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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寒翠嫣

    晕!吉三少,我几时给你订过生日蛋糕?还亲爱的少南,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我能对你说吗?

    说罢,吉三少爷深情款款地睨着我,站起身微微弯腰对我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海星,能赏脸和我跳一支舞吗?”

    两道烁人的目光向我射来,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天,误会更大了。

    “海星。”吉少南的目光更深情了,说出的话也更加煽情,“你是我这25年来遇到的最好的女子,独立,坚强,敢爱敢恨,有一颗水晶般透明真纯的心,也许你只是千千万万女性里很普通的一名,可在我的眼里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值得我用一生去珍惜。”

    我傻眼了,吉三少,你在背台词啊?

    我还没有想出应对之策,忽然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转眸一看,在座的几位男士,除魏辰东和沈晖以外都纷纷拍起巴掌来。

    苏敏的表情很耐人寻味,撇着小嘴似乎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视。

    某人面无表情,低着头似乎忽视掉眼前这一幕,手里端着着洋酒杯放在唇边轻呷了一口。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将手放在了吉少南的手上,微笑着说:“好,我陪你跳第一支舞。”

    “谢谢。”

    他含笑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向舞池走去。

    轻柔地将我揽进怀里,跟随着音乐的节拍带着我在舞池里旋转,转了几圈后我开始头晕,有点儿想吐的感觉。

    这时换了个嗓音沙哑的男歌手在舞台上唱: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到就会心碎……

    忧伤的调调,深情的演绎,触碰到心底的某一处柔软,我莫名其妙地流泪了。

    “海星,你怎么了?”吉少南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停下舞步问我。

    “我们回包厢吧,这舞池里根本就没有人跳舞。”我吸了吸鼻子。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想回家。”想到了一种可能,就像歌词里唱的,我已不再是你的谁,想到就会心碎。

    一刹那,我的心真的碎了一地。

    原来,不管我是否原谅了他,不管我是不是仍在质疑他对我的感情,我其实很怕有一天他看我的眼神再也没有了爱意。

    很怕有一天他会淡出我的生命,另一名女子会代替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就算不是这位活泼而又傲气的苏敏小姐,也会有别人。

    这世上不会永远有人站在原地等你,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

    “海星,等切了蛋糕才走好吗?刚才说好的,就这样走了不太礼貌吧?”

    “我们回去吧。”我撇下他,自顾自地走出了舞池。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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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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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生一世的缠绵十3
    回到座位后,发现沈晖和苏敏不在,我下意识看向魏辰东。

    “敏敏说要兜风,晖子陪她去了。”

    我垂下眼睑默默坐在座位上,魏辰东又说:“晖子今天下午才到的海市,这几个小时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谈天安那个商业项目,敏敏是吃晚饭的时候才从学校过来的。”

    他似乎在向我解释。

    谢谢你,东子哥。

    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吉少南过了挺长时间才回到座位,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海星,别不开心好吗?今天是我的生日。”

    “吉少南,我们切蛋糕吧。”我说。

    “行。”

    吉少南送我回家,一路我都无话,他问我什么说什么,我只是“恩”“好”“哦”。

    “海星,你心里还有他,对吗?”

    我仿佛没有听见,他又问了一遍,我才转回头说:“吉少南,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你没可能的。”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他。”他不甘心地说,“我一直不明白我哪点儿不如沈晖了?他离过婚,还有一个女儿,他能给你全心全意的爱吗?也许你会说,你不在乎,可是海星,你忘了他曾经对你的伤害吗?他一面和你谈情说爱,一面又和别的女人谈婚论嫁,我不相信你当时不痛苦不纠结。”

    我默了许久,才缓缓说:“我只记得他对我的好。”

    “海星,你真傻。”他叹气。

    “你——不了解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的确无法理解,你们女人是不是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男人才会恋恋不忘?”

    “百折千回的爱才令人印象深刻。”我答非所问,“让人想忘又忘不了。”

    “我反正不甘心。”他忿忿的,像个小孩儿得不到糖果时的反应。

    “本来以为这几年你历练得成熟了,今天我才发现,你其实还是个孩子。”我对他微笑,像对小乖一样对他笑得一脸慈祥。

    “我哪点不成熟了?”

    “行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到家了,麻烦你把车停在超市门口。”

    “拜托,我今年25岁了,好歹也是个管理着几百名员工的老板,不是你说的小孩子。”

    “好吧,你是大孩子。”

    “秦海星。”他气晕了。

    “我现在宣布,吉少南同学已经从大男孩荣升为一名成熟稳重的男人了,这总可以了吧?”我笑容可掬。

    他一副气得半死的表情,半响后,将车缓缓开到超市门口停下。

    “我是不是一名成熟的男人,你验过不就知道了?就今晚好不好?当你送我的生日大礼。”他探身过来,贴在我耳边轻佻地说。

    “去死!”我恶狠狠地说完,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秦海星。”他在后面喊。

    我回眸。

    “谢谢你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生日。”他慢吞吞地说,“还有,你今晚很漂亮,比那位苏敏小姐还要漂亮。”

    “谢谢夸奖。”我煞有其事地向他鞠了一个躬,“再次祝寿星公生日快乐,今年发大财行大运,桃花朵朵开。”

    他忍不住笑了,笑得舒心极了。

    我正要转身走,他再一次喊住了我:“秦海星,最后一句话。”

    “你说。”

    “只要一天还没有结婚,我就不会放弃。”

    他说完缩回头很快启动了车,7路过我身边,他探出头朝我挥挥手,“今晚做个好梦,拜拜。”

    “拜拜。”

    捧着一瓶酸奶一路喝着回家,酸酸甜甜的滋味就仿佛我现在的心情。

    哦,还有点儿苦涩,爱情本身,就是百般滋味,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

    酸味儿是必不可少的,适当的吃吃醋更能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

    不是吗?

    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摸到墙壁上揿亮了顶灯。

    习惯性地走进小乖的房间,床上空无一人。

    抬手瞄了眼腕表,10点一刻。

    “严颜!”“周姐!”

    没有人回答我。

    我慌了,喊着小乖的名字找遍了每一个房间。

    最后,我又扑到沙发上去打开手袋翻手机。

    “周姐,你和小乖去哪儿了?”我急吼吼地问。

    “小乖的爸爸下午6点多来把小乖接走了,说是爷爷奶奶想孙子了,8点钟之前一定把小乖送回来,过了8点还不见人,我就一直在小区门口等——”周姐带着哭音说,“小秦你赶紧给小乖的爸爸打个电话吧,说好的送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人。”

    我刚才去超市买酸奶,直接从后门进了小区,难怪没有看见周姐。

    “你回家再说。”

    我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捧住脑袋,心里懊悔无比,上次吉少安来看儿子,我根本不该给周姐介绍说他是小乖的爸爸。

    周姐根本不清楚严颜和吉少安的关系,多半是认为两人离婚了。

    爸爸来接儿子去看爷爷奶奶是天经地义的事,吉少安气势凌人,周姐那儿敢说一个“不”字。

    ——全是我的错。

    严颜接到电话后心急火燎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冲周姐吼:“不是给你说了吗?不准给陌生人开门,更不能随便把小乖交给别人。”

    “吉先生是小乖的爸爸,我——”周姐嗫嚅着说。

    “严颜对不起,吉少安来看过小乖一次,是我告诉周姐他是小乖的爸爸。”我难过地说。

    “你白痴啊,他现在跟我抢儿子,你居然让他进屋来?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她又转过来冲我大吼。

    “严颜,都怪我一时心软,我现在去给吉少南打电话,问他小乖是不是在吉家。”我愧疚极了,拿着手机摁号码。

    刚要按通话键,门外忽然响起门铃声,严颜和周姐几乎是同时跑过去。

    我也跟着跑过去。

    房门打开了,防盗门外站着抱着小乖的吉少安。

    小乖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已经熟睡了。

    严颜是个火爆脾气,以防万一,我赶紧拉住她小声说:“小心吵着孩子。”

    周姐赶快拉开防盗门,把小乖接了过来。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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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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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的缠绵十4
    “周姐,你把小乖带回房去睡,没事儿别出来。”我叮嘱说。

    “知道了。”

    眼见周姐抱着小乖进了房间,我推了严颜一把:“你俩去楼下谈吧。”

    “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严颜咬牙说,“吉少安,你不配当小乖的爸爸,现在请你走,以后别再来骚扰我们母子了。”

    吉少安沉默着不说话,脸上也瞧不出喜怒哀乐。

    “我跟你下去吧,我想和你谈谈。”我沉吟着说。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严颜冷冷地说完扭头往里走。

    “董事长,走吧。”

    吉少安默默地转身。

    走到楼下的花园,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董事长,谢谢你把,小乖送回来。”

    “小乖很可爱,我很爱他。”他说。

    “能不能不要打官司了?还有,你家里怎么会知道小乖的存在?”

    “我给父母说的,我说我们吉家终于有男丁了。”他狐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知道了。”

    “少南告诉我的。”

    他缄默片刻后才又说:“海星,我走了,还是那句老话,帮我劝劝严颜吧,我不想为了小乖和她闹上法庭,”

    我以沉默来回答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就是现在我也不是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可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不理解有什么所谓?关键在于严颜。”

    “帮我劝劝她,我父亲比我还要固执,他很重视小乖。”他眉宇间颇有几分无奈的伤感。

    “我不会干涉严颜的任何决定,小乖是她的心头肉,谁也别想夺走。”我说。

    吉少安开车离开后,我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了好一会儿。

    我银行里大概还有六十多万的存款,至少得留下二十万以备急时之需。

    主要是考虑到爸爸的身体状况,这20万是救命钱,我不能动。

    不知道严颜手头还有多少现款,她自从怀孕后再也没有工作过,这几年花的全是老本。

    打官司,特别是去香港打官司,肯定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严颜在南山还有套房子,到时候为了小乖,她肯定不惜卖车卖房。

    总会想到法子!我就不信他们吉家能逆天!活生生地拆散严颜和小乖,让她们母子骨肉分离——天理不容。

    手里转动着签字笔,我坐在椅子上发呆。

    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是跟沈晖学的,可东施效颦,我远远不及他的动作随意洒脱。

    那晚在会所见到他后,他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往好的方面想,他是吃醋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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