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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焱殇和冷潭、冷暮匆匆挤进人群,跟着捕快往府衙走。
“这事果然是蹊跷,为何我们一发现事情不对,这妇人就死了?分明是想杀人灭口。”冷啸压低声音说:“看来,还是得让官府出兵,挨家挨户地搜。”
“嗯,现在应该要打草惊蛇了。”冷潭也赞同道。
“不,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先假意赶往南城,再半路折回。”焱殇略一思忖,把令牌交给冷潭,让他前去找驻边的大将,带人过来围城。
冷潭接过令牌,转身就走。
一夜纷扰,已是日出时分,半轮红日正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娇艳的红浸染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推向人群的脚边。
焱殇弯腰捡起了一枚小海螺,在海水里洗净了,捧在掌心里看。海螺里有风声,可能告诉他,他心爱的阿九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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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被高陵熠拉着手腕,被迫往前走。
陪伴她一年多的海浪声在耳边一声声响着,海水已经没到了她的脚边。一枚小海螺被海水推到了脚边,她甩开高陵熠的手,捡起小海螺,用帕子擦干净了,贴在耳边听。
“你在干什么?”高陵熠扭头看她一眼,满唇不耐烦,满眼的放松和温柔。
“到底去哪里?”青鸢把小海螺包好,抬头瞪他。
她实在忍不住了,从龙王祭的地方过来,一直走了足足半个多时辰,脚都要断了!小十也早早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他还在往前走。
“到了。”他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说。
青鸢往前看,十数高瘦身影从海边的大岩石头跳了出来,大步往他面前奔来。月光幽幽,披在他们的紫色华服上。
原来是紫衣侍!
他和紫衣侍一直有联络吗?他在岛上,岛在海中,他如何和岸上联系?还有,这么说他一直知道岸上的情势变化?
青鸢
变得愤怒,死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高陵熠。
高陵熠看穿她的心事,唇角的笑变得狂傲,拍拍她的小脸,得意洋洋地往前走。
“王爷……”还隔着数步的距离,男子们纷纷跪下,压抑地低泣,“王爷终于回来了。”
“都起来,本王又没死,哭什么。”高陵熠微微有些动容,环顾四周,辩出这些人的面孔。
当时铁血心腹五十,门徒上千,如今只得这十四人赶来见他。
“都起来,没来的那些人呢?全投靠那些蠢货了?”他冷冷地问。
“有些兄弟被杀了,有些投靠了顾倾华,这女子身后好像有高人指点,手段很厉害。”为首的男子用袖子擦擦眼角,站了起来。
“哼……”高陵熠鼻中冷哼,扭头看了青鸢一眼,小声说:“把她们母女带回去看好,我要去办点事。”
“是。”为首的人赶紧抱拳说。
“小阿九,乖乖等我回来给小丫头喂解药,若敢逃走……”他露出凶狠的神情,恶狠狠地威胁。
“滚吧。”青鸢横他一眼,从怀里接过了小十。
“记着,不能让她离开你们视线半步。”高陵熠指着青鸢,对众侍卫说。
“主子放心,一定照顾好夫人和小郡主。”侍卫们赶紧说。
这是把小十当成他的孩子了?他哪有这福气!青鸢抱着小十,埋头往侍卫身后走。只要臭蝎子不在身边,她逃走的机会可大多了。
“慢着。”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扳了回来。
“又怎么了?”青鸢没好气地说。
高陵熠凝视着她的眼睛,半晌,才低声说:“脸上有沙子,别弄到眼睛里去了。”
他的长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神态温柔,一如当时在白水镇上的他。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男人,他有雄心壮志,又有怪戾的性子,看不惯的人,下一刻就会被他除去;他珍爱兄弟情义,但又跋扈专横,做事张狂不留情面;他狠毒无情,杀人不眨眼,所有人的命在他眼中都是蝼蚁枯草,却又偏偏能对小十手下留情;他有时候深沉莫测,有时候却又任性得像个孩子,做什么事都只凭自己喜好……
青鸢根本就看不懂他,完全猜不透这人的下一步又要做什么。这一年多来,她过得提心吊胆,而他却没碰过她一回。
“去吧。”他推了青鸢一下,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几名侍卫拥着青鸢往前走,青鸢心里不安,忍不住扭头看他。他还站在月光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但已是面无表情。
“王爷……要去哪里?”留在他身边的侍卫忍不住问。
“去谈点事,顺道买凤冠霞帔。”他唇角弯弯,突然就笑了。
“啊?”侍卫楞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什么?谈点事,顺道买凤冠霞帔。过两日是我的生辰,我要在那一天与她成亲。”高陵熠眯了眯凤眸,语气轻快,“本王在大功练成的那天就想好了,这丫头虽然脾气烂,但实在好玩,本王要把她一直留在身边,本王要气死那些盯着她的男人们。”
侍卫们互相看看,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样一来,可是与大元王为敌,云罗回不去,还要招惹来焱殇,这光复大计,何时能成?
高陵熠缓步走到海边,张开双臂,仰起头,深深吸气,突然扯下了面具,大笑了起来。
“这世间,成王败寇,风云不歇,谁是谁最后的一把刀,这得本王说得算!”
海风把他的袍袖灌满,哗啦啦地响,月光杂在他如刀锋般凌厉的眉梢上,半颜暗红纹在脸颊上蜿蜒,像朵绝冷的彼岸花,能吸去众生的灵魂。
一只黄莺穿过海风,到了他的面前,他抬起修长食指,让黄莺落到他的指尖上,冷冷地说:“你们看,驯鸟有何难?本王不仅能驯鸟,还能驯兽,驯人……”
“主子威武。”众侍卫赶紧抱拳,大声迎奉。
他手指一弹,黄莺尖鸣一声,被指风弹进了海浪,一个浪头扑过来,把可怜的小鸟儿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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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侍在小镇上准备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前面是卖米面的铺子,后面是居人之处。依着高陵熠的吩咐,紫衣侍将青鸢和小十关在后院的屋子里,每天活动的范围就在小花园那巴掌大的地方。
不过小十挺喜欢,这个小花园给她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假山后面有小桥,小桥边上有小鹿,大朵凤仙花俏立于鱼池边。
有两名紫衣侍专门陪小十玩。
小十喜欢骑在小鹿上,双手抱着小鹿的脖子,兴奋地摇着小身子大叫:“小鹿、小鹿……快跑……”
无忧无虑的孩子啊!
青鸢晾好衣裳,扭过头,温柔地看着小十
。在她这么大的时候,温嬷嬷成天抱着她坐在暗宫的小窗前,仰头看着窗口漏进的一缕阳光,为她祈祷。
她心酸地想,不管怎么样,也得让小十一直这样开心下去。
侍卫们小心地护着她,紧张得满头大汗,一口一声小主子。青鸢吐气,这高陵熠还真爱做人继父,居然任由这些人误会,到时候焱殇找到他了,还不拧断他的脖子?
不过,焱殇和卫长风收到她的传信了吗?她犹豫了一下,放下挽在手肘处的袖子,试探地问:“你们主子说过什么时候把小珍珠给我送来吗?”
“啊?小珍珠?没有呀。”扶着小鹿的紫衣侍扭过头来,轻轻摇头。
青鸢眉头轻锁,小珍珠到底被高陵熠弄到哪里去了?她不能在逃走后,让小珍珠成了他的出气筒啊!
“我想出去走走。”青鸢佯装镇定,抱过了小十,小声说:“你们要是怕我跑,跟着我就好了。”
侍卫摇头,断然道:“不行,主子吩咐,夫人不得离开院子半步。”
“我就要去,你们敢碰我?”青鸢冷笑,抬步就走。
不想才三步,一件冰凉的东西就摁到了小十的肩上,这是一把铁爪兵器。小十眼睛一亮,又去抓铁爪,欢呼道:“爪爪,小十玩爪爪……”
这丫头,就不知道什么叫忧患吗?
青鸢推开铁爪,愤怒地看着侍卫问:“什么意思?”
“主子有令,夫人若固执已见,小十就会变成……死尸。”侍卫看看可爱的小十,小声说。
青鸢飞起一脚,踹断了撑在身边的凉衣竿,洗好的衣服全都跌在地上。
“重洗。”她寒着小脸,大步往花园深处走。
侍卫耸耸肩,捡起衣裳,大步去了井台边。
青鸢气哼哼地把小十往地上一放,虎着脸说:“不许叫他爹。”
小十正用尽力气拎着那只铁爪,小身子弓起,挣得小脸通红,哼哼嗯嗯地仰起了小脸。
“这有什么好玩的……快放开……”
青鸢看着锋利的爪尖,不禁毛骨悚然,也不知这利爪夺去了多少人的性命。
小十转身就走,小短腿在地上用力蹬,倔强地要把铁爪拖开。两名紫衣侍立刻过来,帮小十抬起了铁爪,陪着她跑进了花园深处。不一会儿,奶声奶气的笑声从园子里传了出来。
很多时候,高陵熠对小十是溺爱的,小十要做什么,高陵熠从来不拦,反而和她一起做。小孩子的天性就是这样,谁对她好,她就会对谁好。
青鸢有些头疼,仰头看了看身边的大树,想了想,拎起裙摆往假山上面爬。
“夫人做什么?”侍卫们围过来,想拦住她。
“爬树,锻炼身体,没见过吗?”青鸢踮着脚尖,站在假山顶上,用力够住了凤凰树的一只粗树枝,双脚一跳,跳到了树上。
这树茂密,高过院墙,能看到街上。
她抱着大树,小心地往枝头挪,然后寻了个角度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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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街上的青石板路被踏得坑洼不平,散发着青笞的潮味儿。
小贩挑着担子,摇着拨浪鼓走过,悠长的叫卖声狭长的巷子里回响。对面的漆器小店里有两个男子正在挑选货物。光着屁
屁的小娃娃欢呼着从一间糕点铺里跑出来,手里举着一块黑乎乎的糕点。
老百姓的日子,知足而常乐。
青鸢看了半晌,突然秀眉一拧,好奇地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捕快?”
“前两天龙王祭的时候,有两个人被杀了,还在抓凶手。”站在树下盯着她的紫衣侍随口说。
“哦……”她若有所思地垂下长睫,掐了一片绿叶,在掌心摆弄醣。
这是一个好机会!
若她能引得捕快们的注意,让他们纠缠住紫衣侍,她就能借机逃跑了。高陵熠已去了两天,再不走,真怕他会回来。
“夫人还是下来吧。”紫衣侍催促道。
青鸢不理他,扶着树枝站起来,伸手去够枝间的一只鸟窝。高陵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鸟儿没办法接近这个小院,这两天来她一只小鸟也没见着。
鸟窝里有几只圆滚滚的蛋,她捧着鸟
蛋看了半晌,眼看捕快们到了对面的小铺子里,冲着外面大喊起来:“官爷,这里有杀人犯……”
紫衣侍一惊,飞身跃起,伸手就去捂她的嘴。
青鸢瞅准时机,把鸟蛋在掌心捏碎了,直接抹上他的眼睛。趁紫衣侍闭眼之机,她用力推了一把紫衣侍,把他推下大树。
街上的捕快被惊动了,飞快聚拢,往她站的方向跑。
“哪有杀人犯,哪有?”
带着小十玩的紫衣侍跑回来了,一把拉扯摔在地上的紫衣侍,有人跳上来,把青鸢从树上抓下来,有人去前面挡住捕快。
青鸢和小十被紫衣侍推进了房间,从外面上了锁。
外面的吵闹声很大,青鸢猜得到紫衣侍的反应,他们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会想办法安抚捕快,让他们尽早离开。
她把小十抱在膝上,勾了勾她的小鼻子,笑着说:“小乖乖,和娘做个游戏好不好?”
小十吮着一块糖,笑眯眯地点头。
“那,我们和外面的叔叔们躲

猫,我们躲起来,让他们来找我们好不好?如果他们找不到我们,就会给小十买好多小鱼干呢。”
小十眼睛一亮,丢开了糖,连连点头。
青鸢伸出手指,柔声说:“我们打勾勾,不能发出声音的哦,如果被发现了,有三天不能吃小鱼干呢。”
小十立刻露出害怕的神情的,白软软的小手指勾住青鸢,用力摇了几下。
青鸢匆匆换了一身暗色衣裳,推开后窗,把小十的一只鞋丢了出去,再抱着她钻进了大大的木箱里。这里面堆满了给小十和她的衣裳,柔软冰凉的丝织物盖在身上,呼吸时都是这些冰凉的味道。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捕快们冲进来了!
青鸢把小十抱紧,亲吻她的小脸蛋,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乖小十,不能出声哦,我们要小鱼干,好多好多的小鱼干。”
小十缩在她的怀里,兴奋地点头。
一岁多的孩子,她知道什么呢?她甚至看不出高陵熠的恶意。
不,或者高陵熠对所有人都有恶意,但他总在半夜青鸢睡死过去,而小十开始闹的时候悄悄抱起她,去院子里玩。哄睡着了,再悄悄放到青鸢的身边。
在小家伙的心里,这个常常半夜里陪伴她的人,就是她的爹爹。哪怕他有时候会很凶地对待她,也无法替代他每一个星空下的陪伴。
青鸢很心酸,她怎么能责备这么小的孩子呢?她和焱殇把她置于这种险地,从在娘胎里时就没有过太平日子,她能平安健康地到来,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捕快们在拍打上锁的门,大声嚷嚷,“这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这是夫人的房间,夫人不在,所以要落锁。”紫衣侍赔着小心,小声应付。
“夫人?就是树上大喊有凶手的女人吧?赶紧打开,我们要检查!”捕快粗着喉咙,大声威吓。
小十瑟缩了一下,要往柜子外钻。青鸢马上抱紧她,小声说:“小十乖乖,和娘一起赢好多好多小鱼干。”
箱子里太黑,小十有些害怕了,搂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问:“我们去找爹好不好?”
青鸢知道她在说谁,但她还是点点头,小声说:“对,我们去找爹。”
焱殇就在大元皇都等着她们母女,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了。
外面的叫嚷声渐小了,紫衣侍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各位官爷,其实我们夫人有病,老爷怕街坊知道了,不来买我们的米面,所以才把她关在院子里。这是小小心意,请笑纳。”
“病?”捕快狐疑地问。
“是啊,疯了,还有
肺痨。”紫衣侍长吁短叹。
你才有肺痨,你全家都是……青鸢又好气又好笑,大男人说起鬼话来,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紫衣侍给了这些人多少好处,那些人居然走了!
这些都在青鸢的意料之中,若几个捕快都摆不平,他们也不配做高陵熠的手下了。
锁打开之后,紫衣侍涌了进来,空荡荡的房间,大敞的后窗,让紫衣侍大吃一惊。
“糟糕,跑出去了,赶紧追。”
“这里有小十的鞋。”
“这么高的墙怎么出去的?”
“难道是绕到花园去了?赶紧找!”
脚步匆匆散开,渐渐听不到了。青鸢长舒一口气,小心地推开箱子盖,观察了一会儿外面的情况,这才推开了箱盖跳出来。
“走,找你爹买小鱼干去。”青鸢抱出小十,跳过了后窗,往后花园里绕。
紫衣侍在花园里没搜着,又从前面绕回了屋子。此时青鸢已到了后门处,躲在一株凤凰树后看在门口张望的侍卫。她心里很着急,小十已经忍不住兴奋要叫那个人了!
“屋子里也没有,赶紧去追。”这时有人大叫了一声。
她赶紧猫下腰,把小十的嘴紧紧捂住,紧张得浑身打颤。
侍卫们跑出去了,她当机立断,抱着小十就往外冲。她也不去别处,直接冲进了对面的一间小铺子。
“夫人要买点什么?”小伙计热情地迎上来。
“哦,我随便看看。”青鸢挑了一样糕点塞到小十的嘴里,摸出几个铜板。
这些钱都是她趁紫衣侍不备,从他们的钱袋里偷的,每次不敢多,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也没多少。
小十乐滋滋地咬着糖糕,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娘,找爹爹。”
“走了。”青鸢走到门口,小心地观察外面的情形之后,抿抿唇,笑道:“小哥,能不能借茅厕用用?”
小伙计热情地点头,指引她们母女去后院。
青鸢谢过小伙计,看他去了前面的铺面,马上抱着小十跑出了后门。
这回总算自由了吧?
焱殇,在家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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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
一驾马车缓缓进了小镇,停到了一家客栈前。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跳下马车,犹豫了一下,转身伸出了手。紧接着,一只柔软的手摁住了他的手腕,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大皇子,王后,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就能进南城。”冷青牵着马车往一边走,指着面前的客栈小声说。
“走吧。”卫长风神情有些紧张,大步走进了客栈。
“那表哥他们在哪里?”许雪樱扭过头,看着冷衫问。
“应该到南城了。”冷衫小声说。
许雪樱摁了摁心口,轻声说:“哎,一年多未见着表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
“先进去吧。”卫长风催了一声。
许雪樱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只叫了几间上房,没有像在别处一样包下整个院子,以免引来别人的注意。晚膳也由伙计送进了房间。
月光落在小院中的青石井台上,像镀上了一层银粉。卫长风缓步走过去,盯着青石板看了半晌,长长地叹气。
“怎么了?”许雪樱开门出来,绕到他的身前,关心地问:“是不是头痛?”
“不是。”卫长风摇了摇头。
“我给你按按吧。”许雪樱马上就挽袖子。
“不必了。”卫长风赶紧后撤几步。
“按按。”许雪樱往前近了两步,固执地把冰凉的手指摁到了他的额头上。
卫长风尴尬中带着不自然,拉着她的手腕往下摁,“真不必了,你这一年来照顾我,我很感激……”
许雪樱的脸慢慢涨红,盯着他的眼睛说:“怎么,以为找到了阿九,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了?你知道不可能的!”
“你……”卫长风有些不悦,但也不想和她争执,转身就要走开。
“喂……”许雪樱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你……你知道太后的心意的……太后想让我们在一起的……”
“那是太后,你不必……”卫长风没说完,许雪樱绕到了他的身前,踮着脚亲吻住他的嘴唇。
卫长风大吃一惊,慌乱之中,居然没能及时推开她。
“我们都在一起过了一年多了,我给你……擦身子……给你喂水喂饭喂药……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许雪樱的脸越涨越红,喃喃地说:“全天下都知道我和你过了一年多了……我喜欢你……你能不能收收心,也喜欢我呢?”
卫长风不知说什么好,她一个女孩子,黄
花大闺
女,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有些不该她做的事,她怕别人做不好,都做了。
他的脚像被钉在地上,挪不开。
“我们试试,好不好?如果你还是不行,我就走开,远远地走开。”许雪樱拉起他的手,贴在脸上,央求道:“我都二十二了,年华都走了,这一辈子也就敢这样大胆一回了。”
卫长风的喉咙动了动,没能说出半句话。
恋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这种感觉多难受,他太明白了!
“阿九是很好,我也很好啊……”许雪樱见他有所松动,往他的怀里依了过去。
“雪樱,你别弄错人……”卫长风僵直地站着,心乱如麻。
“我知道你是谁!”许雪樱仰头看着他,坚定地说。
他代替焱殇南下巡
视,脸上有改骨针,是焱殇的脸。但他和焱殇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啊!他温柔,温和,不带任何侵占性。他长情,痴情,专情,不因为任何事而改变心意。许雪樱和他朝夕相处一年多,心思早就动了,但她一直不敢说,怕一说了,他就会远离她。
现在不一样了,可能马上就能找到阿九了,等阿九回来,她可能就再没希望了,她想努力一把,像阿九一样努力地抓住自己的爱情……
卫长风的呼吸越来越紧,想拉开她,但她却越抱越紧,不停地说:“我们试试……你昏睡的时候也抱过我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对不对?你当我是她也好,我们来试试……”
“雪樱……”卫长风终于发出一声轻叹,双手垂了下去,任她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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