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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原小生本来是想光单纯地附和王云平的话,多少有点不太礼貌,展开了说一说,算是对王云平所说内容的一种证明方式。过去原小生也经常采用这种方式跟领导对话。原小生觉得,领导对自己说一句话,要总是像应声虫一样,是是是地肯定了完事,难免会让领导心里不舒服,好像是在对领导的言论评头论足一样,会显得非常虚伪,所以肯定完之后,就适当地对领导所说的话,进行两句说明或者补充,以此证明,自己对领导观点的认同是发自内心的。

    事实证明,自己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但是今天却好像撞到了王云平的枪口上一样。原小生刚刚说完,王云平就呵呵笑了两声,继续深入道:“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也有意思啊。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抽时间给你撮合撮合。让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

    原小生也想不到会招来如此“横祸”,不过倒把心里对王云平和田明轩关系的疑虑打消了,急忙摆了摆手道:“谢谢王县长的美意,我怎么配的上田书记的女儿呢。”

    话虽这么说,原小生的心中却已然产生了两个问题:首先原小生始终不清楚王云平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跟南素琴的关系,如果知道的话,还要给自己说这些话,其用意就有些不善了。其次,如果王云平并不知道自己跟南素琴的关系,那么王云平为什么要如此上心地给自己介绍田晓蓉呢。难道只是王云平一时兴起,想要当一回月老吗。估计不会那么简单。那么就可以非常肯定地说,王云平已经知道了原小生跟南素琴的关系,把原小生跟田晓蓉往一块撮合,多半是用一个市委副书记的女儿诱惑原小生,让原小生放弃南素琴,也就是脱离跟南振海的关系,彻底为她卖命。这样的心机,不得不让人后怕啊。

    王云平马上以嗔怪地口吻,不以为然道:“小生,我看你的政治觉悟还是有待进一步提高。市委副书记的女儿怎么了。市委副书记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吗。有什么配的上配不上的。我看你们两个挺合适。”说着就大包大揽道:“什么也不用说了,这事我替你做主了。抽空我给田书记提提。我王云平的秘书,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我相信田书记也肯定能同意。”说着脸上绽放出一丝快意的笑容,好像自己当这个月老,比当县长还要来的过瘾一样,继续道:“何况你和晓蓉过去就熟识。两情相悦,哪里有不成的道理嘛。”

    王云平把话说到这里,原小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然而原小生无意间,却发现王云平那一双质疑的目光一直看着自己,好像在等待自己说什么一样。这让原小生更加觉得,王云平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南素琴及南振海的关系,只是故意不问,等待原小生坦白说出来一样。

    原小生就马上意识到,还是给王云平说一下比较合适,坦坦荡荡做人,如果王云平因为自己跟南家的关系,而不信任自己,或者干脆让自己像马斌一样卷铺盖走人,无论自己说与不说,也是迟早的事情,那就干脆痛快地告诉他,悉听尊便,也是一种解脱,遮遮掩掩地,好像自己跟南素琴谈个恋爱就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样,完全没那个必要负担这份特殊环境中罪孽。

    更何况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还瞒而不报,倒有可能让王云平认为自己见利忘义,想要攀田明轩这个高枝一样。尽管自己曾经无数次地对田晓蓉动心,但是既然田晓蓉是市委副书记田明轩的女儿,自己就不能这么单纯地考虑了。如果田晓蓉不是田明轩的女儿,自己跟南素琴吹了,然后跟田晓蓉比翼双飞,还能说成是为了爱情。但是田晓蓉是田明轩的女儿,自己再要是这么做,那就是再世陈世美了。

    人的社会属性,要求我们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忘记群体意识,也就是所谓的道德。抛弃道德,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那就是禽兽不如了。其实应该是跟禽兽无异,说是不如,又加入了憎恨的成分。特别是在体制里混,名声对一个人来说就显得更加重要了。名声不好,就没有人敢用你。毕竟在这个法制和民主的社会里,就算是赤露露的罪恶和**,也要加上几块遮羞布,才显得更加理直气壮和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原小生的心中也坦然了许多,低头沉思片刻,微微笑了笑道:“王县长,其实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没等王云平追问,略微沉默了一下,又纵深解释道:“是尉南乡工作的时候谈的,叫南素琴,是南副县长的女儿。”最后说到南副县长的时候,原小生心里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过去之所以跟南素琴谈恋爱,是奔着南副县长去的一样。

    王云平质疑的目光,就渐渐散开了,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接着爽朗地笑了笑道:“是这样啊,看来我这个月老是做不成了啊。”原小生就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起身告辞,走出王云平的办公室的过程中,隐隐感觉王云平自己背后用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也没太在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相信王云平应该还是有一定的气度的。

    刚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就见走廊那头,几个办公室的人跟一个人吵吵嚷嚷的,把那人正往外边拖拽,估计是一个上访户,想找王云平,却被办公室的人挡住了。赵星辰显然已经发现了原小生,眼睛往原小生这边看,却不过来,好像是等待原小生的指示。原小生就向赵星辰招了招手。

    赵星辰急忙跑了过来,沉默了一下,却让赵星辰把周子敏叫过来。原小生倒不是不相信赵星辰,而是知道赵星辰要比周子敏成熟,而且有跟王云平的一层关系,如果自己问起,肯定不会据实而报,而是把轻描淡写地说上几句。事后,你要是知道了,再问起,他又会说,不想给领导找麻烦之类的屁话。其实是早就安排好了,两边不得罪。更何况政府办的分工中,自己并负责群众来访。

    赵星辰的脸上虽有些讪然,还是唉了一声,跑过去把周子敏叫了过来。周子敏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并没有参与进去,当然也没有从办公室出来。这种事情,她要是跑出办公室而又不帮忙,就有些看热闹的意思了。

    进了办公室,原小生就沉着脸直接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周子敏就愣了一下,大概也没有想到原小生会管这种闲事,简单说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西王镇的一个老百姓非要找王县长。尚主任告诉他,有什么事情给他说。那人也不愿意,说一定要见了王县长才肯说。尚主任就想推搪一下他,告诉他王县长工作太忙,现在不在办公室,让他改天再来,那人却趁大家不注意,往王县长的办公室闯。尚主任这才叫人把那人拉住了。”

    政府办的群众来访接待工作是由办公室主任杨吉敏亲自负责,那么杨吉敏这个时候跑到哪儿去了呢。原小生心中一阵疑虑,就问道:“杨主任不在吗?”周子敏道:“杨主任刚才说出去有个事,就走了。”原小生心中暗骂了一句,有个屁事,还不是出去吃饭去了,就交代周子敏道:“这样吧,你把西王镇的老百姓先叫到我办公室来,我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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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为哪般义愤填膺
    第135章为哪般义愤填膺

    周子敏应了一声,转身跑出去了。不一会尚平安却推门进来了,坐在沙发上喘了半天气,才开口道:“原主任,你听我一句劝,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杨主任也不是有事出去了,是刚刚听信访局的同志反应,这家伙又来了,实在头疼的没辙,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躲避去了。”

    原小生就呵呵笑了笑不无讥讽道:“杨主任溜的倒是蛮快的。那个上访的群众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上访,你能给说说吗。”

    尚平安见原小生坚持要问,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继续道:“这家伙叫陈引庆,是信访局那边挂了号的老上访户,一点陈年破事都上访好多年了,也不是不给解决,是实在没办法解决。张县长在的时候就是常客。张县长也是本着和谐稳定的大原则,从县长基金里抽出一部分钱,给过他四五次补贴,有两千的也有三千的。可是这陈引庆也实在刁民的厉害,每次拿钱的时候都说拿了钱就不上访了,没过几个月却又跑来了,还威胁说什么不给钱就到市里、省里去告,去首都去告。你说这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赖吗。而且这家伙好像摸着了门道一样,每年都专挑三代会之前来。真能把人给活活堵死。所以我才说,你最好别管。而且当时也的事儿已经私了过了,他偏要咬住不放松。”说着又有些讨好的意思,道:“再说了,你也不分管这方面工作,何必把自己弄的里外不是人呢。”说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告诉原小生,这个上访户陈引庆上访的原因。

    原小生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秘书,也不好过分关心下面的具体事情,或许给王云平反应一下更加合适,而自己如果直接插手去管,难免会让杨吉敏等人说自己充大头蒜,也就笑了笑道:“那好吧,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把人弄走。马上三代会就要召开了,我想王县长也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看到这些烦心的事情。”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尚主任,我觉得咱们办公室的同志还是有些缺乏责任心,不能有什么事情总是推,该想办法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能彻底解决的问题,最好还是能彻底解决的好。总是怕得罪人,会给领导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说是不是?”

    尚平安就从原小生的话里面听出了点意思,知道原小生这是在映射杨吉敏这个办公室主任太滑头,不负责任,嘿嘿笑了两声,看样子想说点什么,话都到嘴边了,还是咽了回去,泛泛地回答道:“是啊,政府办是县政府的中枢,我们要是不担点责任,就会把领导搞的很被动。”说完就站起来道:“原主任,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忙了。”原小生也站起来,跟尚平安握了握手,道:“辛苦尚主任了!”

    一下午也没什么事儿,下班后,原小生跟马斌将王云平送回住处,就跟马斌闲扯了扯,把马斌的事情简单给说了一下。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马斌还是显得有些怅然,说好歹伺候了这么多年领导,却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最可恨的是张孝祖那孙子,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没放,就把自己撂在这儿不管了。自己在河湾县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伺候完县长,接着去此后科长,从儿子降到了孙子。

    原小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慰道:“你的事儿也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领导身上,你自己本身问题就不少,最起码不应该去赌博,还把王县长的车给输掉了。放在谁身上都会不高兴。”看了看一脸失落的马斌,接着道:“现在暂时就这样吧。我已经给付部长打过招呼了,等风声过去之后,再想办法给你解决行政级别问题。”算是给了马斌一个安慰奖。

    马斌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颇不以为然。原小生也不能怪他。自己虽然这么说,但最终马斌能不能提拔,还是一个未知数,毕竟这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只能是个空口承诺。何况在河湾县的人事权还牢牢地掌握在孙一民的手里,王云平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肯定要把手里仅有的一点话语权用在关键地方,不可能为了一个马斌而不顾大局。这样算来,马斌提拔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马斌离开后,原小生刚要上楼,却被突然从灌木丛后面冒出的一个人,挡住了去路,把原小生唬一跳。站稳了脚步,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人大概有四十**岁的年龄,黑黑的脸膛,戴一顶深蓝色的绒线帽子,个子不高,衣服邋里邋遢的,一件低档的羽绒服上面沾了几块明显的油污,脚上的一双黑色的运动鞋也破了两个窟窿,伸出来的一双大手上面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个农民兄弟。

    那人一见原小生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哇哇地哭了起来。原小生猝不及防,愣了一下,马上心念电转,就猜出了这人很有可能是下午过来上访的陈引庆,因为刚才只见了一个背影,却也不能确定,急忙上前一把将人生生地拉了起来,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那人哭的更厉害了,站在那里,用衣袖摸了一把眼泪,哽咽道:“领导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我也是听他们说,有事找县长,最好先找县长秘书反应,这才没办法了……”话没说完,就又哭的一塌糊涂了。

    这个时候虽然政府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可政府大院就在大街旁边,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来来往往的人肯定会聚集过来看热闹,何况咱们的国民就有这点爱好,习惯凑个热闹。原小生稳定了一下情绪,分析了一下那人的话可能出自谁之口,却因一时情急,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将那人搀扶起来道:“大叔,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情,咱们到我办公室再说,你看好不好?”

    不想那中年人情绪却一下又激动了起来,倒是不哭了,两只眼睛却瞪的铜铃般大小,道:“我再不会上你们的当了。到了办公室,你们又会把我抓起来打。我知道你是县长秘书,你就在这里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的事情,你们到底打算管不管。”

    原小生这才意识到,事情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又想起尚平安下午给自己说的情况,估计这个陈引庆经常上访,把一些头头脑脑给闹烦了,就采取了有些所谓的非常措施,打着解决问题的幌子,将他诱惑到办公室,然后让公安局的人把他抓起来,撂倒看守所,吃了几天苦头,也是常有的事情。一听说到办公室说问题,就有了条件发射。

    想到这里,原小生沉默了一下,首先拿出了姿态,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当着陈引庆的面儿关了机,道:“你是叫陈引庆吧。我现在把手机关了机,就没办法跟任何人联系了,你跟我一块到我办公室,咱们再把我办公室的电话线也拔掉,就我们两个人。你总应该放心了吧。”

    陈引庆虽然还有些犹豫,不过已经明显不那么恐惧了,一双浑浊的眼睛在原小生的脸上看了半天,才道:“领导,不是我相信你,是我实在是怕了。”说着伸出一条腿,接着道:“你看见了吗,这条腿就是让他们给打的。都瘸了好几年了……”说着又开始摸眼泪。

    原小生就一只手扶着陈引庆上楼。进了办公室,原小生首先将电话线也拔掉了,又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给陈引庆倒了一杯水,道:“喝口水,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陈引庆伸出一双乌黑的手,捧起水杯,对在嘴上喝了一口,回忆了半天,才将事情的原委给原小生说了出来。

    六年之前的中秋节的前一天,也就是东元121年9月20日晚上十二点,陈引庆的女儿陈美红,从西王镇棉纺厂下小夜班回家。跟往常一样,刚出厂门,就被西王镇派出所的副所长罗英武开着派出所的警用面包跟上了。一个车间的姑娘们,还戏谑地给陈美红说,陈美红的护花使者又来了,就故意跟陈美红拉开了距离。

    这样的事情已经有半年时间了。陈美红早已习以为常,不过她实在不喜欢罗英武那个混在人民警察队伍中的人渣,就跟过去一样加紧蹬起了自行车,避免听到罗英武说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想尽快摆脱罗英武。尽管陈美红也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徒劳,自行车怎么可能跑的过面包车呢。罗英武不把她送到家门口,是不会罢休的。蹬了一段路后,陈美红又将速度放慢了。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

    陈美红的家并不在西王镇,而是在距离西王镇三公里外的七里堡。往常,陈美红都会跟村里一个叫燕燕的女孩子一块走,可是自从罗英武盯上陈美红后,燕燕也不和她相跟了,要么说不回家了,要么说还要加会班,要么就是顶别人的班儿,理由翻来覆去,就是不跟陈美红一块回家。

    出了西王镇就是一片荒地,半年的时间,罗英武从来没有对陈美红动过粗,所以陈美红也放松了警惕。不想那天晚上,罗英武却实在安奈不住了,出西王镇,跟了一段路,就踩了一下油门,插在了陈美红的前面,并迅速从车上下来,挡住了陈美红的去路。

    陈美红感觉情形不对,调转车头想跑,却被罗英武一把拽住了自行车,拦腰抱住,连推带拉地塞进了车里面。不幸的事情,随之发生了。罗英武丧心病狂地葬送了陈美红的青春。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伤心欲绝的陈美红回到家中,就悄然睡下了,也没有敢把事情告诉父母。一来是怕父母听了伤心,二来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被人夺了去,张扬出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就选择沉默。希望此后,能够摆脱罗英武的纠缠。

    罗英武是不来纠缠陈美红了。陈美红却没有因此而清静下来。一个月之后,陈美红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这是一个让陈美红怎么也想不到的结果。经过几天的心理斗争之后,她还是决定息事宁人。然而,不幸的事情就此发生了。

    因为陈美红并不想将此事张扬出去,就在街上找了一个小卫生所。由于消毒不严格等诸多因素,在打掉孩子的第三天,陈美红便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陈引庆痛失爱女,悲愤交加,便一张状纸,将西王镇派出所副所长罗英武告上了法庭。然而陈引庆的状纸递到法院,在拖了三四个月之后,陈引庆却得到了一个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的判决结果。法院方面认为,陈引庆状告罗英武罪证据不足,且二人向来关系暧昧,属于正常的恋爱关系,而陈美红在怀孕之后,陈美红本人也没有向罗英武提起过此事,因此陈美红的死只能说是意外,罗英武顶多负有过失责任,只应支付陈引庆丧葬费八千元。

    陈引庆不服判决,向上一级法院提起上诉,又被驳了回来,维持原判。至此陈引庆仍不甘心,便开始了长达六年的上访之路。然而陈引庆毕竟是一个农民,思想是局限的,六年来的越级上访,仅仅越过了乡镇一级政府,还是因为在西王镇上访的时候,被送进了派出所,将腿打成残疾之后,才在万般无奈下,跑到县里告状。

    听完陈引庆的叙述,原小生的沉默了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将手里喝水的玻璃杯啪地一声摔在了地板上。陈引庆也不知道怎么了,马上被吓了一跳,一双怯懦的眼睛看着原小生,缓缓地站了起来,在给原小生的叙述中,眼泪却早已再次布满了那张黑色的脸膛。

    罗英武何许人也?那可是罗占奎的亲侄儿,不过比罗占奎的儿子罗创业要出息多了,罗创业高中毕业连个大学都没有考上,直接被罗占奎安排到了乡镇工作,混了个自考大专文凭,最近才通过参加干训班途径提到了乡镇企业局担任副局长。罗英杰高中毕业考进了警校,六年前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刚从警校毕业,就被罗占奎安排到西王镇当派出所副所长,现在早已是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了。也许是罗英杰跟罗占奎一样都穿了一身警服的原因吧。罗占奎就一直觉得这个侄儿最像自己,自然也是溺爱有加,甚至比对自己亲生儿子罗创业还要溺爱,经常在一帮科局级干部中吹嘘自己的侄儿如何如何的能干,如何如何的意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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