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原小生就不好意思地在后脑勺上摸了一把,道:“你怎么在这儿呢?我还以为……”又给马悦让了个位置,问道:“刚才没伤者你吧。”
原小生刚才虽然并没有用全力,但用在马悦身上,也够她受得了,又抓在了那个地方。马悦的脸上就红一阵白一阵的窘迫,揉捏着被原小生抓的生疼的手腕,不无戏虐地嗔怪道:“你是不是把河湾县的人都得罪光了啊,怎么这么神经过敏啊?”
一句话把原小生问的倒不好意思了起来。说实在话,原小生在河湾县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要说得罪了什么人的话,就只有桃园小区的那一帮流氓了。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桃园小区的那帮流氓地痞,也都不是什么好鸟。原小生并不是怕他们,但也不能不防。万一趁机暗算自己,要不是事先出手,也就得不偿失了。当然这些话,原小生也完全没有必要给马悦说起。
“你怎么在这儿呢?”原小生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又搬了一个凳子,让马悦坐下来,问马悦要吃点什么吗。马悦就把双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父母从小就不让自己吃这种街边摊,也从来没有吃过,不过还是将筷子拿了起来,却没有夹火锅里的东西,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道:“我刚才回家一趟,路过这里,见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说完又问原小生晚上住在哪儿。
原小生支吾了半天,也不便给马悦说自己至今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只能给马悦说不用操心了,自己自有办法。马悦就说原小生太客气了,她那会所有的是住处,何不住在他那里,明天原小生要去哪儿办事,她用车送过去就是了,也省的再找地方。
既然马悦开口了,想推脱肯定是推不了了,要不然马悦肯定又要说原小生见外的话,弄的更加难堪了。原小生也只好点点头,算是接受了马悦的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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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外公家外婆误会
第153章外公家外婆误会
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而感性的女人对社会、对人生、对自己,认识最清晰、最理性的便是对权力的认识。书生意气、不为五斗米折腰等这些对现实不满的理念,在女人的世界观里几乎为零。在五千年,甚至更长时期的男权主义社会里,始终处于从属地位的女人们,似乎在基因里都遗传了关于“权”的观念。她们对权力的认识,跟男人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在她们的观念中,非常现实地把权力当成了自由和浪漫代名词。因为无论在任何一个社会阶段,没有权力便意味着没有地位和自由。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人扔在案板准备下锅,岂能还有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资格。
女人对权力认识并不会局限于此,她们在认识的权力能带给她们自由和浪漫的一面的同时,也看到了权力这把双刃剑的另一面。她们冷眼旁观,发现一旦获得了权力,便会成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众矢之的,会变成社会规范的傀儡,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要以约定俗成的规矩办事。既如此,又谈不上什么自由和浪漫了。因为自由和浪漫虽不能说完全不要规矩,但也起码要建立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当中,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自由和浪漫的基本需求。
当然,虚荣心的作祟也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不过也只是个表面现象罢了,归根结底,还是对浪漫、对自由、对性的渴求。
为了达到这种目的,聪敏的女人便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把对权力的崇拜转化成对男人的崇拜。希望躺在家里便能安安稳稳地获得一切自由和浪漫的途径。
而官场作为权力最集中的地方,就为女人们提供了一张舒服的温床,也为男人们一展身手,抱的美人归制造了一个浑水摸鱼的绝佳环境。官场女人没大脑不要紧,只要有胸便行,官场男人丑一些无所谓,只要大权在握即可。反之,即便是一个女人能力出众、才华横溢,如果长相平庸,还放不开手,那一切都是零,说不定还会被能力和才华拖累;哪怕一个男人貌似潘安、情如宋玉,如果无职无权,还要自命清高,那也只好“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了,岂不知潘安、宋玉也是风流倜傥之辈。
现实如此,没有必要唧唧歪歪地说什么“三纲五常、仁义道德”,又把党纪国法搬出来吓唬人。权力的最高峰值,肯定存在“利益为谁”的问题,但绝对不会有条条框框的制约,若不然要权何用?
坐在马悦的宝马里面,原小生还以为今天晚上或许会发生一些,让自己难以预料的事情,不过去了马悦的私人会所后,这个想法就完全不存在了。因为马悦给原小生安排好住处之后,就再没有露面。毕竟这种私人会所是夜生活的集中地,有很多繁杂的事情,等待马悦去处理,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等待马悦去应付。能成为这里会员的非富即贵,作为老板的马悦,还是要给人家几分面子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原小生想起昨天晚上王云平的电话,便给家里通了个电话,问了问外公的情况,又请示了一下外公,外公虽不同意,却也经不住原小生的死缠硬磨,最后总算答应了。原小生便准备跟王云平一块回尉南一趟。
放下家里的电话,又给骆当仁去了个电话,让骆当仁不用等自己了,先回乡里,自己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罗尽管不是个聪明人,但也在体制里混了几十年了,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也没有多问,叮嘱原小生尽快回乡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处理,就把电话挂断了。
原小生刚放下电话,准备整理给马悦告别,马悦就敲门进来了,身上还穿着睡衣,一副慵懒的神情,应该是刚刚睡醒,又没有睡足,脸上还带着浓浓的倦意,不时打着哈欠,问原小生今天有什么安排,她可以用车送过去。原小生看着她一脸的困倦,也就不好意思再打扰了,笑了笑道:“还是算了吧。你赶紧再休息休息,我自己想办法。反正这里离县城也不是很远。”
马悦就有些嗔怪的意思了,将身体软软地放在沙发里面,道:“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不过还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继续道:“要不我让司机送送你吧。”
这次原小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又觉得没什么话说了,就整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马悦却一直看着原小生,半天才很随意地道:“你工作这么忙,没辆车也不是个事儿。我这儿正好放着一部半新的帕萨特,放在那里也没有人开,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开着。等你以后配了车之后,再还给我,你看怎么样?”
原小生明白马悦的心意,却也不便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就玩笑道:“你就别拿我们穷人寻开心了,现在油价飞的那么高,即便是有车,凭我那点工资,也开不起啊。”也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要不然,马悦拉下脸,非用送,自己又不好接受,恐怕又要非一番周章,说完就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的司机呢。我今天还真有点急事。”说着就要往外走。
马悦就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勉强。她知道原小生做出的决定一般是不会更改的,就跟着原小生一块出了房间,又拿起手机拨通了司机的号码。
出了房间门,原小生无意间向隔壁开了一道门缝的房间瞥了一眼,发现里面竟是清一色的淡粉色调,明显是个女孩子的住处,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就住在马悦房间的隔壁,心就不由别别地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姑娘把自己安排在她的隔壁意欲何为,总不至于又是一个苏婷婷吧。苏婷婷青春可爱,马悦高贵雅致,都是女孩子中的极品,更何况马悦已经是熟透了的柿子,身上自然多了更多的诱惑,很难不让一个男人想入非非。
上了马悦给安排的车之后,原小生就把电话给王云平拨了过去。原小生知道,无论王云平今天有多么重要的事情,都会放下来,也就没有担心王云平有没有时间的问题。更何况,这是王云平要见自己的外公,又不是自己邀请她去见。
果然,原小生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之后,王云平马上笑呵呵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当然,王云平是不会感谢原小生的。一个县长对革命先辈的崇敬和拜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县长体现其不忘本的形式。如果这位革命先辈已经是个闲人了,且没有什么人脉关系,反过来感谢人家才对。
只不过此时的情况截然相反,老爷子虽是闲人一个,却也不容小觑,要不然孙一民也不会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带的礼物几乎能把老爷子的房子堆满,还强烈要求老爷子搬到县城去住了。
从县府出发,王云平轻车便行,只带了一个纸袋,里面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连秘书赵星辰也没有带,跟原小生一起上车后,便往尉南乡进发。
尽管如此,王云平的车在开进外公所在的村庄的时候,原小生还在通过车窗看到了一帮熟悉的身影:尉南乡政工书记李清水、纪检书记马云贵、副乡长刘猛和马男锁均位列其中,另外两个人原小生并不认识,应该是乡里新任的党组书记书记和乡长,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陈永年也在人群的最后面站着。这些人整个把一条进村的路给堵得严严实实,想过去是不可能了。
王云平下车后,一个年龄大概有四十多岁,脸色明显发青的中年人马上就迎了过来,身后跟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一前一后,小跑到王云平的车前。那中年人就一脸献媚的笑容道:“王县长,你过来怎么也不让赵科长给我们打个招呼呢,弄得我们有些措手不及。”说完脸上还僵持着笑容,等待王云平的指示。
王云平根本无视他的献媚,虎着脸道:“这又不是检查工作,干嘛要给你们打招呼呢。”又训责道:“周全,我说你们尉南乡党委、政府是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干,眼睛就盯着领导转啊。过去赵学东和付部长在这里的时候,也不像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啊。你们就不会像他们学习学习,多干点实事吗?”这位周全显然是尉南乡的党组书记。
付颖现在已经是沂南市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了,王云平自然不好直呼其名。赵学东也荣任西王镇党委书记,算是往前走了一步。
一听王云平的训责,周全就点头如鸡吃小米一样,是是是地应答,黑青色的脸膛上就更增加了一层红晕,看上去更加难看了。这位周全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从脸色发青的程度明显能看出来是肾阳不足的表现,估计也是把大好时光、精气神儿都交给了风月女子,落得个皮囊腐朽。
“王县长批评的是。”身后的年轻人见周全已经难以应付了,只好顶了上来,给王云平解释道:“乡里这段时间正在搞农田水利建设,周书记是不主张我们过来打扰王县长的。是我觉得,万一有刁民,拦车告状,胡搅蛮缠,我们在场的话,也好有个应对措施。”
站在一旁的原小生听了之后,也不由有些惊叹这位应该是尉南乡新任乡长的家伙,口齿之利索,应变能力之强,仅仅用短短的两句话,就开脱了两个罪责,一是告诉王云平乡里这段时间乡里并不是闲的没事干,而是搞农田水利建设,当然是不是真的,暂且不论;二是将周全的责任完全拦在了自己的身上。当然这位乡长也不是傻子,不会平白无故地替周全顶缸受罪。
常言道,县官不如现管,他这个乡长跟周全这个党组书记在乡里一块公事,很多地方都要受到周全的牵制,平时自然难免产生一些摩擦和矛盾,将周全的责任顶下来,起码能给下面人造成一个书记、乡长很团结的假象,避免别人利用书记和乡长之间的矛盾钻空子,也为以后更好的开展工作创造了一个更加和谐的氛围。
再则,如果乡长和书记两个人争着受过,那么王云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此一言,可以说是一举三得啊。
不过这位乡长也是病急乱投医、临时抱佛脚,明显是在胡说八道,如有乡民告状,早在孙一民来的时候就告状了,何须非要找县长告状,老百姓虽然对体制里的情况不甚了然,也不会不知道县委书记要比县长的级别高。再就是这位乡长张嘴就是刁民,让原小生对他的印象也大打了折扣,忍不住想要给他点颜色。
“这位领导。[百度搜:书名+]”原小生笑眯眯地走上前,插话道,“你是咱们尉南乡的乡长吧。敢问贵姓?”原小生一直在汽车的另一边站着,下车的时候也没有故意往王云平跟前凑,毕竟已经不是人家的秘书了,没必要做那种狐假虎威的勾当。刚才王云平训话的时候,原小生又跟乡里的其他人点头打了一遍招呼,所以这个时候的位置,正好从周全和这位乡长的身后走了出来,显得有些唐突。
那位乡长就不禁愣了一下,眼睛把原小生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原小生是和王云平一块来的,看那样子,如果不是王云平在跟前的话,肯定要给原小生点颜色看看了,不过还是口气和蔼道:“不敢,姓马,马英杰。”说着眼睛继续在原小生的身上打量着问道:“你是这个村的吗?你是怎么跑过来的?”显然村里主要路口已经被乡里派人给封锁了。由此估算,孙一民等县里的一些重要领导来的时候,肯定也是依葫芦画瓢。长期以往,村里的老百姓还真没办法生活了。
原小生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客气道:“我不是这个村里的,我是湾子乡副乡长,我叫原小生。”
原小生虽说的稀松平常,却让这位马乡长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尉南乡政府没有人不知道原小生,不过马英杰跟原小生却未曾谋面,难怪不认识,停顿了大概两三秒钟的样子,急忙伸手,硬生生地将原小生的手拉过去,使劲的摇晃着,用无比亲切的口气道:“原来是原乡长啊,久仰久仰。你跟王县长一块过来的吧?”将王云平也给凉在一遍,没完没了道:“我来尉南乡之后,就听说你的大名,你可是咱们尉南乡的骄傲啊。还给王县长当过秘书。有时间了就常回来看看。我可听说你们湾子乡那边……”
马英杰还要继续说,却被原小生摆了摆手给制止了,一本正经道:“马乡长谬赞了,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接着话锋一转,继续道:“我就是土生土长的尉南乡人,我听外公说,尉南乡自古刁民就很多,不过那时候大家都是为了生计,被逼无奈。我小时候听我外公说,他当年还当过土匪哩。”
此言一出,马英杰的脸马上窘的跟蒙了层大红不一样,哼唧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哪里能听不出来,这是原小生在有意找他的刺,怪他刚才口无遮拦说害怕刁民拦车的事情。
那位周书记见马英杰也败下阵来,急忙上前解围道:“原乡长,迎接可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外公怎么能算是刁民呢。他老人家可是老革命。再说了,现在也不能跟那个年月比,那个时候还把党叫成的匪哩。”
这两个家伙双簧演的还相当不错,一个有了麻烦,另一个马上顶上,配合的也算是相当默契了,不过察其行,观其色,应该也不是什么好鸟。当然原小生也只不过是随口调侃,不可能真把这二位闹的下不来台,那就不好看了。毕竟王云平今天也在场,也就哈哈一笑道:“周书记说的是。”转身对王云平道:“王县长,我们进村吧。”
乡里的这些头头脑脑,估计早已经成为外公家的常客了,轻车熟路,带路直奔外公家的小院而去。开了院门,原小生就习惯性地冲屋里喊道:“爷爷、奶奶,我来了。”外婆闻声,早垫着一双三寸金莲,从屋里跑了出来,边往外走,边抱着没牙的嘴,呵呵笑着唉了一声,亲亲地道:“生子,你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哪里会管身旁的王云平和乡里的干部。
外婆刚走到院子中间,就听到屋里外公用洪亮的声音冲院子里的外婆喊道:“你就是个‘脚急风’,你在家里多等一会,还怕他不进来啊。”
外婆的嘴向来也是不让人的,听外公在家里喊,就边走边回了一句道:“你个老不死的,管的倒宽。县委书记看了你两次,以为自己就是县太爷了啊。我可不像你,眼睛长在额头上,就是省委书记来了,也是我孙子最亲。”说着早跑到了原小生的跟前。
原小生急忙将外婆搀扶了,叫了一声外婆,也不能失了礼数,将身体稍微侧过一些,把王云平让出来,介绍道:“外婆,这是……”
原小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外公却做出了一个非常惊人的举动,松开原小生的手,将王云平的手拉了起来。这让王云平感到非常的荣幸,毕竟今天是特意来拜访的,能得到主人的如此礼遇,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头。
不过外婆接下来的话,却差点让王云平崩溃致死。外婆一只手拉了王云平的手后,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势就向王云平的脸上摸了过去。因为外婆已经是九十岁的高龄了,身体一定程度上出现了萎缩,相比王云平几乎矮了一个头。王云平就知趣地慢慢将身体蹲了下来,抓了外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问候道:“奶奶,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外婆将手从王云平的脸上拿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道:“好着哩,好着哩。”又转身对原小生道:“姑娘长的倒是蛮俊俏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过奶奶喜欢,常言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你老子要是有意见,我给他说。”说着又附耳对原小生悄声道:“我可等着抱重孙子哩!”外婆如此高龄,耳朵已经有些听不大清楚了,耳朵听不清楚的人,就老是担心别人也听不清楚,所以说话的声音自然就比较大。刚才虽说算是悄声,可还是被满院子的人都听见了。不过没有一个人敢笑出声来,却也实在难忍,脸像猴**一样,憋得通红。
像外婆这样年纪的人,等着抱重孙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年龄大了,免不了有时候就会犯糊涂,不过也是个不小的误会。原小生知道王云平肯定不会介意,甚至不会把外婆说的话当回事,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王云平,本想给王云平道个歉,却发现王云平那张一向跟麻将牌中的白板一样的脸,却忽然红润了起来。这让原小生本来想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按理说,王云平的脸色是不应该有变化的,起码不应该红,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原小生心中纳闷,百思不得其解。王云平却早拉了外婆的手,往屋里走去。
乡里的干部也就到此为止了,纷纷退了出去。孙一民两次过来拜望时的教训,对他们而言,还是非常深刻的。孙一民大概天生长了一副贪官相,每次来,不管有没有带东西,都要被老爷子训。头一次,乡里的干部不明就里,也就跟着进来了,结果老爷子根本不避讳,当场就把孙一民训责了一顿。孙一民坐在外公给他的小板凳上面,低眉顺眼,跟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这样的场景全部落在了尉南乡干部的眼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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