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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嫁七人,明日,朕就为你招婿,成亲当晚就杀了那男人。”他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
青鸢浑身发僵,拳头捏了又捏,警告自己不能冲|动。
君鸿镇终于缓缓松开了手,青鸢只觉得掌上细骨都要碎尽了,痛得发颤。君鸿镇能文能武,能斗能装,他打败十多个兄弟登上皇位,比最凶恶的狼还要凶恶几倍。青鸢想从他的狼爪下逃走,只怕得多想些法子才行。
“卫长风你留下,公主先回去。等着洗干净伺候朕,朕可不怕你什么克夫命,朕想要的人,没有能逃掉的,不得再与太子和宸王来往,否则术师就为你陪葬。”君鸿镇终于敛去瞳中锐色,冷酷地挥手。
青鸢咬牙,深福身子,不去顶撞他。
从卫长风身边过去时,她忍不住转头看他,轻声说:“我住在御花园。”
“好。”卫长风抬眸看她,微方的下巴微微收着,幽黑的瞳中全是忍耐。
青鸢拔腿就走。
忍吧!她和他,都是在漫海的皇宫里忍过来的。
学术法的过程也痛苦,每每出错,都会换来师傅严厉的惩罚。寒冬腊月,他和她一同受罚,小小的她跪在雪地里,他在假山这边,她在假山那边。后来,她爬去他怀里,他抱紧她。她在他怀里念背错的诗词,他一遍一遍念着术法……最后一遍遍告诉她,别怕,我会保护你。
那些地狱般的岁月时光,因为有他,才不显得那般绝望。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皇后对她的毒打越来越少,后来仅是罚跪,或者用冰水浸过了手,迫她抄写佛经。但,绝对比打得像半死不活的狗强!
长年劣境相伴,青鸢早就离不开他了。
若能出去,此生一定厮守。她脑中蓦地闪过这句话,心里酥了一下,又痛了一下,毕竟……她已不洁。
她心里突然难受得不行,忍不住回头,装成看景,悄悄往大殿中看去,他还弯着腰,正在回君鸿镇的话。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她付出的代价53
灯火璀璨,越发显得殿中人的身影有无边寂寞。
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是更寂寞,还是会暖暖成双?
青鸢不知道答案,在逃出曼海前,她没有生起过这样的念头,她只想救出温嬷嬷,伺候她安度晚年。
但这时候的青鸢是那样渴望有个人可以依靠啊,她在害怕,她在发抖,她在痛苦。
她太渴望摆脱这样的日子了,她不想再受人胁迫威逼,不想再被人控制操纵,她想去看秀丽山水,饮美酒甘泉,她学了一身本领,她能过上好日子的,她不想成为君鸿镇掌中玩|物。
**噩梦,梦里君鸿镇和焱殇交替出现,压在她的身子上,如同一遍遍地凌迟,她尖叫着醒来,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一抹脸,满掌冷汗,而白丝中衣都被汗水浸湿透了,喉咙里又干又辣,难受得紧。
呆坐半晌,她僵着脖子缓缓下榻,桌上的茶壶空空的,她失望地丢开茶壶,拿了只水杯,去外面浇水的小井里打水喝。
长长的青丝轻拍她的纤腰,白色中衣有些大,被汗水浸湿的丝绸紧粘在身上,包出一身玲珑浮凸。弯腰时,过大的领子敞开,露出雪色一片,芍药半团。手腕依然在痛,君鸿镇差点把她的腕骨给捏碎了,端不稳水杯,只能靠左手去舀水。手一偏,水顺着秀气的下巴往下淌。
一道祈长身影斜斜过来,覆在她的影子上,她惊喜地抬头,脱口便唤,“四哥……”
话音才落,一把冷漠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深夜露寒,为何还不睡?”
“你怎么还在宫里?”青鸢垂着双手,小脸上浮着倔强,冷冷反问:“莫非也被我迷上了?”
“倾华你一向都这样自信?”他的语气愈加淡漠。
“如何?宸王若看不惯请向后转,向前走。”青鸢又低腰舀水。
“公主在本王面前如此强硬,没有用。”他的影子矗立不动,双手负在身后,站得笔直,如一棵青松。
“再不走,我要叫人了。”青鸢恼了,这人脑子进水了吗?半夜跑来讽刺她。
“自便。”君漠宸走到一边的石桌前坐下,低眼看向被风吹到桌面上的艳色花瓣,伸手拈起,在掌心里拔弄,动作云淡风轻,像在拔弄着别人的命运。
青鸢又灌了一杯水,一抹唇,转身进屋。
“公主过来坐。”他未抬眸,缓缓一声。
“自己坐着,愿你坐得舒服。”青鸢一脚迈进门槛。
“若你想与你的四哥出宫,就过来坐好。”他的声音又追过来。
青鸢心一动,飞快扭头看他。
“能让你出宫的,这天烬国中,唯我一人。”他终于抬眸,瞳光冷漠。
青鸢分不清他话中真假,此人半夜敢坐在这里,还敢与她说这番话,能耐不小!
“代价呢?”她问。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让她跟着他54
他把掌心的花瓣一丢,淡淡四字,“跟着本王。”
“赶紧走吧,皇上正喜欢我呢,小心凌迟腰斩。”她大怒,冲他皱了皱鼻子,转身要走。
“公主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我天烬男子都会心仪于你?”他的视线从她的眉眼一直往下,停到她脖下三寸的位置,嘴角噙着嘲讽的笑,“还是,公主爱用这种法子引人注意?”
青鸢顺着他的目光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抱紧双臂,逃回屋里。
“一日为限,过时不侯。”他淡漠的声音传进来。
她噎了满喉咙的火,无处可喷。匆匆换完衣裳,从窗口看出去,他已经走了,桌上丢着一张白纸,在微风里轻扬一角。
青鸢好奇地出去看,纸上只有一个字,明。
龙飞凤舞,字透纸背,豪气中透着一股子冷意,连墨都是冷香。
但这是什么意思?明天?日月?
这是打哑谜啊!她举着纸,迎月来看,翻来覆去,猜不出这字的意思,心烦意乱中,随手把这纸叠成了一只小老鼠,往桌上一丢,走了。
谁爱猜谁猜,总不会从这明字里吼出一句反清复明来,那她才真叫找到组|织了啊!
这一晚再未能睡着,卫长风也没来找她。
一大早,她就无精打彩地拎了只小桶,去花园里浇花。这时她才弄明白,这小园子里只有一栋小屋,只住她一人。
她是皇帝和太子看中的人,权和怕惹麻烦,把人都调走了。园子外有围得铁桶一般的侍卫,还有看不着人影的暗侍。
君漠宸应当是熟悉地形,才能溜进来的吧?
她看得出君鸿镇那人极多疑,是不可能信任别人的。权力越大,越不想放手。每个皇帝都恨不能活成万年老乌龟,所以历史上才会出现诸多前去求采仙药、炼制仙丹,甚至有用童|男童|女来满足长命之需的恶毒皇帝。君鸿镇只怕是恶毒之王,很难应付。
想到此处,青鸢又犯愁了。今日要怎么熬过去?如何再见卫长风一面?
“姑娘。”权和从花径深处过来,乐呵呵地叫她。
“权公公,有何吩咐?”青鸢赶紧打起精神,笑脸迎上。
“皇后娘娘今儿要陪皇上出行,想戴牡丹花,你赶紧去折几枝最好的。”权和满脸堆笑。
青鸢脸上的笑浅了浅,活见鬼!都不是些省油的灯,男女齐上啊!
“权公公明示,今儿是单有皇后去,还是有别的美人相陪?皇后平常喜欢素净还是富贵?”她环顾园中的姹紫嫣红,柔声问。
“皇后当然要有皇后的威仪,听说是三品以上嫔妃相陪。”权和含糊地说。
青鸢看他一眼,步入花丛中,用花剪剪下一枝红牡丹,再剪了一枝黄牡丹。
“权公公稍候,我去净手。”青鸢用金盘装好牡丹,扭头看权和。
【各位妹纸中秋快乐!】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向皇后示好55
权和笑着点头,走到一边坐下。
不过是奉上牡丹花,却偏来叫她亲手送去。青鸢关上门,匆匆从柜子里拿出几块丝帕,利落地裁剪,折叠。
她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过这件事,待完成的时候,鼻尖上全是热汗。
权和在外面不耐烦地催促了几声,她匆匆把做好的东西放进了托盘中,和那两枝牡丹一起,用锦布盖好。
权和要揭开布看看,青鸢歪歪头,躲过他的手,笑道:“权公公,牡丹有灵性,别让太阳给晒蔫了,若失了美感,皇后娘娘就看不上了。”
权和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皱眉头,缩回手。
“那姑娘随皇后宫的人去吧,洒家是园子里的人,去不了皇后宫。”
“是。”青鸢笑眯眯地点头,快步走向花径尽头。
来接她的婢女中,有一位容长脸的女子,她认得,正是那日为她和思莹验|身的大宫女,看来此人是秦兰的心腹。
宫里人最忌讳碰别人的东西,所以这女子只问了句,可剪好了,便引着她往前走。
玉藻宫是先皇后时的寝宫,君鸿镇赏给了自己的这第二任皇后,宫殿从外面看,甚至让人感觉有些小气,远不如一路上看到的嫔妃寝宫金碧辉煌。但进了宫门,立刻发现这里的玄妙。
天烬国冬冷夏热,这里的宫殿居然是用黄铜为墙,上雕凤凰飞天。中间夹空,若是冬天,便令人在墙中烧碳,若是夏天,便注入冰水,再以水从屋顶淋下,循环反复,跟空调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样的屋子造价极大,建成如此规模,实属不易,也只有皇帝和皇后能享受。
殿中正笑语连连,青鸢捧着托盘进去,里面却一下子静了下来。众美人都好奇地看向这个有着超强克夫命的曼海公主,美艳各有千秋,都胜过已过华年的皇后。不过,青鸢没看到思莹。
“皇后娘娘千岁。”青鸢跪下去,把托盘举高。
“倾华辛苦,素月,快呈上来吧。”秦兰凤目中冷光闪过,红唇噙笑,傲气地抬起纤指。
青鸢抬眼看,秦兰穿了身淡青色的便服,大红、大紫,甚至白色,都不能配她的衣裳。
带着青鸢过来的大宫婢从青鸢手中拿了盘子,快步走到秦兰面前。又有一位宫婢上前来,揭开了锦布,里面只有一朵白色牡丹,还是绢制。
秦兰笑容浅了,盯着青鸢问:“权公公没向公主说明白?”
“说明白了。”青鸢笑道:“皇后娘娘,只有这朵花儿才能衬出您的端庄贵气。”
“一朵绢花?”秦兰的笑容完全消失。
“皇后娘娘容禀,”青鸢抬眼,露出满脸怯态,“这是我曼海皇宫秘传公主的花艺,请皇后娘娘让奴婢为娘娘展示。”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男人只爱新鲜56
秦兰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冷冷抬指。
素月把托盘端到青鸢面前,青鸢起身,让素月拿来清水,用指尖沾了,往绢花上面洒去,再用绢帕轻轻扇动。
奇迹般的事发生了,绢花花瓣自下往上,有瑰丽的颜色往上显现,七彩色,依次渐浅,花瓣尖上已是浅浅的金色,花上还有香味,浓淡恰当。
秦兰被吸引住了,殿中响起低语议论。
宫中嫔妃争宠,奇招层出不穷,以绢制成七彩牡丹,还能像真花一样惊艳绽放,这些人都是头一回看到。
“皇后娘娘?”素月捧着托盘,请示秦兰是否戴上。
秦兰沉吟良久,终是忍不住喜欢,让素月为她簪在发髻上。
“皇后娘娘,让奴婢来吧,奴婢经常为母亲梳头。”青鸢抬起一双无辜的大眼,娇憨地请求。她观察了,君鸿镇有点顾忌秦兰。只要她肯伸一把手,君鸿镇想如愿,也得费些力气。
秦兰看了她一眼,颔首一笑,“你还挺孝顺。”
青鸢除去她发上钗饰,仅留一只流苏钗缀于七彩牡丹下。花影钗光在秦兰耳畔轻轻扫动,映得她眉目明媚,艳丽非常。
秦兰对着素月高举的铜镜欣赏了一会儿,轻赞,“确实好看。”
“奴婢愿侍奉皇后娘娘。”青鸢赶紧磕头。
秦兰不露声色地扶着素月的手起身,小声说:“你随本宫进来。”
青鸢立刻起身,跟着她进了内室。
绕过了金壁,秦兰猛地转身,锐利的眼神直刺青鸢眼底,“公主,这是想得到皇上恩宠了?”
“皇后不要误会,其实……”青鸢心一横,匆匆说:“奴婢只想与术师卫长风远走高飞。”
秦兰狐疑地看了她许久,唇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弯下腰,一指抬起她的下颌,轻声问:“真的?”
“不敢有半字谎言,”青鸢双唇微颤,从齿中挤出一句,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继续说:“我喜欢长风哥哥很久了。”
卫长风为了她不顾生死、独闯天烬,秦兰是知道的,见青鸢如此表现,也信了一半。于是淡淡一笑,扶她起来。
“想不到公主年纪轻轻,却是痴情重情之人。”
“皇后娘娘,奴婢还有驻颜之术,绝对能让外面那些妖精不战而退。”青鸢眨眨眼睛,小声说:“我母亲都那样做。”
“你这是说,本宫老了?”秦兰轻抚发上绢花,眼神生冷。
“人总会要老的,如何不老,才最重要。男人爱新鲜,从来没变过,越有权越如此。我自小看多了,所以才想与长风哥哥长相厮守,虽是不洁之身,但奴婢想……长风哥哥可能不在意呢?”青鸢越说声音越小。
秦兰盯着她,久久之手,抬手摸上她的小脸,幽幽叹道:“真是我见尤怜的小美人。”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印在眉心的吻57
青鸢紧抿泛白的娇唇,微微缩着肩,迎着她略显疑惑的眼神。
与权贵拉近关系,最快的方式就是暴露自己的弱点,让对方觉得自己容易被操控把持。她只是一个战败小国的公主,她把生死与自由都捧到了秦兰的面前,她坦诚自己的情感,她希望秦兰能从她身上看到曾经年轻的自己……
同为女人,都有过对感情最美好的情感,她相信秦兰初进皇宫时,也有过忐忑和惶恐。
“哪怕不要命,也要你的长风哥哥?”秦兰的声音透进耳中。
“是。”青鸢认真点头。
外面来素月的通传声,帝驾要出发了。
“本宫还真有些喜欢你了,你随我来。”秦兰抚了一下发上牡丹,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拉住了她的手,慢步往外走。
嫔妃们见二人携手而出,纷纷起身行礼。
“倾华,你先回去,晚上本宫再传你。”秦兰这才松开了青鸢,在众妃的簇拥下,往外走去。
青鸢福着身子,等众人走远了,才轻舒一口气。抖抖胳膊,一转身,看到了卫长风从帘子后面缓步出来,满目激动。
“四哥?”青鸢一喜,几步扑了过去,紧拽住了他的袖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后早上召见,我求皇后,让你过来见我。”卫长风双瞳灼亮,再不克制,把她用力抱进怀里,“阿九,我真高兴,原来……原来……你与我的心思一样。”
青鸢心里一个咯噔,赶紧解释,“不是……我……”
“我都知道,我只想你明白,为了你,我也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卫长风激动得声音发颤,清瘦俊逸的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意,让青鸢滚到喉咙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在这茫茫人世中,她只有卫长风而已。原本她以为,她可以一个人走下去。但与他分开的这些日子,她才发觉,她离不开卫长风,不知道是不是爱情,她没有心跳加快的感觉,也没有让她心醉酥软的悸动,就是这样暖暖的、安全的感觉,他像海一样,宽容地拥抱着她。
“阿九,我要伴驾去了,晚上去看你。”卫长风捧着她的脸,很激动,又很虔诚,在她的眉心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
如羽,如风,如蝶翅掠过,凉凉的,又极快,她来不及推开,来不及反应,甚至来不及感觉,他已经红着脸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伴君如伴虎,何况他们二人如今身陷狼虎之地,他们必须手牵手,背靠背,依靠彼此。这是战友啊!青鸢紧跟两步,小声叮嘱,“小心。”
他转过头来,脸颊上红意更浓,认真地点头。
青鸢有这么会儿,感觉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不讨厌他印在眉上的吻呢?
悲剧呢,都没识过情滋味!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半夜带她出去58
清清冷冷的月光笼罩在牡丹园里。
已经快到亥时,也没听到帝驾回宫的动静。再晚点,园子里门一关,卫长风想摸进来都不容易。
青鸢走到窗口,往外面张望。她其实挺怕君鸿镇会给她找个男人过来,当着她的面砍了脑袋,害她夜夜做噩梦。
青鸢想向卫长风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她这样苦逼的克夫命,还是不要拖着卫长风倒霉了,二人齐心合力出了这牢笼最重要。
突然,银尾雀从园子外面掠来,落到枝头上,吱吱啾鸣,声音尖厉惊慌。青鸢的脸色立刻白了,卫长风受伤了!
是被君鸿镇打的吗?她伸出手,让小珍珠落在手背上,小声说:“再去探探情况。”
小珍珠扑着翅膀掠起,很快就消失在视线尽头。但它去了快一柱香的工夫,久久没有传回消息。
青鸢坐立不安,实在忍不下去了,摘了枚扬树叶,折成哨子,红唇轻含,吹出了清脆的鸟鸣声。
她会上几百种鸟儿的语言,卫长风教她一些,她自己琢磨出了一些。进园子后,她仔细观察过,这园子里多的是金翅雀。羽翅边缘裹着金翠相间的边,飞起来时掠起两弯碧影,极美。
她学的是雌雀的叫声,很快,一只雄金翅落到了她的肩上,歪着小脑袋看她。青鸢放柔叶片鸣声,那雄雀听了会儿,掠翅离开。
“公主在做什么?”低醇温和的声音从一边响起。
青鸢吓了一跳,匆匆转头,一双美眸看去,花径尽头,君博奕修长挺拔的身影正缓缓而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好奇地看向她放飞的那只金翅。
“闲着慌,正好有只鸟儿过来了。”青鸢轻轻喘。最近心脏不好,快被突然出现的君博奕给吓成心肌梗塞了。
“我来接你,卫长风受伤了,别人都没办法进园子,我想着,你一定想见他。”君博奕走近了,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从袖中拿出锦帕,温柔地印在她的额上。
“怎么满头大汗?还发烫……”他拧拧眉,手指抚过她的脸颊,语气有些暧|昧。
青鸢方才紧张,园子里花香又浓,此时才闻到了些许酒味儿,挺淡的,也带着花香。
“太子殿下,请自重。昨晚皇上已经召见过我了……”青鸢推开他,连退数步。
“我知道,别怕。”君博奕的语气有些慵懒,拉起她的帕子,把帕子往她手心里一砸,笑道:“还有母后在呢。”
“呵呵……”青鸢真想告诉他聊天止于‘呵呵’的秘密。他那位母后,简直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怎么可能因为她,让太子和皇帝之间起罅隙?
“走吧,我已经请过旨,父皇同意了。”君博奕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牡丹花丛中。
【祝老师们节日快乐,您大手一挥,喊声下课,朋友们就能解放啦,好威武霸气。】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小魂儿要吓飞了59
卫长风在城外二十里处的皇帝行宫。
今天云罗国的使者来了,恭贺君鸿镇拿下曼海国,送来绝色十人,珍宝无数。天烬如今一国独大,云罗之前就是天烬的狗腿,扫平了这些小国,云罗国主只怕吓得觉得睡不着了,所以赶来献宝。
君鸿镇一高兴,带着众人来行宫看彩色泉水,并亲自上场与云罗国的人比试隔着泉水射鹰,哪想那鹰中了两箭还不肯死,俯冲下来,狠狠去啄他的眼睛。
卫长风为了救他,被鹰爪抓到了脖子,撕下了好大一块皮肉。
青鸢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那得伤成了什么样?
君博奕亲自赶车。
他一向温和,不想在夜风里赶车的时候,站在马车前,挥起长长的马鞭,衣袍被风灌满,猎猎生响,颇有些江湖豪侠的感觉。
青鸢想,他会是好人吗?
但在这地方,人心不仅隔肚皮,还隔着金银珠宝,权势富贵,好亦坏来、坏亦好,人心又如何轻易分得清、看得透?
“公主,你也来试试?”他突然扭头,捕捉到了青鸢躲在帘后看的黑亮视线。
“不了,殿下还是快些吧。”青鸢装着害怕,滋溜一下躲进去。
防护壳穿得厚一点,再厚一点,才不会受伤害。
到了行宫前三里处,便龙柱依次排列两边,每一根都悬着灯笼,把通往行宫的路照得通亮,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灯笼之下无所遁形。两边全是太阳花花海,在月光下摇摆着小小花朵。
层层通传进去,在侍婢的带领下,二人走向正中间气势最为恢弘的大殿。
君博奕走在她的前面,还想牵她的手,被她躲开,用力背在身后。她低垂着小脑袋,白丝绸带从脑畔垂下来,看上去娇羞胆怯。她这模样是极容易让男人动心的,君博奕突然就停下脚步,特地等她走近,突然就捉住了她的手,笑道:“跟紧点,别走错了路。”
青鸢飞快抬眼,只见他满眼灼亮,俏嘴儿一咧,迅速抽回手,小声说:“皇上知道会怪罪,太子殿下还是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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