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和他接吻,我要你和他搂搂抱抱,我要你和他上床——”他一面狠狠地咒骂,一面疯狂地在我体内**。
因为干涩,我真的很疼,他的凶器尺寸又大,加之心里有障碍,我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除了疼还是疼。
其实沈晖在床底之间是个很温柔很懂节制的男人,大多时候,他会耐心的做足前戏,拨弄我挑逗我,直到我的身体像水一样润滑,他才会缓缓地进入,由浅至深,从慢到快,等我完全适应以后,他才会尽根没入,疯狂的和我融为一体。
原来,和他**真的会上瘾。
像某首歌里的歌词:像上瘾的毒药。
我想到了那个流掉的胎儿,我想到我差点因为大出血丢掉了小命,我想到我一个孤苦伶仃地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想到我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而他现在却不管不顾地压在我身上疯狂的掠夺。
泪水一下子冲出眼眶,我泣不成声:“沈——晖,你——你不是人。”
他停下动作,高高在上地睥睨着我,冷漠,倨傲,说出的话更是冷得让人心寒:“我是不是人你不知道吗?别作出一副委屈兮兮的小模样,我一点儿也不会心疼,一点儿也不会。”
“你当然不会心疼,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心的冷血动物。”我哭着说。
“不愿意和我上床,我也不勉强你,别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气质佳的女人我见多了,你说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如果不是——”他止住了话,顿了顿,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走在大街上,你这种姿色平平的女人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任泪水涌出眼眶,在脸颊上肆意流淌,心里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自己对他的动心和莫名其妙的感情。
许是他自个也觉得无趣,又在我体内**了几下便退了出来。
听见“呯”的一声门响,我缓缓睁开了眼,扯开被子盖住自己,挪过去脑袋靠在枕头上。
他冲完凉披着浴袍出来,从衣柜里找出干净衣服换上,然后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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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72
我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不理会他。
一阵脚步声后,他走出睡房下了楼。
大门打开又关上——他走了。
我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目无焦距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我只是想和他平静地度过这最后这几个月,不要有争吵不要有斗气,可事与愿违,我控制不住自个的情绪,我无法忽视他对我言而无信,我更忽视不了我和他之间,无处不在的第三者——米姿。
错,我才是第三者。
我苦笑。
我这人真的不适合做小三儿,心里素质太差,内心不够强大。
我自怨自艾,任自个陷入悲伤的情绪,任自个哭红了双眼。
红肿着眼睛去浴室洗脸刷牙,我忽然担心起自个的身体,掐指一算,离小产也有20多天时间了,照理说他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应该不会伤害到我。
再说,我在成都的这段时间一直坚持治疗,临走之前去复查,炎症几乎已经痊愈了,只是医生说女人的妇科病比较容易反复,让我平时多注意卫生,同房不宜太频繁等等。
我并非一个对自个很仔细的人,只是很怕上次小产会留下后遗症,从而影响到我的生育能力。
对一个女人来说,不能做母亲是多大的遗憾啊。
第二天刚睡醒,老妈打电话来让我回家一趟。
我本来是很想回去看看二老的,结果老妈无意间说漏了嘴,说周逊在我家。
“我不回去了,我有事儿。”我马上说。
“你刚才不是说没事儿吗?”老妈疑惑地问。
“才想起来,严颜约我逛街。”
“逛街什么时候去不行啊?你回家吧,小周来了老半天了,说很久没见你了,想见你一面,和你叨叨话唠唠嗑。”
“妈你不会是想我和他和好吧?你忘了当初他是怎么伤害我的?”
“妈没那个意思。”老妈急急地申辩,又压低嗓音说,“你老不肯交男朋友,我和你爸爸都急死了,闺女啊,如果你再不带男朋友回家,我就撮合你和小周和好算了。”
老妈这是在赤果果的威胁我啊,和周逊和好?算了吧,这地球上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回头。
“妈,你再说这样的话你就不是我妈。”我义正言辞。
“你这孩子,我不是你妈难道你是从石头缝里蹦跶出来的?好好好,妈再不说让你和小周和好的话了。”老妈嗔道,顿了顿,又说,“依我看啊,小周改变了不少,以前他哪儿有耐心陪你爸爸下围棋啊,现在三天两头往我们家里跑,又是陪我和你爸爸聊天又是帮着买米买油的,哎,人说女婿半个子,不管怎么说,小周曾经是咱们家的女婿,妈也狠不下心把他往外撵啊。”
“妇人之仁。”我轻哼。
“海星啊,你和小周毕竟是结发夫妻,他如果真改好了,你是不是考虑再给他一个机会呢?毕竟他爸妈都喜欢你,这年头找个合适的老公容易,找对可心的公婆可难呐,想当初啊,我和你奶奶不晓得磨合了多少年才——”
“打住,妈,你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刚才答应我好好的,现在又开始提了。”
“得得得,妈不说了还不行吗?你什么时候回家来看看啊?”
“我不是不想回家,每次一回家,你就唠唠叨叨个没完,好像你闺女嫁不出去似的,烦死了。”我气咻咻的。
“妈妈不是关心你吗?除非你不是我闺女。”
“好吧,等周逊走了我回家一趟,今晚就住家里陪你和爸爸,哪儿也不去了。”我心软了。
从成都走的前一天,我特意去超市买了很多当地的特色小吃,譬如牛肉干,米花糖一类的,占据了我半个行李箱,害得我把很多衣服打包邮寄了。
老妈喜欢吃零食,老爸好喝两口小酒,牛肉干正好给他下酒。
“行。”老妈乐了,又小声说,“待会儿我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周逊这厮,见久攻我不下又转移目标采取迂回政策,跑去我家哄我老爸老妈了。
老妈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耳根子软,周逊口甜舌滑,用糖衣炮弹一轰炸,我妈又找不到北了。
趿着拖鞋我走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a的纸袋。
我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款很气派很漂亮的女装表,表面上镶嵌着一圈璀璨的碎钻,隐隐记得在飞机杂志上见过这一款表的广告,似乎是a今年重磅推出的纪念版,价值不菲。
说心里话,我很喜欢这款表,戴在我皓白的手腕上非常洋气显档次,可我心里半点儿也不感动。
以沈总裁的身家,买这块表简直是小意思,听魏辰东说过,他在省城的某个高档别墅区有几栋独栋别墅,是几年前买来投资的,现在这几栋别墅的市价已经翻了几番,每一栋的价值都上亿,再加上他在海市有多处物业,买一块钻石名表哄女人和他办一张观澜高尔夫的会员卡一样便利。
对他来说,可以花钱办到的事真的不算什么,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最宝贵的是时间,如果他肯花时间和精力在一个女人身上,才代表他对那个女人是真心的。
在我看来,这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远远不如吉少南为我花的心思可贵。
我从纸袋里抽出一张心形的小贺卡,除了印刷的一句“ar,sbra”,并没有他书写的任何字迹。
什么玩意儿?我冷笑着用手指轻轻一弹,卡片像美丽的花蝴蝶蹁跹着飞进了垃圾桶。
可惜我这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还薄,没过几天,我就悲催地回集团去上班了。
沈某人太奸诈,知道我这人脾气倔,不会听命与他,便利用我的领导给我施压。
洛丽一开始打电话给我是命令的口吻,说秦海星,限你三天之内回海天国际去上班,否则自个去公司财务部结算工资走人。
我毫不犹豫地回说:“我这几个月没上班,估计也领不到几个工资,年底的奖金我也不打算要了,公司直接开除我吧。”
我这人就这脾气,吃软不吃硬,向来不喜欢受人威胁。
洛丽当时气得摔了电话。
后来还是何总监给我打了电话,轻言细语,言之恳切,说海天国际的沈总裁发话了,如果我不回集团去上班,那么以后不会再和天工合作了,至于进行到一半的酒店会所装修也要停止,他们重新招标换一家装饰公司。
酒店会所一直拖到前几个月才开标,我们公司只中了部分标段,大部分的设计装修工程被省城一家很有名气的装饰公司拿下了。
这个结果却让我们老总很满意,开玩笑,几十家装饰公司参与竞标啊,只要再次合作了,那么很有可能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我们公司能中标完全是因为我和沈晖的关系,他虽然没向我提过,但是我深信不疑,我们天工虽然在海市很牛逼,可是和参与竞标的省城那几家大公司相比就差了一大截,无论是业内排名,公司规模,实力等等都不能与之匹敌。
只可惜我没能成为那个项目的首席设计师,因为中标的设计图是我一个同事的作品,她两个月前已经带领设计小组进驻海天国际,耐人寻味的是,沈晖把酒店会所的装修管理完全放权给新来的,却依然兼管酒店大堂的装修。
而酒店大堂装修的首席设计师正是我。
我一直视何总监为偶像,他不仅在管理团队上很有一套,而且设计的作品多次中标,是我们天工的**,大功臣。
再则,他为人谦和有礼,对属下特别好,为我们争取了很多福利,对于这样的上司,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更重要的是,我手头的固定客户有限,现在还不具备开工作室的条件,所以,我答应何总监回集团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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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373
回去上班的那天,我一早起床拾掇自己,画了很漂亮的裸妆,长发挽成松松的发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仍是那件淡粉色的背心裙配米白色的羊皮小靴子,米色真丝衬衫的纽扣我有意留了最上面一粒没扣,露出一截粉白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
我极少穿这么娇嫩的颜色,效果出奇的好,显得本小姐年轻了好几岁,浑身上下洋溢着夺目的青春。
哼!谁说我姿色平平的?我怎么觉得自个儿很漂亮呢?
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了,本小姐照样活得有滋有味,不,比和你在一块儿还要活得好,活得自在活得潇洒。
哈哈,真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啊,我居然在员工电梯里遇到了沈某人,后来才听朱思雨说总裁电梯正在维护保养。
早上花了不少时间在打扮上,所以我心急火燎地打车赶到写字楼时,已经快迟到了,正巧一部电梯的门正徐徐关上,我高喊着“等一下”发足狂奔而去。
只差01秒,真险啊,我两手撑住电梯门挤了进去。
一抬头,对上一张千年寒冰般的僵尸脸,我巧笑嫣然,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沈总裁。”
话音刚落,电梯里十几双意味不明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和沈某人过招这么久,本小姐的脸皮早练成了城墙,若无其事地往某人身边靠了靠。
电梯里人满为患,可大家自觉自愿的和高高在上的沈大总裁保持着距离,我却偏偏贴紧他。
香水洒的过量,狭小的电梯里充盈着香奈儿5号的浓郁香味儿,连我自个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由始至终,沈某人都没有看我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扫到我。
但是,我敢打赌,他心里一定在看我。
朱思雨真是个大嘴巴,我刚一回到集团上班,坐下不到两分钟吉少南便知道了。
我接到他的电话还莫名其妙的,傻乎乎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上班了?”
“听朱思雨说的呀,集团有什么小道消息或者重大新闻,她会通过sn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这么八卦啊?”我好笑,“你已经离开集团当老板了,还这么关心集团的事?”
“当然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嘛,我在集团上了这么久的班,离开的时候还挺舍不得呢。”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几句,他提出中午请我吃饭,祝贺我回集团上班。
“今天恐怕不行,我刚回来上班,中午准备和朱思雨她们吃饭,问一问这个项目的跟进情况,要不没办法很快上手。”我委婉地回绝。
“明天吧,你再拒绝我就说不过去了。”
“好吧。”我答得勉强。
他觉察到了我的态度,很诚恳地说:“海星,虽然你生日那天我向你表白了,但是你千万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无论你会不会答应和我交往,我和你永远是朋友。”
他这样说,我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忙忙的解释说:“少南,你多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吧,我12点准时在大门口等你。”
“好。”我只好说。
收线后,我手托住腮发呆,如果,如果是几年前的我说不定会接受少南,哪怕他家里门槛高,哪怕不能天长地久,和这样一位阳光帅气又真纯的大男孩轰轰烈烈爱一场,也不失一段美好的经历和回忆。
中午快下班的时候,一声亲昵的“海星”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