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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颜汐
汉仪的长睫轻轻动了动,隐隐有泪意濡湿睫毛。
“你听得到对不对?我的汉仪。”君耀然躺下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喃喃地说:“马上就会好了,以后再也没有能欺负你,辱
骂你,鞭打你……”
他的手缓缓地摸到她的小腹上,他不知道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可能和汉仪有自己的孩子。汉仪为了他,从南到北、不离不弃。他一定要治好她,给她永生永世的疼爱。
“汉仪啊,什么时候能和我说说话,我好想听你叫我一声耀然哥哥,好想摘一朵蔷薇花,再绾在你的发髻边。”他把唇凑过去,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吻,低低吟,“万里霜烟回缘鬓,十年兵甲误苍生。但愿你醒来之时,已是春暖花开,你我从此笑对风云。”
一行晶莹的泪从汉仪的眼角缓缓滑下。
“莫哭,莫哭……”君耀然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吻去她眼角苦咸的泪,喃喃道:“你看,我们至少还在一起,不管去哪里,我们都在一起。不管有多难,我也能办到。你相信我,我不是那个只知道玩乐的废物了……我能保护好你,永远保护你。”
他突然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我会当着他的面,把这一切都还给他的女人,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
大雨砸在马车上,噼哩啪啦地,像是万箭击中了马车,催着他们一直往前、不停歇,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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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彦的情况有了些好转,到了第二日,已经清醒了。
浮灯把现代的医学知识融入了医术之中,所以总能大胆地另僻蹊径,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青鸢这几日尽量避免和他见面,虽说懒得恨、懒得怨,但浮灯的出现,着实牵动了她思母思家的心。那些郁金香,那些明亮的橱窗,公司楼下的喷泉,还有那小小的花店,开始重回她的梦中。
她开始失眠了。
“娘。”小十摇了摇她的衣角,仰着小脸看她。
青鸢回过神来,扭头看,只见众人正看着她,而她正看竹林后的浮灯。
“哦,都来了。”她抿了抿耳边的发,不自然地掩饰道:“我在想能不能在国学院里也种上一片竹子。梅兰竹菊……都很应景。”
众人互相看看,又看焱殇的脸色。
见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开,冷潭先附合了一句,带着众人匆匆跟上。今日是来看设在园子一角的箱子的,有没有人在里面投入了密报。
侍卫们紧盯着戏班子,结果有十多个人都来投过了告密信,现在正等着焱殇过去看。
青鸢知道,焱殇心里不痛快,她也不想这样,但那种焦灼和不安让她又忍不住来看浮灯。
“王后有什么心事?”冷啸犹豫了一下,折返回来,小声问道:“是为了浮灯主持吗?”
见到二人如此奇怪的表现,他们都很担心在浮灯扮成焱殇的那段时间里,青鸢和他有了什么……
“没事。”青鸢笑笑,柔声说:“你带小十去看南彦吧,我去戏班子那边看看。”
“属下陪王后过去吧。”冷啸沉吟了一声,低声说。
“冷青和冷衫跟我去就好。”
青鸢摇头,冷啸的伤让他的腿不太方便,现在焱殇也不给他派什么来回奔波的差事了,只让他伴驾身边。
“那属下带小公主去看小公子。”冷啸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向冷青和冷衫递了个眼色。
青鸢颔首,目送他离开之后,又扭头看向窗中。
浮灯正抬眸看这边,隔着密密竹叶,二人的视线轻轻相碰,青鸢随即调头走开,而浮灯还痴痴地朝这边看着。
或者人之将死,已经不想再掩饰什么了,一切情愫都在眼底,尽情地流露出来。
“浮灯主持,念经吧。”冷青忍不住大声说道。
“好了。”冷衫拽住他往前走。
柱枝勾住了冷青的衣角,他抱怨了一声,折断了竹枝,“王后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让王多难堪。”
“行了,王后是什么人,大家心里清楚。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少在里面煽风点火的。”冷衫往他肩上捶了一拳。
“我哪有,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和尚还要动凡心,虽然王后是挺吸引人吧……但他是和尚……”冷青嘀咕着,摸摸脑门,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看你这痴样子,是不是小矜姑娘得手了?”冷衫上下打量他,狐疑地问。
“什么话!”冷青脸一沉,大步往前走。
“哎……你前晚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和小矜姑娘成亲啊?”冷衫跟在他身后问。
“你少多嘴,胡说八道。”冷青推着他的脑门,把他推远了一点,小声威胁道:“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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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毁不了,只有你能毁。”冷衫嘎嘎地笑。
冷青脸一红,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小矜姑娘她……她亲了我一下,还说要告诉南管家,这怎么办?”
“就这事,你还慌成这样?真是童
子身?”冷衫哑然失笑。
冷青的脸涨得更红了,啐了他一口,快步往前走。
“将军请留步。”略显慌张的女声从二人身后传来。
扭头看,只见是戏班的一个小姑娘。
“你有什么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冷衫疑惑地打量她,这丫头看上去年纪很小,顶多十四的样子,满眼惊恐地瞪着二人。
“我有件事……不敢说……”她左右看看,惶恐不安地说。
“什么事?”冷衫走上前两步,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芳,师兄妹里排行第八,大家都管我叫小八。”她缩了缩肩,微微有些发抖,“我看到那些蛇了……”
“在哪里看到的?”二人一凛,立刻追问。
“在……在箱子里。”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仿佛那些盘踞的蛇就在眼前爬来爬去,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谁的箱子里,在什么地方?你慢慢说,不用害怕,这是将军府,我们是御前侍卫,能保护你的安全。”冷衫一掌扶住她的手臂,放缓了语气。
“不敢说、不敢说……”小八突然摇起了头,哭着往回跑。
“喂。”冷衫和冷青拔腿就追。
小八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了一段路,突然一头栽了下去,脑门正磕在了一块岩石上,鲜血直流。
“来人,大夫在哪里。”冷衫抱起她,大步往前面跑去。
“怎么回事?”大家见他抱了个满头是血的丫头回来了,纷纷围拢过来。
“这丫头是戏班子的,叫小八,去问问她是哪个戏班子的,把那个戏班子的人全都扣住,东西再仔细搜一遍。”冷青抹了把汗,用帕子捂住小八摔破的地方,大声催促众人散开。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282.结局一:爹,他拉娘的手了【282】
结局一:爹,他拉娘的手了!【282】
“这丫头是……是那个四姑娘身边的。”南管家看了她一眼,一拍手,大声说。
“去,把那个戏班子的人都带过来。”焱殇放下手里的告密信,走到小八身边看。
这女子有着一张稚
嫩的脸蛋,现在糊满血迹,紧抿的唇角有微微的青色,好像被人打过,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淡淡药香。
“是被人用暗器打到了腿,所以才摔倒的。”冷潭看了看她的腿,低声说跖。
“前日阿九在我掌心跳舞的时候,也突然摔下来。”焱殇眉头紧锁,扭头看向还在翻密信的青鸢。
“我?”青鸢指了指鼻尖,放下密信,走了过去。
“我看看你的腿。”
焱殇扫视了一眼众人,等众人都转过身去,这才弯腰拉起了她的裙摆,把白色长袜往下推。
她右小腿处,有一处淡淡的青色,分明才伤不久。
“什么时候弄伤的?”焱殇放下裙摆,低声问她。
带着孩子四处跑,平常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青鸢也说不准是什么时候碰的。
“不疼吧?”焱殇揉了揉她的腿,低声问道。
“没感觉。”青鸢摇摇头,抬眸看向前方。
戏班子的人正被侍卫们带过来,一个个都带着惊恐莫名的神情。
“王,人都带上来了,马车和箱子全都在这里,这是班主。”冷暮把班主带到二人面前,轻轻推了他一下。
班主扑通一声跪下,胆战心惊地磕头请安,“草……民,见过……陛下。”
“四姑娘人在何处”焱殇环顾众人,沉声问。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独不见四姑娘站出来。
班主抹了一把汗,颤抖着说:“或者、或者去出恭了……”
这事沾上
身,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去找。”焱殇抬手,手指轻轻挥了一下。
戏班里所有的大箱子都被打开,戏袍和道具扔了一地,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这里有个人。”
青鸢放下手里的密信,好奇地走了过去。
只见有个小丫头披头散发,脸色青紫,衣衫凌乱地躺在里面,人被捆得像只粽子,嘴里也塞着东西,早已在箱子里闷得没了气息。
“这是小铃铛。”班主看了一眼,惊呼道。
“看来这位四姑娘已经跑了,也不知道是谁的人在这里捣乱。”青鸢秀眉轻锁,抬头看向焱殇。
“看这个。”冷潭扳开了小铃铛的紧攥的手,掌心里有一角暗紫色布料。
大家看向焱殇,低声说:“一定是高陵熠的人。”
“高陵熠才不会这样做。”青鸢想了想,摇头说道。
“王后为何断定?”冷潭好奇地问。
“我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了解他,杀人都是一招毙命,不会留个活口给我们,更别说让这丫头留下证据。”青鸢坚定地说。
“你还朝夕相处呢。”想着她和高陵熠单独呆了一年半,焱殇心中突然有些不爽快,往她腰上拍了一下,沉声说:“去看着小十。”
青鸢没听懂他话里的酸意,绕着大木箱走了几圈,敲打着木箱,小声说:“你看,这些箱子都有夹层,蛇就是这样被带进来的。”
冷潭拖下一只大箱子,抽刀劈下,箱子应声而裂,果然有夹层。夹层里还留着蛇的腥味儿。
戏班班主吓得眼睛一翻,昏了过去,戏班子里的人都开始哭,哆嗦着挤成一团,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小八姑娘醒了。”冷衫大步过来,小声说:“她说确实是四姑娘放的蛇,威胁她不许说出去,还让蛇咬了她一口,说不听话就让蛇毒毒死她。”
“应该跑不远,去城中搜。”焱殇眸子一凉,凝声道:“戏班的人暂且扣押在大牢,待核实每人身份,再放他们走。”
“高陵熠不会这样做的。”青鸢若有所思地看着被带远的戏班子,轻轻摇头。
“你就这么了解他?”焱殇忍不住问,这一天下来,先是盯着浮灯看了半天,现在又开始操心高陵熠的事,魂不守舍。
“啊?还行,知已知彼,百战不怠。高陵熠若想和你争,现在只会从正面来。”青鸢还没听出他的不爽之意,一本正经地和他分析高陵熠的为人。
焱殇听了半晌,突然一言不发地拔腿就走。
“喂、没说完呢,你去哪里?”青鸢追了几步,他却越走越快,把她甩出了老远。
“他怎么了?”青鸢疑惑地看向冷青。
冷青耸耸肩,低声说:“不知道呀。”
青鸢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看那些告密信,其中有一封写得很有意思,上面说:四姑娘性情变了,以前喜欢偷东西,现在居然喜欢给别人东西,一定做了坏事,在收买人心。
她看得出这信出自女子之手,其中不乏酸溜溜的嫉妒之意,但也提醒了青鸢,此四姑娘和以前的四姑娘,只怕真不是同一个人了。
可惜四姑娘跑了,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她把密信折好,抬眸看木箱子。放蛇和和小铃铛的事,确实不是高陵熠的作风,有些拖泥带水,更像是想把水搅浑。
“去问问南月,府中可有重要东西丢失?”她沉思片刻,打发冷青去找南月。
南月这几日照顾南彦,分身无术,也无暇顾忌其他,怕就怕真丢了什么!
从园子里出来,远远看到浮灯和小十正站在前方,他弯着腰,接过小十递给他的一朵蔷薇花。
她停下脚步,惆怅地看着二人。
浮灯接过了花,轻嗅了一口,又伸手轻抚小十的脑袋。
“抱抱。”小十抱住他的腿,眼睛亮亮的,想摸他戴在胸前的佛珠。
浮灯犹豫了一下,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把她抱到了膝头,任她拽着佛珠玩耍。
浮灯静静地、温柔地看着她,神情恍惚,连青鸢走到面前都不知道。
“娘。”小十扭头看到了她,咧着红嘟嘟的小嘴笑。
“小十,怎么没去看南彦啊,为什么一个人在园子里?”青鸢打起精神,挤出一抹笑意。
“王后。”浮灯竖掌,行了个礼。
“嗯,南彦没事了吧。”青鸢把小十抱下来,随口问。
“嗯,小公子生命顽强,意志坚定,日后必是栋梁之材。”浮灯轻声赞道。
“谢谢了。”青鸢抱着小十就走。
“王后……”浮灯已有两日未能这样单独见她,此时克制不住,伸手就摁住了她的肩,急急地说:“蔓蔓,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没什么好说的呀,我现在对佛经不感兴趣。”青鸢侧头,盯着他摁在肩上的手指。
浮灯不肯收手,手指根根掐紧。
“蔓蔓,能不能和我回去?”他喉结沉了沉,缓缓地、艰难地问出一句,“你妈妈一定很想见你……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我、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个错折磨了我两世,我会弥补你的。”
“你也算是得道高僧了,怎么还堪不破?”青鸢腾出一只手推他,不悦地说:“我现在还让你活着,是我大度,不然早挖了你的心了,你还痴心妄想什么?你还以为你是当初高高在上的荀泽吗?看清楚这里,托你的福,我做了王后,想要你的命,轻而易举。”
浮灯一震,手顺着她的手臂慢慢下滑,最后在她的手指上轻轻握住,喃喃地说:“是啊,我又痴心妄想了。”
“哎哟喂,小祖宗,让奴婢好找。”嬷嬷满头大汗的从花丛里跑出来,见到这一幕,立刻尴尬地低头垂目,连退数步。
青鸢赶紧抽回手指,匆匆地说:“好了,治好了南彦,也是你功德无量。回去养着吧,我说过会找到双雪樽,你早早回去继续你的人生,帮我把话带给妈妈,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也算你对我的赎罪。”
她说完,抱着小十快步离开。
小十举起手,乖巧地向浮灯挥了挥,奶声奶气地说:“你要乖乖听娘的话哦。”
“好像你听得懂一样。”青鸢被小十逗乐了,拍了拍她的小屁
屁,小声说:“记住,不许告诉你爹,我和主持说话了。”
“为什么?”小十眨着大眼睛问。
“因为你爹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多可怜啊。”青鸢笑着说。
小十想了半天,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多可怜啊。”
青鸢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浮灯已经不在那里了,削瘦的身影慢慢穿过花丛,风摇动花瓣,他白袍翩翩,似是随时会被风带走一样。
这人,毕竟是她的初恋啊,初吻,初心,初情,统统给了他。哪个姑娘在情窦初开时不想恋情美好?只是最初的美好,现在被撕碎了,留在心里的只有酸涩。
“王后,高陵越驾崩,太子高陵丹登基,高陵熠为摄政王。说是王和王后用假的朱雪樽毒杀高陵越,要对我们大元宣战。”冷衫满头热汗地跑来,大声说:“高陵熠要把顾倾华剥
皮殉天,让王和王后拿真正的朱雪樽去换。”
“怎么可能,不是让人小心护送,直接把朱雪樽交到倾华手里吗?难道是倾华干的?”
青鸢心一颤,这么毒辣的事,她相信高陵熠做得出。但顾倾华没有理由再给自己找麻烦啊!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朱雪樽被人调了包,还是进了宫之后被人投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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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推开窗子看了一眼,她发出接头的暗号有一会儿了,还没有人来取图。这地形图,将会帮着东边的天羽林残部,攻下最难的一城。
本是想在满月宴上放出蛇,搅浑
一切,她让小八上台唱戏,她趁乱去盗图。没想到蛇提前跑出来了,还让小八看到了她把未爬出去的蛇驱走的一幕,弄得她措手不及,只好威胁了她一番。趁乱盗了图,慌忙逃出了京城,到了城外的客栈等着人前来接头。可是这已经一整天了,压根没看到人来。
她有些慌乱,不知道要不要赶紧离开,以免追兵找来。
外面响起了清脆的说话声,吓得她赶紧关上了窗子。
“郡主,我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您走到留城,又跑回来,在这里住了两天了,你也早点拿个主意吧,不然就回京去。”
“没主意,不想回。”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四姑娘怔了一下,从窗子偷偷往外看,是许雪樱!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许雪樱带着两个侍婢,正无精打彩地过来,手里的一根柳条儿已经被她掐断,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摆动。
“郡主,不如你就横下心,依着王后所说,直接上!我和彩儿帮郡主摁着他!”一名侍婢挥着拳头,满脸认真地说。
许雪樱猛地扭头,用柳条往她头上敲,“说什么呢!”
“说认真的。”另一名婢女彩儿也帮腔道:“郡主这样前怕狼,后怕虎,也不是办法啊。干脆利落一点,不如我去报信,说郡主被贼人给逮了,他一定来救,然后郡主再装成……装成中了招,这样大家都不用难堪。我娘说了,没有不吃腥的猫。生米煮成熟饭,看他哪里逃!”
四姑娘听及此处,已忍不住好笑,不屑地看着许雪樱,小声说:“这个笨女人,老姑娘,到了现在还蠢乎乎的,哪个男人会喜欢。”
她拧了拧眉,又忍不住自嘲,“又有谁会喜欢你呢?穆飞飞,你连去见他都不敢。”
她怅然若失地坐下,双手掩在脸上,轻轻地说:“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不能继续被君耀然拖着走!”
她渐渐有了新主意,于是推开了窗子,朝着外面粲然一笑。
许雪樱正好走到窗口,被突然出现的她吓了一跳,拧了拧眉,丢开了手里的柳条,径直往前走。
“小姐留步。”四姑娘轻唤道。
“什么事?”侍婢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她。
“东西掉了。”四姑娘指地上,柔柔地笑道。
许雪樱低头一瞧,手帕落在了台阶处。彩儿赶紧过去拾回手帕,抖掉了灰尘,才放进许雪樱的掌心。
许雪樱看了一眼四姑娘,道谢的兴致都没有,直接进屋、关门。
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四姑娘自信地笑笑,拿出一把梳子,靠在窗前缓缓梳头。
“那女子长得挺美的。”小彩往外张望了一眼,小声说。
许雪樱意兴阑珊地哼了一声,“嗯。”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呢?”另一个侍婢小景也凑过来,朝对面张望。
四姑娘往这边看了一眼,微笑着点头。
“好像是个江湖女子呢。”小彩好奇地说。
“管她呢!”小景给许雪樱端上了早膳,柔声劝道:“郡主若是下不了决心,那就抓阄吧,把一切交给上天,看上天的旨意。”
许雪樱拧了拧眉,摇头:“不管用,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我怕去了之后……再看他的冷脸。”
两个侍婢互相看了看,不知说什么才好。
许雪樱无精打彩地痴坐了一会儿,缓缓地叹了口气,小声说:“罢了,就抓阄吧。”
小景和小彩相视一笑,赶紧去拿了纸笔过来。许雪樱握着笔,思忖良久,才落笔写下一个“去”字。小景接过了纸条,叠好之后,在手里快速交换了数次,丢进了小碗里。
许雪樱细眉紧锁,紧握了一会儿拳头,才把手伸进了碗中。
四姑娘一直偎在窗口,静静地看着这边的情形,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此时,院中匆匆走来一人,戴着斗笠,低着头,大步走向了这边。
四姑娘看了他一眼,微微发怔。
来的联系人怎么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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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殇已经是第六回驳回了众人搜查每一户人家的意见,这样大费周章地找四姑娘并无宜处,反而会引得人心惶惶,他甚至连城门都未下旨关闭。
“王,京城这么大,若不挨家挨户搜,怎么才能找到她?”
“她一定早早出城了,与其费神在找她的事上,还不如弄明白南月府丢了什么。”焱殇放下茶碗,抬眸看向众人。
“好像没丢东西呀。”南月懊恼地捶了捶脑门,低声说:“全怪我,非要办什么满月酒,现在倒好,南彦还未好,还混进了奸
细。”
“马后炮无用,以后记着,你们都是大元的栋梁,肩负保家卫国的重任,时时刻刻要记着谨慎之训。”焱殇缓声说。
“是。”众人抱拳,退出御书房,各自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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