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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的爱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张叶红

    匆匆的写了一张纸条“亲爱的,原谅我吧!记得吃早餐哦!”他把字条放在餐桌上,然后赶去酒楼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冷月醒来了。

    醒来后的她,看着太阳已从窗外进到了屋里,她知道天以不早了。

    恹恹的她,慢慢的舒展一下疲倦而无力的身子,到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镜子里,是一张苍白憔悴的面孔,眼睛有些浮肿,眼神是黯淡无光的。

    天!这是自己吗

    她走进浴室,打开了花洒。

    她用力的擦洗着自己白嫩的身子,像是赌气似的,一直把自己搓红,一直让眼泪流个痛快,和暖暖的水一起奔流,她才作罢。

    她穿上淡蓝色的浴袍,化了个淡妆,然后她来到厨房。

    看到餐桌上精致的饭菜,特别是看了他写的那张字条,想着以去酒楼工作的丈夫李民,她的唇边涌起了一个苦笑。

    “混蛋!谁要原谅你!”

    她撕碎字条,她把它扔在字篓里,稍作打扮,她出门了。

    去哪里呢

    站在三岔路口,她犹豫了。

    茫然的,她选择了一条去南山风景区的路。

    冷月一个人在山上闲荡。

    说是闲荡,不如说是想转换心情,在排除郁闷,或者说是在重新振作,是在寻找灵感,在构思她的下一部作品。

    本来刚出家门时,天就有些微热,当她来到山脚下的时候,阳光却越来越厉害了。

    炎炎的太阳,高悬在当空,红红的如火舌一样照射到山上。而且越往山上走,天气好像越闷热。

    汗,从冷月的头上不断的流淌下来,脖子后面,甚至是腿和手都是湿嗒嗒的。

    终于来到半山中的运动场,本想休息片刻,凉快凉快,可运动场的长廊内外,却满满的全是人。

    多数是些中老年人,他们伸胳膊、敲腿、扭脖子、弯腰,做着各种锻炼姿势。

    真搞不懂这些人,好端端的不在家享受,这么热的天还往山上跑,难不成每个人都和她一样,家里有个“别扭”的老公吗或到山上来找寻灵感

    “唉唉!”

    想到老公李民,苦恼,刚刚淡忘不久的苦恼,就又回来了,而且,在更有力的撕扯着她的心。

    想到‘灵感’这两个字呢,冷月就忍不住的又叹了口气。

    因为已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已完全的失去了灵感,写出来的作品,连自己都不满意,就像鲜活的生命只剩下了躯壳,而这躯壳里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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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09 漫游风景区 (第一卷)
    冷月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她想静下来,把自己放在大自然之中,让自己的灵魂,在这群山巍峨的形态中,像一只孤独的鸟儿找寻一个栖息的处所一样。

    可这红尘世界,到处都是喧嚣纷杂,人满为患,竟没有一处安静所在。

    继续往上走,前边还有一个凉亭,因为形状像蘑菇,故取名蘑菇亭。

    蘑菇亭周围草木茂盛、苍松环绕,郁郁葱葱的树木林中,还设有吊床,供游人赏玩休息。

    蘑菇亭正中设置许多大小不等的、形状各异的石头,有的竖立、有的平躺,竖立的可以靠背、平躺的可以弯腰。

    四通八达的石铺小路和一条较宽的环山公路紧密相连。

    这个地方虽然也经常有人在此活动,但却很少有人在此长留,只当作是上山所经过的一处幽静的风景而已。

    靠近蘑菇亭的附近,是钓鱼台,一个风景如画的,凉爽的场所。

    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

    一池绿叶翠的耀眼,如盏如盖如亭,铺在水面上。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从绿叶中伸出修长的嫩干,一朵朵半开的、盛开的、含苞的、欲谢的,全都坠在绿叶丛中。粉红色的花瓣,迎着夏日的骄阳,深深浅浅,娇娇嫩嫩,每一朵都是诗,每一朵都是画。

    这美丽的景色吸引着冷月,这炎炎的烈日也在压迫着冷月,她是再也走不动了。

    尽管她戴着宽边的草帽,但汗水在她的头发里面蒸发,双腿疲倦而无力,四肢像瘫软成一团的棉花,头晕目眩的感觉也越来越严重了。

    “不行,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了,否则会晕倒也说不定!”她喃喃自语着,直接奔到钓鱼台栏杆边上,靠坐在栏杆下,她闭起了眼睛。

    袁远山拿着他的摄影机,把焦点对准一朵又一朵的荷花,不住的拍摄着。

    他看中了一朵半开的荷花。

    这朵荷花远离了别的花丛,它孤独的开在一角静水中,颇有一种‘孤芳自赏’的风韵。

    那花瓣是白色的,白的像天上的云,和那些粉红色的荷花更是不同。

    袁远山的眼光从镜头中凝视那朵花,但亭亭玉立的枝干,微微摇动着,水面有些小小的涟漪。

    他要拍摄出清晰的,连花纹都能看清楚的画面,所以他耐心着,悠闲的等待着,等待水面涟漪的消散和静止。

    时间不长,静止的水面上,有个模糊的倒影,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戴了顶白色的草帽,穿了套白色的衣裙,旁边是那朵白色的荷花。

    他快速地按下了快门,拍下了这个镜头。然后,出于本能,他离开镜头,举目望去。

    在栏杆旁,倚靠着个女人。

    白色的大草帽遮住了上额,满头秀发从草帽下露出来,在她全身一系列的白色当中,那是唯一的黑色。

    往脸上看,他有时间静止的虚无。

    天哪!这不是做梦吧这女人远远比刚刚那惊鸿一瞥还要美的更为惊心动魄。

    他一边想,一边差不多以失惊的眼睛瞧着她。

    这白皙而娇嫩的皮肤,这无可挑剔的五官,这美妙的身段,这飘逸的神采。但是,她为什么一动不动,还闭着眼睛像个雕像一样!

    “女士!您还好吗没事吗!”

    远山急促的走到她身边,急促的问她。

    声音从冷月的身边响起,她吓了一跳,一下睁开了眼睛。

    这雾蒙蒙的大眼睛,带着几分迷茫,几分落寞,几分忧伤,还有几分的若有所思。

    远山愣住了——

    他呆呆的凝视着她,心里竟是莫名其妙的酸酸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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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初遇挚爱 (第一卷)
    “哦,没事!”

    冷月无力的回答。

    在回答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悄悄的扫了他一眼。

    那是一副强而有力,又孤独的侧影。哇!他好高,起码有一八〇公分!他的身材好挺拔,好矫健!他穿着一套蓝色的运动系列,一头又黑又浓又密的头发下,是一张冷峻得出奇的面孔。

    她无法看到他的眼睛,因为,他戴着一副极考究的黑色墨镜,一台非常专业的摄像机也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人的年龄,竟叫冷月这个聪明人犯了胡涂,他像是三十……又仿佛四十有余。

    “你,是不是中暑了呢”

    远山从挎包里拿出一小瓶没开封的矿泉水,他拧开盖子,送到冷月的手边。

    “谢谢!”

    冷月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忽然莫名其妙的猜测着他的职业和身份。

    看他的长相和健硕的体态,还用说吗,真的会让其他的男人有一种自卑感的……一个中国版的阿兰德龙。难道,这个男人是个电影演员不成

    “你好点了吗”他问。

    “哦,没事!我没事!”

    冷月边说边扶着栏杆想站起身,但一阵眩晕,她竟向后面倒去。

    远山一惊,立刻用胳膊圈住了她,她倒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头倚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那股男性的气息,她意识模糊,思想停顿,而头脑昏沉。

    “女士!你怎么啦怎么啦”远山一阵的惊呼。

    听到他惊慌失措的声音,她想对他微笑,但那微笑涌到唇边之前就消失了。又是一阵眩晕,一阵迷乱,一阵心慌,一阵轻飘飘的虚无。

    她张开嘴,想说话,却只能吐出一声轻轻地,难以察觉的声音“对不起……”

    她强打精神,离开他的怀抱,扶住栏杆站住。

    她涨红了脸,有些狼狈,有些歉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凝视着她,那漂亮的,苍白中泛着绯红的脸颊,那雾蒙蒙的,忧伤的大眼睛。

    她也回望着他,冷峻得出奇的面孔。

    心跳停止!时间停止!

    这种连他们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心灵的最初一望,竟有如天边的曙光,不知道是一种什么灿烂东西的觉醒。

    这种微光,突然从朦胧可爱的黑暗中隐隐的显现出来。半是现在的天真,半是未来的情爱,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那来自于两个陌生男女的,一触即发的,危险的魅力,正悄悄地,一步一步的向对方走来。

    “谢谢……我想,我想……”她的唇边闪过一个很深的微笑“回去了……我……”

    冷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更大的晕眩袭来,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又向地上溜去。

    远山飞快的伸出胳膊,冷月就软软的又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瞪视着怀中那张美丽的脸庞,还没从意外和惊愕中恢复,但,直觉告诉他,她确实病了!

    接下来,他手忙脚乱的拍了拍她的面颊,他大声的喊着“女士!女士!你醒醒!你醒醒哦!”

    没有用,冷月沉沉的昏厥着,头歪在他的臂弯里。远山又用手试了试她的鼻息,呼吸倒是正常。

    不用多想了,他一把抱起她。

    他的怀抱里,像是抱着一片轻盈的羽毛。

    他下意识的想起自己那已经发福的夫人,再下意识的看了看怀里的那张脸,如此苍白,如此柔弱,如此的令人怜惜。

    天呐,这是一条好美丽的生命呢!

    一阵紧张和爱惜的情绪抓紧了他,他不能叫这么美好的生命出事!

    他抱紧了她,帮她提了提脚上穿着的那双白缎半跟的鞋子,然后,他大踏步的走向自己停在钓鱼台边路上的车子。

    打开车门,他把冷月平放在后座上。

    他坐进驾驶座,立刻发动了马达,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般顺着盘山路向山下冲去。

    毫不思索地,远山一直驶向离风景区最近的市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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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急诊室里 (第一卷)
    十几分钟后,他那辆豪华的凯迪拉克就停在了市中心医院的大门前。

    远山下了车,他打开车门,他把冷月抱了出来。

    经过这一阵的颠簸和折腾,冷月似乎有一点醒觉了。

    她了一声,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无意识的望了望他。

    远山凝视着这对雾蒙蒙的大眼睛,他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一阵狂跳……

    “女士,你醒了吗”

    “这是哪里呀”冷月微弱的声音。

    “市中心医院!”

    “放我下来。”

    “不不!”他抱紧了她。“已经到了医院了!”他说。

    “我只是中暑而已,没关系……”

    “不!你需要做详细的检查!”远山抱着她冲进了医院的大门。

    “医生——”他大声的喊着“急诊室在哪里”他问一楼大厅的导医。

    “左侧第一个门口!”

    远山抱着冷月,冲进了急诊室,他把她放在了诊疗床上。

    “躺好!”他温和的命令着。

    冷月张大眼睛,望着他,无言的点了头。

    急诊室的医生和护士都围了上来。

    接下来,是一阵忙碌而细致的检查。

    正像冷月说的那样,她只是较为严重的中暑而已。

    冷月望着护士推过来的吊瓶和注射器,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惶。

    “我……我想,”她叹了口气“我没事了,我……我不需要打……打针。”

    这场中暑,加上翻来覆去的检查,已经把她弄得筋疲力尽了。

    “我们听医生的好吗”

    远山微笑着,咳嗽了两声。

    为什么要咳嗽呢喉咙又没有发痒或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他拖了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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