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原小生这才哈哈笑了起来道:“我们的付部长还不算太笨嘛。”说着停顿了一下,脸上就有了一种忧虑的表情道:“付颖,我看原文清这个人……”说了半截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付颖从茶几上抓了一把瓜子,问道:“原副县长怎么了?你喝酒跟人家原副县长有什么关系呢。”说着给原小生的嘴里塞了一粒剥好的瓜子仁。
原小生就顺手抓了付颖的手,在手里揉捏着,道:“原文清这个家伙,前段时间,三天两头往王县长的办公室钻,我还以为他想投靠王县长。现在看来,这家伙恐怕不是投靠王县长,而是要潜伏在王县长身边做卧底。”
付颖往原小生跟前靠了靠道:“你说的跟谍战片似得,什么卧底不卧底的,原文清是谁的卧底呢。孙一民的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情最好不要瞎猜,弄不好会伤害原副县长的感情的。你要知道你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王县长的意思。”
原小生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这你还看不出来吗。”说着张嘴对着付颖吹了一口气,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马上喷在了付颖的脸上,付颖就急忙捏了鼻子往后缩,举起一双粉拳在原小生的肩膀上就扎了下来,边扎边道:“你这家伙……”说了半截马上愣住了,问道:“你不是说已经在酒里面做了手脚吗,怎么还这么大酒味呢。”
原小生看着付颖道:“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是在酒里面做了手脚,可倒酒的是谁呢。是原文清。喝第一瓶酒的时候,肯定被原文清看出来了,所以他就把第二瓶酒给换了。想把我灌醉了出洋相。真是可恶。”
付颖却辩解道:“这也不一定吧。也许是原文清拿错了。”原小生就不高兴了道:“你怎么总替原文清说话呢。什么拿错了,酒是我亲手递给他的,他从哪儿拿错啊。分明是趁我们不注意倒换了。我看今后对这个原文清还是要谨慎一些。这家伙实在太阴险了。说不定哪天真就栽在他手里了。”
付颖见原小生真的有些生气了,也不再争论了,自顾自地剥了一堆瓜子仁,塞进原小生的手里,道:“你洗澡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刚才还没有闻出来,你一出气,都能把牛熏死了。”说着起身要去卫生间。
原小生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重了,不该对付颖发火,毕竟这事跟付颖没关系,付颖也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自己误入歧途,四处树敌,就玩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让你这个组织部副部长给我放洗澡水,王县长又该说我这个秘书升级了。”
付颖就一下子僵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忽然一甩手转身就往外走。原小生马上意识到自己玩笑开的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不该在尴尬之后,心里都还没有找到平衡点的时候,开这种玩笑,急忙站起来,往前紧追了两步,在付颖夺门而出之前,拉住了付颖的手。
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并不在乎付颖,可又为什么要拉她呢,心中忽然激动了起来,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自欺欺人。
付颖站在那里口气冷冷地问道:“你拉我干什么?”这一句话让原小生又觉得自己简直是多此一拉,让她走了算了,这又是何必呢。本就知道是没有结果的事情,犯不着一直这样纠缠不清,或许今天放他走了,就此撂开了,倒也落个清静。心里这么想着,手却不肯放开,好像自己的手不听自己使唤了一样。
僵持了一会,还是付颖的心软了,转身一把将原小生搂了起来,靠在原小生的怀中,呜呜地哭了起来。原小生的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一样,将付颖揽在怀里,任由付颖哽咽了半天,才托起付颖的下巴,道:“行了,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总可以了吧。”哭的跟泪人一样的付颖,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摸了一把眼泪,一双虎眼也显得更加温柔了,将原小生紧紧地搂了搂,喃喃埋怨道:“你最坏!”
浴缸里的水放满了,付颖却没有出去,眼睛中放出扑朔迷离的光彩,看着原小生似乎别有用意。原小生也没有客气,道:“那就一块吧。”付颖却像是反悔了一样,道:“谁跟你一块了。”说着却把外套脱了,挂在了衣架上,里面穿着贴身的黑色保暖,完美的曲线就突兀展露了出来。
原小生就觉得喉咙里有些发干,也不好做出什么不轨行为,要不然显得自己猴急一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其实也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尴尬了,毕竟轻车熟路的走了好几遭,已经不存在生涩和羞赧的前奏了。可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过这种事情了,似乎都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上次是怎么开始的,又是什么感觉了。
或许这就跟政府开会一样,需要事先制造出一些气氛来,摆出一些闲话,提前透露一下要干什么,才能顺理成章的开始。唐突地上去就来,好像有悖常理。面前那一浴缸的水,汪汪地漂浮着,暖暖的热气往外飘逸着,事先放了些泡沫,雪白无暇,又浑浊不堪,似乎更能隐藏什么。就好比是官场一样,浴缸里泡沫的效应是完美的,也是最好的障眼法。把泡沫弄开了,里面还是泡沫,除非下到里面去摸,是不会看出任何端倪的。
付颖在镜子前面孤芳自赏了半天,就回头,很自然地看着原小生问道:“你怎么还不洗呢?是不是水温不合适?”说着跑到浴缸前面,伸手试了试水温,一副不解的表情道:“水温挺合适的啊。”说着婉儿一笑接着道:“要不我先来了。”说完缩着身子,将保暖了和那绒线比基尼脱了,遮遮掩掩的,却给原小生的面前留下了一片的晃白。
原小生站在那里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南素琴的身影。自己在培训班学习的时候,南素琴跑到党校看自己,那天晚上两个人也做了一回鸳鸯。只不过因为不是真正的鸳鸯,澡就没有洗成样子。
“你怎么了?”付颖整个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中,只露出脑袋在外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原小生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原小生哦了一声,急忙把思绪拉了回来,道:“没什么。”却感觉手机在口袋里振东,急忙掏出手机,是王云平打过来的。
王云平的电话一下子就把两个人的兴致给彻底搅合了。付颖也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大概也猜到了这个时候除了王云平之外,没有人会给原小生打电话了,神情也没有像刚刚下去的时候那么羞怯了,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伸手去拿刚刚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准备跟原小生一块过去。她今天还担任着王云平司机的重任呢。
原小生无意间,在付颖身上瞟了一眼,那些隐藏在泡沫后面的内容也一览无余了,心头一个激灵,还是稳了稳情绪,转身走出卫生间,接了电话,道:“王县长,你还在宴会厅吗。我马上就过去。”
王云平却在电话里道:“我已经不在酒店了。你就不用过来了。你要是酒醒了,就跟付部长去赵书记那里坐坐嘛。赵书记刚才还给我念叨你们呢。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赵书记一片心啊。我看赵书记对你还是非常关心的嘛。好了,就这样吧。”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原小生将手机重新装进口袋,就想起王云平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肯定是不知道跟谁一块走了。能跟谁呢?总不会是原文清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张慕云。可张慕云是跟孙一民一块来的,怎么也不会做出如此不给孙一民面子的事情来。那就只能是原文清了。原小生的心中就忽上忽下地感觉这个原文清似乎有些图谋不轨似得,眉头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付颖从卫生间出来,问怎么了。原小生只嗯了一声,也没有理她,心中一直萦绕着原文清的身影。原文清是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也不进常委班子,在河湾县县处级干部中,位置是排在非常靠后的。两年前省里给下派了一个挂职副县长。按理说,挂职干部的位置应该是排在最后的,可组织部还是把原文清排在了最后。
原文清自己也知道,组织部是定不了自己的位置的,自己之所以排在挂职副县长的后面,肯定是孙一民的意思。从此以后他对孙一民就耿耿于怀,可他天生懦弱的性格,又不敢跟孙一民公然对抗,就表现的有点阴阳怪气了,明面上是孙一民的人,背后却不时耍些小手段,让孙一民不舒服。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伺机报复的嫌疑。不过又因为胆小的原因,做起事来就非常的谨慎,每干出一件让孙一民不高兴的事情,总能把事情的根本原因归结于客观事实上,让孙一民也无话可说。
可孙一民毕竟不是傻子,一来二去就看出了他的这点小毛病,就指示韩云宝敲打过他两次,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韩云宝却没有这么做,变换了一个方式,告诉原文清说:孙书记很器重他。
韩云宝起初的意思是想怂恿一下原文清,让原文清更加嚣张一些。他也知道像原文清这样胆小的家伙,自己要是替孙一民一敲打,弄不好就把原文清敲打到孙一民的跟前了。韩云宝不想让孙一民跟前的人太多。太多了对自己不利,本来倚重自己的事情,就不倚重了。
然而结果还是跟韩云宝的预料出现了偏差。韩云宝给原文清说完之后没有几天,很少往孙一民办公室跑的原文清,竟然开始三天两头跑到孙一民的办公室汇报工作。弄的孙一民也有些莫名其妙,觉得原文清就是贱骨头,总要敲敲打打,才肯听话。
这种没有政治原则的家伙,放在哪儿都是非常危险的。作为一个副县长,他跟在王云平的**后面本无可厚非。然而他跟在王云平的**后面究竟要干什么,就让人很难琢磨了。
原小生分析着原文清,付颖就把双手交叉了,挂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问道:“想什么呢?是不是王县长那里又有什么状况了?”说着就又有些醋意道:“你也太爱但淡操心了。王县长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不如你啊?”
原小生将付颖的手拉下来,退了两步,坐在沙发上。付颖顺势偎在了原小生的怀里,脸上漂浮着满足的微笑。原小生道:“并不是我爱淡操心。我刚才已经给你说过了。别看这个原文清一脸老实像,其实是居心叵测。我总感觉他要做点什么文章。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整天跟在王县长的**后面呢?”
付颖反驳道:“我看是你太多疑了。副县长跟在县长后面搞工作,有什么不妥的。我觉得你对原文清这个人还是不大了解。我给你说,原文清这个人胆子小的很,属于那种‘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的类型,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原小生冷笑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土地公了?不过让我看,他即便是土地公,也是孙猴子变得土地公。这家伙心里不安分。”说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将付颖扶起来,接着道:“据我所知,原文清这个副县长已经干了将近五年了吧。他就不想着再往前走一步?这根本不可能吗。”
付颖不服气地问道:“可是据我所知,原文清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他再往前走一步,能走到哪儿去呢?县长肯定是不可能了吧。学历别的先不说,起码年龄这一关就过不了。他还能有什么想法呢?”
原小生不同意付颖的看法道:“不能说当不了县长了,他原文清就没有想法了。常务副县长,县委副书记呢?你是组织部的,应该比我更清楚,副县长和常务副县长、副书记,尽管都是副职,退居二线后的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常务副县长和副书记退下来就是人大、工联和政协的一把手。可副县长退下来就是二把手了。你是当了多年二把手的,应该明白一把手和二把手的区别的。”
付颖也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一样,却因为原小生说他是二把手,就有些不高兴了道:“你的意思是说,原文清想通过此次班子调整,争取进常委?这也有点太荒唐了吧。别说轮不上他原文清,就是现任的常委,也都是在河湾县树大根深的主儿,他能把谁扳倒呢。更何况市里也就是调整了一个县长,并没有调整班子的意思。他原文清即便是有这种想法,也不会有机会啊。”
原小生顿了顿道:“在我们这个体制里,本身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可能的,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再说了,县里班子调整也不是完全由市委决定的,起码孙一民这个县委书记是有建议权的吗。而他的建议权,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往往能发挥非常大的作用。你想想,他要是跑到市委,给李东权诉苦,说班子指挥不动,存在派系问题,要求进行调整,市委可能不考虑吗。纵然是李东权不会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将王云平撤出河湾县,也起码会给孙一民一个面子,把现有的常委班子调整一两个人做做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李东权空降一个王云平到河湾县,事先也没有跟孙一民打招呼,已经造成了对孙一民不尊重的影响。哪怕是李东权明知道是孙一民在跟他谈交换条件,他也不得不平衡一下孙一民。”
说到这里,付颖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半天才道:“照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觉得你考虑的还是有点太长了。现在王云平和孙一民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鹿死谁手,还没有定论,你就考虑孙一民败了之后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了。说不定王云平闹不过孙一民,被孙一民一脚踢出了河湾县,你这个担心是不是就有点多余了。”
原小生淡然笑了一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对王县长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付颖似乎总喜欢跟原小生唱反调一样,白了原小生一眼,道:“我看未必。第一,孙一民在河湾县经营这么多年了,河湾县现任的大部分干部,有一大半跟孙一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第二,就算是王云平的背后有市委李东权书记撑腰,可这里毕竟是河湾县,也有他李东权鞭长莫及之处。第三,孙一民也算是老江湖了,起码比王云平多十几年二十年的政治斗争经验。凭这三点,王云平输的面儿就要大一些。”
原小生冷冷地笑了笑道:“亏你还当了一届半的乡长,三个月的组织部长,怎么能把最要紧的东西给忽略了呢。既然你讲了三点,我也给你讲三点:第一,孙一民尽管在河湾县经营多年,但政绩平平,这总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吧。市委之所以紧急将王云平调到河湾县,其初衷就是要用王云平这位留美博士来谋划河湾县的发展。河湾需要发展,河湾人民更需要发展,用发展来改变河湾县贫困的现状,用发展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才是当前最实际,最迫切的问题。
第二,你既然说到了撑腰的问题,我也给你说一说。你认为王云平的背后有市委李东权书记撑腰,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王云平能带领全县人民改变目前这种落后的面貌,那么给王云平撑腰的就不仅仅是李东权书记一个人了,而是河湾县三十八万人民。你想想,有三十八万人民为王云平撑腰,孙一民有可能打败王云平吗。
第三,政治斗争跟经验和阅历固然有一定的关系,而且关系非常紧密。但是其前提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现在孙一民跟王云平的目标都不一致,孙一民是想方设法往口袋里搂钱,而王云平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把河湾县的经济搞上去,把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上去。这段时间搞的招商引资就是一个很少的佐证吗。在这样的大前提下,孙一民几乎连赢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最后我再给你补充一句,你别忘了,我们这个政党的根本出发点是什么,是代表了谁的利益。说的难听一些,哪怕就是下面的人做样子、搞政治形象,也要考虑到人民的意愿。”
原小生说完,付颖就笑着拍起了手道:“精彩,真的非常精彩。不过我还是担心你的这番高论在现实中能不能得到印证。”低头停顿了一下,又回归到了原文清的问题上,问道:“那么你再推测一下,如果市委真要调整河湾县的班子的话,谁可能是这个倒霉蛋呢?”
原小生沉默一会,一字一顿道:“南振海!”表情凝固了半天,又道:“除了南振海,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了。现有的几个常委中,只有南振海跟柴文山搅合在一起,让孙一民一直感到非常头疼,另外调整政府的人,总要比调整县委的人,更有利于维护党的形象和威信。如果真的要调整常委班子的话,不管是孙一民的建议,还是市委的意见,南振海都会首当其冲。当然还有人武部的政委刘喜财,就是那个经常不参会的家伙。但毕竟不属于同一个系统,也不过问地方事务。孙一民犯不着跟他过不去。”
付颖想了想道:[百度搜:-“你的意思是说,孙一民将南振海撸下来,以削弱王云平的势力,然后再把原文清提上来,以壮大自己的实力,对不对?”
原小生笑着摆了摆手道:“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把南振海撸下来,把原文清提上去,,对于这场较量的胜负,根本不会有任何意义。说白了,孙一民把南振海撸下来,也不过是败局已定中,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罢了。南振海只不过在这场斗争中,做了牺牲品,而原文清也只能算是政治投机成功而已。”
毕竟牵扯到了原小生的未来岳丈南振海,尽管在付颖的心里对原小生的这个未来岳丈一直是不承认的,但也不好继续谈论下去了。付颖就有意把话题扯到了别的方面问道:“咱们两个都刚刚离开尉南乡没有多长时间,你觉得赵学东还有没有继续往上走一步呢?”
原小生就哈哈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问题更应该问你自己呢。”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按照县委去年预定的计划,今年乡镇一级党委和政府要做一个调整。赵学东和你都在调整之列。结果把你调整了,却把赵学东扔下了。”
付颖就狡辩道:“对我个人的调整顶多算是平调,而对赵书记的调整,就是从科局级往副县级调整了,根本就是两码事。如果不是因为柴文山的公子要争这个位置,现在他恐怕跟我一样也到县里来上任。”
原小生就有意戏谑道:“河水镇党委书记虽然算是副县级,可还是党委书记吗。你就不同了,一下子从一个干部,变成了管干部的。就算是河湾县党委书记也在你的领导之下吗。”说完也不想和付颖再争辩下去了,略一停顿,没等付颖开口,便道:“付部长,刚才王县长打电话让我们到赵书记那里坐坐。我们这就去吧。”说着往付颖身上看了两眼,付颖身上还是一件保暖,连裤子也没有穿,脸上就一片绯红,似乎显得很迫切一样,急忙去穿了衣服,又在卫生间内磨蹭了半天,梳妆打扮好了,才出来。
原小生就看着付颖一身新沐的打扮,觉得似有不妥,却也无可奈何,就笑了笑道:“赵书记见到你这个样子,恐怕要起疑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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