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有米姿,我和你在酒店的一夜情,我当时爱的人不是你……等等这些,如果再来一次,我和你的结局还是一样。”
“海星,别拒绝我——像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你,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已经很满足了。”他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晖,何苦呢?遇到合适的找一个吧。”我涩声说。
“上次在酒店,我们——你认为我还能再找别人吗?”
上次在酒店,能骗自己只是生理需要吗?
翻滚,喘息,呻吟,纠缠……整整一夜,我们缠绵不休,我能感受到他通过**凝注在我身上的深情。
可是我心里仍然充满了质疑和对他感情的不确定,他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因为我们双方都是第一次?
至于多年前他强暴我的事,仍有阴影在心底——难以释怀。
我和他之间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若即若离,永远有阻隔和无法拉近的距离。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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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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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缠绵八
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下车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刚才在包厢里不知不觉就几个小时过去了。
他也跟着下了车。
路灯昏暗,橘黄的光晕笼在他的脸上,有些模糊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我蓦然发觉他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岁月的痕迹,又想起半个月前在酒店,抚摸他的脸庞时,已然不再光滑。
许是养尊处优,生活优渥,他又常年健身,除了我离婚那个晚上,他蓄了小胡子刻意扮沧桑以外,他一直比实际年纪显得年轻许多,可仅仅隔了两年多的时间,以前老天对他的眷顾仿佛变本加厉地收了回去。
他——老了许多,至少在外形上看。
他的身材依然挺拔强健,可他英俊的脸孔已然有了几分沧桑的韵味。
我鼻子一酸,眼眶有了湿意,喃喃说:“晖,别太执迷了,忘了我吧。”
他微笑着睨着我,抬手用手指擦掉我眼角的泪花,语气平缓地说:“你不必有心理压力,有时候守候别人也是一种幸福,如果我把你忘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去等待的。”
从来不知道一向清冷自持的他说起情话来是这么流畅动听。
在这一刻,我几乎心软,匆匆说了句:“我要回去了,小乖这段时间老是不舒服,我怕万一有事她们忙不过来。”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黑眸里沉沉的全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回到家没有看到严颜,我问周姐,“小乖妈妈呢?”
“小严去医院陪她妈妈了,说要晚点回来。”周姐说。
“小乖睡了吧?”换了拖鞋,我拎着手袋往卧室走。
“小乖早睡了,老八点啊。”
小乖每晚8点钟左右准时睡觉,早上5到8点之间醒,上午12点左右睡午觉,午休时间是2到4小时。
天天如此,雷打不动。
关上房门换衣服,听见外面响起门铃声。
“周姐,是谁啊?”我从门缝里探出头。
“我不认识,他说是小乖的爸爸。”
啊?不是吧?
速度将一件长款恤往身上一套,我匆匆走出去。
吉少安站在防盗门外,脸上表情不明,但绝对是气定神闲,后面跟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手拎满了购物袋,不晓得是司机还是保镖。
“董事长?你——”我惊异地睁大眼。
“我来看看我儿子。”吉少安淡然道,“严颜呢?
“她去医院陪她妈了,她妈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又犯头风住院了。”
“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不过小乖已经睡着了。”打开防盗门,我回头对一直木呆呆站在一旁的周姐笑了笑:“小乖的爸爸来看他。”
“哦,好。”周姐搓着双手一脸高兴地往里走,“我给先生带路。”
小乖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这会子已经滚到了床沿,马上就要掉到飘窗上了。
“床边应该有护栏啊,摔到头了怎么办?”孩子他亲爹皱着眉环顾了一下这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卧室,“房间这么小,空气不流通吧。”
“飘窗上垫了泡沫垫子和棉被,小乖摔不坏的。”我解释说,“这间房间虽然小了点,却是这套房子里朝向最好的,冬暖夏凉,还能晒到阳光。”
我把小乖抱过来放在床中间,又把薄毯帮他掖了掖。
吉少安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盯着小乖看,目光柔和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硬朗的脸部轮廓也比平日里生动了许多。
“这里的环境不太好,你劝劝严颜,为了小乖让她带着孩子搬到别墅去住。”吉少安转头对我说。
“这个——还是你自己给严颜说吧,我可劝不动她。”
“劝劝她试试。”
“严颜如果贪图享受,当年就不会离开你独自生下小乖了。”
“我不想我的儿子生活在这种环境里。”
“董事长,现在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小乖的生活环境,小乖最需要的是一个父母双全的正常家庭,很多小孩的物质条件还不如小乖,可他们有爸爸妈妈在身边呵护疼爱,一样生活的无忧无虑,严颜给小乖买最贵的进口奶粉,他穿的小衣服全是几百元一套的,婴儿车和玩具买的也是高档货,物质上我并不觉得小乖缺什么,他缺失的是父爱。”我语重心长地说。
“我知道,以后我会多抽时间来陪小乖。”
“董事长,如果今天严颜在家的话,你认为你还能进得来吗?”我反问。
“小乖也是我的儿子,我当然有来看他的权利。”
“这个话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决定权在严颜手里,如果你的态度太过强硬的话,我想严颜会不惜和你撕破脸的。”
“她现在见到我跟见到仇人似的,我想我和她只能在法庭上见了。”吉少安的眸光骤然冷冽下来。
我按捺住想狂骂他一顿的冲动,尽量心平气和:“董事长,严颜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把她逼急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能想到吗?”
“我想不到,你说。”
我不仅想狂骂他,还想上前去狠狠扇他几个耳光了,一副势在必得的傲慢劲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靠!有钱了不起啊?真当自己是大爷了?万事尽在你掌握中?
严颜为你生了个儿子,哪点儿对不起你了?非得这样逼她吗?离不了婚就离得远远的守护着,默默关心她们母子,人心都是肉长的,等年月长了,小乖渐渐长大了,她的性子也被现实磨平了,到那时,她未必还死扛着。
亏你还是驰骋商界的大人物,情商这么低?又或者是高高在上被人捧惯了,受不了别人忤逆你?
“现在时间不早了,严颜也要回来了,如果她当场和你甩脸子闹得不愉快,我怕吓坏小乖,董事长您请移驾吧。”我干脆下了逐客令。
吉少安临走之前说,会再来看小乖。
“您来之前最好打个电话,尽量挑严颜不在的时候来。”我木着脸说完关上了房门。
心里堵得慌,就冲孩子他爹这态度,严颜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以后真不晓得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这个夏天像是多事之秋,严颜母亲的病刚好,我爸的心脏病又发作进了医院。
送进手术室之前就下了病危通知书,捏着薄薄的一张纸,我几欲崩溃。
回头见妈妈惶惶无助的样子,我不得不强打精神走过去安慰她。
“海星,你爸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妈妈紧抓住我的手,呐呐说。
“妈,爸不会有事的。”
“你爸不是第一次住院了,这次是第三回了,我真怕他熬不住。”妈妈一张脸煞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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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的缠绵八2
“这种病危通知书医院一天不晓得要发出去多少张,但是绝大多数的病人都抢救过来了。”
“说是这样说,你爸都快60岁了,他身体又一直不好——”
“妈,我扶你去椅子上坐会儿。”我抬眼看着手术室紧闭的两扇门,“爸一定能抢救过来。”
扶着妈妈坐下后,我拿了纸巾帮她拭泪。
妈妈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性格豁达乐观,从我记事起就极少见到她流泪。
记得我六岁那年贪玩从树上摔下来,当场昏迷。
等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见到她两只眼睛红红的,却还是强装笑颜,没有在我跟前掉一滴眼泪。
默默地陪着妈妈,尽管一颗心焦虑不安,可不敢在妈妈面前暴露半分。
手机响了,我走到消防通道去接。
“海星,我回海市了。”是沈晖。
“哦。”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嘛。”他敏感到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故作轻松地说。
“真的没事儿?”他显然不信。
“我这几天挺忙的,你如果想约我吃饭什么的可能没有时间。”
“你忙你的,以后我会经常回海市,机会还多。”
听见里面妈妈喊“老秦”的声音,我一激灵,立即说:“我现在有事,先挂了。”
走进去看到爸爸已经被推出手术室,躺在护理床上昏迷不醒,我立即冲上去问医生:“我爸爸的情况还好吧?”
“目前来看手术很成功,可也不排除病人会有反复的可能,你们家属要盯紧点,最好24小时轮流陪护。”
“谢谢医生。”我心里忧喜参半。
站在的窗口,看到浑身插满管子的爸爸孤独地躺在护理床上,心里难受得想哭。
妈妈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垂泪,我走过去手放在她肩头轻轻按了按:“妈,别担心了,医生都说手术很成功。”
“你爸遭了多大的罪啊?一想到这儿我心里就堵得慌。”
“没事儿了妈,我向你保证爸爸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我抬手看了眼腕表,“妈,你回家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我哪儿能放心的走?除非等你爸出了,我这颗心才算安稳了一半。”
“我怕等我爸的病好了,你的身体也拖垮了。”我推搡她,“回去休息吧,睡一觉再来。”
“我不回去,我要看着你爸脱离危险了我才能放心。”老妈固执地说。
我只好不劝她了,见她憔悴的脸庞,熬得通红的眼睛,我又难受得不行。
“海星。”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走过来。
我愣了愣,傻乎乎地问一句:“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刚才讲电话听你声音不对,怕你有事我打电话问了严颜,她告诉我你爸爸在医院抢救,所以我就赶来了。”沈晖关心地询问,“你爸爸现在的情况可好?”
“在里面。”我指了指重病监护室的窗口,又把医生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我们的谈话惊动了妈妈,她抬起头瞥了眼沈晖,重又低下头去。
沈晖走过去安慰了她几句,又说,“伯母,您回家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海星就行了。”
“不,我要陪着老秦。”
我和沈晖无奈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去看看你爸。”妈妈刚一站起身,忽然软软地向后倒去。
“伯母。”沈晖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妈。”
“得送你妈去门诊看看。”沈晖用手放在妈妈鼻孔下探了探,“可能是太累了,又担惊受怕,她昏厥过去了。”
“你快送我妈去门诊啊。”我急得大叫,“医生!医生!”
“海星,你别急。”沈晖四处看了看,抱着妈妈冲进了旁边的医生值班室。
妈妈躺在护理床上,医生拿着听诊器帮她检查,沈晖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了握,小声安抚我:“一切有我,你放心。”
他的大掌厚实而温暖,让我一颗慌乱惶遽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医生掐了妈妈的人中,她很快悠悠醒转,哑着嗓子喊“海星。”
“妈,我在呢。”我走进里间。
“你爸爸醒了没有?”。
“妈,估计得明天了,你感觉好些没有?”我弯下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