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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好,我先干为敬。”我很爽快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其他几个男人见状,也纷纷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本小姐的酒量不浅,再加上心里头不大痛快,于是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几杯红酒。

    “爽快!”方老三朝我竖起大拇指,拿起酒瓶又准备给我倒酒。

    “喝红酒有什么意思?来,给她倒洋酒。”坐在最边上,他们喊他“程少”的男人拿了瓶皇家礼炮过来放在我面前。

    方老三正准备给我倒洋酒,沈晖眼疾手快按住我的酒杯,语带不满地说:“你们胆子生毛了,敢灌她的酒?”

    “呦,我找海星喝酒你护着她算什么事?”方老三笑侃道。

    “是啊,晖子,除非你说清楚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程少跟着起哄。

    “她是我沈晖的女人,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了?”沈晖扬扬眉。

    “满意,满意,你早说嘛,我方老三胆子再大也不敢灌小嫂子的酒啊,你们说是吧?”方老三脸朝着包厢里的其他几个男人,笑着说。

    沈晖无奈地对我笑笑,低声说:“别介意他们怎么叫你了,不灌你的酒就好,从小玩到大的,也不好和他们甩脸子。”

    “唔。”我不置可否。

    我当然不喜欢他们这样叫我了,我又不是沈晖的小老婆,凭什么把这个含着轻视成份的称呼加诸给我?

    沈晖正要说话,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沈晖前妻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开口说:“挺长时间没见到大家了,想进来喝两杯酒,你们欢迎不?”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方老三叫身边的女孩让开,自己往旁边挪了挪,拍着空出来的位置说,“嫂子坐这儿来。”

    我晕,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谢谢老三了。”沈晖前妻款步走来,一屁股坐在他和沈晖之间的空位上。

    “服务员,再拿个酒杯来。”方老三朝坐在电脑前点歌的包厢公主喊道,又转脸看着沈晖前妻,“我可记得嫂子是海量,待会儿一定要多喝几杯。”

    “一定。”沈晖前妻很突然地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薛秀秀,是娅娅的妈妈。”

    我先是一愣,随即和她握了握手:“你好,我叫秦海星。”

    坐在我和她中间的沈晖脸色像抹了几层锅底灰,要多黑有多黑。

    我忽视掉沈晖的臭脸,赞叹道:“娅娅非常聪明非常可爱,我很喜欢她。”

    “谢谢。”她由衷地笑了,细声问“我叫你海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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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534
    “当然可以。”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把娅娅带到美国去,毕竟那边的教育对孩子更好,再说,你和晖子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工作又忙,你同时要照顾两个孩子也太难为你了。”

    我的大脑瞬间短路,几秒钟后才意识到她把我当成沈晖的未来太太米姿了。

    我无比尴尬,笑容僵在脸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海星,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不明就里的薛秀秀追问。

    忍无可忍的沈晖终于爆发了,话语里是压抑的怒意:“够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晖子,我只是想和你太太商量一下娅娅的抚养权。”薛秀秀很镇定。

    我忽地一下站起来,口齿清楚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沈晖的未婚妻,薛小姐你认错了。”

    薛秀秀一脸愕然。

    我冲她莞尔一笑,拎起包速度离开了座位。

    “海星,你到哪儿去?”沈晖在后面喊。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走到二楼楼梯口,一个经理模样的女人迎面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急急地说:“你怎么才来啊,快去换衣服等下到01门口等我。”

    我怔了怔,等醒悟过来忍不住大笑,本姑娘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像陪酒小姐了?

    她被我笑得莫名其妙,我敛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大姐你搞错了,我是良家。”

    这么个小插曲冲淡我心中的阴郁,走出夜总会,我双手抄进衣兜里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

    天安可真冷啊,翩飞的雪片纷扬落下,染白了房屋和两旁笔直的松木。

    我跺跺脚,nn,刚才一冲动就往外跑,连羽绒服也忘了拿。

    我哆哆嗦嗦地走了一会儿,冷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海星。”

    我回转身。

    沈晖抱着我的羽绒服气急败坏地冲过来。

    “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他将羽绒服披在我身上,抓起我的胳膊往衣袖里套。

    等他帮我穿好衣服,我不冷不热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打招呼?这么狗血的场面,我继续留在那儿就是个傻逼。”

    说完,我又气呼呼地重申:“我就是个傻逼。”

    “好了,我们回去吧。”他搂着我的腰往回走。

    “我不回去了,要回去你自个回去。”我赌气站着不动。

    “我是说回酒店啊,我的车还在夜总会。”

    坐上沈晖的车,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冻不死你,连羽绒服也不穿就往外跑,知道天安今天多少度吗?零下8摄氏度,可以把你冻成**了。”他咬牙说。

    “冻死我也不关你的事。”我硬邦邦地回说。

    “死丫头。”他探手过来揉乱我的长发。

    一句“死丫头”叫得我胸中柔情泛滥。

    我有点儿犯贱哦,特喜欢他这样宠溺地称呼我。

    “我今儿上午特意去**做的大波,被你弄乱了。”我打掉他的手。

    “做头发了?我还真没注意。”他凑近我仔细端详,“不错,挺有女人味的。”

    我哭笑不得,敢情他还没有发现我的新发型,真是浪费本小姐的银子和时间。

    严颜领我去她常去的发型屋,剪个刘海做个一次性大波花掉我200元,太黑了。

    回到酒店客房,我已经有了感冒的症状,不停地“阿嚏“阿嚏”,清鼻涕不断。

    我扯了几张纸巾,狠狠濞了把鼻涕。

    “活该。”沈晖很没有同情心地骂,“冰天雪地不穿羽绒服往大街上跑。”

    “我好难受。”我躺倒在床上,鼻子呼哧呼哧像风箱一样。

    “我去给你买药,你赶紧去冲个凉,水调热一点。”他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扯起来。

    “呜呜——我不想动嘛。”头昏脑涨,真的很难受。

    “听话。”他将我推到浴室门口,一只手去打开门。

    “你快点回来啊。”我昏昏沉沉地走进浴室。

    我放了满缸的热水,两条细胳膊搭在浴缸边缘,脑袋也耸拉在上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快睡着了忽然听见沈晖在外头敲门:“海星,快出来吃药。”

    “哦。”

    这家酒店是天安市唯一的一家六星级酒店,我住的这间客房是位于顶层的豪华套房。

    浴室的一整面墙镶嵌了镜子。

    我赤着脚去洗脸台刷牙,顺手拿毛巾擦了擦镜子上的水汽,发现自己从头到脚红彤彤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裹着浴袍我走回睡房,敏感到室内的气氛不对味儿,沈晖一张冰块脸冷得能掉下冰碴子——室内气温直逼零摄氏度。

    “你干嘛啊?谁得罪你了?”我好不委屈,“我的药呢?”

    我还没和你计较你前妻认错人的事,你莫名其妙给我摆什么脸色看?

    他指了指床头柜,连话也吝啬说。

    一杯冒着热气的温开水,药瓶盖里放着几粒药丸。

    我吃了药蓦然发现我的手机躺在床上,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是放在挎包里的。

    我刚探手去拿,沈晖忽然冲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

    “我要拿手机。”我挣了挣。

    “海星。”他念着我的名字,一只手拉掉我的浴袍带子。

    “是不是你把我的手机拿出来的?”

    他不回答,从后面将我抱起来径直走到飘窗前放下。

    他扯掉我的浴袍亲吻我的后背,两只大手分别罩住我两侧**揉捏。

    前一刻是冰山,这一刻是赤道,我觉得我有点儿难以适从,于是大声抗议:“我是个病人。”

    “海星——海星——”他喃喃唤着这两个字,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往下亲。

    他湿润的舌尖在我大腿内侧轻轻舔舐,一只大手握住我的柔软细细抚慰。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又可能是他对我的身体太过熟悉,知道我的敏感所在——我大脑很快混沌了,在他的挑逗撩拨下软成一汪柔柔的春水。

    “喔——”我眼神迷离地回眸,看到他半蹲在后面,黑黝黝的脑袋埋在我的腿间。

    “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抓住残存的一丝理智,我说。

    “等下出去给你买药。”

    说话间他已经站了起来,探手过去猛地拉开了飘窗的窗帘。

    “疯子。”我惊呼一声。

    他一手环住我的细腰,整个身体从后面贴近我,咬着我的耳垂低语:“傻丫头,这是天安市最高的楼,除非坐在直升机上,否则谁也看不到我们。”

    我大着胆子望向窗外,只看见漆黑的天穹和半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雪势比刚才小了许多,

    视野里没有任何建筑物阻碍,视线下移,是万家灯火和无数闪烁的霓虹组成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璀璨耀目。

    “原来你是有预谋的。”我恍然大悟。

    “傻丫头,我想尝试一下在天安市最高的楼上和你**是什么感觉。”他一只大手再次罩住我的柔软,压紧我重重旋转着胯部,火热的坚硬抵在我的腿臀间,像一团烧炙的火焰。

    “喔——嗯——下流。”我呻吟着骂。

    “海星,宝贝儿——”他不停**我耳后的皮肤。

    我无助地抓紧他罩住我胸乳的手,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

    “晖,我要。”极度的空虚中,我渴望着他的进入。“晖,我要。”极度的空虚中,我渴望着他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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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54
    “你干嘛反锁门啊?家里就我老妈在,难不成怕女色狼进去非礼你?”我挑挑眉。

    “可能是不小心反锁了。”他耸耸肩,“你刚才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究竟是谁找不到谁?”我似笑非笑,“我一直在花店里挑花,我一个大活人你会看不见?还有啊,你为什么关机?”

    “手机没电了。”他摊摊手,“那家花店太大了,楼上楼下好几百平米呢,后面就是花圃,我们两个错过了也很正常,你不是自己回来了吗?大不了以后去哪儿我都牵着你的手,永远不放开。”

    他后半段话似乎饱含深意,我装作听不懂,瞪着他凶巴巴的:“你怎么还不走?不会还想赖在我家吃晚饭吧?”

    “我是准备走来着,你妈说晚上炸藕丸子吃,留我吃晚饭。”他不慌不忙,“不如你去给阿姨说,不想看到我,让我走好了。”

    哼!狡猾的狐狸。

    “这是我的闺房,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那我去陪阿姨说说话。”

    他很突然地凑近,作势要吻我,我惊得往后连退几步,指着他说:“你别乱来啊,我喊非礼了。”

    “喊吧,我正想向你妈妈表**迹呢,求她把海星许配给我。”

    “无聊。”

    “行了,不逗你了,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他眉梢飞扬,低了嗓音说,“海星,我要重新追回你。”

    我低眉敛眼,绕开他回了房间。

    那晚看到他发来的短信息,不是不感动的。

    他是我情窦初开时就住进我心里的那个人,这么多年来,包括我和周逊结婚以后他仍然在我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当初我跟着沈晖只是因为他,明明是各取所需的交易,我却一步步沦陷得如此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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