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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闫红学再次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道:“并不是我和市委的其他同志愿意关心你们年轻人这些事情,实在是在我们一些党员干部的身上,发生这类事情实在是让人尴尬。前段时间网上报道的某地发改局局长pa宿被人拍了照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老百姓本来已经不信任我们了,有些人还不注意检点自己的行为。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我们也是一日被蛇咬千日怕绳头啊。好在你和原小生都是未婚青年,事情还好处理一些。行了,就这样吧。”

    从闫红学办公室出来,付颖本想给原小生去个电话,问问原小生的情况。自己都被闫红学审查,原小生的日子肯定也好过不了哪儿去。拿出手机后,却又犹豫了,想了想把手机重新放回了手提袋中,也无心睡觉,就开车顺着大街一直溜达到将近十二点了,才回到市委安排的宿舍。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又久久不能安眠,脑子一遍一遍地想着那天晚上和原小生在一块的事情,不时会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想着想着又感觉浑身臊热了起来,就更加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打开电视随便看了起来,直到东方露出了白肚才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却还在吱吱呀呀地兀自播放着节目。

    跟石承运吵了一架之后,原小生的心里反倒觉得痛快了许多,走出县委大门,正准备到夜市上随便吃点东西,迎面却碰上了蹦蹦跳跳往这边过来的张慕云的姑娘倩倩。

    一见原小生倩倩就兴奋了起来,脸上也随之浮出一丝红晕,站在原小生的面前,疑惑问道:“原书记,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呢?”

    原小生也不好说石承运找自己谈话的事情,就没有回答倩倩的问题,将话题扯到了倩倩的身上反问道:“上次公务员考试,考的怎么样呢?笔试通过了吗?”

    倩倩马上表现出一脸的沮丧,摇了摇头道:“还是名落孙山。”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道:“不过我已经想开了,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我就不相信凭我的绝世聪明才智会考不上一个破公务员。”

    原小生没话找话劝解道:“要是实在考不上就算了,让张书记给你安排还不是一样吗。何必劳神费力地费那份心思。”

    倩倩却用疑惑地目光看着原小生道:“连你这么说吗。”随即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道:“难道就因为我是县委书记的女儿,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吗。那其他和我一样的同学该怎么办?他们可不是每一个人的父母都是县委书记啊。如果我不通过考试就直接进入了公务员行列,岂不是不公平夺走了一个本来可以通过努力而考上的同学的名额吗。你觉得这样做,对于那位本来想努力考上的同学公平吗?”

    这几句话倒把原小生给问住了,只好换个角度给倩倩解释道:“这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你父亲是县委书记,要对一个县的改革发展负责,对一个县的人民负责,如果不解除他的后顾之忧,岂不是让他工作分心吗。各级党委政府同意这么做,不也是为了更好地支持领导的工作嘛。”

    不想倩倩更来劲了,针锋相对质问道:“难道不解决我的工作问题,我爸爸就不努力工作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爸爸根本没有资格当这个县委书记。不光是我爸爸,所有的领导,我觉得都应该是这样。你们嘴上不是整天说要效忠党的事业吗。难道就是这样效忠的。党不给解决儿女的工作,就不好好工作了。那还谈什么党的先进性呢。”

    原小生想不到一个县委书记的女儿,会对党的先进性提出如此严厉的质疑。仔细想想又觉得倩倩的质疑没有一个不提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只是身处这种环境中,逐渐就对一些本来应该不在常理之中的事情麻木了。好像县委书记的女儿就应该得到特殊的照顾,县长、副县长就应该抽一盒七八十元的香烟,就算是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他们买烟,也不会觉得是一种**。

    忽又想起,邻省一个县,新上任一个县委书记,要求全县副科级以上干部,全部如实报告自己的财产情况,结果下面的副科级以上干部就搞了一个大串联,集体到市委告状,要求罢免这位县委书记。市委还真把这位县委书记给罢免了,调到一个市党史办工作去了。这位县委书记是有点迂腐,但要是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就不能不让人不寒而栗了。难怪有人说反腐要亡党,不反腐要亡国。连这么一个小姑娘都懂得道理,我们许多身居要职的党员干部却不懂,或者是装作不懂。

    跟倩倩分手后,原小生心里莫名地压抑了起来,在大街上徘徊了一圈,看了一下时间,刚过九点,忽然想起了骆当仁。骆当仁已经死在狱中,他老婆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原本想去看看,因为事情太多,又是这么个敏感时期,就没顾得上去。想想,骆当仁虽没办法跟龙彪比,但对于湾子乡而言也是有贡献的,便从a机上取了三千元工资,往骆当仁的家中走去。

    摁响门铃后,却半天没有响动,原小生还以为骆当仁的老婆已经睡下了,正转身体要走,门却嘭地一声开了,骆当仁的老婆,一个已经快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极度憔悴,只是一张还算俏丽的脸庞,多少掩盖了一些心中的悲伤,只开了个门缝,站在那里木然地看着原小生。显然,她并没有忘记这位曾经和自己男人一块搭班子的年轻人,不过已经没有昔日的热情了。

    屋里忽然传出一个少女的声音问道:“妈妈,谁来了?是不是爸爸回来了?”

    原小生的心好像被猛然揪住了一样,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急忙转脸擦掉。骆当仁的老婆显然并没有把骆当仁在狱中自杀的事情告诉年幼的女儿。骆当仁的女儿,原小生见过几次,大概有十岁左右,是个非常聪明的小女孩,也很讨人喜欢。不管骆当仁犯下什么样的罪,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情,都不应该让一个年幼的孩子失去父爱。由此看来,骆当仁是极不负责任的。他的问题已经非常清楚,即便是上了法庭,也就是判个三、两年的事情。三两年之后,他又可以回到这个家中,回到妻儿身边,他却选择了放弃,选择了不顾一切的放弃。这样的男人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然而无论如何,现在对骆当仁的一切埋怨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镇定了一下情绪,原小生强作笑颜叫了一声嫂子。骆当仁的老婆却没有让原小生进去的意思,依然堵在门口,不友好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原小生本想说来看看你和孩子,张了两次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从口袋里掏出刚刚从银行取出的钱,塞进骆当仁的老婆手中,道:“我就不进去了,这点钱你拿着,给孩子卖的东西吧。”

    骆当仁的老婆固执地将钱推回原小生的手中,冷冷地道:“我们不缺这点钱。”说完转身进门,砰一声将门关了起来,留下原小生呆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

    下楼的时候,隐隐听到骆当仁的女儿正在问骆当仁老婆,刚才谁来了。骆当仁老婆淡定地告诉女儿,是魔鬼,魔鬼在敲门,我把他赶走了。

    原小生隐隐感到有些不对,或许骆当仁的老婆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以为骆当仁的死跟自己有关吧。官场上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解释反而会加深误会,就让事实来证明一切吧。

    南素琴是在石承运找原小生谈话之后的第五天,才知道网上传播的原小生和付颖的照片和视频的。当她把网上的视频和照片搜索出来的时候,完全变成了一头暴怒的母狼,操起电话,就给原小生拨了过去,命令原小生一个小时之内必须河湾县。

    此时原小生正跟赵晨力和马悦一块商量滑雪场的事情,一听南素琴的电话,原小生显得异常的镇定。因为原小生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听到南素琴暴怒的声音后,原小生还是感到一些略略的不安和深深的愧疚。或许摆在自己和南素琴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分手。

    马悦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却拍了拍原小生的肩膀,用玩笑的口吻道:“风流孽债,总有偿还的一天。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全报。佛祖也说了嘛,种了孽因,必尝孽果,你啊,就是活该。”

    赵晨力毕竟年长几岁,对社会和人生的看法跟比马悦还是要老成的多,安慰道:“我看这种事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事情发生了,你给南素琴道个歉,认个错,让人家骂上几句也就算了。人嘛,谁没有犯浑的时候,谁能保障一辈子都不糊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一听赵晨力的安慰,马悦反而呵呵笑了起来道:“对对对,赵乡长说的太多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旋即又挖苦道:“不过人家湿一次两次鞋也就算了,你这鞋好像就从来没上过岸,总在水里泡着。让人家逮住了,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你说对不对?”马悦说着,脸也红了起来。

    要说湿鞋的话,马悦也算是原小生身边的祸水了。只不过她一向矜持典雅的作风,不会让人产生怀疑罢了。

    原小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我看这次只有分手这一条路可走了。即便是南素琴不提出来跟我分手,南振海也肯定饶不了我。”又自言自语道:“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了,南振海也不问这事……”

    没等原小生的话说完,马悦就接了话茬讥讽道:“人家这是哀莫大于心死,哪儿还会问你呢。”

    临走的时候,马悦却拉住了原小生,将自己的宝马钥匙塞到了原小生的手中道:“还是开我的车去吧,路上总能快一点。”原小生愣了一下,果断拒绝了,开了乡里的破吉普,往县城赶去。

    路上,原小生总觉得马悦今天的言谈,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后来又自己开她的车去,好像又是在故意搅局。自己现在已经够乱了,南素琴再要是见自己开着马悦的宝马,还不把自己活吞了啊。

    乡里的这辆破吉普车也真该换了,走起来,除了喇叭不响之外,所有的零部件都响,稀里哗啦的绝对算的上是超级老爷车了,甚至刮风的时候,尘土马上就会顺着车门的缝隙,钻进车里,搞的车里面全是灰尘。

    快到县城的时候,南素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狠狠地对原小生说自己在娘娘河边,让原小生立即赶过来。刚说完,就在电话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原小生正要劝解两句,南素琴却早已将电话挂断了。

    下午两点多的光景,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冬日的娘娘河畔虽有些萧条的景象,但也不失几分迷人之处。南素琴站在河提的柳树下面,面向还没有上冻的娘娘河,穿一件红色的羽绒服,脖子上围一条粉色纱巾,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脚穿一双棕色翻毛的高筒皮靴,在羽绒服和皮靴之间只露出了一小截穿了热裤的**。

    远远地看到南素琴,原小生就把车停在了路边。南素琴似乎正在那里飙泪,不时伸手在脸上擦一把,对于原小生的到来浑然未觉。

    “素……琴,77读书”原小生站在南素琴的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准备面对南素琴冷峻哀怨的面孔。

    哀莫大于心死,真的,哀莫大于心死,这个时候无论南素琴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自己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南素琴,除了接受她的一切惩罚之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或许压根就不应该跟南素琴走在一起,压根就不应该谈什么狗屁恋爱,压根就没有资格谈婚论嫁。身在官场这种乌烟瘴气的圈子里,就像处在一个大漩涡之中一样身不由己,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发生一些男男女女,让正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却还要想着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自己明明知道这些道理,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这不是明白了要毁人吗。

    就在原小生兀自自责的时候,突然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南素琴的巴掌已经狠狠地摔了过来。凭原小生的反应,这一巴掌本来是完全可以挡住的,原小生却毅然选择了承受。这一巴掌之后,即便是分手,只要能让南素琴的心里好受一些,原小生也觉得挨的值了。

    不想这一巴掌之后,南素琴一言不发地看着原小生愣了半天,却上前一把将原小生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又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这让原小生感到有些不知所为,一双手竟木呆呆地吊在那里,竟忘了安慰一下怀中的人儿。

    南素琴哭了一会,和原小生分开了,泪眼惺忪地捏起一双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了原小生的身上,嘴里不住地埋怨着:“你坏,你坏,你坏……”打了半天又扑到了原小生的怀中。

    将南素琴紧紧地拥在怀里,原小生的眼泪也不禁激动地流了下来,诺诺道:“要不……把你调到湾子乡吧?”这是原小生在主动申请看守。他知道自己对不住南素琴,却不知道如何赎罪,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今后还会不会发生。

    “算了吧。”南素琴终于止住了哭声,依然伏在原小生的肩膀上,“我去湾子乡有什么用,不是影响你的工作吗。我知道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不会拘泥于这些小事情。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其实我并不想问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就过去了,可是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我好害怕,害怕会失去你。害怕你哪一天会突然告诉我,我们分手吧,你并不适合我。真的,我害怕哪一天这样的事情会突然发生……”

    南素琴说着话,泪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从面颊一直滑落到原小生的肩膀,将原小生身上的羽绒服也浸湿了。

    那一刹那,原小生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被揉碎了一样,将南素琴使劲往怀里搂了一下,声音也哽咽起来,急忙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仙女下凡,我也不会放弃你,我向你保障!”

    就在此时,顺着提拔的不远处一个黑影,步履蹒跚地缓缓向这边走了过来。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河湾县人大主任南振海。

    原小生发现南振海后,就在南素琴的身上轻轻地拍了拍分开了。南素琴也往南振海走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擦干了眼泪,疑惑地问道:“我爸爸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呢?”

    很显然,在这里跟南振海的不期而遇,只是一个意外。两个人对视一眼,便往南振海走过来的方向,迎了过去。

    看见自己的女儿的未来女婿,南振海显得非常镇定,没有丝毫丝毫意外的意思,笑了笑问道:“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啊?”并没有让原小生和南素琴回答的意思,随即伸手往前指了一下,示意两个人继续前行。

    “河湾县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全市首富县,变成现在的全省贫困县,有自然条件的限制,但也不得不承认,人为因素,干部素质问题是阻碍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南振海走了几步,便开始谈了起来,却并没有谈论原小生的事情,而是从河湾县的发展情况说了起来,“从马德成开始,到张慕云,五年一届,基本都是连任两届,总共二十多年的历史,几乎没有把河湾县搞成样子。都是一套神仙一套法地搞。马德成在任的时候,正好赶上发展乡镇企业,马德成便扶持搞起了一批乡镇企业。其实当时搞起来的乡镇企业,赚钱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流于了形式,甚至滋生了一批钻政策空子蛀虫,从银行、信用社贷了大量的钱,到最后却不还银行,把银行的钱当成了自己的钱。

    这种情况在当时是完全可以遏制的,因为他们贷款所花销的钱,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些钱能够带给他们的利润极限。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经济常识,我们的领导干部却放任不管。为什么呢?一方面是吃了人家的回扣,拿了人家的钱,另一方是为了自己政绩。企业搞起来没有搞起来无所谓,赚钱了没赚钱无所谓,只要把款放出去了,就可以给上面虚报固定投资,就会有政绩。贷款数量之大,而且根本就谈不上任何风险评估,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人不寒而栗啊。”

    “这是马德成在河湾县当县委书记的事情。”南振海背着手,神情自若地继续回忆着河湾县的历史:“当然了,这些话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讲的,马德成同志现在是省委宣传部的部长,省委常委嘛。马德成的继任者是现在的市委副书记田明轩同志。田明轩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没什么气魄,无论干什么事情,总是思前想后,有点害怕从树上掉下一片树叶,就能把他诈死的意思。”

    南振海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身旁的原小生,忽然道:“田明轩的女儿你应该认识吧,我记得叫田晓蓉,跟你一块在党校参加过青年干训班。人长的很漂亮,田晓蓉在河湾县的时候,年龄还小,大概有这么高吧。”

    南振海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道:“这小姑娘当时就已经是个美人坯子了。脾气跟小琴有点像,倔的厉害。”说着又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南素琴就插话道:“爸,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经常来咱们家玩的蓉蓉啊。她长的确实太漂亮了,上幼儿园的时候,她还跟我在一个班,简直跟个小明星似得,每次学校跳舞老师都选她领舞。”

    “是啊。”南振海应了一声,又回到了对河湾县发展历史的回顾上,接着道:“田明轩在河湾县待了整整八年,没有犯任何错误,没有做一件对不起河湾县人民的事情,但是也没有干出任何成绩。后来也知道怎么回事,就给调到市里任职去了,倒是打破了干部提拔靠政绩的惯例。”

    原小生真想问一下南振海是怎么知道田晓蓉也参加了青年干训班的,想了想还是没有开这个口,弄不好南振海知道些什么事情,又是一场尴尬,就接了南振海的话茬道:“我倒是觉得,一直一来以政绩为依据提拔干部,也有很大的弊端:首先一点就把干工作地主次给弄颠倒了。本来我们无论是干工作还是上项目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改革发展,为了老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现在倒弄成了为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政绩。其次是一些所谓的政绩工程,实质上已经变成了某些官员的捞钱工程,他们开这个工的目的压根就没有想过,这项工程干成之后,会给老百姓带来多少实惠,而是想着这项工程干完之后,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这也是好多县政项目拆了建,建了拆,每年都重复不断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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