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突然,一声清晰“吐呼——”从头顶掠过,马悦被吓了一跳,便不顾一切地钻进了原小生的怀里,才怯生生地抬头向天空看去,月光下,只见一只大鸟盘旋空中,忽悠间往东而去。
“那是什么东西啊?”马悦心有余悸地问道,身体依然蜷缩在原小生的怀中,身体甚至有些略微的发抖,借着冷清的月光,原小生能看到,马悦脸色也有些发白了,多少有些不忍,便把她的腰肢轻轻地拦在了怀中,安慰道:“没什么,不过是一只大鸟而已。”
其实原小生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鸟,只是听乡民们把它们称作“吐呼”和“信呼”,雄鸟叫“吐呼”,雌鸟叫“新呼”,大概也是根据它们的叫声,给它们命的名字。这种鸟跟蝙蝠、猫头鹰一样,都是夜间活动,捕食比它们个子小的飞禽走兽,有时也会偷吃乡民们养的家鸡,名声自然不太好。只是因为在夜间活动,叫声恐怖吓人,乡民们便迷信它们为厉鬼所变,轻易不敢招惹。
“实在太吓人了!”马悦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嘴里说着大鸟的事情,眼睛却在原小生的脸上迅速扫描了一眼,脸上马上变得红扑扑的,却只将身体略微站直了一些,并没有彻底从原小生的怀中离开的意思,或许是只是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淑女形象吧。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山里老百姓都不害怕吗?而且还祸害老百姓。”马悦继续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不组织人把它们打死呢?”
原小生就玩笑道:“人们常说最毒莫过妇人心,我总是不信,现在却在你身上得到了印证。其实并不是它们祸害我们,而是我们侵略了它们的领地。你想想,世界本来就不仅仅属于我们人类,那些飞禽走兽,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只是我们人类为了自己的不断扩张和膨胀,一步步蚕食了它们的生存空间,无法跟它们和睦相处。有错的应该是我们人类,而不是它们。”
原小生说着,又将话题延伸到了,湾子乡整体开发的问题上了,道:“我之所以一直强调,要对湾子乡进行整体开发,并不是把笼统地将湾子乡作为一个整体无限制地进行开发和利用,而是不想破坏湾子乡的整体生态环境,说实在话,就是山上的矿产资源,我都不愿意开发。浑然天成的东西,本来就不存在是否具有价值的问题,所谓的价值也只不过是对我们眼前而言。我总是在猜想,按照现在的工业发展速度,五十年之后,一百年之后,甚至三百年、五百年之后,人类将会是个什么样子。我想那个时候,人类就会大彻大悟,真正明白,生存之道,在乎道法自然,而不是对自然无止尽的掠夺。”
原小生说着话,马悦在怀里就咯咯地笑的花枝乱颤了起来,道:“原小生同志,我现在才算真正明白你的名字的真正含意。”
两个人走到一块大石旁边,坐了下来。原小生就颇有兴致地道:“我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含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能知道?我倒是想听听。”
马悦便一只手托腮凝思片刻,调皮地笑着解释道:“你姓原,对吧。原是原本的意思,也可以解释为初始,即为‘元’。”马悦说着在地上写了一个元字,继续煞有介事道:“这个元字,从道学的角度来讲,就是混沌的意思,混沌为宇宙鸿蒙初开前之状态,盘古开天辟地,斧劈混沌而万物初生,是为‘元生’。”又将脸色沉了一下,接着诡异一笑,看着原小生道:“如果你叫原生的话,或许能开辟一个新世界,只是可惜中间多了个小子,就只能开辟一片小天地。换句话来说,也就是说你命中注定了,只是个当官的命,成不了大器。”
马悦解释完毕,原小生就哈哈笑了起来,道:“牵强附会,不足为信。照你这么解释,我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的名字解释成伯乐呢,马见了就高兴吗。”
原小生话音落地,马悦早一脸娇怒,粉拳也同时扎了过来。
两个人正互相调侃的时候,前方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球状物体,突然向这边窜了过来,速度之快,连原小生也给吓了一跳。马悦更是吓得一声尖叫,将整个身体都钻进了原小生的怀里。
原小生虽被惊吓,却也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东西,临阵脱逃肯定不会有什么意义,看那东西的前进的速度,即便是跑也根本无济于事,本能地反应,全身的神经一下子全部集中了起来,做出了搏斗的准备。
随着球状物体的靠近,原小生的脑子也渐渐清晰了起来,借着月光才看清,迎面而来的家伙,原来是是一只黑乎乎獾,只不过比平时所见的猪獾要大几乎一倍。一般山上的猪獾体长都在四五十公分左右,最大的也不会超过七十公分,毛色也大多黑白相间,而面前这只獾的体长几乎有一米左右,而且毛色为棕色。
知道是什么东西后,原小生多少松了一口气,獾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无意间就在马悦臀部拍了拍道:“没事的,一只獾而已。”
马悦刚才早已将身体完全钻进了原小生的怀里,这时才发现不仅如此,而且整体身体都吊在了原小生的脖子上,两条长腿紧紧地夹在原小生的腰间,脸上一阵羞赧,急忙从原小生的身上下来,又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故意掩饰道:“这山上的东西真是太吓人了!”说着两个人同时向那只獾看了过去。
原小生本以为獾是夜间觅食,见了人肯定会落荒而逃,起码也会绕道而行,不像那獾竟然在自己面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趴伏在地上,直愣愣地向自己看了过来。
原小生纳闷的同时,心头不禁一凛,忽然发觉,这可是动物准备进攻前兆,急忙一把将马悦拽到了身后。就在此时,那獾张开尖尖的嘴巴,露出两排白深深的牙齿,一个笨拙的跳跃便向原小生扑了过来。
靠!原小生心中骇然,心里暗道,老子今天算是中头彩了,还没有见过獾主动攻击人的,今天竟然让自己遇到了,只不过獾本属于鼬科动物,四肢比较短小,即便是跳跃也跳不了多高,但是也一下子跳的超过了身体的一倍还要多,高度起码到了原小生的腰部。这要是一口下去,可是我们原小生同志的命根子啊。
要是跟人打斗,就算是有十个八个,原小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惧色,侧踹、飞腿、四两拨千斤,根本不在话下,然而面对一直獾,原小生还是感觉有些手足无措,更没有少年闰土手中的钢叉,本能地往后推了两步,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只獾。
然而就在此时,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本来还站在原小生身后的马悦,见獾一下子向原小生恶扑了过来,情急之下,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速度和勇气,一个转身竟然移到了原小生的前面,张开双臂,闭上双眼用身体挡了过去,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
马悦虽比原小生矮一些,但也相差无几,那獾这尖尖的一嘴过来,或许不能把马悦怎么样,但是恐怕也要为马悦**了。
情急之下,原小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迅速动作,一只手便要从马悦后腰处塞下去,意欲将她一把拉开。不想一手塞下去之后,却发现更悲催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马悦竟然穿了一条低腰的牛仔裤,这要是一拉,估计可能把裤子拉扯,就更加不妥了,只好又将手往下插去。
这一插之下,难免就连同内裤也一同攥在了手中,几乎将马悦的裤子也给脱了半截,半片圆润的**早摇曳在了风中。然而形势危急,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直接从马悦的两腿之间塞过,奋起一抬,将马悦整个身体抬了起来,也顾不得软绵绵的感觉了,又一个飞腿,向迎面恶扑过来的獾,踢了过去,还好这一脚正中獾的腹部。那獾嗷嗷两声乱叫,钻进草丛,负痛而逃。
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要是原小生再慢半拍,马悦今天恐怕就要给獾奉献一块嫩肉了。要知道獾的牙齿异常的锋利坚固,真要是发起狠来,可以把铁锹咬断,更别说细皮嫩肉的马悦了。
望着远去的獾,原小生半天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心中揣摩着,这究竟是一只什么獾,竟然敢主动攻击人,也算是非常罕见了。从獾的身形和毛色来看,根本就不是平常所见的猪獾、狗獾,总不会是自己看走了眼,把狼看成了獾吧。可是獾和狼并不难区分,自己怎么也不可能看错啊。
正兀自思索,却感觉自己的手被掐的生疼,转身看去,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停留在马悦的裆部,因为精神紧张的原因,手腕翻起,死死地扣在马悦的那里。再看马悦的脸色,那就一个囧,却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只用双手掐原小生的手,几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呢!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啊。自己刚才要是用力过猛,弄不好真会闹出“破”事儿来。而且还把人家的裤子脱到了毫无掩饰的地步。
“哦,”原小生急忙抽出自己的大手,却发现发现手上汗津津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情急之下的汗液,还是别的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干脆跟小孩子手脏了一样,就势在衣服上擦了擦,“那啥……”说了两个字,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指了一下远去的獾,“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看样子好像不是獾,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也许还真是只狼……”说了半截又看了一下马悦,想要解释一下,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此时的马悦已经重新穿好了裤子,一双杏眼对着原小生怒目而视,原小生转脸的那一刻,一个耳光啪的一声,便打了过来,火辣辣地落在原小生的脸上。
原小生捂了了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脸,心中那个屈啊,想要说,我可完全为了救你的啊。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马悦打完了,也不理原小生,转脸便往乡政府的方向走去。眼瞅着马悦远去,原小生又有些后悔了,要是刚才知道马悦穿了低腰的裤子,就不去抓她的腰了,干脆直接从后面插过去,也能起到同样的效果,即便是将手捂在马悦那里,却还隔着一层衣服,也不至于挨这冤枉的一耳光。
心里想着,原小生又不由自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急忙顺着马悦前进的方向追了过去,便追便吆喝道:“马悦,你等等。你听我解释。我刚才真不是有意要扒你的裤子。只是……”
马悦就突然转脸,一脸脚怒道:“你还说!”借着月光,能看见马悦的脸色红的几乎可以当天边的晚霞了。
原小生只好闭嘴,一下子又觉得,这女人实在是难对付,今天晚上要是换了南素琴或者付颖,可能就不会有些啰嗦了。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叫人难以捉摸。每一个女人都有每一个女人的性格和底线。这跟一个女人的知识层次与结构没有关系,倒是跟家庭教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还有遗传等方面的因素。看来马悦还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潜意识中不免有三贞九烈的封建观念。
跟在马悦的身后,原小生突觉有些潸然,便不再说什么了。走了一程,马悦的脚步就渐渐慢了下来,又跟原小生并排走在一起,大概觉得自己刚才也有些过分了,便突兀道:“我知道你用心良苦,但我还是觉得,你对湾子乡的整体开发,考虑的不够周全,光考虑了湾子乡的利益,而忽略了投资商的利益。你要知道投资商之所以投资,首先考虑肯定是有利可图,要不然谁会没事干,把自己的钱扔进你们这个穷山沟呢。”
马悦终于开口了,多少淡化了一些刚才的尴尬,原小生也就顺着马悦的意思,讨论起了湾子乡整体开发的事情道:“我并不是没有考虑投资商的利益,而是作为一个一把手,不得不首先考虑乡里的利益。”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觉得从长远考虑,作为一个有头脑的投资商而言,也不应该只考虑眼前的利益,而是应该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毕竟矿产资源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开采一次,就永远不会再有了。而一旦将一个地方的旅游开发搞出了名堂,那才是一劳永逸,坐享其成。因为旅游资源一般情况下都是不可复制的,而且可以重复利用。你说说,把哪个作为重点比较核算。”
马悦淡淡地笑了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现在的投资商,有几个人原因耗费这么大的资金,搞这种看不到受益的投资呢。你别忘了,投资商上,说白了就是投机商,有机会他们才愿意投钱,资金占用时间最长也不愿意超过三年,最好投资后就能有受益。你这样一下子把战线一下子拉的这么长,恐怕没有多少人愿意冒着个险。”
原小生坏坏地笑了一下道:“话也不能说的太绝对了,愿意投资的人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我相信你马悦跟别的投资商不一样,一定有这个眼光。”
马悦道:“你捧我也没有用,等我回去之后再核算核算再说吧。要是风险实在太大了,我肯定不会投。”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进来乡政府大门,院子里依然灯火通明,牛小枝正和胖大姐坐在院子里摘菜,一见原小生和马悦进门,急忙放下手中摘了一半的菜,一副焦急的样子,却笑了一脸的灿烂迎了过来。
牛小枝一过来就关切道:“原书记,你和马总跑到哪儿去了,让我们都担心的要死,我刚才还跟胖大姐商量着派人找你们去呢。”胖大姐也跑了过来符合道:“是啊,你刚来可能还不知道,这山上到了晚上可不清静,万一碰到野兽什么的可就麻烦了。”脸上也一副担心的神情。
原小生就和马悦相视一笑道:“胖大姐,还真让你们给说对了,我们刚刚在路上散步,真碰上了一只野兽。”
原小生虽是笑着说的,牛小枝的神情还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急忙问道:“你们碰到什么了,有没有伤者啊。”说着就围着原小生打量了一圈,见原小生的衣服有些凌乱,用手拽了拽道:“幸亏没伤者,要不然,我们可没办法给县委交代了。”又问道:“你们刚才碰到什么了,狼还是豹子?”
原小生就把刚才路上碰到的那只的獾的模样给牛小枝简单描述了一下。不想牛小枝一下愣住了,半天才道:“山上可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这种獾了,八成是狼獾。狼獾本来不是咱们这儿土生的。听老辈人说,它们都是早些年沿着太行山,一路南进,流窜过来的。因为生性凶残,不但偷吃家畜,还经常伤人,到了哪儿都有人打。前几年,咱们这儿也打过狼獾,后来就几乎绝迹了,不想让原书记和马总给碰上了。”
说着话,骆当仁也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了,笑呵呵道:“牛主任,我可听人说这些獾肉中,就属狼獾肉最香,什么时候咱们把这只狼獾逮住下锅,一方面可以替原书记报仇,另一方面还能满足一下大家的口福嘛。”
牛小枝急忙摆手道:“骆乡长,你可能还不知道,狼獾因为数量越来越稀少了,国家已经把它们列为保护对象,派出所有告示,严禁捕猎。”旋即转移了话题道:“原书记,江总和司机都已经安排好了。你看今天晚上把马总安排住哪儿合适呢?”又一脸讪讪的笑容道:“马总金枝玉叶一样的人儿,我怕在咱们这儿住不习惯哩。”说着话又把马悦浑身上下看了一遍。
马悦今年二十五岁,牛小枝也就三十出头,年龄上相差无几,可以算是同一代人,而马悦的身材和美丽,又确实很容易让女人羡慕妒忌,甚至敬畏,也难怪牛小枝是这幅表情了。牛小枝是土生土长的湾子乡人,早些年不过是乡里的临时工,后来政府改制,弄了一个“三定人员”的身份。说是“三定”其实是“三不定”——身份不确定,既不是事业编制,又不是公务员编制;工资不定,乡镇出一部分,财政补贴一部分;出路不定,何去何从,没有明文规定。
身份的限制,牛小枝也很少走出湾子乡,对外面的世界知之有限,上次见付颖那般模样,又年轻得势,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组织部的付部长了,就有些不自在,现在见马悦比付颖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难免生出一段对人生的哀怨来,同样是女人,竟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又加上山里人本就淳朴,却因为在乡政府工作,有一点见识,想拿捏着不表现出来,可又不善掩饰,难免把酸不溜丢的表情写在脸上。
其实牛小枝虽跟付颖和马悦没法比,但也自有天生的美丽和可爱之处,相貌端庄,肤色健康,身材圆润,一对**高耸不堆,两片**大而不赘,身材通直而亭亭玉立,在农村非但是绝对的美女,还是生儿育女的最佳人选。用老百姓实用主义者的观念选择的话,大多会将她作为炕头婆娘的最佳人选,而付颖和马悦,或许一个会因为太过争强好胜,一个会因为姿容太美,而被当成是花瓶,让老百姓望而却步。
大概也正是这样的原因,牛小枝才有了妒忌的资格和权力,而像胖大姐,似乎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一方面是年龄大了,跟人家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另一方面也是相差太远,没有妒忌的必要。
只是牛小枝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原小生也是后来才知道,牛小枝的男人前两年在山上挖药材,掉下悬崖送了性命,一个人带着五岁的女儿过日子。自从男人死了之后,公公婆婆便说牛小枝是克夫的扫把星,一心想要把牛小枝赶出家门,只是因为牛小枝在乡政府工作,不敢轻易造次,却也四处散播谣言,说三道四,再加之山里人都比较迷信,弄的牛小枝在湾子村不人不鬼的,除了每天在乡政府工作之外,回到家中也很少跟人来往。
听牛小枝那么说,原小生就开玩笑道:“牛主任,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是金枝玉叶,也免不了土生粪灌嘛。”
原小生的话音刚落地,就感觉马悦背后狠狠地自己的腿上掐了一把,马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咧了一下嘴,也没敢叫出来。
安排妥当了,牛小枝、胖大姐和骆当仁都各自回去了,马悦又质问原小生:“你刚才说谁是土生粪灌的了,我看你这张嘴就差灌粪。”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脸上腾地一下蒙上了一层娇红,又伸手要撕原小生的嘴。
原小生急忙躲闪了,将马悦的小手捏在了手中,又戏谑道:“即便是我这张嘴差灌粪,也不需要你这个时传祥同志来帮忙嘛。”
时传祥是被首长提名表扬过的劳动模范,不过也已经是过去好多年的事情了,时过境迁,大家似乎已经缺失了对劳动模范的敬畏,而更多的是借助一下他掏粪工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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