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农民草根官路:升官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示申




练内功整顿班子
    练内功整顿班子

    当原小生把这件事情告诉骆当仁的时候,骆当仁在羡慕妒忌的同时,就把原小生好好给数落了一顿,说原小生这是自毁前程,别人都是要官、买官,你原小生算是牛到家了,送上门的官都不要。发扬风格固然重要,但也要看是什么情况、什么场合。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管你什么狗屁风格。说不定别人还会说你不识好歹,自命清高。要是再给你扣一顶跟县委过不去的大帽子,你小子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不管怎么说,骆当仁的这番数落,起码能说明一点,那就是骆当仁这个人还算地道,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原小生就笑了笑,在骆当仁的肩膀上拍了拍,也不便把其中的缘由给他说的太深了,道:“谢谢骆乡长关心。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选择是正确的。我现在还年轻,多在下面锻炼锻炼,多了解一些基层的情况,对我而言,肯定是好事。再则,湾子乡的工作刚刚起步,机关里就这么一帮混蛋,要是我走了,谁来帮你呢。”

    骆当仁也有些动情了,上前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原小生的手,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啊。说实在话,我缺乏的就是你这样的魄力。要是你走了,我还真不知道以后的工作该怎么办。”说着将原小生拉着,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骆当仁继续道:“咱们还是好好合计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吧。刚才开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除了你、我,还有一个牛小枝之外,其他人对我们自己铺路的事情都持反对意见。而且昨天陈引生书记给我打来电话,也明确要求,关于修路的事情,希望乡政府能够尊重县委和县府的意见。”

    原小生冷笑了一声道:“是啊,现在连陈引生这位闲太岁都开始插手了,我们以后的困难肯定会越来越多,麻烦也会接踵而至。毕竟权力和利益还是有着很大的驱使作用的。”

    骆当仁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原小生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些人之所以提出反对意见,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原小生反问完,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湾子乡本身是一个天然的宝藏,而我们的修路工作,无疑是开启这个宝藏的唯一钥匙。这把钥匙,这么多年来,一直未被发现。现在我们发现了这把钥匙,并且打开了宝藏的一个角,金银珠宝就从这一角放出了金光灿烂的光芒,几乎照射的这些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让某些人看到了一个能够一举获得政绩和钞票双重利益的机会。这么好的事情,你想想,他们能不动作起来吗。”

    “是啊。”骆当仁的语气也沉重了起来道:“我们现在的最大的任务,就是要替湾子乡八老百姓死死地守住这个宝藏,不让他落入某些存心不良的人的手中。”

    原小生摆了摆手道:“我们是要替湾子乡的老百姓守住这个宝藏,但并不是死守。改革发展的原动力就是互通有无,而不是墨守成规。沿海城市这么多年能取得这么大的成绩,也是遵循了这个规律,才有今天繁荣景象。现在河湾县的情况是,有资源没钱开发,这就需要有人能出这笔钱,跟我们一起开发,让人家赚取适当的利润。但是这种开发,绝对不能是给我们修一条山路这么简单。更不能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趁火打劫,只顾攫取她们的利益,而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变成湾子乡的千古罪人了。”

    “可是现在到哪儿找这么一位愿意跟我们共赢的人呢?”骆当仁无不当心地说道,“现在跟我们联系的两家,一个是马天虎,一个县府王县长。而且王县长这边是不好得罪的。我们现在算是骑虎难下了。”停顿了一下,惋惜道:“你本来是有机会离开的,却放弃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你以后肯定要后悔的。”

    这时牛小枝进来给,给两个人续了茶水,正要离开。原小生就把他叫住了道:“牛姐,我想托付你个事儿。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牛小枝将手里的茶壶放在桌子上,就势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道:“小原乡长,你说吧,有事嘛,你尽管吩咐。”又有些埋怨的口气道:“什么时候跟我都这么生分了起来呢。”说着将眼前落下来的一缕刘海,撩起来,绕在了耳际,一张满月一样的脸庞就笑盈盈地露了出来。

    在湾子乡这个穷山僻壤,像牛小枝这样的女人,虽说算不上什么美女,但起码应该是个美妇人,三十出头,身材竟保养的没有走半点型,一双半圆的大眼睛,除了透着几分母性特有的慈爱之外,也不失美丽。这样的女人,在湾子乡还是很少见的。人长的漂亮,工作能力也还算过的去。在整个乡政府的女人堆里,就显得有些出类拔萃了,也难怪总是招来一些人的议论。

    原小生就笑了笑道:“是这么回事。乡里的情况,你也很了解,不能说是一盘散沙吧,但是也根本谈不上团结。我和骆乡长也刚来没有多长时间,对一些具体情况和具体的人并不熟悉,我是想让你在下面先摸摸底,看看大家有什么要求和成见,然后给我和骆乡长反应一下。下一步,我和骆乡长打算,对乡里的班子做一个整顿。”

    不想原小生的话音刚落地,牛小枝就呵呵笑了起来道:“小原乡长,这种事情哪儿还用调查,乡里就那么几个人,谁是什么脾气,谁是什么人,我心里都一清二楚。也不用调查了,你就尽管问吧,我一定实事求是地回答。”

    原小生觉得牛小枝说的也有道理。牛小枝在湾子乡起码待了十个年头了,而且还是办公室主任,估计早就把这些人看的一清二楚了,只是有些担心牛小枝带着看法谈问题,恐怕就不会那么实事求是了,但也没别的办法了。整个象征,能让自己放心,也就这么一个牛小枝了。

    “那好吧。牛姐,你就先从班子里的这几个人开始说说吧。”原小生将椅子往牛小枝的方向转了转。牛小枝却把目光落在了骆当仁的脸上。

    毕竟在湾子乡,陈引生不在的情况下,骆当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当着骆当仁的面儿,在没有得到骆当仁的批示之前,她还是要慎重一些。万一骆当仁怪罪,她就两头不好做人了。

    骆当仁从牛小枝的目光也看出来了她的担心,就笑了一下,示意道:“牛主任,那你就说说吧,不要有什么顾及,实事求是的说。”

    牛小枝这才想了想道:“那就先从龙书记说起吧。你们来了这么长时间,对龙书记的脾气可能也有所了解。龙书记这个人,其实除了平时脾气暴一些,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这些年在乡里面干的时间长,也看到什么希望,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提拔成功,就慢慢变得疲沓了,工作上以应付差事为最终目标,缺乏动力。不过也不会搞出什么乱子。还算比较踏实吧。”

    总体来说,牛小枝对政工书记龙彪的评价,还是比较恳切的,起码在原小生看来,龙彪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思进取,但是胆子也小,分内的工作还是能较好地完成的。前段时间乡里组织老百姓上山修路,龙彪身为政工书记,也就是在开工的当天去看了看,就再没有去过,还没有整天在外面跑的焦头烂额的骆当仁去的次数多。不过龙彪并不像其他人那样,非但不去,还要在下面说三道四。

    原小生点了点头,问道:“龙书记应该是湾子乡的本地人吧。既然是本地人,为什么连个按时上下班都不能遵守呢?”

    牛小枝就笑了笑道:“原乡长,你是不知道,我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龙书记这个人,对前途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一门心思就想着弄钱。可是他这个人胆子又比较小,坐了半辈子的机关,什么也不会干。前些年听人说养猪能赚钱,就一个人在家里干起了养猪营生。家里好像养了七八十条猪,据说这些年还真赚了一些钱。”

    骆当仁就哈哈笑了起来道:“这个龙彪也真有点意思。我真没听说过,哪里的乡政府干部在家里养猪呢。龙彪也算是全国第一人了。”说完又示意牛小枝继续说下去。

    牛小枝就接着道:“龙书记的情况大致也就这个样子了。再说说人大程主席吧。程主席算是咱们湾子乡干部队伍中资历最老的一位了,据他所说,他从十来岁就到乡政府工作,到现在已经在乡政府待了三十多年了。熬到人大主席这个位置上,也不容易。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估计也就是等着退休吧。”

    听了两个人,原小生就觉得这个牛小枝还在给自己打埋伏,尽管把人都给介绍了一遍,说的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如果再让她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就换了一种方式问道:“牛姐,你还是给我和骆乡长说说,大家对此次修路的看法吧。”

    把问题具体明确了,牛小枝再要想打掩护,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牛小枝果然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尴尬地笑了笑道:“修路的事情,大家都很支持哩。”又觉得这种话似乎没办法交账,又附加了一句:“有看法的也是个别人”

    原小生就故意不说话,一脸微笑看着牛小枝。牛小枝抬头看了原小生一眼,急忙又将头低了下去,看着自己的鞋发了半天愣,又像是马上反应了过来一样反问道:“小原乡长,你是不是听到下面说了什么,才问的呢?”

    原小生还是那副满脸的笑容,摇了摇头道:“牛姐,你不要太多心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你也知道,我一天到晚不是在工地上,就是在乡里开会,根本没有机会跟大家接触。骆乡长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县里,所以请你放心,我和骆乡长对乡里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意见。我只是想通过你,对大家的想法有个大致的了解,以便今后更好的开展工作。”

    原小生说完,转脸看了一下骆当仁。骆当仁也点了点头道:“牛主任,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要隐瞒。请你相信我和小生,我们是绝对不会搞什么打击报复的。”

    牛小枝这才放心了,道:“要是你们早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对于乡里修路的事情,大家并是特别的不关心。二位领导可能对咱们湾子乡的情况还不大了解。这么多年,湾子乡几乎成了那些年轻的‘官二代’升官的跳板。每来一个人来了,都要吆喝着折腾一阵子,可是干不了几天,就拍拍**升了。大家早都习惯了,也已经疲沓惯了。”

    原小生就展开牛小枝的话题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大家到目前位置,对我和骆乡长,还不信任,是不是?”

    牛小枝又扭捏了起来道:“也不是大家对你们不信任,实在是这些年,都把大家给搞怕了,就算是换个其他人也是一样。”牛小枝虽然是反对的口气,也说出了一个肯定的事实:乡里从上到下,从一般干部到班子成员,对原小生和骆当仁二位搞的这个修路工程,还是不大信任。

    谈话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原小生就把牛小枝打发了。骆当仁这才一脸疑惑地看着原小生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牛小枝这些事情了呢?是不是在下面听说了什么?”看来骆当仁对原小生的想法也还不了解。

    原小生就笑了笑给骆当仁解释道:“我是有这么一个想法,要想让湾子乡的发展真正走上正轨,首先必须要有一个团结奋进的班子队伍,起码我们的几个班子成员要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块想。要不然,你说东,他说西,我们在前面干工作,他们在后面拉后腿,要想真正把湾子乡的搞好,就困难了。再则,乡里的很多事情都离不开村干部的支持。如果这些班子成员,包片领导不出力,村长的积极性也必然难以调动起来。再要是遇到一些风浪,撂挑子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骆当仁就投来了赞许的目光,站起来,在原小生肩膀上拍了拍道:“小生,看来在乡镇工作这一块,你还是很有一套的啊。我这个乡长真是自愧不如啊。”

    骆当仁过去从来没有搞过乡镇工作,对乡镇上的事情不熟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原小生在尉南乡整整干了两年,对乡镇里的勾心斗角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面对骆当仁的赞扬,也只能谦虚道:“骆乡长过奖了,我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出谋划策,掌舵的事情,还要靠你啊。”

    两个人说完,相视一笑,忽然心中都产生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原小生和骆当仁到湾子乡后的第一个乡村两级干部会议,在湾子乡的大会议室召开了。事先骆当仁给党委书记陈引生打了电话,问了陈引生是否过来参加一下,毕竟乡里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开过乡村两级干部会议了。

    陈引生没说来,也没说不来,却语重心长地把话题扯到了修路的事情上道:“骆乡长啊,召开乡村两级干部会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乡里修路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尊重县委和县府的意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骆当仁就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道:“陈书记,我会认真考虑的。不过我也对湾子乡八千多老百姓负责啊。完了我跟小生再商量商量,再给你回话,你看行吗?”

    “行个屁!”骆当仁的话,一下子激怒了陈引生,“湾子乡的乡长到底是你,还是那个原小生啊。你即便是要商量也应该跟建元、龙彪他们商量,怎么就老想着跟这个原小生商量呢。原小生也不过是个副乡长,副科级干部,而且只有二十来岁,就是在乡党委班子里也应该排在后面的,他懂个什么,到时候出了问题,县委县府怪罪下来,这个责任是你负,还是他,这一点难道你不明白吗?”

    面对陈引生的责备,骆当仁破天荒地硬气了一次,道:“陈书记,乡里的情况你大概不是很了解。我之所以跟小生商量,是因为,修路的事情本身就是小生提出来的,而且也一直冲在修路的第一线。而程主席和龙书记他们,对修路的事情并不关心。我找他们商量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我又何必呢。”

    “你……”陈引生想不到一向软弱的骆当仁竟然会用如此口气跟自己说话,正要发火,却又被骆当仁给堵了回去,道:“陈书记,并不是我想服从你的安排,而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不妨实话给你说吧,王县长说过,马天虎说过,孙书记也旁敲侧击地说过。这三个人可以完完全全地代表三方势力,而这三方势力,我们一方也得罪不起。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瞎扯!”陈引生终于逮到了一次说话的机会,厉声呵责道:“骆当仁同志,请你不要在这里随便议论什么三方、四方的势力。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说县委、县府不团结,啊?我告诉你,你这种言行是非常严重的,也很容易误入歧途。我看你是受那个原小生的蛊惑太深了,已经快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陈引生正在电话里骆当仁,原小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一旁,骆当仁就把电话悄悄对在了原小生的耳旁。

    一听陈引生的话,原小生就呵呵笑了两声道:“是陈书记吗?我是小生啊。你最近身体还好吗?”

    陈引生万万想不到原小生就站在骆当仁的身旁,更想不到原小生会如此嚣张,听到自己对他的批评,不仅不回避,反而接起了电话。

    面对原小生不痛不痒的问候,陈引生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缓过了神,道:“是小生啊,你好,你好,我还是老样子,上了岁数,毛病也多了。这段时间辛苦你和骆乡长了。刚才在电话里,骆乡长还一直夸你有魄力,有担当哩。”

    原小生心里其实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儿:你**的陈引生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到湾子乡任职就受了天大的委屈,担着书记的名儿,却长期不上班,老子也来三个月了,连你的面儿都没见着。真要是较起真来,起码是个行政不作为。现在我们干点事儿,你就想横插一杠,从中取便,巴结县里的领导,做你娘的大头梦去吧。

    “骆乡长过奖了,谢谢陈书记的关心。”原小生说着促狭地看了骆当仁一眼,继续道:“陈书记,我和骆乡长,还有乡里的同志们,都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尽快回来主持工作啊。特别是修路的事情,县委和县府都非常关系,我们却有些力不从心,不好给县里交一份满意的答卷。如果陈书记能回来主持大局,我们相信,肯定能拿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原小生的这番话说的也够绝的。湾子乡目前的情况压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修路问题,而是多方势力角逐的焦点,王云平肯定是想通过将湾子乡的旅游资源全面承包或者出售出去,尽快上项,继而达到为自己捞取政绩的目的;马天虎,不用说,背后肯定是柴文山,想要把湾子乡的矿产资源挖完耗尽,故伎重演,用空手套白狼的手段获得最大的利润;孙一民这个时候提出要把原小生调离湾子乡,狼子野心已昭然可见,也不用废话。

    原小生心里却非常清楚,不管他陈引生受了谁的指示,除了给自己和骆当仁施压之外,也绝不敢接这块烫手的山芋。这一番话,就是明白了要他难堪,要他下不来台。陈引生作为一个老官场,岂能不知其中的厉害。

    “小生啊。”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陈引生的口气还是缓和了下来,他哪儿能想到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能够对事情判断的如此精准,看准了自己的软肋,猛击了一拳,猛然间几乎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道:“自从你和骆乡长到咱们湾子乡之后,成绩非常突出,大家也有目共睹嘛,我这个老家伙,还是不要干涉你们年轻了吧。”

    原小生却不依不饶道:“陈书记,你可千万不能说这样的话,你是咱们湾子乡的掌舵人,要是没有你的支持,不仅我们目前的工作没办法搞,就是今后也没办法给县委交代啊。万望你能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一定过来主持工作。”

    连骆当仁也在一旁捂着嘴哧哧地笑了起来。原小生这是明摆着要陈引生表态,让他明确放弃自己手里那点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在家修养的“闲王权力”。

    不过原小生也知道,陈引生就是再傻,也不会表这种态的。不管陈引生的那点权力是谁赋予的,对目前的湾子乡有多大的制约力,他都不会轻易放弃,毕竟有总比没有好。不过从此以后,陈引生就很少过问乡里的事情了。

    第一次修路讨论会,并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各抒己见,也等于是一台乱七八糟的演奏会,人手一把乐器,各拉各的调,各唱各的戏,肯定也不会有结果。而乡镇两级干部会议,也只起到一个通气的作用。这倒是原小生预料之中的事情,这种会没有个**十来次,肯定不会有结果,但也不能搞的太死板了,要不然下次开会的时候,就没有人发言了。
1...9495969798...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