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速度将手边的平板塞到枕头下,很努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小小的一个人影儿,好像穿着淡粉色的公主裙。
“娅娅?”我迟疑地问。
“海星阿姨。”小小的人儿飞快向我跑过来。
“娅娅。”我惊喜地探身过去抱住她。
“爸爸说你生病住院了,我就让爸爸带我来看你。”她细声细气地说。
“谢谢小宝贝儿。”我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仔细打量她,“长高了嘛。”
“你有一年多没有看见她了吧?现在才8岁不到已经1米4的个头了。”沈晖颇骄傲地说。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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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卷终二4
“基因好嘛。”我又摸摸她嫩嫩的小脸蛋,“人也长漂亮了,真真是水灵灵的小美人儿一个。”
“海星阿姨,等你的眼睛好了,我把我画的画儿给你看,我的画的画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她攥着我的手有点儿兴奋地说。
“嚄?我们娅娅这么厉害啊?”
“哦,是天安中小学生美术比赛,她拿了小学组的一等奖。”沈晖的嗓音里充满了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其实她绘画的技巧不是最好的,评委们认为她的画很有创造力,很难想象一个7岁的小女孩想象力会这么丰富。”
“爸爸,是海星阿姨教我的。”
“是吗?那你以后要多向海星阿姨学习画画。”沈晖弯下腰对女儿说,“你在病房里陪海星阿姨,爸爸去酒楼给你们打包饭菜回来。”
“爸爸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海星阿姨。”娅娅小大人似的。
我和沈晖忍不住笑了。
娅娅嫌她老爸给她梳的小辫子不好看,让我重新给她扎。
“呵,咱们娅娅也懂得爱漂亮了。”
正在帮她梳头,她忽然小小声地说:“海星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喔?那你说给阿姨听听。”
“妈妈说,我还有一个弟弟,今年5岁了,可是他得了很重的病,只有我才能帮助他治好他的病。”
我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猜想娅娅嘴里的“弟弟”应该是薛秀秀和她现任丈夫生的孩子。
“你能告诉阿姨弟弟得的什么病吗?”
“白血病。”我的手一抖梳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想起沈晖那个温婉可人的前妻,难怪她的眉目间氤氲着淡淡的忧伤,笑容也很勉强,原来她的儿子患了血癌。
“我很想去救我的弟弟,可是爸爸不同意,还让我别告诉爷爷奶奶。”她转回头,郑重其事地请求我,“海星阿姨,你能帮我劝劝我爸爸吗?妈妈说,如果弟弟不快点动手术就会死,我不想要弟弟死,我想去美国看他和他一起玩。”
我颇迟疑,这可是沈晖的家事我真不方便去插手,而且既然沈晖不同意,我也很难说服他。
娅娅抓住我的手轻轻扭了扭小身子:“海星阿姨,你答应我好吗?”
她对我的信赖让我不忍心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好,阿姨答应你,但是阿姨不敢保证一定能让你爸爸同意。”
小丫头鬼精鬼精,小嘴甜甜地说:“谢谢海星阿姨。”
说罢还踮起脚尖往我脸颊上“吧唧”一下。
小嘴巴香香软软的,让我一颗本不坚硬的心更加柔软了。
唉,就冲你对我的这份信任,阿姨豁出去了。
晚上沈晖送娅娅和保姆去酒店后又折了回来。
“你不在酒店陪女儿又跑回来干什么?”我很意外。
“怕你一个人闷嘛,晚些我再回酒店。”他将一个食盒打开放在我手上,“你爱吃的芝麻糊,去满记帮你打的包。”
“谢谢。”有点儿小感动。
和他的感情越深,越能体会到他感情细腻的一面,有时候对你的那份细心和体贴让你为之动容。
可同时我又害怕,他丝丝缕缕渗进我的心底,我很怕有一天我会戒不掉他对我的好。
天气闷热,病房里的空调温度打得高,我抬手一摸他额头上全是汗。
“去,把空调打低点。”我推他一把。
“算了,我怕你受不了。”他解开衬衣扣子把衣服脱了,“我打赤膊吧,反正过会儿就走了。”
我将食盒顺手放在床头柜,一把拉住他的手臂:“给我摸摸,好了没有。”
他的臂膀上有个早已结痂的伤疤,是上次被吴昊射出的子弹擦伤的。
我用指腹轻轻摩挲,心疼地问:“还疼吗?”
“早就不痛了。”他笑了,“大老爷们哪儿有这么娇贵?”
我轻轻抚摸着不说话。
“心疼我了?”
废话!
他笑着抬手摸摸我的脸:“当时真不应该躲闪,索性让他一枪射中心脏算了,让你心疼一辈子。”
“我呸。”我急急地往地上吐口唾沫,“收回去,这种话能乱说啊?”
“下次不说了。”
心疼完他,我很狗腿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又响亮地朝他俊脸亲一口。
“说吧,这么讨好我有什么目的?”他了然地问。
“嘿嘿。”我干笑几声。
“娅娅让你当说客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不小。
“如果是为了薛秀秀儿子的事你趁早闭嘴吧,少掺合。”他的语气冷冽,态度强硬。
我心里有些发憷,他现在的确很宠爱我,可并不代表我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如果我犯了他的禁忌,他照样同我翻脸。
犹豫了再犹豫,权衡了再权衡,还是决定不辜负娅娅小盆友的信任。
闭了闭眼,我低声下气:“我就说两句成不?我保证只说两句。”
见他不吭声,我继续说:“首先,我们得站在娅娅的角度来考虑,你想啊,如果薛秀秀的儿子真的死了,娅娅长大以后知道了会对她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说不定连你这个爹也怪上了,其次,你不觉得你女儿很善良很重视骨肉亲情吗?这是好现象啊,一个自私冷漠的人会对父母孝顺吗?不会——”
我很自觉地闭嘴不往下说了,因为室内的气压骤然下降,估计沈大总裁许久不见的冰块脸又重现了。
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也算在心里对娅娅有个交待了。
“我也很自私冷漠,可我一样孝顺我父母。”他冷冷地说完站了起来,“你早点休息吧,我回酒店了。”
“哦,你开车小心。”我讪讪的。
我被打入冷宫三天,整整三天啊,沈总裁同我讲话再不是和风细雨了,而是冷若冰霜。
我伏低做小低眉顺眼,简直像个日本小媳妇,亏是他并没有虐待我,每天照常将我伺候得巴巴适适。
有天我正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他,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他说了两句就出去了。
第一句话:行,我尽快来美国一趟。
下一句:我可以先委托那边的朋友帮你找律师。
我立即意识到可能是范静宜打来的电话,她同意和沈晖合作揭发吴昊了?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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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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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性的因果关系卷终三
沈晖推门而入,看到我站在门后冷冰冰地问:“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
“谁鬼鬼祟祟了?”我踢踢踏踏地走回去坐在床沿,晃着两只脚,“拖鞋太大了。”
“自个出去买。”
“今天下午我想出去逛逛,买些生活用品。”
“自己去。”
“我抗议,你虐待病人。”我噘着嘴。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我是不忍心辜负娅娅的期望,答应孩子的事就要做到。”
“秦海星,你的理由还蛮充分的嘛,再一次警告你,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以后都不管了,反正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哪儿有资格过问你们家的事。”话一出口,满屋子熏人的酸味,我老脸有点儿挂不住像鸵鸟一样往被子里一埋。
“知道就好。”他丝毫不给我留情面。
莫名有些心酸,索性蹬掉拖鞋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
“这么热的天你捂这么严实干嘛?”他不客气地掀开被子。
“要你管。”
“不要我管是吧?那一日三餐你自个去外面吃,医院门口有茶餐厅也有酒楼,你也可以叫外卖。”
“既然不管我了你还杵在这儿干嘛?”我翻身坐了起来。
“我现在就走,不用你撵。”他说着走出门去,还“呯”地带上房门。
我努力忽视掉心里头的那一抹酸楚,打起精神来拾掇自己,然后跑去门口让一个护士小姐给我找了一沓外卖单。
不管我拉倒!别以为离了你沈晖我就蓬头垢面像个怨妇似的,我偏要收拾得光光鲜鲜,照吃照睡。
晚上正半躺在床上和严颜煲电话粥,房门“嘎吱”响了,沈晖拎着一大包东西走进来。
我视若无睹,转过身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嗓音像泡在蜜糖里,又甜又腻:“别只顾着工作,要劳逸结合,周末要是没有节目到香港来看我,我请你吃饭带你去兰桂坊泡吧——”
“你丫没病吧?”电话那头的严颜莫名其妙,“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亲爱的,想我不?”
“想你母亲的头,秦海星,我看你丫病得还不轻,香港不是有家青山医院吗?介意你去看看。”
床倏地往下一沉,一只大手伸过来搂住我的小腰,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蛋,痒痒的。
他叼住我的耳垂低语:“秦海星,是严颜吗?”
我有点儿无地自容,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没事儿过来看看我吧,我一个人闷得慌。”
严颜似乎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做开颅手术把你脑子动坏了。”
“不是喊你去我家里看看吗?你去没有?”
“昨天才去的,你爸妈挺好的,就是想你想得慌,依我看你的眼睛现在恢复得不错,不如回趟海市看看你的爸妈,咹?”
“唔。”我自个也有这个打算,再等阵子吧,至少得等视力恢复到老爸老妈看不出什么端倪。
胸前一凉,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一只大手伸到我后背解胸衣搭扣,他吻着我耳后的皮肤,嗓音带着暧昧的沙哑:“给你说了多少次,别穿这些儿童睡衣,看着这些熊呀猫的我一点**都没有。”
沈总裁,你要不要脸啊?您要是没有**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帮我**服?
一只手解我的胸衣,另一只手还不闲着,隔着真丝缎在我的胸乳上弹钢琴,凸硬的峰尖顶住胸衣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酥麻的快感从我的耳后和胸前迅速扩散开,我身子一软,娇吟着向后倒去,手机从我手里滑落。
“秦海星,你丫的怎么不说话啊?”严颜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
我迷糊的意识稍稍清明了,抓住手机回一句:“我在——刚才——渴了在喝水。”
“你要有事我挂了。”严颜暧昧地问,“沈总裁在你旁边吧?”
我的脸滚烫发热,嘴里诺诺有声:“没有——我——我一个人——”
沈晖的动作太快了,我话语还未落他已经将自己置身于我的身体里,两只手扶住我的大腿,跪在我面前向我进攻。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要我,视线里模糊不清只有一团蠕动的黑影。
像是惩罚我的一心二用,他猛地用力往前一顶,我小腹一痛忍不住呻吟出声:“噢。”
“海星?你在干嘛啊?”严颜狐疑地问。
“我的膝盖撞到椅子上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躺在床上吗?”
三天没有碰我了,突然尝到甜头他有些把持不住,一手架高我的右腿,粗喘着一连狠撞了十几下。
我强忍着不让呻吟逸出口,太辛苦了,嘴唇差点咬破。
“严颜,改天再聊,我肚子好痛,啊——”我尖叫一声掐断了线。
正要埋怨他几句,他的动作猝然温柔起来,放下我的腿缓缓**着。
“海星,宝贝儿。”他俯下身来啜住我的唇瓣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