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耀得我眼花缭乱,每走一步都像是受酷刑一样,双脚又胀又痛。
娘呦,本小姐是来见世面的,不是来受罪的。
“海星,你怎么了?不舒服?”吴昊关切地问。
“怎么了?这鞋子起码有十英寸高吧?鞋跟细得像牙签,我走路就跟踩高跷似地,能舒服吗?”我伸出脚抱怨说,又指指身上的晚礼服,“还有这裙子,领口开得这么低……”
他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我:“我觉得这裙子和鞋很衬你呀。”
“是吗?”我半信半疑。
“你个子矮,不穿这么高的鞋子怎么做我的舞伴?”
我个子矮?我164公分,正常身高好不好?我抬头挺胸,却悲催地发现脚下垫了10公分,还是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
“累了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他一脸同情。
我正要挖苦他几句挽回点面子,一个火红的丽影蓦然窜到我们面前,向他伸出芊芊玉手:“吴总,见到您真高兴。”
娇柔动听的声音和它的主人我都非常熟悉,我曾经的闺蜜——我前任老公的情妇宋淼淼。
一个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长相清纯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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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离婚之夜(二)
我抬头,视线里是一位非常养眼的中国男人,戴着无框眼镜,蓄着性感的小胡子,气质温润如玉,堪称男人里的极品,不过年纪似乎大了点。
终于遇到一位会说人话的了,我郁闷一晚上的心情赫然开朗,笑靥如花地递给他一杯洋酒:“嗨,我们喝一杯。”
他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在手里把玩,目光审视地打量着我,镜片后的双眸深不可测,极具穿透力。
我被他盯得很不自在,索性凑过去让他看个够:“嗳,大叔,你慢慢看。”
他笑了,两边嘴角往上扬,我注意到他的唇丰润饱满,纹路十分诱人。
他很自然地搂过我的腰,唇擦过我的脸颊轻轻触碰我的耳根。
他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呼吸的热气滚烫湿润,让我一阵酥软发麻。
“宝贝,我们合唱一首歌如何?”
严颜正在唱一首浪漫的英文情歌,旋律十分旖旎,她的嗓音又好,让人情不自禁地沉进去,伤感而又无限感慨。
“唱歌有什么意思?来,我们跳舞。”我主动用手勾住他的颈脖,笑得无比娇媚。
“宝贝,你说了算。”
他身量很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几,和他跳了一会儿我觉得特难受,于是放下吊住他脖子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前。
这是我第一次和周逊以外的男人如此亲近,在这之前,我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在适当的时候恋爱结婚,生活一直按照既定的轨道在平稳运行,缺乏激情却安逸舒适。
我以为,我会这样过一辈子。
可是,那个叫命运的东西总是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跳出来狠狠嘲弄你,我的家庭被小三插足了,而小三还是我的闺蜜。
够俗够烂的电视剧情节,我无语问苍天,编剧们,能不能换个新颖点的剧情来糊弄人?看都看腻了。
放在我腰间的大手慢慢移到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有意无意地摩挲我的胸罩带子,热烘烘的身体贴得我更紧了,随着我们舞动的节奏忽轻忽重地压向我。
“宝贝,你身材真好。”他弯下腰在我耳边低语。
“你也不错。”我捏捏他的腰,肌肉紧致如铁打一般。
“那我们正好一对。”他轻笑,灯光昏暗,他的脸暧昧不清,眼神却特别明亮。
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老男人实在是一个**高手。
我知道,他在引诱我。不过,我愿意。
今晚我特别想放纵一回,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我的离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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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离婚之夜(一)
“三个……五……”我醉得舌头都打结。
“我开!”严颜揭开我面前的筛盅,飞快塞了一杯啤酒给我,“你输了,喝酒。”
“你丫有没有人性呀,我今天才离了婚,你就这样欺负我。”我满腹委屈地踹了她一脚。
“哎呦!”严颜夸张地大叫,笑嘻嘻的,“离婚是你最英明的抉择,找个比他厉害100倍的男人气死他。”
“你最厉害,脚踩7,8条船还能条条船不翻。”我嘟囔说,“我从头至尾就周逊一条船,结果还翻了。”
“傻样儿,”严颜乐了,抬起芊芊玉指朝我脑门一戳,“你那是条破船,不翻才怪,老娘的船艘艘都是航空母舰,翻得了吗?”
“滚。”我气咻咻地打掉她的手,“我就见不得你这张狂劲儿,你小心哪天船全翻了,掉阴沟里淹死你。”
“船翻了不是还有后备胎吗?你放心,淹不死我。”
“德行。”我快被她气成内伤了。
“哈哈哈……”严颜笑得花枝乱颤,冲最近的酒保打了个响指,“ar,再来半打百威。”
“我喝不动了……”我趴在台上哼唧一声。
从晚上七点来到这间车友俱乐部,我和严颜一共干光了三打啤酒,喝得我头昏脑胀,两眼发直。
严颜是这间俱乐部的会员,下班后经常性到这儿厮混一晚上,随时准备着发展她的第8艘,第9艘航空母舰,她现在开那辆s级的敞篷跑车就是其中一位贡献的。
“嗨,颜,见到你真高兴。”一句半生不熟的中文凭空响起,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搭上了严颜的肩膀。
“嗨,,你好。”严颜站起身热情地回应。
我抬眼一看,一个30多岁金发碧眼的洋鬼子,穿着裁剪得体的深灰色西装,很是英俊潇洒。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海星。”严颜一把拉起我。
“你好。”我强打精神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侧头对着严颜耳语,“想不到你好这一口,重口味啊。”
“去你的。”她在我腰上狠捏了一把,疼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邀请严颜去唱,她立即答应了,我才不想一个人搁这儿喝闷酒呢,于是跟他们一块去了。
俱乐部有个小型的,我们去了最大的一间包厢,进去才发现一屋子全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男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美女,像万绿丛中的几点红,很是打眼。
进去不到半小时,前后有六名男士坐到我身边和我搭讪,不是韩国人就是日本人,我说着蹩脚的英语连比带划得特没劲儿,最后他们也失去了耐心。
严颜是外国语学院毕业的,主修英文,韩语日语俄语样样都会一点儿,她来这种场合自然是如鱼得水,包厢里起码有半数以上的男士围着她大献殷勤。
看来,她的航空母舰队即将向国际化发展了。
我灰溜溜地缩一角落里独自喝闷酒,冷不丁旁边的沙发往下一陷,我头也不抬地说:“srr,an'spansr,aspas。”
“我是中国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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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2
瓦斯炉上的汤煲“咕咕咕”的冒着热气,鸡汤的香味直钻鼻孔,我揭开盖子用汤勺搅了搅。
“哟,真香啊。”严颜走进厨房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小样儿,今儿还炖鸡汤了。”
“给你盛一碗?”我回眸一笑。
“明儿再喝吧,刚吃饱饭回来。”
“你和吉少安和好了?”
“算是吧。”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和好不和好一个样儿,我又不打算嫁给他。”
“为什么不想嫁给他?我觉得他挺好的啊。”
“他是挺好的,可并不代表我要嫁给他。”她仔细看了看我,秀眉微蹙,“你怎么回事啊?小脸蜡黄蜡黄的。”
“哦,最近胃口不好。”我掩饰的转回头去。
自从三天前我吃了“息隐”,每天大量的出血,还伴随着恶心和轻微的呕吐,我上网“百度”了很多次,得出的结果是正常的,于是便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
“小腰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严颜摸了摸我的腰,叹息一声,“你如果喜欢沈晖就别苦着自个了,这样躲起来不让他找到有什么意思?海市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没准他哪天又有新欢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不喜欢他。”我忙忙的否认,顿了顿,又自嘲地说,“我和他这种关系,他有了新欢也很正常。”
“你自个想得通再好不过了,我上楼了。”
“好。”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冲了出来,我赶快下床跑去洗手间。
临睡前换的卫生棉已经被污血浸湿了,我重新换了一张干净的,刚一站起来,一阵晕眩伴随着恶心,我马上撑着洗脸台才不至于摔倒。
我艰难地挪回了客房,跌坐在床上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去医院。
强打精神我拿了手袋走出房间,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我头晕得站也站不稳了。
意识到不好,我赶快喊了两声:“严颜”。
别墅里一片沉寂,估计她和吉少安已经睡着了。
我步伐蹒跚地走上二楼,扑到主卧的门口,用手握拳拼力捶了几下门。
又是一股热流从**冲了出来,我扒在门上一下子瘫软了。
门从里面打开了,我软软地倒了下去,然后——失去意识彻底昏迷了。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妇产科的手术台上,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医生告诉我,我刚做完清宫手术,大出血已经止住,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我怔忡地想,如果我真死在这上面是不是太冤了?
回到病房不多一会儿,严颜冲进来气急败坏地冲我嚷:“秦海星,你丫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怀孕而已,多大的事儿啊。”我浑不在意地说。
“沈晖不知道对不对?我待会儿就去找他,让他对你负责。”
“你去找他干嘛?是我自己忘了吃事后药,怨不得他。”
“不管怎么说,孩子是他的。”严颜很不甘心。
“孩子呢?已经没了。”我虚弱地对他笑了笑。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猪脑袋?”严颜恨铁不成钢地朝我挥舞着拳头,“换成别的女人,早仗着腹中的胎儿去和他谈判了,你倒好,自个不声不响的吃药打掉,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女人。”
“我和他这种关系,谈什么?”我苦笑,“没准他会以为我是在讹他呢。”
“怕个屁啊,他要不信是他的种,你就辛苦几个月生下来,到时候验na,他会不承认吗?”
“我头疼,你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不?”我闭上眼睛。
“对不起啊,你刚动完手术我就和你说这些,怎么样,伤口还疼吗?”严颜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还好,我想睡会儿,浑身没有力气。”
“你睡吧,我回家去给你煲汤,如果哪儿不舒服你就喊护士,这间病房是少安给你安排的,条件还不错,24小时都能叫到人。”严颜轻叹一声,“女人做小月子比生孩子还亏,你得保养好了,别留下病根才好。”
“我知道。”我想了想,又说,“替我谢谢吉董。”
“和我客气什么?”她嗔道,细心地替我掖了掖被角,“亏得是昨晚少安在,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的车前几天又送去保养了。”
“唔。”
严颜走后,我才感觉**很痛,冰冷的药液从管子流进身体里,下腹一阵阵的阴疼。
我呻吟着想,一次流产就折腾得我够呛,记得以前念大学那会儿,同宿舍睡在我上铺的一个很漂亮的女同学,生性风流同时结交了几位男朋友,大学四年共流产3次,每次很快就恢复了元气,似乎对她丝毫不造成影响。
下午接到周逊的电话,说晚上请我吃饭。
“我病了,哪儿也不去。”我有气无力地说。
“啊?严重不严重?你现在在哪儿,我来看你吧。”他紧张地说。
“不用了。”
“是我妈想见你了,让我晚上接你回家吃饭。”
“替我谢谢你妈,改天吧。”我敷衍说。
“媳妇儿,纠正你的语法错误,我妈也就是你妈,下次把‘你’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