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上司的温柔陷阱:以婚试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时明月
“好,我暂且相信你!”霍睿渊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阴鸷,喉咙里传出来自地狱的声音,“滚吧!”
薛羽微顾不得其他,拉起小礼服挡在胸口,急着要走,可她的双腿却软得没有力气,脚步趔趄,直直的倒进霍睿渊的怀中。
一股幽香扑入鼻腔,偃旗息鼓的**再次生机蓬勃。
呼吸一紧,霍睿渊猛的把薛羽微推开,凝神压下欲火。
跌跌撞撞的奔出浴室,薛羽微只觉得头一阵眩晕,脚步慢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倒在了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在全身酸疼中醒来。
薛羽微缓缓睁开眼,她只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像身处大雾之中,不真切!
消毒水的味道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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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其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昏睡前的记忆猛然涌入脑海。
脸蓦地一红,身体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心底隐隐的有些高兴。
不幸中的万幸。
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穿着病号服,再一转头,伴娘的白色抹胸小礼服寂寞沉静的躺在靠墙的沙发上。
豪华的单人病房中只有她一人。
薛羽微不确实是不是那个男人送她来的医院,记忆只停留在他阴鸷的目光中。
护士小姐推门而入,看到脸红心跳发着呆的薛羽微,问道:“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我很好!”
“哦,那就好,你休息一会儿,等医生再来检查一下,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谢谢。”
怯生生的看着帮她量血压、测体温的护士,薛羽微小声的问:“护士,请问一下,送我来医院的……那个人呢?”
“把你送过来就急匆匆的走了!”
薛羽微抿着唇,艰难的问:“他有没有留下姓名和电话?”
闻言,护士诧异的抬头:“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能帮我查一下吗,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想谢谢他!”
“好的,我去查,你等等。”护士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办理了出院手续,医院退给薛羽微四千六百块钱,拿着钱,她很茫然,送她来医院的人没有留下电话和姓名,她想说声谢谢,也不能。
薛羽微准备换上她的抹胸小礼服离开医院,当她把礼服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下面还有件银灰色的西装。
放下礼服,迟疑了一下,把西装拿在手中。
做工考究的西装,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配穿。
盯着西装发呆,薛羽微猛然想起七点钟她还要去西餐厅打工,连忙换上小礼服,把西装穿在外面,匆匆离开了医院。
曾经,弹钢琴是薛羽微的业余爱好,而现在,是她的谋生手段。
大二那年,她应聘到塞纳河西餐厅当琴师,每天晚上七点到八点,弹一个小时的钢琴,挣的薪水便是她的生活费和大部分学费。
这三年里,她很少伸手向家里要钱,打工,成了她大学四年学习之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六点五十,薛羽微赶到西餐厅,进更衣室换上她的工作服——纯白飘逸的希腊女神装。
弹着自己喜欢的曲子,薛羽微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仿佛她经历的那些不堪仅是一场梦。
“况总,去pb轻松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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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好啊!”况梵岳采纳了下属的建议,在众人的簇拥下,喜气洋洋的朝外走。
从弹琴的薛羽微面前经过,况梵岳放慢了脚步,顺着琴音,下意识的望过去。
这些年,他总是忘不了记忆深处那个倔强的女孩儿,弹琴累得在他的面前哭,却从来不放弃。
看到薛羽微,况梵岳呼吸一紧,心脏狂跳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梦。
“况总,况总?”
在下属的低唤中回过神,况梵岳微微一笑:“你们去玩吧,我再坐会儿。”
说完便在离薛羽微最近的地方找了个位置,自顾自的坐下,不再理会面露疑惑的下属。
弹奏着《水边的阿狄丽娜》,薛羽微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虽然时常有客人盯着她看,可今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淡淡的抬眸,她看到了况梵岳。
惊讶得呼吸险些停了。
手指突然不听使唤,连着弹错了好几个音。
薛羽微连忙垂下眼眸,整理好情绪,平静无波的继续弹奏。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薛羽微起身朝更衣室走,眼角的余光扫到况梵岳,他还坐在窗边一动不动。
幸好前几天在更衣室的柜子放了套运动服,薛羽微快速换上,一出西餐厅的门,就看到况梵岳驾着车等候在路边。
薛羽微假装没看到他,埋头往车站走,况梵岳开车缓缓的跟着她。
“羽微,好久不见!”
“你好!”脸上堆满了假笑,礼貌的回应。
“上车,我送你!”况梵岳殷情的打开了车门。
“谢谢,不用了,我坐公交车很方便!”
况梵岳显然知道薛羽微会拒绝他,以最快的速度下车,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说话,只是专注的盯着她。
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薛羽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薛羽微没坐副驾驶位让况梵岳很失望,但好歹她上了车,他又有几分欣喜。
“我到蓉城大学!”薛羽微报了地址,便转头看向窗外。
况梵岳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薛羽微,笑问:“快毕业了吧?”
“嗯!”
“工作找到了吗?”
“找到了!”薛羽微知道况梵岳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索性自己说了出来:“上个月和盛林集团签了就业协议,现在还在实习期。”
“盛林集团,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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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一世
“嗯!”薛羽微转眸,瞥见况梵岳右手无名指戴着的戒指,淡淡的问:“你结婚了?”
“去年年底结的!”
“哦!”
话以至此,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车厢内,只有沉默。
薛羽微让况梵岳在学校门口停车,自己走进去,不用送她到宿舍楼下。
“羽微!”况梵岳追上渐行渐远的薛羽微,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如多年前,他在她的手心写下他的第一个手机号码。
况梵岳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薛羽微说话:“梵岳哥哥,你不要写纸上,我丢三落四的,很快就不见了,你写我手上吧!”
之后的很多天,十二岁的薛羽微都没舍得洗手,一直握着况梵岳的手机号码,直到被汗水完全模糊。
“有困难就给我打电话!”
况梵岳收笔回口袋,不舍的松开了手。
握紧双拳,薛羽微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会忘记爸爸的教诲,就算饿死,也不要去求姓况的人。
如果,况梵岳的爸爸没有夺走薛羽微爸爸的公司,青梅竹马的两人也不会渐行渐远。
他和她,就是两条相交线,相交过后,是远离,终有一天是海角天涯的距离。
“薛羽微,把这份文件送去规划局,现在就去。”周赛娜重重的把文件扔在薛羽微的桌上,然后优雅转身,留下一阵香风如故,以及婀娜多姿的背影。
拿起文件准备出门,前面工位的陈丽转过头,向薛羽微低声抱怨:“周赛娜越来越过份了,跑腿的事给这个推那个推,真讨厌。”
“唉……”薛羽微叹了一口气,谁叫人家有本事,自己没本事呢,不是人人都有陆副总这样的强硬后台。
拿着文件还没踏出办公室的门,就碰到去洗手间补妆的周赛娜。
“快点送过去,别闲逛!”
“我知道。”与周赛娜擦肩而过,薛羽微差点儿被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味熏得晕过去,胸口闷死了。
“哼!”下巴微扬,不可一世的样子仿佛她已经是副总夫人,与薛羽微说话已经是屈尊降贵了。
薛羽微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会极力忍耐,不管惹不惹得起,她都不会招惹,只做好自己的事。
本以为将文件送到规划局就完成任务了,可周赛娜像是算准了时间,薛羽微刚刚走出规划局,电话打了过来。
没别的事,就是让薛羽微去阿玛尼专卖店拿两颗扣子。
虽然薛羽微嘴上没说,但心里很是不乐意。
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到达位于商业步行街的阿玛尼专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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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
从门口经过无数次,薛羽微还是第一次走进去,按照周赛娜的吩咐,报了她的名字,店员热情的将小纸袋装好的钮扣双手奉上。
拿了就要走,门口并排进来两个人,薛羽微自觉的退到一边,把路让给那对俊男靓女。
目光只是随意的一瞥,却像被黏住了一般,牢牢的落在那英挺男子的脸上,难以移开。
是他?
深邃的五官就像刀刻一般,铭刻在了她的心底,昨日之事就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迅速的将她蔓延。
察觉到那异样的视线,霍睿渊下意识的转头,四目相对,他立刻认出了薛羽微。
冷淡漠然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波动,剑眉轻蹙,轻蔑的情绪在他的眼中徐徐升起,眼神越发的冷了,落在薛羽微的身上,她竟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这明明是阳春三月的天气,她却感觉到了冰天雪地的寒意,就像昨天冲刷她的冷水,冻得她全身发抖。
霍睿渊收回目光,无视薛羽微的存在,和女伴一起走进p室。
西装和钱,是他的吗,要不要跟上去问清楚呢?
薛羽微荒芜的心脏在这一刻长满了杂草,思绪烦乱,犹豫片刻,才朝p室走去,站在门口,看着正坐在沙发上品咖啡的霍睿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进来吧!”霍睿渊瞥见薛羽微,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
“呃?”是在和她说话吗?
薛羽微回头看看,确定p室门口只有她一人,才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你还想怎么样?”
霍睿渊放下咖啡,直面薛羽微,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
“啊?”薛羽微愣愣的看着一脸冰冷的霍睿渊,一时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说吧,要多少?”
装模作样的女人看得太多,耍手段的女人也见识过不少,女人接近他无非两个目的,不是为钱就是为人。
眼前这个……用钱打发掉就行了,他不希望再被跟踪,摸出支票,就等着签。
“我不要……”
“不要钱?”霍睿渊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快滚,以后不许出现在我的面前,下次再让我看到,就别怪我不客气。”
明明白白的警告,他极度厌恶她这种不识趣的女人!
就算被侮辱,薛羽微还是坚定的站在霍睿渊的面前:“对不起,我只打扰你一分钟,昨天是你送我去医院的吗?”
霍睿渊挑挑眉:“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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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遇
“如果是你,请你给我留个地址或者电话,我想把钱和衣服还给你,如果不是你,我马上走!”薛羽微不卑不吭,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
“西装直接扔垃圾箱,我不要了,钱捐给希望工程!”霍睿渊不耐烦的挥手:“滚!”
原来真的是他!
薛羽微面无表情的看着霍睿渊,深深的鞠了个躬:“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再见!”
薛羽微一脚踏进办公室,陈丽就拉着她问:“晚上没安排吧?”
“干什么?”
“总监不是高升了嘛,下周就去分公司上任,他说今晚请大家聚聚,吃饭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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