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在沂南市,拜倒在王云平石榴裙下的男人并不是少数,而这些拜倒王云平石榴裙的,有很大一部分也只能做望洋兴叹的苦思。他们或许这一辈子连拉王云平那双玉手机会都没有。

    “小生,你觉得我美吗?”王云平轻佻一双桃花眼睛,痴痴地望着原小生,只不过眼神中多少有几分挑逗的意思,或者说是无奈的味道。她所能问原小生的也就仅限于此。

    原小生不知道王云平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问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当然从话音中也能听出来,王云平还是非常理智的,因为她并没有无知地出一句:你爱我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连原小生都有些害怕了。┌┌bn

    愣了几秒钟,原小生还是很郑重道:“美,王市长当然很美,王市长可以说是我一生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如果说原小生的话前半部分是对王云平由衷的赞叹的话,后半部分话就有些奉承的意思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权宜之计。毕竟面对王云平这样的女人,原小生显得多少有些无奈。原小生深深地明白,自己无论是以前的乡镇党组书记,还是现在的副县长,在王云平这里都什么也算不上。王云平可以在不高兴的情况下,一脚将自己踹到永无翻身之日的深渊。

    什么是现实,这就是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现实,无论有再大的报复和理想都必须基于和面对这样的现实。

    “咯咯咯……”听了原小生的对自己的评语,王云平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不过这个年龄的女人发出这样的笑声,总难免让人感到有些阴森和恐怖。

    笑完后,王云平便从茶几上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方型的小盒子,拉过原小生的手硬生生地塞了过去道:“你的回答让我感到非常满意,这个就算对你的奖励吧。”

    原小生正要推辞,早被王云平按住了继续道:“打开看看吧。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送你什么吗?”

    原小生只好笑笑,将方盒子放在茶几上,慢慢地拆开了,才发现里面安安稳稳地躺放着一块金灿灿的手表,看样子应该非常值钱。

    “这个……”原小生并不想无端接受王云平的恩惠。这样以来就更被王云平黏住了,“王市长,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实在不能收。”

    原小生说着话,将小方盒子连同手表一块推到了王云平的面前,为了不至于让王云平难堪,原小生将小方盒子推到王云平面前的同时,又附加了一句:“只有我们当下属的给你送东西,哪儿当下属的收领导东西的道理,我实在不敢收。”

    原小生这句话也可以算是柔中有刚,虽说是推辞,却也是警告王云平:我们之间只有上下级关系,不可能再有别的瓜葛。

    王云平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显然她已经听出了原小生的言外之意,理了理鬓发,半天还是柔声道:“小生,我们之间就没必要讲究那么多的客套了吧。”说着还是把那块金灿灿的手表推到了原小生的面前。

    到这个份上,原小生再要是推辞就太不给王云平面子了,也只好勉强收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来,我给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适?”简单的沉默之后,王云平还是抓过那块手表,非常自然地拉过原小生的胳膊,就要把手表往原小生的手上套。

    原小生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手臂,还是任由王云平将手表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只不过戴上之后,王云平就发现把本该戴在左手腕的手表,戴在了原小生的右手腕上。

    这次没等王云平动手,原小生首先笑了笑道:“其实手表戴在那个手腕上并没有多大关系。关键还是一个习惯问题。我们习惯用右手,就把一些饰品戴在左手上。”说开了个小玩笑:“在这方面倒是没有男左女右的说法。”

    王云平淡淡一笑道:“是啊,这就跟我们身处这个官场一样,很多事情都是多少年形成的惯例,甚至是大家明知道已经早该破除的惯例,比如说下级服从上级就完全是从部队上遗留下来的规矩,却要用在政府部门。按道理说,上一级单位在大多数情况下并不一定了解下一级单位的情况,却要横加干涉,而且要下级单位无条件执行,其结果必然会造成很多政策方面的失误,以及盲目指挥和外行指导内行的情况。”

    王云平的话也让原小生一下子找到了同感,接茬道:“你说的何曾不是呢,就拿条山县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不能说陈立东对老城区的情况完全不了解,但起码了解的并不够透彻。单从老城区的文物古迹来说,就不应该一拆了之。即便是要拆迁,也起码应该有个拆迁的规划,把那些重点文物保护起来。而陈立东呢,光想老百姓要跟他为难,某些人从中作梗,阻止他对老城区拆迁,只是一味地意气用事,从来就没有想过拆迁带来的损失和后果。”

    王云平笑了笑道:“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你说的也并不是完全正确。你要清楚,陈立东现在在条山的情况,还有两个非常关键的因素,一个是跟樊凡的微妙关系,一个是权利威信的问题。你到条山后,通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无疑已经对陈立东的权利场造成了威胁,他这也是被动反抗啊。”

    原小生用疑惑地眼神看了王云平一眼,但很快将目光移开了,并没有让王云平觉察。

    王云平说这番话,就让原小生有些不能理解了。要么市委李东权书记没有将自己此来条山工作的目的告诉王云平,要么是自己过去一直理解错了李东权书记跟自己的那次谈话。如果是后者的话,对自己而言就太危险了。那就意味着李东权书记和市委并没有动条山的意思,而自己一直盯着樊凡和陈立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意愿。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今后的路真是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原小生心中不由暗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接过王云平的话感叹道:“是啊,条山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因为樊凡同志和陈立东同志不和,造成了很多工作都被参杂进去了私人情感,就连下面工作的同志也是不得不选边站队,要么跟樊凡要么跟陈立东,几乎形成了两个完全对立的派系。”

    王云平淡然笑道:“这一点我完全赞同,但是你再看看目前的各级官场,有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呢。一二把手不和已经是一种常态,上一级政府也并不是看不见这种情况,而是不愿意管。”

    王云平的这番话让原小生多少感到有些纳闷,不由问道:“为什么呢?同是为党工作,同是人民公仆,大家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既然有了分歧,就应该化解,为什么上一级政府还不愿意管呢?”

    王云平看着原小生,好像不认识一样道:“原小生同志,这一点你不至于不能理解吧。”

    原小生这才恍然大悟,却也没有说破。这也是一种老套的政治手段:玩平衡。下面的干部太和睦了,上级领导反而不好指挥。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论条山改变策略 中
    然而这一切并非问题的关键所在。上面领导在下面一二把手之间玩平衡,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关键的问题是,樊凡和陈立东这两个条山的顶门柱到底有没有问题。

    原小生相信,李东权肯定是已经嗅到了一些什么东西,要不然,作为市委书记,樊凡绝不会在一个副县长上任之前,说那番话,并且一再强调条山情况的复杂性。如果樊凡和陈立东都是光明正大,没有丝毫问题的话,那就只有工作问题了,也就不存在复杂不复杂的问题了。

    坐在王云平身旁,原小生尽管感到一阵阵的骚热,但是思路基本上还算是比较清晰的。

    正兀自思索间,原小生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马上觉得王云平今天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王云平作为一个市长助理、副厅级干部,今天的所作所为,怎么看都跟她的身份有些不符。像这样的女人,即便是真正喜欢一个男人,不管是这个男人跟自己的条件差距有多大,也根本不需要,也不会如此搔首弄姿啊。因为处在这样一个权利圈中,她即便是不懂得如何运用手中的权利,也应该非常清楚权利对一个人而言将意味着什么。$$

    权利可以让女人臣服,同样也可以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更何况王云平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人。尽管年龄上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但是王云平一直都没有结过婚,更没有生过孩子,女人的元气尚存,女人的魅惑还在,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非常强大的。事实上,在王云平的诱惑下,自己刚才不是也难以把持吗。

    原小生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总不至于王云平跟条山也有什么瓜葛,而不愿意看到樊凡或者陈立东倒下吧。

    条山的情况虽然很复杂,但有一点还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樊凡和陈立东无论谁倒下了,必然会牵连到另外一个人。那么王云平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想什么呢?”

    原小生多少有些走神,坐在一旁的王云平将一条赤露的胳膊搭在原小生的肩膀上,胳膊上细腻的肌肤轻轻地在原小生耳鬓摩擦了一下,同时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猛然钻进原小生的鼻孔。原小生马上感觉丹田中一股热浪向自己袭来,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腾起来。

    定了定神,原小生转脸冲王云平淡然一笑道:“没什么,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站起来接着道:“王市长,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着话就要外走。

    王云平并未阻拦,也没有站起来,而是坐在原地翘起二郎腿,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原小生,呵呵呵笑了起来。

    从来的时候,原小生就知道自己此来,想要全身而退可能性并不大,但如果王云平真要跟樊凡或者陈立东扯上什么关系的话,那自己留在这里,就不光是今天晚上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了,而是从条山县能不能全身而退了。因为王云平的所作所为是不是通过这种特殊的手段拉自己下水,真的让人有些难以揣摩。

    当然,王云平毫无疑问是个非常高明的女人,她并没有给原小生发任何的指令,更没有利用手中的权利威吓原小生,而是用只有女人才具备的笑声,给原小生传递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讯号。

    原小生只好停下脚步,回身谨慎问道:“王市长,你笑什么呢?”

    原小生的问话,不仅没能让王云平停下来,反倒让王云平笑的更欢了,甚至于笑的几乎岔了气,猛烈咳嗽了一阵才摆了摆手,又向原小生招了招手道:“小生,你在想什么呢?把我当成是樊凡和陈立东的说客了,还是担心我会吃了呢?”

    说着话,王云平用疑问中带着一丝挑逗的目光看着原小生。

    原小生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到王云平又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原小生才重新坐了下来。

    “我给你说,小生,你不要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是个好苗子,也想帮你一把。但是我还要告诉你,官场不是做数理化演算题,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弄出个一二三来,才算完事。我刚刚步入官场的时候,也犯过这样的毛病,什么事情都喜欢较真,结果呢,不仅办不成事情,还得罪了一大帮人。这跟我们人没有关系,跟道德、法律、人文也没有关系。”

    王云平语重心长地说完后,停顿了一下,看着原小生,自问自答继续道:“那这跟什么有关呢?别看我是学政治经济学的,而且是个博士毕业生,对这个问题也搞不清楚。也许套用一句我们经常说的话来解释,更加贴切一些吧。那就是国家特色。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特色。我们现在所面临的诸多不理解,就是我们国家的特色。不管这个特色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它毕竟是我们身上抹之不去的特色。我改变不了,你改变不了,我们大家都改变不了。既然大家都无法改变,那怎么办?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适应,不能改变环境,就去适应环境嘛。这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吧。”

    王云平的这番话,让原小生多多少少听出了点门道。不管王云平是否是在庇护樊凡和陈立东,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王云平并不想看到有人揭开条山的盖子。

    至于王云平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原小生暂时还搞不清楚。不过也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条山有王云平的利益,二是王云平受了什么人的指示。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说明市领导,起码市级以上的领导跟条山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能指示动王云平的肯定市级以上的领导。

    要说王云平在条山有什么个人利益,原小生倒是觉得可能性很小。毕竟王云平这个市长助理干了还没有多长时间,根据原小生对王云平的了解,就算是她想要在沂南市发展自己的势力,也不会这么快就把手伸到下面来。

    “谢谢王市长的指点!”面对王云平的谆谆教诲,原小生只能拿出认真谦恭的态度。当然,王云平一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原小生觉得就没有必要再在条山的问题上跟她沟通了。

    已经是破晓时分,尽管屋里开着昏黄的灯,但是依然能感觉到从窗外铺射进来的光,晨起的小鸟也开始发出欢快的叫声,叽叽喳喳的好像在互相诉说着什么。

    官场中每个人都是天生的夜猫子,就算熬上三五个通宵,第二天坐在会议室仍然会精神饱满。这跟一个人天生的身体素质没有任何关系。只要进了官场,进了权利圈中,这种能力就会随之诞生,哪怕这个人过去是个病秧子,一旦进入官场,什么病都会在一瞬间消失,内在的潜能马上会彻底地迸泻而出,变得生龙活虎一般。这便是**。

    熬了一个晚上,王云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倦意。她站起来,走到窗前,缓缓将窗帘拉开,窗外的晨光蓦然洒进屋里,一股清凉的气息马上让原小生感到一种重生的轻快。

    “小生啊。”王云平站在窗口,背对着原小生,叫了一声原小生的名字,停顿了半天才接着道:“我知道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无法理解。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慢慢理解我的苦衷。条山的问题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其中有很多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我们现在想要彻底解决,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觉得,既然是历史问题,就干脆让它变成永远的历史吧。”

    从这句话中,原小生能真切地体会到,王云平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奈和沮丧。由此可见,他所说的苦衷也不会是心口说说,或者说是一种推卸的理由,说明她真有自己的苦衷。可她的苦衷又是什么呢?一个原先临河县叱咤风云的副县长,一个在河湾县改革失败的县长,一个现任的市长助理,内心到底藏了什么样的苦衷呢?

    这让原小生一时陷入了迷惘之中。或许此次来找王云平本身就是个错误,或许王云平跟市委书记李东权根本就没什么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妄加揣测的结果。自己一直以来都把王云平当成是李东权书记的人,这个推断可能从本质上来讲就是错误的。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论条山改变策略 下
    从临河东湖湾回到条山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刚进办公室,秘书就过来给原小生说樊凡一大早就让县委办通知开县委常委扩大会议,现在恐怕都已经开始,让原小生赶紧准备一下过去。

    原小生掏出手机,这才发现昨天晚上跟王云平谈话之前,自己特意把手机关了,现在还没有开机。

    “县委办有没有通知会议议题,和扩大到那一层?”原小生一边收拾笔记本和钢笔,一边很随便了问了秘书一句。其实就是县委办不通知,原小生心里也非常清楚。樊凡在这个节骨眼上召开常委扩大会议,无外乎两方面的原因,一是把老城区拆迁的事情在会上给大家吹吹风,二是让大家知道一下,在条山这一亩三分地,自己说了还是能算的,你陈立东离开我,照样玩不转。说白了,就是一种权术。┊┊ban

    秘书含糊道:“县委办也没有说具体议题,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要说拆迁的事儿,因为事情涉及的面儿比较广,所以……应该是扩大到科局一级和各单位、相关乡镇和部门……”

    “应该?”原小生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儿,打断了秘书的话,正色质问道:“你给我说说,什么叫应该?”

    秘书马上窘迫在那里,张了几次嘴也没敢继续说一句话。原小生本想再说几句重话,治治他爱揣摩领导意图的毛病,又一想,毕竟是自己的秘书,关系处理不好,以后难免会给自己带来工作上的麻烦,又开导道:“小张啊,不是我要说你,在政府工作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要对任何事情,特别是领导的事情,妄加猜测。这样会在下面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在下面人看来,就代表了领导的意思。你明白吗?”

    秘书急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原县长,我今后一定注意。谢谢原县长教诲!”

    去县委的路上,原小生就想,这个小张应该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只是有时候说话毛里毛躁的,不知道个轻重。

    事实上,自从调到条山县之后,原小生就很少用这个秘书,一方面是因为原小生觉得自己年龄还小,身边整天带个秘书可能会给别人带来非议;另一方面也是对陈立东安排的这个秘书不太放心,总觉得这个小张可能是陈立东有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可是按照规定,秘书必须由组织上安排,作为领导是没有权利调秘书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像樊凡的秘书和陈立东的秘书,就都是自己挑选的。
1...171172173174175...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