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我落下泪来,掩饰的转过脸去,我语声艰涩:“你今天如果走了,我秦海星发誓再不会理你了。”
“随你。”他厌烦地说。
我松开手,转身往里走,刚走到睡房门口,忽然感到小腹一阵下坠的阴痛,我呻吟着用手扶住门框,软软的向下滑去。
“海星。”沈晖喊着我的名字跑过来。
“你怎么了?”他蹲下来一把抱住我。
“好痛。”我无助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走进房间,轻轻将我放在床上。
“告诉我哪里痛?”他紧握住我的手,很紧张地问。
“没事儿,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怀疑是不是清宫手术留下的后遗症,我近两天小腹老是隐隐作痛,刚才疼的特别厉害。
“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他准备起身。
“我真的没事儿。”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很虚弱地说,“你少气我比什么都好。”
“刚才明明是你在气我。”
“我们谁也别气谁了,你别走,留下来陪我。”鼻子又是一阵发酸,我很努力地逼回眼角的湿意。
“我哪儿也不去,我陪着你。”他用手指擦掉我眼角的泪花,“是不是太痛了?”
“还好,现在不痛了。”
“我给你揉揉。”他的大手从我的裙摆伸进来,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揉按。
可能是因为天气热,他一向微凉的大手厚实温暖,掌心的热力透过皮肤渗进我的小腹,在他轻柔的揉按下,小腹阵阵的阴痛渐渐消失了。
“好多了,真的不痛了。”我微笑着说。
“肚子饿不饿?我们叫东西吃吧。”他很心疼地睨着我。
“我吃不下,你要是饿了你叫吧。”
“我也不饿,待会儿等你饿了我们再叫。”他上床来在我身边躺下。
我挪过去用手臂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肩胛处,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我闻到淡淡的烟草味,看到一点红芒在黑暗里忽明忽暗。
“晖。”我轻唤。
“我在。”他掐灭了烟头,大手放在我肩头紧了紧。
我抓住他的手,轻声问:“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你一直在睡觉,我等你啊。”
“饿了吧?”
“还好,你要是没事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唔。”我伸了伸腿,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乖了,起来吧,你睡了7,8个小时了,小心晚上睡不着。”他双手抓住我的肩头扶我起来。
我懒懒的靠着他,娇滴滴地说:“真不想动。”
“你太缺乏锻炼了,上午陪我打了几个小时球就累成这样。”他捏了捏我的鼻尖。
“魏总他们呢?”
“他们吃过午饭就回市区了。”
我注视着他在暗夜里闪亮如星的黑眸,很认真地说:“我想出去一段时间。”
“为什么?留在海市不好吗?以后我多抽点时间出来陪你。”
“我想出去旅游散散心,十天半月就回来。”我很想远离这座熟悉的城市,最近心绪太乱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冷静思考一下,考虑一下自个的将来,考虑一下我和他在最后半年应该怎么相处,米姿是真实存在的,我应该努力不让她影响我的心情,每一次因为她我和沈晖置气闹别扭,最后受伤的还是我自己。
“真想去丽江?”他语气十分不悦,“说了等我休年假带你去。”
“我想一个人去嘛。”
“一个人去?真想去丽江的酒吧找艳遇?”他酸溜溜地说。
“我也没说一定要去丽江嘛,我其实还没有想好去哪儿呢。”
“哪儿也别去,就留在海市,回集团去上班。”
“我肯定会回去上班的,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嘛,又不是不回来了。”我半是商量半是祈求。
“你敢不回来?试试看,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揪回来。”他气咻咻地说。
我忍不住乐了,这话听着真舒心啊。
我像只小狗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纤长的手指抚摸他冒出新鲜胡渣的下巴。
“别乱动。”他呼吸有些不稳。
“我偏要。”我胳膊兜住他的脖子,伸长脖子去吻他的嘴唇。
我的热情感染了他,他索性撬开我的牙齿抱紧我痛吻起来,大手隔着薄薄的丝裙摸我饱满的胸部。
“可以吗?”他的唇滑向我耳后,轻轻噬咬。
“不可以。”我娇喘。
“我想要。”他的大手伸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抚摸我。
“我不舒服嘛,你忍忍。”我抓起他掐住我小腰的手罩在我**上,“你摸摸我。”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狠狠抓捏我的**。
“痛,你轻点儿。”我呻吟着在他脖子上乱亲。
“你是不是有炎症?有没有去医院看过?”他哑声问。
“你怎么知道?”我心想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借口。
“听我母亲说的,有过性经验的女人多少都会有点儿,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你妈还给你说这些?”我的手伸进他的恤里抚摸他紧致的肌肉。
“尤佳莹你见过的,她母亲去世得早,她渐渐大了,跟着父亲在一块儿生活不太方便,我母亲把她接到我家里住了好几年,后来——”他忽然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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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5
冲完凉,我和他坐在沙发上吃宵夜,是我爱吃的满记甜品,只是不知道这么晚了还能送外卖。
“晚上最好少吃点甜品。”他放下食盒,一只胳膊圈住我的腰。
“那你可以叫别的宵夜吃啊,为什么要叫甜品?”我瓢了一勺西米露在嘴里。
“不是你喜欢吃吗?”他瞥了眼茶几上的几个空食盒,皱了皱眉,“别吃了,我喊了6份甜品,你一个人就吃了4份,剩下那份放冰箱吧。”
“你知道我爱吃嘛,谁让你一次叫这么多?”我扯开他放在我腰间的爪子,“拿开,你摸来摸去我怎么吃?”
刚才在浴室冲凉他就一直引诱我,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又摸又亲,我被他撩拨得不能自已,掐住他的手臂呻吟不止,他嗤笑我说像一只叫春的小猫,我当时气得在他胸脯上狠狠咬了一口。
骚包男人,明明是他勾引人家的,看到目的达到了,又得意洋洋的嘲笑我,真是可恶加可恨。
“不能吃就别吃了,乖了,刷牙睡觉去。”他的胳膊重又圈住我,一只魔爪罩上我的胸,轻揉慢捻。
“不要。”我忍不住呻吟。
“知道你难受,我不也难受吗?”他咬住我的耳垂吮吸,食指和拇指捏住我的**狎戏。
“真的不要了。”小勺从我的手中滑落,我偎在他怀里软瘫如泥。
“宝贝儿,去床上,我好好亲亲你。”他搂着我起身,两只大手分别托住我的后背和大腿,我一下子腾空被他横抱在臂弯里。
“讨厌!色情狂!”我两条小腿凭空乱蹬,绝望的想,今晚我别想睡觉了,骚包男人肯定得把我折磨死。
结果,第二天早上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严颜面前时,吊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精神萎靡不振。
“你昨晚没睡觉啊,这么憔悴?”严颜惊讶地问。
“睡了,只睡了2,3个钟头。”我苦着脸。
“你不会是纵欲过度吧?出院的时候医生可是再三叮嘱过你的。”她小小声地说。
“我们没有。”
“哦,我知道了,那不是更难受?”她咯咯笑起来。
“无聊。”我啐她一口,眼见吉少安把我的大行李箱放进车里,我忙上前几步道谢:“不好意思啊,还要你亲自帮我放行李。”
“没事儿,上车吧。”他淡淡的扫我一眼,转身上了车。
严颜除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就只拎了一个装换洗衣服的纸袋,我翻了翻,疑惑地问:“你就带这么点东西,我们可得在成都呆半个月呢。”
“两套换洗衣服还不够?缺什么到时候在那边买。”她说。
那倒是,有吉少安的金卡在手,走遍天下也不怕啊。
“谁像你啊?跟搬家似的,带这么多东西拎得累死了,我可给你说好了,你的行李我不会帮你拎的,是你自个找罪受。”
“放心吧,我自己搞定。”我笑说。
车很意外地停在海天国际楼下,我正诧异呢,吉少安回头对我说:“少南知道你会去成都,所以再三交代今早得接上他一同去机场,他想送送你。”
“不用了吧?我只是去半个月而已,他太客气了。”
“秦小姐,不管怎么说,你和少南曾经是同事,你又是他的上司,你这次去成都他想送送你也很正常。”
“我是怕耽误他的工作时间。”
“他自己会安排的。”他言简意赅地说完转回头去。
“海星,我俩下去等少南吧。”严颜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跟着也下了车。
她看了眼坐在驾驶位的吉少安,用手肘碰碰我:“哎,给你说个事儿。”
“说嘛。”
她往旁边走了几步,回眸示意我跟过去。
准备跟我说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什么事啊?”我走过去问。
“少安向我问过几次你和他弟弟的事儿。”她悄声说。
“我和他弟弟能有什么事?”我莫名其妙。
“我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可他不信啊。”她笑道,“你忘了,有次在包厢里吃饭,少安也在,你为了少南开公司的事儿到处敬人酒,喝醉了整个人都瘫在人家怀里。”
“那有怎么样?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我嘀咕道。
“我估摸着少安是不喜欢你和他弟弟在一块儿的,你一个离婚女人,年纪又比他大好几岁。”
“我看你家吉董是想多了吧,我和吉少南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连朋友都称不上。”我不禁好笑。
“你以后最好和那个小孩儿保持距离,既然对人家没意思就少去招惹人家。”
我一听怒了,凶巴巴地说:“你这还没有嫁入豪门呢,这么帮着吉少安讲话?重色轻友,见色忘义,我和吉少南起码有几个月没见了,再说了,他既然这么反对我和他弟弟交往,为嘛要专门来接他去机场送我?”
“我只是提醒你,别跟炸了毛似的,还有,注意你的措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的心肯定是向着你的,不会为了任何男人舍弃我和你的姐妹情。”
“肉麻。”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暖烘烘的。
因为严颜事先给我敲了警钟,去机场的路上,我对吉少南爱理不理的。
“海星,你会回集团来上班吗?”
“说不好。”我淡淡的。
“你如果不回来,我很快就辞职了。”
“哦。”我把脸对着车窗外。
“海星,很久没见你了,我们聊聊好吗?”他言辞恳切。
“对不起,我人不大舒服,想休息一会儿。”我婉拒说。
“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说说我公司的经营状况,你离开集团的这段时间,我和朱思雨她们都挺想你的,尽管我们不太喜欢新来的组长,不过还是很积极地配合她的工作,我们很希望你能早日回集团销假。”
“你公司的经营状况一定很好吧?”我回眸对他微笑。
他也笑了,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很不错,只是我这个老板太闲散了,下个月我准备辞职,好好经营我的公司。”
“我相信你一定行的,等着你的设计公司有一天能在海市崭露头角,进入前三甲。”我鼓励他。
“承你吉言,我也是这么想的。”
正巧机场到了,吉少南下车去帮我把行李箱拎下来,推着和我一起走进机场大厅。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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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6
我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痛苦的表情,他抱住浑身颤栗的我,咬着我的耳珠问:“舒服吗?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