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韩云宝也不在意,也反击了一句道:“万里长城万里长,我看把你在桌子上摆的长城,摆出来,估计也差不多一万里了吧。”说着哈哈笑了两声,知道这个时候石承运肯定在牌桌子上,又问道:“今天晚上战果如何啊?”

    今天晚上跟石承运一块打牌的除了统战部部长方云贵之外,就是两个企业家,自然是出钱的主儿。不管石承运手里抓了什么牌,他们都有办法让石承运赢。这是多少年都形成的规矩,嘴是条子,鼻子是万子,眼睛是饼子,由石承运的秘书在后面操纵,两个人只管打牌就是了。当然偶尔也会小胡一把,要不然就显得太假了。

    只是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加了一个方云贵,就有点不好办了,不能光让石承运赢牌,还要给方云贵赢。方云贵出来却从来不带人,后面没有指挥官,两个企业就有些为难了,半天也没有暗示出个对策来,急的一头汗水,一直打了三把平胡牌。方云贵岂能不知其中的猫腻,偏偏不给这二位企业家面子,故意吊着牌不打,弄得场面多少有些尴尬,却在旁边说风凉话。

    石承运本来是经常赢牌的,起码上来三圈肯定要赢,今天却怎么也不开胡,心里未免有些着急了。站在石承运身后的秘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直给两个企业家递眼色,却得不到两个已经手忙脚乱的企业家的响应。所以韩云宝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石承运跟前连一毛钱还没有赢,自然不会高兴。

    韩云宝一问石承运战果如何,石承运马上就发起了牢骚道:“还战果个屁,今天也真他娘的邪了门了,一圈快打完了,还不开胡。”说着打出去一张二饼,问道:“我说老韩,你深更半夜地打电话,不会只是问我的战果吧。”

    韩云宝就在电话里笑了笑道:“当然了。”又压低了声音,道:“有个事儿,想跟你老兄请教请教。”

    “什么事儿,你说吧。”韩云宝说着又捞了一张拍,竟然是个二饼,一气之下,将牌啪地一声就摔了出去,道:“真他娘的邪了门儿了,老子打什么,就给老子来什么。好像这麻将故意跟老子捣蛋一样。那谁,这圈下来,把这幅麻将给老子换了。”

    两个企业家急忙把服务员叫过来,吩咐了两句,这才发现今天还没有给石承运点一个炮,难免后悔不迭。

    石承运说完,又对着话筒对韩云宝道:“老韩,你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韩云宝在电话里多少就有些不高兴了,这还说个屁啊,自己一句话还没有出口,这老小子就能三句人,让自己还怎么说,就没好气道:“我说石书记,你就不能把先停一停吗。真有要紧事。”

    石承运一听韩云宝的口气不对劲了,就站起来吩咐秘书接替了自己的位置,却还是不以为然的口气道:“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用你去顶。”说着走到了外面,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将一口浓烟喷向窗外。

    韩云宝这才道:“老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怎么忽然想起要提拔骆当仁和原小生了呢?当初要整这二位的时候,可是老板的意思啊。这怎么还没过几天,就又变卦了呢?这可不是老板的作风啊。”

    老板自然值得就是孙一民了。经济时代什么都能跟经济挂上钩,谁掌握了自己的命运,谁就是自己的老板。在河湾县这一亩三分地,一切权力自然都集中孙一民的手中,大家私下里自然就这么称呼了起来。不过全国尽然,也不足为怪。

    石承运卖了个关子道:“老韩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老板一向不就是这个脾气吗。你什么时候还能把老板的心思猜透的。我看你是越混越糊涂了。”

    韩云宝自然不会相信石承运的话,摇了摇头道:“石书记,你就不要给我卖关子了,到底什么状况,不要让老弟我蒙在鼓里,左右不好做人嘛。给你说实话,老板刚刚召见了我,脸色可不大好看。我看都有些发绿了。”

    石承运就哈哈笑了起来道:“能不绿吗?除非在市里,老板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地盘上挨过骂,什么时候有过如此的狼狈,脸要是不变绿,就不正常了。”说着便将老爷子找孙一民麻烦的事情,给韩云宝交了个底儿。

    韩云宝这才恍然大悟,却还是有些不相信似得,连续摇了半天头,道:“真想不到啊。”沉默了片刻,接着问道:“原小生的外公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把老板吓成这个样子?”

    这个问题石承运也就只有摇头的份了,他也只是听说,孙一民对原小生的外公恭敬有加,恨不得跪下来磕两个响头,却被原小生的外公骂了个狗血淋头,至于原小生的外公到底是什么来头,恐怕只有孙一民自己心里清楚了。老爷子给孙一民的那个电话号码,也只有孙一民知道是打往何处的了。

    韩云宝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跟石承运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闲话,一个说一个是古代的皇帝都没办法比,一个说一个要是河湾县要是举办一次赌神大赛肯定能夺冠,反正是互相揭短,也嘻嘻哈哈的不以为意。说了两句也就把电话挂断了。

    (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p:///3/3663/  )




第147章 心悦然旧梦重温
    第147章心悦然旧梦重温

    在原小生的再三请求下,南素琴总算是放弃了一个浪漫而又不现实的想法,一条胳膊紧紧地搂着原小生的腰,走出了人民广场,但是无论原小生怎么劝说,也不肯回家,只是黏在原小生的身上,好像唯恐一松开手,原小生就会像孙悟空变戏法一样,突然消失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住下吧。在大街上晃悠一个晚上,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何况我明天还有要回湾子乡,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我回去处理。”原小生还是提出了一个现实主义的建议。

    不过对于此时此刻的南素琴而言,已经完全沉浸在破镜重圆的浪漫主义色彩中不能自拔,对于原小生提出的现实主义建议,根本就听不进去,整个身子快扭成了麻花,缠绕在原小生的身上,嘟着小嘴道:“不嘛,我要你陪我一直到天亮。”↑↑

    原小生就在她那娇嫩的脸庞上轻捏了一把,劝解道:“听话,陪你一晚上倒不是不可以,就是陪你一辈子也行……”

    原小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素琴兴奋的跳了了起来,指着原小生抢白道:“这可是你说的,陪我一辈子,你可不能反悔。”又跳到原小生的面前接着道:“你发誓,你发誓陪我一辈子,永远不准反悔。”

    这种无聊的事情,原小生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却被南素琴缠的实在没办法,也只好应承了下来道:“好吧,我发誓,陪你一辈子。”说完又觉得这样一来就等于给自己头上套了个紧箍咒,就又戏谑道:“不过你也听清楚了,我说的是陪你一辈子,可不是陪你一个人一辈子。”

    此话一出,南素琴岂能甘心,又跟原小生闹将了起来,却也没有要求再发誓只陪她一个人的事情。

    闹了一会,两个人都乏了,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原小生看了一下时间,还差一刻钟就十二点了,再迟了恐怕连宾馆都要关门了,再次提出找个地方休息。南素琴也没有再拒绝。不过县府街的宾馆是不能住的,就在较为偏远的娘娘庙街找了一个干净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不想刚刚住下,原小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原来是骆当仁从纪委回家后,还是不放心,半夜睡不着,以为原小生肯定也跟他一样,肯定睡不着觉,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小生,你觉得纪委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处分呢?”骆当仁不无担心地问道。其实也根本是白问。要是原小生的外公不在孙一民家闹那么一处的话,原小生也不可能知道孙一民将会给他们两个人一个什么样的处分。毕竟体制里的很多事情都是可大可小,并不像法律条文那样有死框框。

    原小生听骆当仁担心的口气,也不想在给他增加负担了,连本来想跟他开个玩笑的念头也给打消了,道:“罗乡长,你就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了。你就放心吧。”说完停顿了一下,又对骆当仁道:“明天你家里等我。咱们再把乡里今后建设的事情合计合计。”

    骆当仁一听原小生说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心里马上一喜,毕竟原小生曾经担任过王云平的秘书,办法自然比他这个县委组织部宣传科的科长要多,可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了。原小生已经离开县府将近两个月了,如果当初王云平要保原小生的话,原小生也不会落到去湾子乡当付乡长的地步。

    “小生,你就不要拿我穷开心了。”罗当然不相信道:“我看我们这次八成是过不了关了。你想想,当初我们下去的时候,你是被人陷害,我是惹得韩云宝不高兴了,都不轻松。这一次八成也是这些人捣鬼的结果。要不然一个带领老百姓修路的事情,有必要搞的这么兴师动众吗。”

    原小生自然不好把外公找孙一民的事情给骆当仁说破,要不然好像自己显摆一样,也只好笑了笑安慰道:“骆乡长,不就不要担心了,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也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吗。”又叮嘱骆乡长明天一定在家等自己,就把电话挂断了。

    原小生打电话的空档,南素琴却早已放好了洗澡水,见原小生挂了电话,就穿了睡衣,挺着一双高耸入云的**,跑到原小生跟前,要一块洗澡。

    两个人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在一块了,南素琴那火辣辣的身材也着实诱人的要命,又穿成这个样子,若隐若显地将那身体敏感的部位,半遮半掩地展露在原小生面前。

    就算原小生有玄奘法师一样的定力,也难免会心潮澎湃,丹田处一股热流回旋流动,难以安奈,甭然口干舌燥了起来,一双眼睛也痴痴地看着南素琴愣在了那里,半天动弹不得。

    南素琴就伸手在原小生的面前晃了一下,岂能看不出原小生的心思,脸上马上一片娇红,道:“唉,再看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又一脸腼腆低头道:“还看!今后还不都是你的。”说着又钻进了原小生的怀中。

    原小生只觉胸前一阵软绵绵的舒畅,也没有客气,伸手之间就找准了地方,塞了下去,南素琴也把眼睛闭上了。两个人相拥着,激吻了起来,向卫生走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地撂在了地上,花花绿绿、七零八落、在地板上摆出了一道别有韵味的风景。

    开了莲蓬头后,先是一股凉凉的水,哗然喷了下来,两个人猝不及防,都清醒了不少,急忙从莲蓬下面挑了出来,相视一笑,又光溜溜的没穿衣服,马上感觉一丝凉意沁入心扉,又急忙相拥着取暖。

    眼看着莲蓬里的水逐渐有了温度,才试探着重新站在下面,任由水线穿越穿越身体。原小生就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丝滑感觉,下面也不由坚挺了起来。南素琴本身的个头也有一米六几,站在一起,就正好压在了南素琴的小腹上。南素琴不由羞赧一笑,将原小生拥抱的更紧了。

    两个人静静地体会着这种小别新婚的感觉。原小生的脑子却又乱七八糟的游走了起来,面前影影绰绰地竟出现了一个付颖那喊冤的面孔。

    原小生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出柳梢头,鸟鸣山涧中”了,打水洗了个脸,骆当仁就跑了过来,脸上盈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站在原小生的面前却半天不说一句话。骆当仁一向还算老成持重,原小生可从来没有见过骆当仁如此神态,就嘿嘿笑了两声调侃地问道:“骆乡长,你今天早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梦见和那个美女……啊?那个了?”

    也是一句玩笑的话,骆当仁那浓密粗壮的眉毛就挑了起来,唉了一声道:“这是什么话吗。我现在哪儿还有那心思。”说着将原小生拉进办公室,激动道:“你不是打算把那十几公里的山路铺成柏油路吗。现在款子有着落了。”

    骆当仁说完就将原小生还没有折起来的被子往里面推了推,坐下来,看着原小生,明白是等原小生跟自己一样的兴奋的表情。

    铺路款有了着落,原小生自然高兴了,但还是镇定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骆当仁预期的兴奋,而是将脸盘放下来,又用毛巾将手擦干了,从头问了起来道:“是不是公路局的已经答应给咱们拨款了?”

    骆当仁摆了摆手道:“这事你就别提了,咱们两个分工好的,你管家里的事情,我管外面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也算是快把快公路局的门槛都踢平了,可是人家就说没有钱。按照你的意思,我也去找过了王县长。王县长却说,现在全县都在搞招商引资,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县里必须首先顾及西王镇、河水镇、尉南乡这些重点乡镇的重点项目。至于湾子乡修路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等企业给河湾县赚了钱,再考虑修咱们湾子乡的路也不迟。还说什么,那条路也已经好多年了,现在乡里也拓宽了,再凑活几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让乡里再克服克服。要不就找别的途径。”

    找王云平的这个结果,也是原小生早就预料到的。王云平现在忙着搞自己的招商引资,哪儿顾得上你一个偏远乡镇修路的事情。

    “那你刚才说钱有了着落,难不成是天上真会掉馅饼?”公路局和王云平的这两条路都堵死了,似乎也不会再有别的途径了,原小生故而有此一问。

    骆当仁又一脸神秘地笑了起来道:“这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吧。正当我愁的没办法的时候,有人竟然主动找上了我,说他愿意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钱给我们修这条路,而且是按照一级公路的标准修。你说这算不算是天上掉馅饼?”

    有人愿意从自己腰包里掏钱帮助一个穷山沟修路的只可能有两种人,一种人是另有所图,打算修好路后,从中攫取更大的利润;另一种人是热心公益事业的富商,借着改革发展的春风发了财,现在想回报社会,支援贫苦山区建设。然而第二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别的不说,全国上下那么多的贫困地区,人家为什么偏偏要选中你湾子乡呢。那么就只有第一种可能了。而在河湾县,能出钱高标准修一条十几公里山路恐怕就只有马天虎了。

    想到此处,原小生不禁警惕了起来,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永胜钢铁集团的董事长马天虎?”

    此言一出,骆当仁马上就愣住了,疑惑问道:“小生,这事也就是马天虎让他的办公室主任给我通了一次电话,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看来果然是马天虎,那么事情就再明白不过了。湾子乡别的没有,就是石头多,不管是青石还是矿石,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马天虎此举无疑是看中了湾子乡的石头,修这条路的目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大发慈悲想帮助湾子乡,而是想通过这条路把湾子乡的矿石运出大山。现在路基基本已经打好了,剩下的工作就是铺路,要比从路基开始修起码少花三分之一,而且按照马天虎的性格,也完全不可能白白给湾子乡修路,肯定要附加一些条件。

    倒掉洗脸水,将毛巾拧干了,重新放在床下面,原小生就在骆当仁的旁边坐了下来,淡然一笑,不答反问道:“骆乡长,在你的印象中,马天虎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骆当仁就有些奇怪道:“这跟他支援咱们乡修路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就沉默了下来。原小生话也一下子提醒了他,接着道:“我也知道,马天虎支持咱们乡修路,肯定有附加条件的。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吗。”

    原小生就摆了摆手道:“问题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可不能小看了马天虎这个人,他不仅是个企业家,还是一个民间政治家啊,虽然表面上依附在柴文山和南振海的身边,但并不是完全依靠这两个人,他也有自己的圈子。他的圈子在县处级干部中尽管影响不大,在科局级干部中,却举足轻重。他马天虎跺一跺脚,河湾县还是要动一动的。”

    骆当仁似乎明白了原小生的意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次向公路局要款不成,极有可能是马天虎从中作梗?当我们修路的事情,骑虎难下的时候,他再出面做好人,在给我们修路的同时,附加上极为苛刻的条件。是不是这个意思?”

    原小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我想事情完全没有这么简单。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推测。假如,我们向公路局申请拨款的事情是马天虎从中作梗。那么也就可以说,像我们这种情况,公路局是可以从上面审批下来款子的。只是公路局的人不批给我们。当马天虎接手修路的时候,这笔款子就会顺利到账。马天虎正好用上面给我们拨的钱,给我们修路,最后又伸手问我们要条件。”

    骆当仁有些不相信地摆了摆手道:“小生啊,我看是你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了,没有那么严重,起码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照你这么说,马天虎岂不是在咱们湾子乡空手套白狼了。”

    “我估计,他马天虎还确实是在空手套白狼。”原小生接着道:“你应该还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企业改制的事情吧。据我所知,马天虎当时是第一炼铁厂的厂长。他首先利用手中的职权,把企业做空,然后以极为低廉的价格将当时面临倒闭的第一炼铁厂纳入囊中。这也算是他们那一代奸商的惯用伎俩了。要是让他们玩出点新花样,估计他们还真不会。”

    马天虎的事情还没有最终敲定,当天中午,原小生和骆当仁正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王云平的电话竟然直接给打了过来。

    王云平大概也知道,在湾子乡表面上是骆当仁这个乡长当家,事实上很多事情都是原小生在拿注意,就把电话直接打在了原小生的手机上。
1...9293949596...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