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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海星的心一跳,马上联想到后来闯进包厢的年轻男人会不会是她指使的?

    “小姐,到了。”

    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个紧攥着包的手,指甲已经掐进肉里。

    付了车费,她神思恍惚地往小区里走。

    如果当年真是蒋子卿算计我,那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要不要去见她?海星浆糊一样的脑袋忽然没了主意。

    去见蒋子卿则意味着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要翻出来示人。

    她不知道自个有没有强大的心里建设去重温一遍当年所受到的伤害。

    电视机放着春节联欢晚会,夹杂着外面的零星烟火爆竹声,老爸坐在沙发上,喝着小酒摇头晃脑地跟着歌声哼唱,我和老妈坐在餐桌前包饺子。

    年夜饭已经吃过了,和往年一样晚上12点雷打不动地下饺子吃,听老妈说是她家乡的习俗,三十晚上一定要吃顿饺子才算过年。

    “海星她爸,别折磨我们娘俩了。”老妈笑着挤兑我爸。

    “孩子她娘,你不懂欣赏就算了,别影响我看电视。”老爸回一句。

    “切,就你那公鸡嗓子我还欣赏呢,有本事你也上一次星光大道给我们娘俩看看。”

    “我不是工作忙嘛,哪有那闲功夫?”

    “别吹牛了,报名就给你刷下来了。”老妈撇撇嘴。

    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的抬杠,我恍惚地想,少年夫妻老来伴,不知道等我人老珠黄的那一天会不会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又或者像妈妈一样嫁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听我妈喟叹一声:“这又是一年过去了,海星今年28了,再晃两年就30了——”

    “妈,就我们一家三口人,这几十个饺子够吃了吧?”我赶紧打断老妈的话。

    “妈给你说正事呢。”老妈不满地瞪我一眼,“你不愿意和周逊复婚,我说帮你介绍对象你又不肯,怎么着,准备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不是没有遇到合适的吗?”我理直气壮,“找老公又不是去市场买菜,怎么能随随便便呢?肯定得精挑细选,找一个志趣相投,有共同人生目标的才行。”

    “精挑细选?再挑下去就是人家挑你了。”

    “本姑娘宁缺毋滥。”

    “孩子她娘,女儿大了肯定有自己的主意,你就由她吧,咹?”老爸替我打圆场。

    “不是我说你,老秦,你像个当爹的吗?女儿的事一点儿也不上心,你历年来教过这么多学生,很多参加工作了还经常回来看你,你就不能在你那些学生当中帮女儿物色物色?碰到条件好的未婚大龄青年,也可以请到家里来吃吃饭嘛,看咱女儿能相中不。”老妈把矛头指向老爸。

    “人家回来看我,都是聊工作聊近况,我又没有挨个去问人家是不是成家了。”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老妈气呼呼的,“多问几句话会死啊。”

    “得得得,下次再有学生来看我,我一定先问他的婚姻状况,这总行了吧?”老爸忙说。

    “别答应的好好的回头又忘了。”老妈提醒说,“条件不好的可千万别往家领。”

    “那你给我定个标准吧,什么才算是条件好的?”老爸无可奈何。

    老妈认真地想了想,沉吟地说:“再怎么着也不能比周逊差吧。”

    “周逊是个富二代,家财万贯,我的那些学生大部分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只可能比他条件差,去哪儿找比他条件好的?”

    “你别光盯着经济条件啊,要看综合条件,比如说人踏实,有责任心有上进心有能力,孝顺父母,对感情专一——”老妈一拍大腿,“对了,你就照着昊昊的标准去找,准错不了。”

    “吴昊的条件?”老爸一听懈气了,“我上哪儿去找啊?你还不如让闺女直接找他得了。”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呢?”老妈兴奋了,“上次我见到昊昊他妈随便聊了几句,她现在正为儿子的婚事发愁呢,说三十大几的人了连女朋友都没有。”

    见老妈双眼放光的亢奋状态,我赶紧闪人:“我回房去发短信了。”

    “海星啊,你的意思呢?”老妈扯起嗓子问。

    我用“呯”的关门声回答。

    新年祝贺的短信发到我手酸,刚扔下手机往床上一躺,“滴滴”的短信提示音。

    唉,发了这么多条总算是有人回复我了。

    拿起手机翻开一看,嘴角止不住上弯。

    是沈晖,他问我在干嘛?

    我回复:你呢?

    沈晖:刚和家里人去外头吃完年夜饭回来。

    我:你可真**,我和爸妈在家吃的。

    沈晖:想不想我?

    我:想。

    沈晖:我的宝贝儿真乖。

    我:谁是你宝贝儿?肉麻。

    沈晖:真的很想你,要不你提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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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53
    只有沈晖一人带了女伴,他的几个朋友喊了夜总会的陪酒小姐坐在身边。

    真是层次决定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几个陪酒小姐的平均年龄在20岁左右,个个生得花儿一般娇嫩,穿着夜总会统一的礼裙,低胸,后背开得很低,露出一大片莹白的肌肤,非常诱人。

    沈晖的几个朋友和他一直在谈事,有人间隙端起酒杯和身边的美人儿碰一碰,有人手搭在陪酒小姐肩上偶尔低声说笑两句。

    我记得有次项目组请甲方的管理人员去夜总会玩,何总监也帮他们叫了陪酒小姐,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间包厢里的状况简直惨不忍睹,几个男人上下其手抱着身边的女孩又亲又摸,我忍着呕吐的冲动和几个女同事找了借口逃之夭夭。

    而今晚包厢里的情况大大不同,几个陪酒小姐更像是烘托气氛的道具,沈晖几个看似狷狂霸气的朋友也够绅士,最多只是勾肩搭背调笑几句,没有一个吃小姐的豆腐。

    “怎么不开心?不喜欢来这样的场合?”沈晖见我闷闷不乐,搂住我肩膀的手紧了紧,贴近我的耳朵轻声问。

    “没有。”

    “乖了,谈完事我就陪你回酒店。”

    “我没事儿,你和朋友谈事嘛。”

    “吃点水果,喝点果汁什么的,别喝酒了,咹?”

    “只是葡萄酒嘛,不醉人的。”我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

    “谁说红酒不醉人?后劲儿大着呢,待会儿你喝醉了我才懒得伺候你。”他轻笑。

    “哟,讲什么悄悄话呢,大声点让哥几个也听听。”坐在沈晖旁边的方老三扬声说。

    “叫你别乱喊。”沈晖拉长了脸。

    “不喊小嫂子那该喊什么?”方老三反问。

    “我叫秦海星,你们喊我海星好了。”我大方地说。

    “海星——好,来,我们喝一杯。”方老三朝我举了举杯。

    “好,我先干为敬。”我很爽快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其他几个男人见状,也纷纷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本小姐的酒量不浅,再加上心里头不大痛快,于是来者不拒一连喝了几杯红酒。

    “爽快!”方老三朝我竖起大拇指,拿起酒瓶又准备给我倒酒。

    “喝红酒有什么意思?来,给她倒洋酒。”坐在最边上,他们喊他“程少”的男人拿了瓶皇家礼炮过来放在我面前。

    方老三正准备给我倒洋酒,沈晖眼疾手快按住我的酒杯,语带不满地说:“你们胆子生毛了,敢灌她的酒?”

    “呦,我找海星喝酒你护着她算什么事?”方老三笑侃道。

    “是啊,晖子,除非你说清楚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程少跟着起哄。

    “她是我沈晖的女人,这个答案你们满意了?”沈晖扬扬眉。

    “满意,满意,你早说嘛,我方老三胆子再大也不敢灌小嫂子的酒啊,你们说是吧?”方老三脸朝着包厢里的其他几个男人,笑着说。

    沈晖无奈地对我笑笑,低声说:“别介意他们怎么叫你了,不灌你的酒就好,从小玩到大的,也不好和他们甩脸子。”

    “唔。”我不置可否。

    我当然不喜欢他们这样叫我了,我又不是沈晖的小老婆,凭什么把这个含着轻视成份的称呼加诸给我?

    沈晖正要说话,包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沈晖前妻笑吟吟地站在门口,开口说:“挺长时间没见到大家了,想进来喝两杯酒,你们欢迎不?”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方老三叫身边的女孩让开,自己往旁边挪了挪,拍着空出来的位置说,“嫂子坐这儿来。”

    我晕,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谢谢老三了。”沈晖前妻款步走来,一屁股坐在他和沈晖之间的空位上。

    “服务员,再拿个酒杯来。”方老三朝坐在电脑前点歌的包厢公主喊道,又转脸看着沈晖前妻,“我可记得嫂子是海量,待会儿一定要多喝几杯。”

    “一定。”沈晖前妻很突然地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薛秀秀,是娅娅的妈妈。”

    我先是一愣,随即和她握了握手:“你好,我叫秦海星。”

    坐在我和她中间的沈晖脸色像抹了几层锅底灰,要多黑有多黑。

    我忽视掉沈晖的臭脸,赞叹道:“娅娅非常聪明非常可爱,我很喜欢她。”

    “谢谢。”她由衷地笑了,细声问“我叫你海星可以吗?”

    “当然可以。”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把娅娅带到美国去,毕竟那边的教育对孩子更好,再说,你和晖子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工作又忙,你同时要照顾两个孩子也太难为你了。”

    我的大脑瞬间短路,几秒钟后才意识到她把我当成沈晖的未来太太米姿了。

    我无比尴尬,笑容僵在脸上:“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海星,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不明就里的薛秀秀追问。

    忍无可忍的沈晖终于爆发了,话语里是压抑的怒意:“够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晖子,我只是想和你太太商量一下娅娅的抚养权。”薛秀秀很镇定。

    我忽地一下站起来,口齿清楚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沈晖的未婚妻,薛小姐你认错了。”

    薛秀秀一脸愕然。

    我冲她莞尔一笑,拎起包速度离开了座位。

    “海星,你到哪儿去?”沈晖在后面喊。

    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走到二楼楼梯口,一个经理模样的女人迎面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急急地说:“你怎么才来啊,快去换衣服等下到01门口等我。”

    我怔了怔,等醒悟过来忍不住大笑,本姑娘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像陪酒小姐了?

    她被我笑得莫名其妙,我敛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大姐你搞错了,我是良家。”

    这么个小插曲冲淡我心中的阴郁,走出夜总会,我双手抄进衣兜里沿着马路一直往前走。

    天安可真冷啊,翩飞的雪片纷扬落下,染白了房屋和两旁笔直的松木。

    我跺跺脚,nn,刚才一冲动就往外跑,连羽绒服也忘了拿。

    我哆哆嗦嗦地走了一会儿,冷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海星。”

    我回转身。

    沈晖抱着我的羽绒服气急败坏地冲过来。

    “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他将羽绒服披在我身上,抓起我的胳膊往衣袖里套。

    等他帮我穿好衣服,我不冷不热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打招呼?这么狗血的场面,我继续留在那儿就是个傻逼。”

    说完,我又气呼呼地重申:“我就是个傻逼。”

    “好了,我们回去吧。”他搂着我的腰往回走。

    “我不回去了,要回去你自个回去。”我赌气站着不动。

    “我是说回酒店啊,我的车还在夜总会。”

    坐上沈晖的车,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冻不死你,连羽绒服也不穿就往外跑,知道天安今天多少度吗?零下8摄氏度,可以把你冻成**了。”他咬牙说。

    “冻死我也不关你的事。”我硬邦邦地回说。

    “死丫头。”他探手过来揉乱我的长发。

    一句“死丫头”叫得我胸中柔情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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