没有听清原小生的,嘴里哦哦哦地应着,却不放王云平的手,好像真的拉了自家的外孙媳妇一样。

    不过女大三抱金砖,也仅仅是大三,王云平和原小生的年龄差距,可不止是三岁。王云平今年三十七岁,原小生今年二十五岁,整整差了十二岁,四个三岁,岂能用随便套用女大三抱金砖这样的俗语。但是从外婆这个年龄来考虑这个问题,也就没有什么不妥了,外婆今年九十岁,不管是原小生还是王云平都是她的孙子辈。既然是孙子辈,结合在一起,就没什么了。

    进了屋门,外公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抽旱烟,见外婆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进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站了起来,用眼睛询问原小生,意思是问原小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县长要来吗,怎么跟老婆子这么亲热,难道女县长跟老婆子以前是老相识,那我怎么不知道呢。

    原小生急忙给外公介绍道:“爷爷,这是咱们的王县长。”又转身对王云平道:“这就是我爷爷。”又搬了把椅子,让王云平坐了下来。

    外婆放开王云平的手,好像还有些依依不舍,又在王云平的脸上看了又看,看的王云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笑呵呵道:“闺女,你等着,奶奶给你们烙葱花饼吃。”外公显然已经看出了外婆可能是误会了,刚要开口说话,外婆早就出去了,也只好作罢。

    外婆离开后,王云平重新坐回椅子上,从带来的纸袋子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塑料袋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超市里供客人提东西的袋子,只不过质量更好一些,隔着半透明的塑料袋子,能看见里面用报纸包裹了的东西。

    外公和原小生都不禁有些好奇。因为王云平是唯一一个从县里过来,而没有大包小包拎一堆营养品的干部,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袋子,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王云平一边拆着袋子,一边面带微笑道:“老爷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了。”口气像是跟外公是多年不见的忘年交一样。

    外公破天荒地头一次没有看到东西就骂人,一双眼睛一直好奇地凝聚在王云平手里的塑料袋子上。

    从那袋子的重量来看,肯定非金非银,不过也绝不是一般的东西,要不然王云平也不至于包裹的如此严实,用报纸裹了装在塑料袋子里,外面又加了个纸袋子。

    王云平小心翼翼地将报纸拆开,不想里面却又是一层白色的棉布。原小生就觉得王云平有点故弄玄虚了,不管是个什么东西,也不至于搞的跟潘多拉的盒子一样,一层一层,层出不穷,要真是贵重东西,就该弄个好点的包装,何必搞的如此神秘。

    棉布一层层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才算显出了庐山真面目,却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小本子,上面隐约可见用繁体字写的这样那样的证。原小生心中就想,难不成王云平是办假证的出身,把自己过去犯过的罪行全拿了过来,在外公面前赎罪了不成。当然也只是一个好玩的想法而已。

    王云平将那些东西全都摆开了,原小生才发现是一堆诸如:良民证、通行证、出入证之类的玩意,上面还盖着大日本帝国华北战区的印章。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倒也是个稀罕物,原小生过去从来没有见过,正欲顺手拿一本看看,却被外公打了一下手,只好伸了伸舌头,将手缩了回去。

    “不要乱动,这可是鬼子侵略我们的罪证。”外公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离开那一堆证件,凑上去,拿了一本,翻看了一下,上面还有使用者的姓名,就不无感慨道:“鬼子侵略我们的时候,要是没有这些东西,就是走个路都困难。”说着话就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继续道:“你们是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那个时候,别说是当兵的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也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特别是青壮年劳力,鬼子一来,就全部抓了起来,性情刚烈的也不枪毙你,让你去修工事,没骨气的去宪兵队扛枪当汉奸。为了活下去,老百姓可是吃尽了苦头。”

    外公说着眼眶竟然浑浊了起来。原小生也不由叹服王云平实在是精明,来看外公什么也不带,就带了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不值钱的证,却让外公睹物生情,先把外公带进了对七八十年前的事情的回忆当中。人老多情,人老怀旧,王云平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一下子就抓住了外公的心思。

    “老爷子,”王云平这才开口了,“我们这一代人,就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磨砺,才使得好多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珍惜革命先辈用鲜血给我们换来的江山,甚至是坐在革命先辈的成果上作威作福啊。”

    王云平语重心长,虽是个女人,却在领导位置上待了多年,话一出口,自然就带着一种让人毋庸置疑的凝重。

    “是啊。”外公拿了一本绿色的通行证,在手里翻开着,接了王云平的话道:“特别是现在的一些领导干部,要是在革命年代的话,估计早就变成汉奸走狗了,心思从来都没用在为人民服务上,一心只想着升官。当然想升官并不是坏事,但是动机一定要纯,起码不能把升官当成是发家致富的手段,更不能为升官而升官。拿破仑还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吗。想升官是好事,说明有进取心,但是一定不能忘记,升官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更重要的还是要多为老百姓服务办事实办、好事,只有怀着这样一颗心,才有资格升官,才能升官。要是总想着捞钱,总想着作威作福,那别说是升不了官,就是升了官,也迟早要吃牢饭。”

    “您的话实在太精辟了。”王云平非常及时地做了一个结论,“老先人还教导我们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从美国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身边的官员会有那么多的贪污犯,而在人家美国,这种现象却很少呢?思来想去,我个人感觉得还是一个监督机制的问题。我们的监督机制实在太疲软了,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对权力部门根本就形不成制约。老百姓也缺乏话语权,连个上访告状的事情都搞的如临大敌一般,哪里还谈的上什么民主呢。”

    王云平这番话,从讲大道理的方式着手,无形中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不贪不占、清正廉明的人民公仆。也一下子引起了外公的共鸣。

    外公点了一锅子旱烟,有点民间政治家的味道了,道:“你把问题说到了点子上了,现在的干部出问题,关键就是监督跟不上,官本位思想严重,不仅是官员自己有严重的官本位思想,我们的老百姓也改不了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民主意识薄弱,总想着吃点亏,息事宁人,却不知道,这正是滋长贪官污吏的温床。”

    两个人正讨论的热闹,外婆就一只手端了一盘子刚刚烙好的葱花饼,一只手端了一盘咸菜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又催促王云平赶紧趁热吃。外公也说,老婆子的独门手艺,让王云平尝尝。盛情难却,王云平就从盘子里夹了一块,吃了起来,边吃边赞不绝口地夸外婆的手艺好。

    外婆自然高兴的不得了,笑呵呵地道:“好吃就多吃点。你要是喜欢吃,以后外婆天天给你烙。”说着抿嘴笑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能辜负了外婆,赶紧跟生子把婚事办了。外婆我还等着抱重孙子哩。”说着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王云平或许因为刚才的误会已经适应了,或许真有什么想法,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好像默认了外婆的把她当成是孙媳妇的说法。原小生却急忙道:“奶奶,你说什么呢。人家可不是你孙媳妇,人家是县长。”

    不想外婆却根本不理原小生那一套,马上反驳道:“我管他什么县长、省长,只要是我孙媳妇,我就喜欢。难道当了县长就不嫁人了吗?”

    外婆的无心之言,却一下子让王云平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了。王云平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却尚未婚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不能不说是一个不小的遗憾和软肋。

    原小生见王云平的脸色不大好看了,心中觉得可笑,还是替王云平找了一回面子道:“外婆,人家王县长是金枝玉叶,怎么能随随便便家人呢。你就别在这儿参合了。”

    外公也看出了点门道,知道老婆子想要抱重孙子想的有点过了,误把人家县长当成了自己的孙媳妇,何况王县长虽然已经三十七岁了,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也对外婆道:“你就别在这儿瞎参合了,你知道个什么啊,赶紧去烙你的饼去。”

    外婆一见连外公也挤兑自己,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我什么时候瞎参合了。我问你,我嫁给你之前,是不是也是大家闺秀、金枝玉叶,还不是嫁给你这个行马土匪了。我孙子哪儿比你差了,怎么就不能娶个大家闺秀了。我看是你瞎参合还差不多。”

    这倒成了说不清楚的事情了。还是王云平打起了圆场,站起来对外婆道:“奶奶,就按你说的办,我尽快跟小生成亲,给您添的大胖重孙子,你看好不好?”

    “唉——”外婆悠着嗓子应了一声,脸上马上笑出了一朵花,“还是我孙媳妇懂事听话。”说着又挖了外公一眼,责怪道:“死老头子,自己啥也不知道,还说我瞎参合。今天的葱花饼没你的份儿了!”说着高兴地又去外面烙葱花饼去了。

    外公张了半天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原小生怎么也没有想到王云平会把这种事情给应承下来,简直就是稀泥摸光墙,虽这一关过去了,可以后外婆再万一想起这事,问自己要她的孙媳妇,自己总不能再把王云平叫过来顶缸吧。外婆乱点鸳鸯谱,王云平也跟着乱弹琴。即便是你王云平想要讨老人家喜欢,也不能随便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

    原小生心中那个屈啊,可又不能说什么。外公见外婆出去了,又转身对王云平道:“老婆子年龄大了,难免脑萎缩,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原小生也趁机符合道:“是啊,是啊,我外婆上了岁数,老是盼着要孙媳妇,让王县长见笑了。”

    王云平倒显得非常大方,摆了摆手笑道:“没事的,家有老是个宝。”又延伸了一下话题道:“不过小生,你也是时候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应该有二十五了吧,也该成家了,不能再让老人们替你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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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修路事意外着落
    第154章修路事意外着落

    王云平跟外公一直说了大半个早上的话,才算结束。临出门的时候,两个人一再握手,而外婆更是拉了王云平的手,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鼓鼓囊囊的葱花饼,让王云平一定带回去。

    此情此景,不得不让侯在外面的乡镇干部大跌眼镜。大家心中肯定在想,孙一民跟王云平同样都是县处级领导,老爷子前后态度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孙一民每次几乎都在外公家里待不了半个小时,就灰溜溜地离开了,而王云平不仅待的时间远比孙一民待的时间长,竟然还被二老亲自送出了门。这可是孙一民从来没有过的礼遇。难道是因为有原小生陪同的原因吗。不过看样子也不像啊。

    尉南乡的乡镇干部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原小生的却憋了一肚子的别扭,也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外婆明显已经把王云平当成了自己的未来孙媳妇,而自己跟王云平干脆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即便是王云平愿意放弃自己“大家闺秀”的身份,下嫁给自己这个贫民百姓,自己也不能接受啊,毕竟年龄上的差距还是一个非常大的障碍。当然,王云平如果原意在不结婚的情况下,奉献的话,那倒可以考虑的。原小生坏坏地想。

    这位留美博士县长,身上那种特有的文化和权力,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气质,还是非常诱人的。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征服一个这样的女人,无疑也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意义的事情。

    从外公家出来,周全和马英杰二位急忙迎了过来,说乡里已经安排好了午饭,请王县长务必赏脸,一定在乡里吃顿便饭,也是大家的一番心意。原小生发现王云平今天的心情异常的好,几乎就要答应下来了。周全却又说了一句不知轻重的话:“孙书记每次来了,也都是吃了饭之后,才走的。”

    周全此言一出,王云平的脸马上就拉了下来,轻哼了一声道:“周书记,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到这里来看望老爷子也是抽空来的,县里还有很多事情等我回去处理。”意思明摆了告诉周全,孙一民有闲情听你拍马屁,我可没时间吃你的饭,说着将**一扭,上了司机早已开好了车门的车。再看周全窘在那里的脸色,估计都有抽自己两个嘴巴的心思了。

    原小生本来想着,跟来的时候一样,坐在副驾的位置上,却被王云平叫到了后排座上,跟王云平并排坐在了一起,忽又想起刚才王云平亲口说要跟自己一起给外婆生个重孙子的事情,不由也觉得有些尴尬,眼睛就偷偷往王云平身上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位已经被权力掩盖了性别和容颜的女人,用花容月貌来形容一下却也一点都不过分。

    利索的短发衬托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圆润有致,又不失性感,白皙的脖颈下面露出了浅浅的一抹雪白,一双**很有弹性地起伏跌宕,两条**上虽然穿了深蓝色的西裤,却也不难看出隐藏在里面的通直和圆润,再加上她身上笼罩的文化和权力的气息,更给人一种特有的魅力。如果王云平不是县长的话,也算是女人中的极品了。原小生的喉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起来,脸上也忽然感到辣辣地灼热,好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当中,马上就要发点什么意外一样了。

    “小生啊,”汽车启动后,王云平首先开了口,“现在村里像你外公这个年龄的老年人,恐怕已经不多了吧?”

    王云平这才如梦初醒,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绪,把自己从信马由缰的思维中拉到现实当中,道:“是啊,应该没有多少了。”说完马上感觉自己情急之下,并未能完全回答王云平的问题,王云平或许不知道,自己跟外公不是一个村的,自己也未加思索,只好又补充道:“我外公村里,像外公这个年龄的已经没有了。就是在整个尉南乡,九十岁高龄以上的老人也不多。我上高中的时候听说轱辘垣村有个老太婆,已经一百岁高龄了,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如果在的话,应该是尉南乡年龄最大的老人了。”

    “百岁老人?!”王云平显然对此非常的惊奇,“你上高中的时候,应该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如果这位老人还活着的话,应该有一百零七八岁了吧。”说着又感叹道:“人能活到这个年龄也是一种福气啊。你抽空打听打听,看这位老人还是否健在。”

    原小生心中暗想,你想知道这位老人是否健在,完全可以给周全打个电话,保障五分钟之内就有了结果,你要是觉得一个县长没必要直接问一个乡镇党委书记此类问题的话,也可以让你的秘书赵星辰打电话,干嘛让我给打听呢,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却也只好点头应承了下来,心想,反正你也没有说马上要结果,等老子有空了,再给你问也不迟。

    从汽车的反光镜里,可以看到周全和乡里的车一直将王云平的车送出了尉南乡地界,才停了下来,算是完成了任务。周全还有些不放心地,给原小生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说什么王县长连顿饭都没有吃就走了,遗憾的不得了。原小生真想对周全说,你要是遗憾,就给王云平说去,给老子打这个电话有什么狗屁用,老子现在又不是王云平的秘书……

    这才意识到,周全这孙子估计是把自己当王云平的秘书使唤了,心中不由觉得恨恨的,干脆就想作弄一下这老儿道:“周书记啊,也不是兄弟我要说你,总理曾经教导我们,接待无小事,作为一个党组书记,乡镇一把手,接待方面出现失误,你可要负主要领导责任啊。这次不光是王县长有意见,就是换了别的领导,也不可能没有意见吗。你搞的太不像话了,整个村里满都是乡镇干部,这在群众当中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会对王县长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你有没有想过啊?”略微停顿了一下,也没等周全解释,就接着道:“好了,不说了,这次已经这样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想办法将功补过吧。”说完就将手机挂断了。

    原小生对周全一番批评的话,让坐在一旁的王云平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小生,你过去给我当秘书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这样吓唬别人啊?我说为什么当时下面那些科局级干部,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得。要是经常被你这样吓唬来吓唬去,就算是从来没有犯过错误的干部,也会被你吓唬出毛病来。我看你倒是非常适合在纪委工作。”

    这是原小生头一次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王云平的笑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玩笑开的有点过分了,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道:“王县长,你是不知道,这些科局级干部,特别是乡镇一把手,你要是不经常敲打敲打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的尾巴就敢给你翘到天上去。”

    王云平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停止了笑声,停顿了一会,略微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经道:“你说的倒也是实情。现在的干部队伍不好带,有这么三方面原因,首先是因为大环境的影响。改革发展三十多年,虽然各行各业的法律体系都在建立健全,对公务人员的法制却一直跟不上,造成很多干部犯了错误,甚至犯了罪之后,总是能通过各种途径和手段网开一面,长此以往,便在公务人员心中慢慢产生了侥幸心理,觉得犯了事的都是因为运气不好、后台不硬。继而逐渐形成一种根深蒂固的‘官特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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