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在目下形势不明朗的情况下,陈立东肯定是以稳为主,先稳住了局势,再能步步为营,获得最后的胜利,很明显,如果樊凡出了事儿,陈立东就极有可能取樊凡而代之,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小生啊,我一直以來就觉得你这个年轻人不错,非常不错,这种话,我在很多场合下,都给人讲过,现在看來我的眼光还是看不错的人的嘛。”陈立东说着话,悄无声息地拉过了原小生的手,继续道:“如果常委班里多一个像你这样的干部,条山绝对不可能是今天这个样啊!”
原小生笑了笑,谦虚道:“陈县长过奖了,我还年轻,需要磨练的地方还很多!”
很明白,陈立东不仅是在拉拢原小生,而且还在给原小生许愿,双管齐下,表达了自己的双重意愿,一是希望能跟原小生联合起來搬倒樊凡,二是想借助原小生的力量,帮助自己走上县委书记的位置,当然,如果原小生愿意跟自己合作的话,那么也就消除了一个敌人。
对原小生而言,陈立东的想法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然原小生是绝对希望把樊凡搬倒之后,再上來一个陈立东,樊凡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陈立东也好不到哪儿去。
“好了,好了,小生,你就不要再谦虚了嘛,就这样吧,樊凡同志叫我过去还有些事,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陈立东说着站起來,手却依然和原小生拉在一起。
这让原小生多少感到有些不舒服,却也只能在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陈县长慢走,我送你!”
陈立东离开后,原小生马上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现在陈立东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那樊凡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樊凡也跟陈立东有一样的想法,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呢,现在陈立东就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县委常委的承诺,樊凡如果跟陈立东有一样的想法的话,肯定要比陈立东更果敢,说不定给自己一个县长的承诺也说不定。
当然,即便是陈立东倒了,樊凡也绝不会让自己当这个县长的,因为无论是在陈立东的心里,还是在樊凡的意识中,自己永远是个孙悟空,孙悟空的角色就是不服从指挥,陈立东已经够难缠了,这些年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要是再弄个孙悟空,他樊凡这个县委书记也就沒什么玩头了。
想到这里,原小生的心里忽然豁朗了不少,看來自己刚才立即应变,决定联合陈立东扳倒樊凡的想法还是完全正确的,陈立东虽然也有些难缠,但是毕竟陈立东沒有樊凡那么多的心机,如果自己选择首先联合樊凡搞倒陈立东,肯定要容易许多,但是一旦把陈立东搞到了,樊凡极有可能调转矛头來对付自己,那样的话,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付颖忽然打來电话说要來条山搞调研,问原小生有沒有时间。
原小生就笑了笑,用半开玩笑的口吻道:“我的付大部长,我现在可是闲王一个,时间倒是有一大把,不过你是党委口的,我是政府口的,就算你过來搞调研,也轮不到我这个副县长來接待啊,要是我出面接待你,樊书记估计又要骂我狗拿耗了!”
付颖在电话里呵呵笑了笑,又嗔怪道:“你小说话越來越油嘴滑舌了,谁是耗了,如果我要点名让你接待,我就不信他樊凡能连这点面都不给!”
原小生无奈道:“你付大部长有令,樊书记肯定也要言听计从,只不过这样以來,就苦了我了,你调研结束,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怎么办呢,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今后在条山夹着尾巴做人啊!”
“夹着尾巴做人。”付颖的口气忽然变得硬生生的,“你要是在条山夹着尾巴做人,那我恐怕就得割了尾巴做人了!”
一听此言,原小生心头不禁一紧,很明显,远在市里的付颖,对条山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有所耳闻了,原小生真沒有想到,上面对下面的消息会如此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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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龙虎斗招招阴险5
樊凡和陈立东的这次世纪谈话也并沒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用不欢而散四个字來形容也一点不为过,不同的只是这一次两个人的谈话沒有像以往一样,吵的面红耳赤罢。
尽管樊凡希望陈立东能跟自己合作,把原小生这个祸害从条山赶出去,但条件依然是陈立东必须做出让步,承认他这个县委书记在条山至高无上权利。
如果陈立东之前沒有见过原小生的话,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陈立东或许会做出让步,但是在见过原小生之后,陈立东就不会这么想了。
很明显,如果和樊凡合作,自己今后就要委曲求全,而跟原小生合作就完全不一样了,自己甚至可以利用原小生,在扳倒樊凡的同时,让自己走上条山县委书记的位置,自己又何必看樊凡那张脸呢。
当然,一二把手不和,也是大多数体制中存在的必然问題,因为在权利的旋窝中,作为上级永远不希望下级和睦,一旦下级团结一心了,就极有可能带來这样一个后果:下级合伙欺骗上级,把上级架空,这样以來,本该作为上一级的权利也就失去了它本來的效力,甚至于无法掌控下级,说白了,也就沒上级什么事儿了,这样的局面是上级所不愿意看到的,这也可能就是上届县长余成家在条山沒有干多长时间就被调走的原因吧。
然而作为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付颖突然要下來搞调研,也让樊凡和陈立东着实紧张了一把。
付颖和原小生的关系,在沂南市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大家甚至认为,原小生跟付颖的关系要远比跟王云平的关系來亲密,这里面处理无端的猜疑之外,当然也有一些合理推测,比如说,付颖和原小生的年龄差不多,虽然付颖比原小生大三、四岁,但是条山不是有句俗话吗,叫女大三抱金砖,何况人家付颖本身就是一块金砖,至于原小生跟南素琴,大多数人还是认为,散伙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官场上的人还是功利的,他原小生也概莫能外,付颖现在已经是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爬在了南素琴父亲南镇海的头上了,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原小生沒有必要在南素琴这个歪脖树上往死的吊。
陈立东刚刚离开樊凡的办公室沒有多长时间,宣传部部长程月琴就穿着半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进來了。
程月琴是个四十岁刚过的女人,长的虽不能算是标致可人,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柔媚的气质,再加上个头长的比一般女人要高,就更显得窈窕动人了,再加上波涛胸涌,总能勾起男人某种**。
程月琴进來就歪着脑袋,做出一副撒娇的样道:“樊书记,什么时候变成思考者了。”接着冲樊凡的背影來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樊凡因为刚才和陈立东的谈话,搞的心里很不舒服,他想不到,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陈立东竟然还是如此嚣张,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陈立东的问題要比他自己的问題多,而且严重的多,陈立东虽然还在国内,但一双儿女早在两年前就双双送到国外上学去了,不过据知情人透露,陈立东明着是让一双儿女到国外读书,实际上办的却是移民。
他陈立东为什么要把一双儿女都移民到国外,还不是因为手里的事情太多,害怕万一有一天出了事,殃及到孩,然而,陈立东今年满打满算也不到五十岁,应该还是有一定政治前途的,可为什么要非要往绝路上走呢,这让樊凡实在有些想不通。[欢迎来到到阅读小说][]
刚才听到有人进來的脚步声的时候,樊凡还以为又是晋稳国沒有敲门就擅自进來了,正欲发火,却听到了程月琴的声音,肚里的气也就马上消了,转身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道:“是月琴啊,有什么事儿吗!”
给程月琴让了个座位,接着道:“月琴啊,你可有些日沒來了我办公室了啊,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怕我吃了你啊!”
樊凡话里有话,如果程月琴不接茬,也就算了,不过程月琴却不是这样的人,程月琴非常清楚如何迎合领导的心思,也巴不得能樊凡走的近一些,抿嘴一声娇笑,用女人特有的嗔怪口吻道:“樊书记,你看你这话说的,你整天日理万机,我哪儿干过來打扰啊,再说了,前天我还來找你汇报过今年红火热闹的事情,你怎么就忘了呢!”
樊凡摆了摆手道:“有句话怎么说着,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对你就是这种感觉啊!”
当然,插诨打科也是有限度的,毕竟樊凡并不想跟这个半老徐娘有什么瓜葛,马上言归正传道:“程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程月琴脸上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一五一十地将付颖要过來调研的事情,给樊凡汇报了一下。
听了程月琴的汇报,樊凡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原小生,付颖究竟是什么样的社会背景,在沂南市仍然是个迷,过去付颖不过是乡镇长,也沒有引起大家多少关注,后來成了河湾县组织部副部长,毕竟属于平调,而且一般來讲,乡镇长调到组织部任副部长,多少有些明升暗降的味道,也觉得属于正常现象,可是从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一下调到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就有些不大对劲了,这明显属于破格提拔,把一个正科级干部,一下提拔成正处级干部,像这种情况是要报省委备案的,如果沒有突出的贡献,省委肯定是不会批的,难免会引起沂南官场的一片议论之声。
听了程月琴的汇报后,樊凡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接着问道:“程部长,付部长有沒有说具体调研内容!”
宣传口的领导下來,调研也无外乎文教体方面的事情,他只要给程月琴说,好好接待之类的话也就算完事一桩了,要不是因为原小生的事情,樊凡此问多少有些多此一举。
然而程月琴的回答,还是让樊凡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程月琴低头沉思片刻,也是一脸疑惑道:“这个……付部长也沒有具体说,宣传部的人只说这两天付部长要下來搞调研,却沒有说具体调研哪方面的事情,我问了一下通知我们的人,他只说付部长只交代说要下來调研,并沒有具体说什么事儿!”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认真做好接待工作……把付部长的生活起居安排好……就这样吧。”樊凡一下陷入了沉思之中,付颖此來条山的目的何在,难道真是为原小生撑腰的。
在官场滚打摸爬了几十年的樊凡,非常清楚,上一级领导层对下一级领导的关注,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想要提拔某个重要职位上的干部,二是想要动某个重要职位上的干部,从条山目前的情况來看,自己和陈立东暂时都沒有挪窝的可能,那就只能说明市里打算动自己,或者动陈立东了,至于到底会动谁,现在还不好说。
不过樊凡还是认为,陈立东的问題比自己要严重,自己这些年虽然走了一些歪门邪路,跟几个女人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违规批了一些手续,自己的那些钱,也不过是老婆生病、孩上学之类的事情,别人送的礼金,至于利用王云利捞点那点好处,如果王云利不说出去,相信沒有人会知道,毕竟还沒有走到腐化堕落的地步,党的一贯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自己的问題顶多也就是个诫勉谈话。
而陈立东就不同了,这些年,光房地产这一块,陈立东就吃了不下千万的好处,再加上通过非正常手段挪支财政款,也有几百万,光这两项就够陈立东喝一壶了,这些事情都是刚來条山沒多久的原小生所无法掌握的,这就更加说明,原小生在会上的讲话并非空穴來风、信口雌黄,而是有市委的意思……
“樊书记……樊书记……”程月琴见樊凡半天不说话,接连叫了几声,才把樊凡从沉思中拉出來,接着淡淡微笑道:“樊书记,要是沒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了!”
“哦……”樊凡这才意识到依然坐在沙发里的程月琴,“好吧,那……就这样吧!”
说着话,樊凡也从桌后面走了出來,做出要送送程月琴的意思,在程月琴转身间,将手搭在了程月琴的腰间,礼节性地轻轻拍了拍,却被程月琴猫一样抓住了,挪到了下面不该摸的地方。
面对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的明目张胆的挑逗,樊凡竟然热血沸腾了起來,好久沒有感觉的下面一刹那傲然挺立了起來,脸上也不由灼烧了起來。
这个细微的变化,显然已经完全被程月琴看在了眼里,程月琴一个媚笑,似乎无意又好像有意地将臀部在樊凡下面磨蹭了一下,接着道:“樊书记,我家那口这两天正好出差,如果晚上有时间的话,我在家里准备两个小菜犒劳犒劳你,如何!”
樊凡好像一下失去了意识,木然点头,却依然拿出了一副官腔道:“程部长太客气了嘛,不过我这个人还就喜欢家常小菜!”
“那……我们晚上不见不散。”程月琴说着话,低头离开了樊凡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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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路难测插曲横生 1
付颖下來之前,并沒有向樊凡提出要原小生陪同的要求,尽管付颖即便是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算过分,但毕竟原小生在条山不分管文教卫生等方面的工作,只不过当天在樊凡的亲自为付颖接风的席间,付颖很随便地问了樊凡一句:怎么不见咱们沂南最年轻的副县长呢。[]
樊凡心里咯噔一下,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左右权衡之下,还是给原小生打了个电话,给原小生说老领导要见他,樊凡所谓的老领导,当然是指原小生在尉南乡办公室工作的时候,付颖是尉南乡乡长这一层关系。
原小生冲冲忙忙赶过來的时候,给付颖接风的饭局也都已经快要结束了,樊凡就低声嗔怪道:“小原,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來呢,付部长可是已经等你半天了。”虽说是一句责怪的话,口吻却听不出來半分怪罪的意思,倒显得很亲切。§§an
付颖在一旁,趁人不注意冲原小生做了个鬼脸,接着道:“原县长迟到,该罚,老规矩,自罚三杯,这个就不用我们劝了吧!”
樊凡也在一旁帮衬说道:“小原,付部长这可是很给你面了啊,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起码要罚你半斤,还不赶紧着!”
一起陪同的程月琴因为给樊凡做了几个小菜,又跟樊凡交流了几次经验,自然对樊凡的想法有了一些由内到外的全新认识,也帮腔道:“小原县长,付部长好不容易來咱们条山一次,而且是你的老领导,即便是不罚,你也该好好陪付部长喝两杯,进一尽地主之谊啊!”
程月琴劝酒的说辞倒还说得过去,不过后面“尽地主之谊”的话就有些不知轻重了,在条山,在这种场合下,要说尽地主之谊,那只能是樊凡,如果拉扯到原小生身上,就多少有些喧宾夺主之嫌了。(·)
原小生连忙摆手道:“程部长可不敢这么说,陪领导喝酒,陪老领导喝酒都是应该的,都是我的分内事。”也沒有把话说透,毕竟,原小生现在还不明白程月琴和樊凡之间的关系,就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着话,早有服务员一排倒好了三杯酒,放在了桌上,原小生端起酒杯,一一仰头喝下,杯杯干净利落。
当然原小生今天之所以迟到,并不是故意要驳樊凡或者付颖的面,而是整个一个下午都在复原九号楼跟陈立东谈樊凡的问題,陈立东当然沒有刻意去谈,而是打着原小生來了这么长时间,也沒有过來关心的旗号,去找原小生的,原小生当然也知道陈立东的目的,两个人谈着谈着,话題就很自然地拉到了樊凡身上。
陈立东把樊凡的情况掌握的很清楚,保养情妇,跟多名女干部关系暧昧,利用城建局局长王云利敛财,保养情妇的事情,陈立东说是听别人说的,利用城建局局长王云利敛财是审计局汇报过來的。
当然光谈这些问題,谈不了一下午,陈立东主要把樊凡这些年在条山的所作所为,像厦坡倒豆一样,一股脑说了出來,几乎把条山之所以发展不起來的原因完全归结到樊凡身上。
这也是原小生预料之中的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果让樊凡说,肯定会说陈立东作为县长不作为,缺乏工作魄力,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通过这次谈话,原小生明显能够意识到,陈立东是想要通过自己做樊凡的文章,也就是玩一次借刀杀人的把戏。
不过陈立东的这个目的也正好暴露了自己的弱点:第一,一旦陈立东开始做樊凡的文章,那就等于是开弓沒有回头箭了,今后无论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他都再也沒有回头路可走了,只能跟樊凡一干到底;第二,陈立东想要拉拢、利用原小生,恰恰说明陈立东已经开始发慌了,他这是在以攻为守,或者可以说是在转移原小生的视线,如果市委此次让原小生空降到条山的目的,就是要揭条山的盖,那么把樊凡打掉,甚至把樊凡身旁的一批人打掉,不就正迎合了市委的心意吗。[]
另外,他觉得,像原小生这么年轻就走上副县长的位置,肯定有一定的背景,之所以到条山任职,也只不过是镀镀金罢了,捞取一些政治资本,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要以牺牲条山干部为代价,來提高原小生的政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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