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宝贝儿子真乖。”我往他嫩嫩的小脸上“吧唧”一口。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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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 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p:///3/3651/ )
一生一世的缠绵三3
严颜走进阳台,弯下腰笑得眉眼弯弯:“乖儿子,喊我。”
“亲——妈。”
“呃——”严颜的月牙眼眯细成一条细缝,得意地朝我扬扬下巴,“怎么样?有区别吧。”
“本来就是你肚子里爬出来的,我又抢不去,用得着这么酸溜溜的吗?”我气鼓鼓地瞪她一眼。
“行了,别生气了。”严颜哄我,“当初咱俩不是说好的吗?生下来就是我们共同的儿子。”
我懒得和她啰嗦,又搂住小乖的脑袋亲了两口回房去了。
到了小镇后不久严颜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立马准备打掉,是我苦心婆心劝她把孩子留下来的。
当初流掉的那个孩子是我心底挥不去的痛,我残忍地剥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得知严颜怀孕以后我几次做梦做到他,挥着小手喊我妈妈,问我为什么不要他,说他现在很孤独,呆的地方很冷很黑。
我几次从睡梦中哭醒,我对严颜说,把孩子留下来吧,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在这个世界上总归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属于你的,谁也夺不去。
真的,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生下来吧,我和你共同把他养大,他虽然没有爸爸,但是他会有两个妈妈疼爱他。
严颜被我说动了,终于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当未婚妈妈比我们想象的要艰难许多,去医院做孕检,别的孕妇有老公陪,而严颜身边只有我。
因为怕孩子生下来上不了户口,我送严颜去香港的私立医院待产。
香港的医院不像内地,你想破腹产或者顺产由你自己决定,香港医院主张自然分娩,你要是实在生不下来再给你切一刀。
运气不好的话,你得遭两次罪。
严颜进产房的时候,因为宫缩而阵痛,喊得撕心裂肺,我在外头听得胆颤心惊,不顾护士的阻拦硬冲进去朝医生喊,说他们不人道。
结果我被几个医务人员强行架了出去。
后来,我在产房门口听见严颜狂爆一句粗口:吉少安!我你母亲!
下一秒,婴儿呱呱落地的哭声仿若天籁之音一般,让我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刚把手机装进手袋准备走,钟琪喊住我:“海星姐,我们请你吃饭吧。”
“不去了,我想回家,站了一天累死了。”
“去嘛去嘛,不是你我们还没有这个赚钱的机会呢,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换好衣服的陈晨走出来说。
“等房交会结束了你们再请我吧。”我现在只想回到家倒头就睡。
“不行,你今天不去没有下次了。”朱思雨狡黠地一笑。
“狡诈。”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海星。”
我听见有人喊我,循声望去是吉少南。
“你怎么来了?”我走过去问。
“刚和客户谈完事情就赶过来了,谢天谢地你还没有走。”他轻喘着气,“从停车场到这儿我只花了5分钟时间,够快吧。”
见他额头上全是汗,我从手袋里拿了纸巾递给他。
“你帮我擦。”他弯下腰,含笑睨着我。
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抽出纸巾帮他擦掉汗水。
“小吉祥,你请我们吃饭吧。”朱思雨兴奋地跑来趁机敲诈。
“不行,我今天想和海星单独约会。”吉少南笑着说,“不能带上你们几个电灯泡。”
“不是吧?你在追求海星姐?”朱思雨惊呼一声。
“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啊?我喜欢海星很久了。”吉少南一手接过我的手袋,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住我的腰。
见到几个姑娘瞪大的眼睛,我打掉他的手有些尴尬:“别听他胡说八道。”
“吉少,我们支持你。”几位姑娘异口同声。
“你们太胡闹了。”我撇下他们自顾自往展馆门口走。
“海星。”吉少南追了上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聊啊?”我板着脸说。
“别生气,我只是在向你表明我的诚意嘛。”他拉住我的手,“如果觉得我太高调了,我下次不对旁人说了。”
“去吃饭吧,我请你,上次欠你的。”上次准备请他,结果碰到魏辰东和沈晖了。
“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攥紧我的手,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往停车场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我们面前开过,车是什么牌子的我没有注意,可驾驶位坐的人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我的心“咚咚咚”狂跳起来。
“海星,站着干嘛?走啊。”吉少南奇怪地问。
“哦。”我怏怏地跟着他往停车场走。
我没有想到时隔两年我见到他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发现令我感到沮丧。
吉少南带我去了一家私房菜,是在一栋居民楼里,四房两厅的房子装修的很幽雅,除客厅外的三间房都坐满了客人,每一间房却只有一张餐桌。
“今天没有提前订位只能坐客厅了。”吉少南遗憾地说。
“无所谓。”我跟着他走到靠窗的餐桌坐下。
“想吃什么菜?”
“随便。”我意兴阑珊。
“那我来安排吧。”
看似普通的家常菜味道真心不错,我却有些食不知味。
“海星,跟我出来开心点儿好吗?”吉少南把盛好的汤放在我面前。
“谢谢。”我拿着勺子在汤碗里无意识地搅动。
“海星,我这人是不是很差劲儿啊?”
“为什么这样问?”
“要不你怎么会对我的追求无动于衷呢?”他很苦恼的样子。
“谁说我无动于衷了?我感动得不得了。”我心不在焉地回说。
“如果真感动就尝试着和我交往吧,你会发现我这人有很多的优点,比如细心,比如体贴,比如会心疼人——”他噼里啪啦地例举了一大堆,最后一本正经地说,“海星,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你要放弃掉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忍不住“扑哧”笑了:“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吗?”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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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缠绵四
“知道她住在哪儿了?”魏辰东看着他叹气,“你宁愿这样天天跟着,就不能上前去向她问个清楚明白?何苦呢?”
沈晖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涩声说:“等房交会结束我就回天安了。”
“你就由着姓吉的小子天天追在海星屁股后面献殷勤?女人是禁不起磨的,你将来别后悔就是。”
“别说这些——我不想听。”将来……将来她终归是要嫁人的,不是吉少南也会有别人。
“我有时候很怀疑你和斌子是不是堂兄弟。”魏辰东恨铁不成钢地说,“如果不是他锲而不舍追回蒙蒙,老婆和女儿早就不是他的了,现在蒙蒙又生了一对龙凤胎,一家五口现在不知道多幸福。”
“像他那样死缠滥打?我和他情况不同,他和蒙蒙有共同的女儿,当初离婚又是迫不得已,而我和海星之间——”
太多的不完美太多的暗伤,就算再重新来一次,他和她之间还是会隔着太多的人和事,不纯粹的东西太多。
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流,十几年前的那个深夜,他还会不会硬闯进那个包厢?
答应令他自己也觉得心惊。
如果不是尤佳莹的设计,他和海星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接。
那个对于海星来说是噩梦般的夜晚,却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所以,他不后悔。
只是那一晚,已经足够他回味一生。
门外有人敲门。
“进来。”
咨客小姐带着一位年轻女子推门而入,脸上带着谦恭的微笑:“魏总,蒋小姐来了。”
“好,你出去吧。”魏辰东点点头。
咨客退出包厢带上了房门。
蒋子卿一脸惶恐,看着沈晖喊了一声:“晖子。”
坐在餐桌后面的沈晖端着茶杯喝茶,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别乱喊,叫沈总。”魏辰东提醒她。
“沈总——”
“晖子,我出去打个电话。”魏辰东站起身离开餐桌,经过蒋子卿身边时,他说,“说话当心点,别一不小心又把沈总得罪了。”
“我知道,谢谢魏总。”蒋子卿诚惶诚恐。
魏辰东走后,沈晖放下茶杯又点燃一支香烟,视线对着对面墙壁的山水画,并不看她:“说吧,什么事。”
“我知道我错得离谱,不该把那件事告诉海星,可是晖子——”
“叫我沈总。”沈晖打断她的话。
“沈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小女子一般见识,原谅我吧。”蒋子卿低声下气。
“知道自己错了还敢来找我?”沈晖始终淡淡的。
“沈总,我们家条件不好,如果被开除公职了,你让我怎么照顾父母?求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晖掐灭香烟,轻描淡写地说,“你今天专程从天安跑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事?那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沈总,求您原谅我吧,我——我当初去你家找海星也是受人指使。”
“我当然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否则你怎么能找到我家里去呢?”沈晖终于看了她一眼,“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是——是你的女朋友米姿。”蒋子卿结结巴巴地说,“她——她给了我30万,让我给海星说出你当年强——强暴过她的事。”
“米姿?”沈晖难以置信地追问,“你确定是米姿指使你的?”
“如果她不说出她的真实身份,我也不敢帮她啊,她给我看了你和她的合影,说海星是个不要脸的小三儿,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还说你和她马上要结婚了,如果不尽快把海星解决掉会影响你们的婚姻生活。”
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米姿?沈晖还是不敢相信,她和海星不是朋友吗?经常主动约她吃饭逛街,甚至还请海星当她的伴娘。
如果她早知道海星和他的关系,怎么可能做到若无其事地和海星交往?
“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沈晖眼神如刀,凌厉地盯着她。
“我发誓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把我的银行卡记录给你看,两年多前米姿曾经汇过一笔30万的款项给我。”蒋子卿急急地说。
“30万是她给你的报酬?就为了让你给海星说那些话?”
“我当时也认为这个女人疯了,给我一大笔钱只是为了让我给海星说几句话。”
沈晖又点燃一支香烟猛吸了几口,烟雾后的脸孔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蒋子卿有些发憷,战战兢兢地说:“沈总,您看——我只是受人指使——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好不好?”
“我对你做了什么吗?”沈晖不冷不热地反问。
“我听到风声,说有人举报我受贿——搞不好会被开除公职,严重的话还——还有可能坐牢,甚至被没收个人财产——”
“那你究竟有没有受过贿赂呢?”
“平时小打小闹肯定有,去年有个做水产生意的老板找到我家里去,给了我12万让我把他儿子弄到省重点中学去,我——我一时贪心,就收下了钱——”蒋子卿老实承认说。
“你接着说。”
“那个老板的儿子中考成绩离重点中学的录取分数线差了一大截,我帮他活动了一段时间,结果还是没有帮上这个忙,进了口袋的钱我舍不得再拿出来,就骗他说为了他儿子上重点中学的事,钱已经花出去了,事情没办成不能怪我,结果,结果他一气之下就去检举我。”
“个人受贿10万——至少得判处十年以上吧?”沈晖端杯茶放在嘴边轻呷一口,又不疾不徐地放下。
“晖子,晖子你帮帮我好吗?我不想坐牢更不想失去工作,求求你了,我父母年纪大了,弟弟又不争气,家里头全指望我了,我要是去坐牢了,我父母怎么办?”蒋子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