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冷情总裁:小妻桃花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熹微
“你这个人管天管地不要管这么宽好么?我找谁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吗,沈叔?”苏剪瞳望着他,“沈叔”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两个字,是双重拳头,迎面砸向他。那两个字,意味着她是方想的人,也意味着他永远都摆脱不了,他是叔叔的现实!
这感觉对苏剪瞳,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喜欢的人是她的母亲,她于情于理是不是都要叫一声“叔叔”才能般配彼此的身份,才能认清彼此的差距?
“不许叫那两个字!”
“好,沈先生!”苏剪瞳爽快改口。
“你……”沈暮言伸手捏住了她的薄唇,“苏剪瞳,走了就走了,干嘛又回来?不停出现在我身边?”
苏剪瞳吃痛,“中国这么大……凭什么你能在这,我不能?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方,凭什么……我就偏偏不走了!”
“回来也就罢了,不准纠缠在我们三兄弟之间!”
“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们三兄弟,只有一个人我不想和他成为朋友,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二哥和沈老师!”
“你不配和我大哥做朋友!他才华横溢,神思清明,心无旁骛,你不要在他身边,乱了他的心思!”
苏剪瞳恼道,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自己怀着龌蹉的想法和心里,就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龌蹉。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正常交往有什么不可以了?你别太过分了。”
“你是水做的吗?”沈暮言看着她的眼泪。
苏剪瞳反手抹掉,“要你管啊。”
“不是水做的就别水性杨花,好好滚回方想身边,不要背着方想一边在电话里跟人说‘爱你’,一会儿又来见我大哥二哥。”
苏剪瞳失笑,又更加愤怒,“你管不着!你有本事让我不能入境啊。我配不配和沈老师做朋友,不是你说了算的!”
“苏剪瞳!”沈暮言低唤了一声,俯身攫取了她的红唇,死死的咬在口里,闻到口中的血腥味,他才住口,哑声说:“要勾、引就勾、引我好了,反正我们做过,我不介意再多做几次!”
苏剪瞳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我看不上有妇之夫!”
“嗯?”沈暮言卡着她的腰,重新吻上她的唇,甜美的,弹的,让他欲罢不能的,他闭上眸,任由这罪恶感跟随着身体本能席卷着他,又随之席卷了她。
反复摩挲着她的唇,描摹着她两排细密白牙的形状,他不断地更近一步更近一步……直到那巨大的**之源,轻易就被她挑起,抵在了她腰间。
“沈暮言……你,到底要怎样啊?”苏剪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推开了他。又气又急,却终究是怕了他了,脸色又红又白,瑟缩着看着他,快要哭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重重地捏住了拳头,依然没能控制住他想要她的本能。在她面前,他只知道想做什么,却不敢确定做了的后果。
“你……”苏剪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她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过来,那摄人心魄的压迫感远远地传来,她失声说:“是傅开。他看到我们了……”
沈暮言回转身来,见到傅开远远走来。苏剪瞳不知所措,她被有妇之夫吻了,还被有妇之夫的娘家哥哥看到了……这么混乱的关系,她脑子里全部乱了……她瞅了个空当,偷偷朝外溜了。
她精神郁郁地走到马场,沈临溪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这么烫?算了,你还是一边儿去吧,待会儿摔了你就不好了。”
“好。”苏剪瞳也没心情去练习骑马了。
“那边刘文杰准备了水果,你过去吃点降降温。”
“咦,刘文杰?”
沈临溪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曾明在叶朗手下做事,介绍了刘文杰也过来帮忙,这个马场是叶朗的,这样的场合,全盘安排处理可少不了刘文杰。”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样一来,景杨和南荣熙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来参加马场的活动了。”
刘文杰也看到了苏剪瞳,上前来打了个招呼。
苏剪瞳始终有点心绪不宁,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说,刚才的事情被傅开看到了,可是根本与她无关,都是那个姓沈的男人的错,她没招没惹,见他都躲着走了还会被他强吻被人撞见……这样想着,心情才稍微好点。
她吃了一些水果,恢复了心情,才走到穿着骑手服整装待发的沈临溪身边说:“二哥,我还是学学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马的身后,她是生手,不知道马的脾性怎样。马儿也是认生的,并且有很重的防备情绪,人走到马身后,马看不见人会觉得有危险感,转过来察看,脾气暴躁点的甚至会踢腿伤人……
苏剪瞳大大咧咧的走过去,那马儿一个蹶子就甩了过来,要不是身边的沈临溪飞速地将她抱在怀里闪开,她就被踢中了。
苏剪瞳惊甫未定,沈临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沉默地将她放在了马背上。苏剪瞳惊后再惊,吓得大喊大叫,双手乱舞,他一言不发地飞身上马,抱好了苏剪瞳,呼啸一声,催促马儿前行……
苏剪瞳听到声音,才惊觉那人不是沈临溪,而是沈暮言。她刚才吃水果的时候,沈临溪和沈怀瑜已经骑马出去了,沈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刚才心里有事,见他穿着和二哥同款的骑手服,戴着骑士帽,没有认出他来。
她又惊了,沈暮言是有妇之夫了,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订婚就等同于快要结婚,他三番两次和她在一起,姿态亲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何况,她也是快要订婚的人了……
她刚要张口,巨大的风呼啸着扑进她口里,灌了她一口,她张不开嘴,连眼睛都睁不开。坐敞篷跑车人家还尚且要带个墨镜呢,他倒好,自己装备齐全,她穿着裙子就被诱拐上马了。
马儿速度很快,奔腾着超前奔跑。和上一次苏剪瞳骑的剧组里的马一点都不一样,这马本身就非常高大,训练有素,奔跑起来的力量感和速度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凌厉的风刮过耳边,风声呼啸,苏剪瞳竟然慢慢生出张扬自由、肆意奔腾天地间的快乐。
她慢慢地张开双臂,任由寒风凛冽,兴奋得出了一身的汗珠……
沈暮言在她身后,用勒缰绳的那只手搀住她的腰,承受住她肩背的力量,以防止她掉下去。
马场依山而建,借用了整座山的地势和面积,呈现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沈暮言渐渐放慢了速度。马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住,他飞身跳下了马,取下了骑士帽。
苏剪瞳一个人被留在马上,她吓呆了,紧紧地抓着马的鬃毛,趴在马上,狼狈地说:“喂,沈叔……”
那马儿并没有跑,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似乎对苏剪瞳这一点重量,毫没放在心上。
苏剪瞳快要哭了,“沈叔……”
沈暮言一手甩着马鞭,一边看着天边的风景,苏剪瞳弱弱地改了口,“沈先生……”
他依然无动于衷,偶尔抓起一把青草,递到马儿的口边。马儿欢腾着去吃主人喂来的食物,腾起了后蹄。将苏剪瞳差点闪下马背,她被反复折磨得连连惊叫。
终于,苏剪瞳大哭出来,“沈暮言,你放我下来!”
沈暮言打了个呼哨,那马儿乖顺地走到他身边,他摘下一只皮手套,将手递给苏剪瞳。小说,最新最快更新热门小说,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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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7 能不能注意影响
沈暮言将一只手递给苏剪瞳,苏剪瞳在马背上呆怕了,如获大赦地两只手都放在他掌心里,狼狈地连滚带爬扑进他怀里,将他直接扑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马儿受惊,嘶叫了一声,闲闲地跑开,依然体现了良好的训练有度的样子。
马背上是颠簸并且不平衡的,压在他的身上,接触到地面的踏实感和厚重感一下子就包围了苏剪瞳,她好半天才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随手就将她压了回来。
“喂,沈暮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苏剪瞳恼了。
他伸手摘掉她头上的草叶,又将她在风中飘散开的乱发捋到耳后,才松开手放她站起来。
苏剪瞳站起来,长发在风中飘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飞扬的感觉,靓丽得让人炫目……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沈暮言很清楚——彼此不该在一起,就不该有超出常规的举动,让人心生念想,又更增怨念。可是面对她,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苏剪瞳指责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谁说要你带我来了?”
沈暮言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望着天空,“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他穿着劲装束缚的骑手服,看上去有另外一种酷帅的味道在里面。苏剪瞳回想起刚才在马背上迎风张扬,肆意潇洒的情景,不由笑了笑,“这马真好,比上次剧组推荐我和二哥去骑的马好了不止一百倍。这力量感和速度感,就像是……就像是开了捷达又去开路虎的感觉。”
“喜欢就好。”
“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该问都不问一声就这样带着我出来,吓死了你知道吗?你要是不会骑被这样直接放到马背上,你不会害怕吗?”
沈暮言好整以暇地望着天空,悠闲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要来学骑马,我不过是随手带着你而已。”
“我已经说好了跟二哥还有沈怀瑜一起学。”
沈暮言瞥了一眼她的小身板,“沈怀瑜和二哥都教不了你,也没能力带你。”
言下之意,只有他能带她。苏剪瞳愤然看了他一眼,“自大狂!”
她不想和他再共乘一匹马赶回去,甩开手脚自己朝来时的路上走去。走出好远,沈暮言才在她身后喊了一声,“苏剪瞳,你去哪?”
“回去!”她头也没回,望着辽阔的草地,一步步朝回走。
“呵,回去?我们来的时候跑了三十多公里。”沈暮言在她背后说。
依山而建的马场范围非常大,是国内最大的赛马场地,大片的草地上并且没有明确的道路和路标,她走了一会儿就失去了方向感,不由挫败地站在原地,观察方向。身后是冬日斜斜的夕阳,说明那是西方,正对着的是东方——可是这有什么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丧气地坐在草地上。
沈暮言高大结实的身体踩着草地,踩出了沙沙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命令道:“起来!”
苏剪瞳根本不想听他的话,赖在草坪上不动身。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拖起来,将皮手套掼在地上,“坐吧。”
冬日的草地上很凉,他穿的骑手服是特质的材料做成的,防风保暖防潮措施都是一流的。她只是穿着普通的外套。
苏剪瞳站起来后,又不想坐了,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啊?她就是偏偏不坐了。沈暮言沉声说:“沈怀瑜才十二岁,他拿什么教你骑马?二哥坠马的那次,肩膀处订了三根五公分长的钢钉,他自己要来马场,还得我和大哥在父母面前保证,他又怎么护你周全?”
苏剪瞳咂舌,“那二哥好点了吗?”
“自己没问题,要带着你就难说。”
“不是还有骑师吗?我跟着骑师学一样的。”
“骑师带着你,就是开着捷达在乡村地面行驶的感觉,我带着你,是开着路虎兜风。”他始终高傲里透着目空一切的自信。
苏剪瞳气呼呼地说:“我们俩这么出来算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刚才,傅开看着我都像要把我嚼着吃了一样,你现在是芙蓉的未婚夫,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你自己想要把妹,大街上多的是,求你不要拖我下水!”
“回去吧。”沈暮言应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马走去。
两人刚才顾着说话,马儿悠哉悠哉的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了,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马身。
“你跟我去牵马,还是在这等我?”
“有什么区别?”
“草里可能有蛇。”
苏剪瞳一蹦三丈高,“我我我我跟你一起去牵马。”
“马叫云雀,是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训练有素,是极好的一匹马,我一向很爱惜。骑过云雀的,除了我,只有你和大哥。”沈暮言和苏剪瞳一前一后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他平常并不是话多之人,和芙蓉在一起,他话也并不多。在她面前,却总是出现这样的例外。
“哦。”苏剪瞳怕蛇,左顾右盼。
“上次是他将二哥甩翻在地受伤的,所以二哥算半个骑过他的人。”
苏剪瞳好奇地问:“那云雀的性子很烈了?”
“不,他性子醇厚中正,连你都不摔。是我让他将二哥摔到地上的。”
“啊?”苏剪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等着他讲故事,他卡到关键节点,却又不说话了。
他大步走在前面,身影在斜挂着的夕阳下,更加伟岸壮硕。苏剪瞳忙跑上前去,扯着他的袖子,“喂,为什么?”
沈暮言扭过来看着她,“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云雀摔二哥下马啊?”
“并不是每件事情,都有为什么的。”沈暮言丢下她,又远远地大步走向云雀。
苏剪瞳忙跑着跟上去,“那你刚才就可以不要提这件事情啊,让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里像七八根绳子纠缠在一起一样的纠结,真是痛苦。而且还每次都这样,这是毛病,知道吗?”
他远远地走过去,从树上摘了一枚果子,扔给苏剪瞳,“饿吗?”
苏剪瞳一看,是个被霜打过的大红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嘎嘣嘎嘣咬着吃起来,甜美的渍水,清脆的口感,她笑了:“好吃!”
她的快乐从来都来得这么容易,愤怒很容易过去,快乐常常将她包围。沈暮言又摘了两个揣进她兜里,“二哥喜欢吃东西,叶朗想得周到,将这里种上了苹果树,全是嫁接过的,跑马累了到这里伸手可及。”
他打了一声呼哨,云雀扬着马蹄奔跑了过来,打着响鼻亲昵地伏在沈暮言的手心边。他根本用不着亲自来牵马,云雀自然会听他的指挥跑过来,他来,只不过是为了给她摘一枚果子——满足她吃货的心里和要求,看她一个欢快的笑容。
“明年夏天,我和芙蓉就要结婚了。”他淡淡地说。
“哦。”苏剪瞳的苹果遗忘在口边,然后好一会儿,她又继续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恭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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