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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两个人撕闹了半天,时间也不早了,原小生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是夜无语,两个人的心中却没有一个宁静的。原小生回到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脑子里又开始盘算修路事情了,这也是湾子乡目前最紧迫的事情,路这个基础设施建设搞不起来,无论是谁对投资湾子乡都没有信心。一千万的路,王云平只给了五百万,还差五百万,从哪儿落实呢。就算是厚着脸皮,求爷爷告奶奶地伸手到公路局去要,顶多也只能拿回二百万。还差三百万,几乎是没有任何着落的地方。这让原小生久久地陷入了困顿之中,冥思苦想了半天,烟灰缸里就渐渐累满了烟蒂,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梦中却全是修路的事情,一会是马悦愿意出三百万修路,一会是自己被提拔成了纪委书记,把孙一民的家抄了,弄了几千万,自己悄悄挪出了三百万给湾子乡修路,一会又是市委书记李东权前来视察,穿的却是一身老式的军装,慷慨给了五百万,还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小鬼,干的不错!不想,就在此时,王云平爬在李东权的身上发嗲说,你要是敢给他五百万,我就收回我那五百万,吓得原小生一骨碌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灯拉亮了,才发现虚惊一场,只是一场梦而已。

    坐在床上就再也难以入眠了,拉开窗帘,外面是黑越越的一片,仰望山头,才隐约可见东方已经泛起了白肚,大概已是五六点钟的光景了,干脆披上衣服,想到院子里活动活动。

    出了房门,却发现院子里的石头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不由吓了一跳,厉声问道:“谁?”同时停住了脚步。

    那身影就呵呵笑了起来道:“想不到我们的原大书记,胆儿这么小!”说着站了起来,往这边走了过来。原小生这才发现坐在石凳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马悦,就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你怎么也又早起的习惯?”

    马悦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道:“可能是马上换一个环境,睡不着吧。”旋即又问:“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起来了呢?”说着脸上就红红的。

    原小生做了一个扩胸运动,掩饰道:“没看见吗,正准备准备去锻炼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又道:“现在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锻炼身体,年龄大了才想起身体日渐衰弱需要锻炼,三更起五更眠地锻炼。其实锻炼这件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必须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而且一定要有持之以恒的决心。伟人也说嘛,贵在在恒何必三更起五更免,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

    原小生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马悦的一阵故意的咳嗽声给打断了,马悦指着原小生的脚,一本正经地问道:“原小生同志,我只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难道你老人家每天早上都是穿着拖鞋锻炼吗?”

    原小生这才低头看见自己叫上的凉拖,自己刚才起床出来并没有打算做什么锻炼,只是心绪难宁,想出来随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穿着凉拖出来了,不想一下子让马悦给看见了,同时拆穿了谎言,就一脸尴尬地在后脑勺摸了摸,也不好隐瞒了,笑了一下,将修路还差五百万的事情给马悦说了。

    听了原小生的叙述之后,马悦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五百万,对于马悦而言也并不是个小数目。

    过了一会马悦才道:“要不……我先给你们垫付五百万,以后再从别的地方抵扣……”

    原小生摆了摆手,未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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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子会刀兵相见
    班子会刀兵相见

    马悦能先给乡里垫付五百万元,当然是好事,但是这五百万无疑是马悦的一种恩惠,原小生还是不想把公事参入太多的私人感情。毕竟世事难料、人心叵测,虽说马悦现在应承垫付五百万修路的缺口,可明显是给自己的一个人情,一旦马悦投资湾子乡,以后的很多事情,都会因为这个人情而受到牵制。说不定马悦用这个“人情”来要挟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对于马悦的好意,原小生还是断然拒绝了,道:“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办法终归比问题多嘛。”

    其实此时此刻的原小生心里还真已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缺口五百万,公路局顶多给批二百万,还差三百万。虽说差的已经是小数目了,可对于原小生,对于湾子乡一个人口八千余,人均收入三百多元的乡镇而言,三百万可不是什么小数目。==ban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太阳就渐渐从山坳中露出了半边红润的脸庞,湾子乡好像突然间就从黑夜过度到了白天一样。因为马悦一行过来考察而住乡的几个干部,骆当仁、牛小枝,还有司机小刘也都零零散散地起床了。

    骆当仁撂开门帘,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院子里的原小生和马悦,就睡眼朦胧地有着嗓子打趣道:“哟,小两口一晚上没睡觉啊?”说着将半盆脏水顺便倒在了院子里的树下面。

    马悦的脸色马上就红了起来,却没有接骆当仁的话茬,问候了一句道:“骆乡长早啊。”原小生摆手玩笑道:“去去去,什么小两口老两口的,你们这些老夫子脑子里满都是封建残余思想,我和马总正在这儿谈工作呢。哪儿像你,一脑门子的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说完又觉似乎不妥,多少有点不打自招的味道,哪儿有大早上就谈工作的呢,但也只能这样掩饰了。

    骆当仁就呵呵笑了笑,暗含了讽喻道:“你们谈,你们谈,我们这些老夫子满脑门子都是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你们这些年轻人才是瓜田李下一本正经。”

    原小生也不想跟他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停顿了一下,口气严肃了起来道:“骆乡长,一会十点钟,我们召开一个班子成员会,研究两件事情,你让牛主任通知一下。我马上去你房里找你。”

    骆当仁见原小生不开玩笑了,就点了点头,道:“好吧。”接着有些为难低头沉默了一下问道:“张锁成,你看……关键是谢部长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原小生马上就有些窝火了,道:“骆乡长,你这是怎么回事,已经说好的事情,就不能再更改了。你要是觉得谢维东那里不好交代,就把责任推到我这里来,我给他交代,我就不信了,现在的干部都成了碰不得、动不得的花瓶了。我们也不过是给他个通报批评,就有人要我们交代。谢维东要是再问你,你就给他说,通报批评张锁成是我原小生的意思,让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再给他附加一条,明确告诉他,要是张锁成今后再犯类似的错误,就不光是通报批评了。”

    骆当仁站在那里半天才含糊劝解道:“原书记,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我觉得像这些小事情,能退一步还是尽量退一步,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了。”

    原小生道:“这并不是退不退步的事情,更不是我们要把关系搞僵,而是人家不把我们湾子乡党委放在眼里,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就敢给我们下马威,故意要找我们的茬儿,我们再退就退到沟里去了,你说能退吗。我告诉你骆乡长,我还就不相信一个谢维东能把我原小生怎么样!”

    原小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骆当仁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正欲离开,原小生却又将他叫住了道:“骆乡长,我看这样,你叫龙书记马上以文件的形式,出台一个对班子成员、组织委员张锁成的通报批评,同时要求全乡上下引以为戒,遵守工作纪律。”

    正欲离开的骆当仁就又愣在了那里,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原小生的手段竟然会如此的强硬,而这种强硬的手段,从另一个角度考虑,无疑是一种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现。骆当仁在机关待了半辈子,虽说没有什么功劳,但也是从一般干事一直到正科级干部,稳稳当当走了过来,面对原小生的强硬,他多少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但是善良的本性,让他并没有像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样,准备坐山观虎斗,沉默了一下还是劝解道:“原书记,我看……以文件的形式通报批评,就算了吧。张锁成的问题,充其量也就是个无故旷工。在机关黑板上通报一下就算了。”

    原小生岂能不理解骆当仁害怕自找麻烦的真正用意。但是原小生和骆当仁之间,毕竟存在非常大的性格差异。这也是骆当仁不是帅才的一个根本原因。作为一个地方上的一把手,如果没有杀伐决断的勇气和决心,根本就不具备起码的领导能力。

    不过原小生还是缓和了一下口气,道:“骆乡长,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也不是我不听你的劝,更不是我一时意气用事,而是我认为这件事情必须这样处理。你照做就是了,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由我一个人承担。”

    骆当仁进了自己的房间后,马悦才用同学的口吻道:“小生,虽然我现在已经不在官场了,但是我觉得骆乡长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有些事情,太较真了反而不好。”

    原小生沉默了半天,就冷冷地笑了一声道:“马悦,你这样说,我并不怪你。毕竟你们生意人要和气生财嘛。不过作为一个**党人,是绝对不能这么干的。你看看现在的社会,民怨四起,反腐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就是因为我们在对待我们自己干部的问题上,因为乱七八糟的裙带关系,总是一味的纵容,一味的理解原谅,什么知错能改就是好事,什么犯错误的干部不一定就不是好干部,什么经济时代难免犯经济错误,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纵容思想在党内作祟,才使得一些干部一步步远离了群众,一步步走进了**的深渊。甚至于我们的某些党纪都是含糊其辞,不够明朗,故意为处理干部留有余地,以至于上下**,集体**。作为一个执政党,要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就不是口头上说说了,而是要变成现实的。你想想,你那个私人会所之所以能生存下来,原因何在?”

    停顿了一下,原小生继续道:“当然了,我并不是有意诋毁你的私人会所,存在即合理嘛。即便是没有你的私人会所,他们照样还会到别的地方**。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那个私人会所,时间肯定长久不了。我相信中枢绝对不会容忍现在的**任意蔓延的,到时候,你那个私人会所恐怕要关门大吉了。所以,我还是奉劝你,最好事先有个准备,即便是不在我们湾子乡投资旅游产业,也最好搞点实业。那样赚的钱,也更踏实一些。”

    马悦点了点头,又将话题说到了湾子乡的整体开发上了,道:“其实我并不是不想投资你们湾子乡,只是觉得你的想法有些过于急功近利了,而且对我们这些投资商的要求也太过苛刻了。特别是旅游产业的开发,是否能够受益,真的是个未知数。一旦失败,将是血本无归。”

    原小生笑了笑道:“我觉得这还是一一个人的经营观念问题。旅游产业能否赚钱,并不取决于一朝一夕,而是要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往后看五年,甚至十年。五年之后整个国家的经济是个什么样子,国民生活是个什么状况,丰衣足食后的人们生活需求在哪里,我们沂南市、河湾县又是个什么状况,这一点我还是建议你看一看市长王清华同志在今年人代会上所做的政府工作报告。

    王清华同志的政府报告中,大篇幅地强调,沂南市今后的经济发展“两条腿走路”,一是紧抓制造业不放松,二是加大旅游开发力度,在全市范围内形成一个大旅游资源群。对于王清华同志的这个政府工作报告,我是这么理解的:我们沂南市本身就是传统的制造业大市,所以今后市里对制造业这一块,肯定是稳中求进;而对于旅游这个准备发展的产业,必然要加大扶持力度,并在政策上给一定的倾斜。”

    马悦听着听着就忽然问道:“照你这么说,王县长给你们湾子乡的五百万扶持资金,有没有可能是市里给的呢?”

    原小生点头笑了笑道:“这一点并不重要。不过我觉得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上次王县长带我去见李东权书记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蹊跷。当然了,谁给我们钱的事情并不重要。”

    马悦就建议道:“既然市里要扶持发展旅游产业,你们湾子乡今后的发展目标又是旅游产业,正好响应了市里的号召,你为什么不再到市里跑一跑,看能不能找齐剩下的资金缺口呢。”

    原小生摇了摇头道:“市里已经给了我们五百万了,不能什么事情都伸手向上面要。要不然,人家会说我这个党组书记没能耐,只会伸手向上面要钱。”说着笑了笑,又道:“要是下次再去市里,我希望是以模范的身份,而不是叫花子。”

    本来还想留马悦吃早饭的,无奈马悦直说回去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处理,就着急忙火地驱车而去。把马悦送政府原小生就直接去了骆当仁的办公室。

    还没有坐定原小生开门见山道:“骆乡长,开会之前先跟你商量一下。两件事情:一是修路的事情,我昨天算是夸下了海口,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了,必须我们自己修。但是你也知道,到目前为止,我们还差五百万的缺口,这个缺口我们要想办法补上;二是通报一下最近招商引资的情况。修路资金缺口,我的意见是分成三块来搞,乡镇集资一部分,向公路局申请一部分,我们的人想办法再在外面找一部分。你的意见呢?”

    骆当仁略作沉思后,就一副为难的表情道:“向公路局申请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问题的关键就是能申请下来多少的。让我们的人集思广益想办法也好说。我倒是有些担心集资的事情。国家三令五申要减轻农民负担,上次我们发动老百姓上山修路,已经算是违犯政策了,而且湾子乡已经是贫困县中的贫困乡了,我担心再向老百姓集资,弄不好会引起……民变。”

    一听骆当仁的“民变”两个字,原小生就摆手笑了起来指着骆当仁道:“骆乡长,你这样说就有些杞人忧天了嘛。我觉得你们这些常年坐机关就是缺乏对国情、民情的了解,还是不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句话。只要我们一心为老百姓谋福利、办实事,我相信老百姓是绝对能够理解的,而且会大力支持。另外,关于集资的事情,我初步谋划了一下,也不是搞强行摊牌,可以分成两块来搞。像湾子村、平川村、田家峪村这些比较富裕的村,就让他们出钱,而像龙到头村、凤凰岭村、磨神岭村等这些贫困的村,就让他们出工。这样算下来,人工和钱,凑一凑基本也能凑个一百万左右嘛。”

    骆当仁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话虽是这么说的,我还是有些担心,一些具体情况难以把握,再要是有几个村干部借机敛财,恐怕还是会出问题的。你也知道现在村干部的素质,参差不齐,胡作非为的事情时有发生,没事的时候,还要给你制造点事端,更别说在这中情况下了。”

    原小生不以为然道:“这个也好办,可以不让村干部直接参与,让他们配合我们的包村干部工作,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们也能随时掌握下面的动向。”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语重心长道:“骆乡长,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一二把手可一定要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要不然可是要出问题的。当然问题现在可以提,但是一会班子会上,我希望你能多为大家鼓鼓劲,加加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说问题,不说解决问题的办法。那样的话,我看这个班子会就没有必要开了嘛。”

    原小生说完,将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一双眼睛看着骆当仁。骆当仁低着头半天才使劲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另外,我再见见龙彪,必要的时候可以让龙彪这门大炮给你轰几炮,估计比我说话还要管用。”

    骆当仁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龙彪是湾子乡资格最老的干部,而且长期“盘踞”湾子乡,下面的人对龙彪还是有些忌讳的。

    “好吧,完了我再找龙书记谈谈。”原小生说着起身离开。

    刚出门就碰上龙彪推着自行车从家里过来了,见了原小生倒还算客气道:“原书记,刚刚牛主任电话通知说十点开班子会,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呢?”

    原小生笑了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情,老生常谈,还是修路的事情。”说着拉了龙彪的手道:“我们还是到我办公室详谈吧。我也正想找你商量商量呢。”一边走一边道:“关于乡里自己修路的事情,龙书记有什么看法呢?”

    对龙彪这个人,原小生多少还是有些不大信任,毕竟上岭村和下岭村的事情,在原小生的心里留了一个不小的疙瘩,总觉得这个人想法太复杂,把自己的小算盘打的太紧,私心太重。所以,原小生就没有跟骆当仁说的时候那么直白,而是绕了个弯子。

    龙彪哼哧以一声,似笑非笑地笑了一下,原小生的心里就愣了一下,觉得龙彪八成又要给自己出什么难题了。不想龙彪却很痛快道:“原书记,我觉得这种事情,你根本就不需要跟任何人商量,有什么想法,直接干就行了。只要是为了咱们湾子乡的发展,我龙彪绝无二话。”

    龙彪的话尽管是这么说的,原小生还是有些拿不准龙彪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话,就继续绕弯子道:“龙书记,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可能还不清楚,现在我们的修路资金还有五百万的缺口。我昨天又在两个投资商那里打了包票,说由乡里自主修路。我现在是担心这五百万资金缺口不好解决。万一弄不到五百万,修路的事情岂不是要泡汤了。”

    龙彪点了点头道:“五百万对我们湾子乡而言,确实不是小数目。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不要再犹豫了,现在不是有五百万嘛,先把工程干起来,边干边找钱。车到山前必有路,担心也没有用。”

    龙彪的话一下子说到了原小生的心坎上,让原小生的情绪也有些激动了。原小生的手就不由在龙彪厚实的肩膀上拍了拍道:“龙书记,要是乡政府上下,都能跟你一样的想法,何愁我们湾子乡发展不起来呢。”一时兴奋,竟顺嘴便道:“这次修路的事情,我打算交给你负责。你有什么意见吗?”

    龙彪马上也愣在了那里,他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原小生会对他如此的信任,那可是一千万的工程啊。湾子乡有史以来,恐怕都没有过这么大的工程。而且这个工程无疑是原小生的这个党组书记来湾子乡烧起来的第一把火,此举成败,不仅关系着湾子乡今后的发展,更关系到面前这位年轻的党组书记的仕途之路。可以湾子乡的整体开发一旦成功,原小生也会随之一举成名,前途将不可限量,要是失败了,原小生也难免会落下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名声,对今后的升迁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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