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我现在暂时没有工作的打算。”默了一会儿,我主动问,“你现在住在家里吗?”
“没有,我住在那套小跃层里,我怕你哪天又想搬回去住。”
“哦,你最近都没有回去过?”我的平板和笔记本都在他家里,想去拿又怕碰到他。
“没有。”顿了顿,他又说,“海星,我看到你放在床头柜的钱了。”
“唔。”
“我以前曾经误会过你,你还生我的气吗?”
呵,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挂了,严颜喊我。”
“好。”
“秦海星,我问你话呢,你的行李就只有这么多?”严颜在卧室里大声问。
我立马掐断线从旋转楼梯上了二楼。
“你等下开车送我去一趟绿岛嘉园。”我走进房间说。
“呦,准备和沈晖告别啊?”严颜嘲笑说,“最好来一次离别爱爱,你都不用走了。”
我无心与她争辩,只说:“我回去拿我的东西,沈晖现在不住那儿。”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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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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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缠绵二
我推开车门下车。
“用不用我陪你上去啊?”严颜在后面问。
“不用,我拿了东西很快下来了。”
“那你快点啊,明天一早的飞机,得早点回去休息。”
“知道。”
进门后我弯下腰在玄关换拖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我听见沈晖的声音:“海星,你回来了?”
我的手一滞,很快说:“回来拿我的东西。”
“哦。”
“我以为你不在。”我趿着拖鞋从他身边经过,径直去了主卧。
他跟了进来。
我拿了电脑包放在床上,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我的平板。
翻了半天没有翻到,沈晖走近我把平板递到我面前:“是找它吧,你放在书桌上了。”
我接过塞进电脑包里拎着准备走。
“海星。”他忽然攥住我的手不放。
“严颜在楼下等我,我得走了。”我挣了挣,他却攥得更紧了。
“你今天特意过来等我的吧?”我忽然明白过来。
“是。”他点头承认,“你刚才在电话里那样问我,我就开车过来碰碰运气。”
“我真的要走了。”我大力甩开他,快步向门口走去。
“海星,你别走。”他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
“你想干嘛?”
“我——陪我说说话好吗?别那么快走。”他的脸贴在我的黑发里轻轻摩挲,嗓音软软的,带点儿恳求的意味。
“沈晖,该说的话上回已经给你说清楚了。”我的身体一僵,本能地抗拒他的亲近。
“海星——”他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双臂圈紧我的腰,唇落在我的后颈轻轻**。
我闭了闭眼,心里滋生着不可抑制的酸涩和悲伤,鼻子一酸,终于落下泪来。
老天像是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我和他边走边痛,好不容易艰难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他陪伴我度过漫无边际的黑暗,在我最困窘的时候给我温暖和呵护,我们努力忽视掉所有不愉快的人和事,尝试着慢慢向对方交出一颗心……
“海星,海星——”一迭连声的轻唤让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连衣裙已经被他褪到腰际,胸衣的搭扣也解开了,他俯身下来一面亲吻我一面脱掉自己的裤子。
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他用膝盖抵开我的双腿,炙热滚烫的吻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脖子和胸前。
他含住我的峰尖轻吮,熟悉的酥麻的快感让我的身子颤了颤。
脑海里蓦然掠过十年前在夜总会包厢里的那一幕,我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火热的身体骤然冷却下来。
“你是不是还想再强暴我一次?”我颤声问。
“海星——”他抬头看我,语音里隐藏着某种痛楚。
我一把推开他,坐起来穿衣服。
房间里的冷气太足,我打了个喷嚏,伸到身后系胸衣搭扣的手有些抖。
他下床去关掉空调,折回来想帮我。
我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的手,拉上连衣裙的拉链我跳下床去。
光着脚走到门边捡起地上的电脑包,我头也不回地走出睡房。
刚走到门边去拉门,他忽然从房间里跑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
“海星,对不起,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他涩声问。
“沈晖,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和你之间完了,不可能在一起了。”
“海星,我舍不得你,真的舍不得。”他呐呐说。
“时间久了就会忘记。”我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你不是要我放过吴昊吗?我现在就答应你,你别走好吗?别离开我。”他口不择言地说。
我渐渐柔软的一颗心重又冷硬起来。
“沈总裁,你是想再和我做一笔交易吗?”
“不是——海星,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走——”
有温热的液体滴进我的黑发里,他将我抱得紧紧的,唇贴在我的发顶摩擦,喃喃地重复同一句话:“海星,我不想失去你。”
我用力挣开他,手放在门把上拉开了门,回眸对他说:“沈晖,我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一开始就不美好,过程更是曲折,所以我和你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原来王子恋上灰姑娘,最后大团圆结局的故事只会出现在童话里,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你长得帅有钱有势,家里头的背景又深厚,凭什么就看上我了?就是用放大镜也照不出我浑身上下有哪点特别的?”
“海星,不是你想的那样,至少现在不是。”他哑着嗓子辩解。
“是不是都过去了,我走了。”拨开他伸过来想抓住我的手,我闪出门“呯”地带上房门。
三万英尺的高空,我木着脸注视着窗外,滚滚的云层在阳光折射下呈现出耀眼的白。
轻微的轰鸣声中,我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空乘员推着车派发饮料,严颜替我要了一杯咖啡。
“海星,你的咖啡。”她替我打开小桌板。
“谢谢。”
“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什么?”
“其实我应该多劝劝你别和沈晖分手,毕竟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沈晖现在是单身,你们之间不存在着第三者。”她像是自责,语气里充满了愧疚。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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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缠绵二 2
“别吵,我很累,想睡会儿。”我闭上眼换了个坐姿。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自个的感情不幸非得拉着你跟着我离开海市,你别以为我妒忌你见不得你幸福,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你找回来。”她胳膊肘碰碰我,“只是别玩得过火了,见好就收,男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努力集中涣散的思维,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原来她以为我和沈晖闹别扭了,我端着架子让他放下身段来求我。
她太高估我了,对于我爱的男人我从来是甘拜下风,心甘情愿被捕获。
那些个欲擒故纵的高段位游戏,从来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下了飞机后,我和严颜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巴,终于到了离我家乡不远的一个小镇。
还没有被文明污染的一方净土,住的是那种青砖绿瓦的民房,几间大瓦房外带一个大院落租金才几百元一个月。
我们额外多给了些钱在房东家搭伙,早餐是那种粗瓷大碗盛的红薯粥,配清爽的萝卜丝小菜。
我和严颜吃得格外香。
走出院子,对面邻居家的几个小孩在大门后探头探脑,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外来的陌生人。
我们把带来的巧克力和糖果糕点分给他们,几个小孩嘴里喊着糖“呼啦”一下全跑了。
民风朴实的一个江南小镇,我和严颜在街上闲逛时发现很多院子没有锁门,大咧咧地半敞着。
走过几条街,前面是清凌凌的护城河,几艘乌篷船划过,水面漾起粼粼的波光,映着一碧如洗的万里晴空,很像一幅水墨画般写意。
夜晚四周静谧一片,连狗叫声都听不到。
虽然我不肯承认,但我的确是在疗伤,在这个远离喧嚣的小镇上,我和严颜一住就是几个月。
渐渐的,胸口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
沈晖这两个字似乎真的慢慢淡出了我的记忆。
或者是,我把和他相关的一切记忆深埋在心底,轻易不再去触碰。
“真的就这么放弃了?”魏辰东把一杯红酒递给沈晖。
沈晖接过仰头喝了半杯,走到沙发前坐下点燃一支烟。
“不然怎么样?手机一直关机她根本不想我联系她。”他喷出一大口烟雾,恍惚地笑了笑。
“想过等她吗?”
沈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神情萧索:“她是下了决心和我一刀两断,临走之前把两套房子的钥匙快递给我了。”
“给她时间吧,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等她想通了就好了。”魏辰东拿着酒瓶又帮他倒满。
“也许吧。”设身处地站在海星的角度去想,她不原谅他也是情理之中,几个月以来,当疼痛逐渐麻木,他已经不敢再有任何幻想了。
“对了,辞职手续办好了吗?”魏辰东转移了话题。
“差不多吧,等新总裁来了交接完就能走了。”
“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放弃了你不觉得可惜?”
“我已经决定了。”他不愿深聊这个话题。
“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你加盟我的公司吧,投点资金进来,我们把集团做大,没准有朝一日还能赶超海天国际呢。”魏辰东半开玩笑半认真。
“算了吧,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就不和你抢地盘了,这几年房地产越来越火,我也的确有这方面的打算。”
“你在海市注册一个公司吧,凭你的能耐以后只会比我做得大。”
“我准备回天安了。”沈晖摇头苦笑,“我想海星不希望见到我,如果我离开海市,她也许就会回来。”
“真的舍得下?”魏辰东不禁问。
沈晖视线对着杯子里的红酒,缓缓说:“如果和我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一种痛苦,那么,我只能舍下。”
说完,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爸爸!”娅娅兴奋地跑进书房,欢天喜地地扑到办公桌后面。
“上了一天学累不累?”他爱怜地摸摸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
“爸爸,奶奶说你以后都不回海市了,对不对?”
“是啊,爸爸一直在天安陪你不好吗?”看着女儿背上的,沈晖不禁皱着眉帮她取下,“这么重,你能背的动吗?”
“能。”娅娅猛点头,扯住沈晖的衣角追问,“爸爸,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一直在天安陪我?”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沈晖笑着伸出小指头,“要不我们拉钩吧。”
娅娅喜滋滋地和他勾了勾小指头,仰脸天真地说:“爸爸,你说话要算数。”
“当然算数。”
“对了,爸爸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是爸爸能做到的,又合理的。”
“我能跟着妈妈去美国救弟弟吗?”
“你妈妈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沈晖的脸色沉下来。
“可是妈妈说弟弟很需要我。”娅娅极认真地说,“妈妈说,爸爸什么时候同意了,她就会回来接我去美国。”
“傻孩子,爸爸不舍得你这么小就去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