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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无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未知

    “但是你对它太温柔了也不行,它会当你不存在的!你得适当的时候,哄它一下!就像是女人发脾气的时候,得有耐心!”

    “哦?”如此的高见,林晓玉倒是第一次听说。

    “但有的时候呢,你却必须硬气一点,打,不是不能打,但不能过度,而且要打在前头。”

    “什么叫打在前头啊?”林晓玉不解的问。

    “就是防患未然,打个比喻,例如老婆要红杏出墙了,你必须想办法制止在前面。”

    “这比喻不好啊!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看到它有不听话或是偷懒的苗头之前,就要打!”

    “对!但是不能打得狠了!打得狠了它也要发脾气的!就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力道得适度!”林晓强说着就给黄牛一鞭子,力道柔和,打痛了它,却打不坏它,倒让它拖耙的速度增快了一些。

    听了林晓强的这番妙论,林晓玉感叹的道:“看来你认得别人家的娘倒是不少啊!”

    林晓强一脸的寒,这哪是人家的娘,那就是他的娘,叶依玉,苏姗,齐非儿,林妹妹,张芬芳,香香……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没办法,他真正的爹太风流了!

    其实,林晓强也很风流,只是暂时还没表现出来而已。

    林晓强耙完了田之后,已经过了正午,姐弟两的肚子早就嚷嚷着:我空虚,我寂寞,我难过……于是两人收工打道回府。

    林晓玉的下身叠着布条,裤子上还带有未干透的血迹,又怕别的在田里干农活的人瞧见,所以走起路来的时候摭摭掩掩慌里慌张的很是别扭!

    林晓强见状,赶紧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花格子衬衫亲自围到了她的腰上,像是一件围裙一样,不太美观也不太大方,但最起麻是可以摭羞了。

    “弟弟,你真好!”林晓玉有些羞涩的赞叹道。

    林晓强看了她一眼,没有乐,只有悲,我再好,却没有与你相亲相爱的资格!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命运已把我们摆弄成带有血缘关系的骨肉至亲,就算我们能摆脱世俗的压力,冲破一切障碍,也不能快乐的拥有爱情……

    回到家,已是倦鸟归巢时分,猪已经被猪贩载走了,来牵牛的三个邻乡的农民也已经等了好几个钟,在这几个钟里,他们喝干了老汉爹的劣质白酒,吃完了林晓玉剥好正准备下地的花生种。

    牛被牵走的时候,一家几口愣愣的站在门边,目送黄牛离去,那头老牛也适时的回过头来“霉”的惨叫一声,仿佛不愿意离开这个家,林晓玉的眼里就掉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扭头进了屋。

    林晓强看着那头牛被拉扯着渐行渐远,一直到它消失在转角仍回不过神来。他看到的并不是一头牛被牵走,而是看到这一家的希望被硬生生从身上撕走,那一刻,他的心痛得犹如被数十个老妇女猥亵般难受。

    一团黑晕笼罩在林晓强的头顶上,那是乡下独有的蚊子,它们只在他头顶盘旋着,并不叮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与懦弱,一个从三十几年前穿越回来的艺术家保不住一头牛。

    悲伤了好一会,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林晓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漆黑的一片,拉了拉电灯,没亮,又扯几次,仍然不亮,但那开关的小细绳却叫他给扯断了。

    这时,一道微弱的光线从墙上宣泄出来,如一根颤动跳跃的丝线牵动了林晓强的眼神。

    隔壁是洗手间,但在乡下它有一个比较俗的名字:洗身堂。但怎么会有个小洞穿出来呢?或许这危房墙体的泥沙保质期过了开始脱落吧!或许,是以前的林晓强龌龊的把它琢穿的吧。又或许是什么驻虫所为,但不管因为什么,墙上有一个小洞是事实。

    小洞里传来阵阵撩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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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一章 我真不是故意的

    林晓强有点好奇的掂起脚尖,没想发现什么,也没想探寻什么,更没想……只是看看,因为疑惑或者好奇,就是那么自然的,可是那一眼,他就惊讶得心头狂跳魂不守舍神情恍惚,他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一个完美的,匀称的,韵致的,浑身散发着眩目玉白和诱人气息的女人**。

    那一瞬间,林晓强恐慌的收回身子,犹如触电一般惊惶,神经连着骨髓也一阵阵酥麻的震颤,紧张,激动,快意而舒坦,紧张平缓后,怔怔的呆了好一会,脸上火烧似的红起来,一种惶悚而羞臊又刺激的感觉,没来得及思考,又带着好奇,欣赏,窥私,向往,满足……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复杂心绪,把眼睛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靠到了那个小孔上。

    是林晓玉,她正在洗澡!

    她的身子离林晓强不足一米半的距离,昏黄的灯光里正好映照着朝向她的一面,细嫩如玉白似梨花的肌肤上滚落的小水珠晶莹圆润,吸引着他的目光不知疲惫的凝视,眨都不舍得眨一下,林晓玉的身体几近完美,丰满的**娇巧圆浑,富有弹性地挺拔,纤手不经意的滑过,两个磁碗似的**俏皮的四下颤悠,灵动可爱,乳晕粉红,而那诱人的蓓蕾更如花蕊般鲜红,牵神撩意,醉心荡魂。

    林晓强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身材,眼光痴痴的,不舍得移开视线。

    完美无暇的身材,如想像中的天仙,如梦中的倩影,如诗如画般的美好!小孔太小,无法窥得全貌,这时,林晓玉一个侧身,仿佛故意躲避他的目光,柔滑润白的腹部闪换得圆滚翘突,扭动的腰身使他眼神迷离,龙其是细巧的腰身与下面娇娆迷人的神秘芳草地,勾引得他如痴如醉。

    如此真切的目睹了一个女人的**,这种美好的感觉笼轩了林晓强好多好多年,以至于他一把女人的身体都想象成她一样,虽然多数只是在梦里,但已足够他回味了!

    女人已经洗好了,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缓缓的穿着衣服,姿势优雅,举手投足间美不胜收……

    林晓强一直站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很长的一段时间,痴痴的,傻傻的,愣愣的。一直到小孔里的光线消失,房间又恢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刚刚的画面仍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播,让他的心神无法安宁,欣喜,快慰,冲动,激荡,羞愧,卑鄙……或一起或单独交替着轮轰炸着他的神经,让他心施荡漾。

    第二天,林晓强看到姐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抹抹愧疚的红色,心虚的眼光游移四顾一直不敢与她对视,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上山,下地,割草,打柴,赶鸭……一直到日落黄昏,两人从山上砍了柴伙下来,路过一颗梨树的时候,累得不行停下来歇息。

    梨树皮质苍黑,铁干嶙峋,乌鳞斑驳,枝桠虬劲横空逸出,真如铁干蟠苍虬,日月常晻暖。而此时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吸足了大地琼浆玉液的梨树悄悄的萌发着生机,绽放着枝头朵朵的花蕾,在昏黄的阳光下晶莹剔透,流光溢彩,似乌龙披雪,洒漫天寒香。

    如此美景,扰得林晓强诗兴大发,来回走几步即得诗一首,张嘴吟唱:

    梨花香,梨花芳,白玉蕊绽黑苍旁。

    千片纯英霞灿灿,百枝绛点灯煌煌。

    纯色轻盈艳若李,晚霞照映生红光。

    黄玉二色间深深浅,向背万态随低昂!

    林晓玉呆呆的看着他,惊叹如此美妙的诗句竟然就出在除了说日就是操的弟弟嘴里。她读的书虽然不多,却也能感受着诗里的美好意境,疑问道:“这是弟弟自己作的诗吗?”

    “呵呵,随口胡说的!姐姐你不觉得这花开得好美吗?”林晓强只顾着梨树上花团锦簇,却未留意到姐姐脸上的惊奇。

    “可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花儿盛开时再美,花败时却也是教人痛苦的!这花开花谢不正如人生一样吗?得意的时候欢声笑语,落魄的时候却孤苦伶仃!”林晓玉看着他的痴迷样子,心里涌起了复杂思绪,有悲伤,有喜悦,有叹息,有无奈……

    林晓强却洒脱的一笑,把目光关注在林晓玉的脸上道:“姐姐,你知道吗?痛苦也有它的庄严,能够使人脱胎换骨,要做到这一步,只要做人真实就行!”

    “这是你的话吗?”林晓玉被他眼里坦诚而又灼热的目光看得心里慌如鹿撞,却又找不到这种感觉的来由。

    “不是,这是巴尔扎克的话!”

    “巴尔扎克是谁?”

    林晓强一愣,是啊,姐姐连小学都差好几年毕业,她怎么知道巴尔扎克是谁呢!可是要解释这个巨人口水说干了也不够,只好搪塞一句:“一个性格古怪的老头!”

    “老头?”林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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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巴尔扎克是谁?”

    林晓强一愣,是啊,姐姐连小学都差好几年毕业,她怎么知道巴尔扎克是谁呢!可是要解释这个巨人口水说干了也不够,只好搪塞一句:“一个性格古怪的老头!”

    “老头?”林晓玉胡疑的问。

    “嗯,一个很老的老头!”都已经过世了,确实挺老的!

    林晓强难得好兴致,吟完诗却仍宣泄不了自己的感情,于是问女人:“姐姐,我给你吹一首曲子好吗?”

    “啊?用什么吹?”林晓玉眼睛瞪得老大,这个只知道吃喝拉撒干的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内涵与学识了?难道真的是像别人说的,世道太平了,人心变了,连武大郎也不卖烧饼有能力包起二奶了?

    林晓强笑而不答,手里的柴刀挥出,路边的一颗小竹子,应声而断,取一节,挑几个小孔,削一层竹膜贴在次孔上,凑到嘴边,如泣如诉,飘飘渺渺,幽幽怨包的响了起来,犹如风中落花的叹息,又如诗般的吟唱,那意境仿佛一个孤单的少年徘徊于林中,走走停停,犹犹豫豫,似在询问,似在寻思,又似的回忆!笛音惋而一转,由远及近,缠缠绵绵 缱缱绻绻,若在倾诉,若在呼唤,渐渐来到身前,轻轻的在耳畔说:爱你,生生世世……

    女人醉了,人未醉心醉了,她再傻再痴再笨感觉再愚钝,也感觉到了男人迪音之中浓浓的情意。。。。。。

    ?

    第十二章 凄美

    林晓玉没有上过多少天学,但全村的老少爷们谁也不敢瞧不起她,她不但温柔善良美丽大方,而且勤劳朴实能干,摆弄起农活来,一点也不比男人差,在林晓强还没有浪子回头,欧阳力还没有穿越而来的日日月月里,这个穷困潦倒的家,完完全全是靠她一双原本稚嫩如今却是粗糙无比的巧手强撑起来的。

    林晓强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姐姐感到自豪,同时也感到痛苦。朝夕相对着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如果他不动心除了不是男人之外,就是眼光有问题,或者说严重一点,那就是下半身有残疾了。

    林晓强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稍稍瘦弱,嗓子也因遗传有点粗,可身上别的零部件都发育得十分完美!所以,他对林晓玉动心了,然而此时他的身份是林晓强,并不是欧阳力,这是让他头痛与尴尬,却又无可奈何的。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林晓强的这种痛苦也慢慢的累积深了。曾是经娇生惯养纨绔子弟的他,可以适应粗茶淡饭,也可以适应汗滴禾下土的劳作,可是终究无法面对一份尴尬的感情,对着一个想爱又不能爱的女人,让他情何以堪?

    林晓强每每看着林晓玉的时候,心里就有股锥心的疼痛,我和她明明扯不上丁点关系,却叫苍天捉弄成了姐弟,老天,你这个玩笑开得真***大了。

    人生的痛苦千百种,像这种连表白也不能的暗恋,由穿越而来的**,由姐弟演变成的畸恋,敢问世上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呢?

    承受不了,那就不承受吧!放下儿女私情不谈,谈国事论家庭,国事太远,谈也是扯谈,就论林晓强的家,林晓强洗心革面的做人了,但他这个家却并没有因他的浪子回头就变得金玉满堂,衣食无忧!依旧是那么一贫如洗,虽然欢声笑语多了一些,和谐幸福了不少,可仍改变不了这个家的本质:贫穷。

    种种的原因,使得林晓强下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决定,他要离开!

    回到三十几年后?这是最完美的结局,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

    那他只能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离开农村,回到属于他的大都市去!在农村,想让这个家富裕起来,他确实有种狐狸捉刺猬,无从下手的感觉。

    都市,那才是他广阔翱翔的天地,他的直觉认为,他一定能在大都市里寻找到一条让这个家庭彻底挺起的出路,那也是他自己的出路。

    要离开的这天晚上,林晓强搬了张懒人椅躺在院子里,看着星星点点的夜空,心里竟有股说不出的苍凉。

    “弟,你真的要走吗?”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淡蓝发白的连衣裙,那天林晓强第一次看见她的模样。

    “是啊,是时候该出去闯闯了,在这里我找不到让这个家过上好日子的办法,但最主要还是为了逃避你!”后半句林晓强没有说出来,这样的话他只能让它烂在心里了。

    “这未免不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我知道的,这个地方始终留不住你!”林晓玉幽幽的说。

    “哦?”林晓强警觉了起来,隐隐的感觉她话里有话。

    林晓玉看着他,表情与眼神都很复杂,一字一顿,却很平淡的说:“你不是我的弟弟!”

    “啊!”林晓强惨叫一声,犹如五雷轰顶,他本以为穿越附身的事只有神知鬼觉却无人知晓,没想到这个女人却发现了!慌乱了好一阵,终于冷静下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在卫生院一醒来的时候!”林晓玉说。

    “你怎么发现的?”林晓强问。

    “从你的眼神!我弟弟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不学好,坑蒙捌骗抢偷嫖赌样样俱全,眼里可以看到谎言看到**看到邪念,却绝看不到真诚……”

    林晓强额上开始冒汗了!

    “…。。我读的书不多,但也知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的事,就算他真的失忆了,本性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就算改变,也不可能如此彻底,无迹可寻的!你和他,跟本就是两个人!”林晓玉的话堪称经典,简直可以载入失忆学书册里了!

    林晓强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她却依旧说个不停:“我弟弟虽然上了初中,但一堂课都没正经的上过,上学不是旷课就是打架,完全是浪费家里的钱去学校混两斤肉,他的文化水平和文肓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不会作诗,也不懂得五线谱,更别说吹萧,也许懂吧……却是发廊的那种,他甚至连斯文为何物都不知道,还有,我问过别人了,巴尔扎克虽然是一个老头,但他还是个伟家,著有《人间喜剧》等许多作品,可是我对弟弟的了解,他对名人文学没有兴趣,他的文化水平连黄色小说都看不懂,他只对**有兴趣,更别说巴而扎克的名言语录了!”

    “他不至于这么衰吧!”林晓强睁大眼睛不太相信的道。

    “你没有看到他的作为,所以你才会这样说,但他是我的亲弟弟,我凭什么去诋毁自己的亲弟弟。”林晓玉的脸上充满悲痛。

    “难道你就不怨我吗?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一点也不想,如果可能的话,我非常情愿的活在自己的那个年代里,可是你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林晓强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啊,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林晓玉对他的话仿佛置若罔闻,仍是自顾自的说道:“弟弟昏迷的那三天,我一直守在他身旁,其实在你醒来之前,他已经断气了,只是那时候爹刚好来了,我怕他受不住打击,便想着一会用什么借口把爹支回家,然后悄悄的处理他的后事,没想到你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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