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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谍报站负责人笑过之后,就说:“是是是,板垣那根根生了疔疔,赶快送去给他医治吧。”。

    说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伸手抹眼泪花子,一边又说:“在将小盒子打开之前,你可要前思后想啊。不然,这药物见风失效,你的小命就没了。打开盒子以后,务必放置于背光避风之处,否则你就死啦死啦的。”。

    虽然谍报站负责人与自己在谈“板垣生疔”的问题,但川骑从他那鄙夷的眼光中看出来,对方在奚落自己。

    一旁的山本见小小一个谍报头目竟然对乌鸦队长不尊,拳头捏得格格响,但手被川骑拽住了。

    谍报站负责人离开后,川骑本想打开小盒子看个究竟,到底自己领悟得对与错。不过,他向来是个不服输的人。

    川骑想,自己连那么绕口的汉语都学得滚瓜烂熟,不信大江大河都过得了,会在这“板上钉钉”的小阴沟里翻船。

    他想,当务之急,是寻到那个双眉之间长痣的女人。不然,上锋怪罪下来,吃不了得兜着走。

    于是,川骑按照谍报站负责人的提示,带着山本急急忙忙朝海边走去,并见沙滩上的确有一个女人。

    匆匆跑到女人身后,将她叫过头来时,川骑傻了!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跟自己梦中的那个很是相像,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合的事,太神奇了!

    正如川骑在太原开往奉天的火车上叨叨的那样,女孩的双眉之间的确有颗黄豆粒一般大小的美人痣。

    这是川琦平生中见过的又一个漂亮无比的女人,即便跟山口樱花相提并论,也毫不逊色,甚至高出一筹。飘逸的长发,雪白的皮肤,一双水灵得像在说话的大眼睛,两片纯天然的樱花一样粉红玉润的嘴唇。就是与中国人引以为荣的苏杭美女在一起,也能择优从中一下子挑选出来。

    川骑看到美若天仙女孩的那一刹那,**的翅膀一下子飞向茫茫沙漠,然后扑向这女孩的一片绿洲,肆意妄为地享受。

    如果不是将军的女人,自己现在就以苍天为帐,沙滩为床,海水为暴力,掀风作浪地将眼前的一切吞噬个一干二净。然而,川骑**的翅膀被将军挥刀斩断,他也从高高的天下坠落下来了。

    公事公办地将女孩带上,然后上了满洲里开往奉天的火车,自己的眼睛犹如一匹野狼,一直扑在女孩隆隆的胸上,直至发车时那一声长长的鸣叫,川骑才回过神来。

    川骑看了山本一眼,只见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最为诱人的部位,口水沥沥拉拉地从那两颗暴牙下流了出来。

    火车咣当咣当地启程后,川骑才记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来。于是,便从衣袋里掏出那只小盒子,启封一看,他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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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岳父大人"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29节第二十九章“岳父大人”

    “窃听器?”

    川骑看着这个专供特工使用的高科技产品,脑袋一下大了,脸也顿时红至了脖根。

    一想起刚刚与谍报站负责人交涉时,自作聪明地对“板上钉钉”的那一番分析认定,川骑禁不住笑了起来。

    堂堂乌鸦队队长、大日本帝国陆军中将板垣征四郎贴身翻译,帝国小有名气的汉语学家,对一份中文谍报竟然出现了如此低级的重大错误,贻笑大方地算是将自己的脸丢尽了。

    那个向来看不起别人的满洲里谍报站负责人,不知要掀风作浪到何时何种程度,搞不好都将这个笑料传出去了。

    川骑最担心的是,这个天大的笑话像瘟疫一样扩散漫延,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板垣将军的耳朵里,那就太可怕了!

    他越想越不敢想,干脆就不想了。但这件事如同患了癌症一样,你千叮万嘱自己,不要去想死亡的事情。可是,死亡偏偏时刻提醒着你,由不得你想与不想。

    此时,川骑的心情糟糕透顶,眼前那个叫樱子的女孩也像《西游记》里的吃人女妖一样,顿时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川骑觉得,她就是《西游记》里那条将孙悟上空吞咽下肚的巨莽,张开血盆大口,吐着长长的信子向自己扑来。

    “叭嘎!”川骑对这个并没有招惹他的恬静女孩,已经到了极度愤恨的程度,话一出口手便举了起来,接着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随着“啪”的一声响,樱子美丽的脸蛋上立即显印了一只手掌。

    此时,樱子正看着窗外不断离去的景物,幻想与未婚夫相聚的那一刻,并甜蜜地回忆着船上那个短暂但却十分美好的梦。

    梦里,她一下船就看见了自己朝思墓想的未婚夫。思念化作了勇气,樱子不再羞涩而恬静,舒展双臂,鸟一样飞到他的怀里。

    樱子飞到未婚夫怀里以后,忘情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狂吻起他来。然而,他却将自己推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这是岳父大人。”未婚夫推开樱子后,指着身边一个三十八、九岁的壮男,对她说道:“也就是,你从未见到过的父亲。”

    樱子这才醒悟过来,破涕为笑地向壮男佝佝腰,颤颤抖抖地叫唤道:“父亲……大人。”

    樱子一直想着这个好梦走下商船,在沙滩上被眼前这个男人叫过身来时,心里有一丝不太明显的反映,感觉他有些像梦中的那个壮男,与母亲描述的父亲的特征基本吻合。

    当时,樱子想,难道他就是自己传说中的那个父亲?这怎么可能呢?

    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一巴掌后,樱子仅存的那点模模糊糊的幻想完全消失了。因为,在她的心目中,父亲一定高修养并且和蔼善良。而眼前这个凶恶的男人却缺乏最起码的人性,一看上去就无丁点儿涵养。

    川骑见樱子捂着脸,豆粒大的两颗泪珠从两眼滚出,在雪白的脸颊上漫漫散开,然后化作两滴泪水倐然掉落地上。他的心也随这两颗泪水的坠落逐渐平静下来,然后又开始对她想入非非。

    如果真的要死,自己得像中国古代的那些皇帝一样,找个美女陪葬,而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就在眼前。

    川骑认为,既然要死了,还得现实一些,就连石猴孙悟空也嫌弼马温官卑耻微而回花果山做齐天大圣呢。何况,自己乃血肉之躯。

    因此,他不能光要这个美女陪葬,还必须陪睡。他姥姥的,将军为了一个笑话都要了自己的命,自己为何不能要他的女人呢?这个世界原本不公平,公平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去争取。

    有了这么个不错的生前目标后,川骑的心放宽下来,并开始琢磨正事了。他又将小盒子掏出来,仔细地端详着里面的窃听器,努力寻找破解“板上钉钉”之谜的突破口,好在板垣置自己于死地之前干一件漂亮的谍事,为自己的一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先前那个“板垣生疔”的笑话虽然是川骑的奇耻大辱,但也能帮助他展开想象的翅膀,像雄鹰一样叼着这个精美的窃听器和那张谍报飞呀飞的,让头顶阳光明媚,脚下光辉灿烂。

    “板上钉钉?”,窃听器?川骑在这4个字与一件物品之间,像一只耗子一样,在同一屋的两个洞穴之间来回穿梭,终于有了答案。

    不过,这个答案将他吓坏了。奉天特务机关吃了豹子胆,竟然下令在板垣将军处安置窃听器?板垣将军的军事机密,是大日本帝国特工部门可以窃听的吗?

    川骑怎么也不相信,土肥机关长有这么大的胆子。但这“板上钉钉”的谍报给了自己,窃听器也给了自己,还有啥存疑的呢?因为除了他川骑和宫琦一郎,任何特工也没有机会而无法进入将军的办公地。

    这些纷乱如麻的事搅得人头昏脑胀,加之这几日来诸事不顺,川骑疲痨至极,便靠在座邦上入睡,并进入了梦乡。

    川骑像《西游记》里那些腾云驾雾的天兵天将和仙人一样,取道万里长空,眨眼间便从天空中飘逸而下,到了奉天板垣将军府邸。

    板垣见自己望眼欲穿的女人被安全送到,并且正如平沼骐一郎形容的那样秀色可餐。他忙不迭伸手去摸摸樱子小山一样隆起的胸脯,连连说了几声“哟西”,然后高高兴兴地将她领回了府邸。

    为了那本《少年维特之烦恼》,川骑跟了进去,本来是进自己那间屋的,却阴差阳错地到了将军的办公室。

    川骑正慌忙掉头时,却被将军叫住了。叫住川骑的板垣牵着女人的手,朝他鞠了一躬,搞得他胆战心惊,不知如何面对。

    “岳父大人!”

    川骑听到这么一声喊,赶忙抬眼到处扫了一遍,四周空无一人。他急忙将目光转向将军和女人,见两人又向自己鞠了一躬,然后又喊了一声:

    “岳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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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渴望做板垣的女婿
    [第3章第3卷 战前慰安]

    第30节第三十章渴望做板垣的女婿

    火车正好在此时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川骑醒过来了。他看了跟前的女孩一眼,然后又想起刚刚的这个梦,心里乱糟糟的。

    按照中国民间的说法,梦与现实恰好相反。这么说来,自己就是板垣将军的女婿,而他老人家就是自己的岳父了。

    天哪!眼前这个女孩难道是将军的女儿?

    川骑想到这个节点上时,连自己也弄糊涂了。可越糊涂他越想将这事弄明白,只好像对待一团乱麻一样,耐心地从头理了起来。

    从老鸦山下来之后,川骑一直琢磨着这个“送亲计划”。他想,被土肥原贤二机关长视为谍中谍的日军乌鸦队,是为对付五台山抗日尼姑队而专门组建的特种部队。这乌鸦队是干大事的人,岂能杀鸡动用宰牛刀地用来护送慰安妇呢?

    尽管猴课长将护送慰安妇的活儿形容得那么神圣,但川骑仍然半信半疑,只不过是找不到充足的理由否定而已。

    当时川骑就想,板垣将军钦点自己给他老人家送女人,是不放心别人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当然,板垣将军信不过其他人是有道理的。自东京方面大刀阔斧地对日军俱乐部进行拉网式排查和整顿之后,每个赴华作战人员都处于高度的性压抑状态,包括从来就不愁女人的将佐级军官和大日本帝国特工。因此,除了自己的亲信川骑一郎外,派遣任何一个人护送自己的女人,板垣都放心不下。

    然而,川骑既不是没爹没娘非人所生的石猴孙悟空,又不是自小在寺院长大,见了女儿国美若天仙的国王都能坚守底线的唐三藏,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枊下惠。

    因此,谁能保证也有七情六欲,也长期遭受性压抑折磨的川骑不动板垣将军的女人呢?况且,这女人动了与没动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些,川骑就觉得,事情绝对没有猴课长所理解的这么简单。不过,猴课长都这么简单地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他川骑还有必要深究吗?反正,自己不动将军的女人就是了。

    现在,川骑受到了这个梦的启发,豁然开朗地明白,为什么将军非要自己护送这个女人。

    原来,这个女人并不是板垣将军的新特护,也就是平沼骐一郎给易名的保姆,而是他老人家的宝贝女儿。

    一想到自己无缘无故地打了将军的宝贝女儿一耳光,川骑肠子都悔青了。懊悔尚属小事,万一将军追究起来怎么办?

    板垣将军对自已恩重如山情深似海,可自已呢,不到一月接连干了三件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首先不假外出,永久不归,然后造谣中伤,说将军患了那种花病,又动手打了他的女儿,每一件都属恩将仇报。

    川骑心存愧疚,而又想不到啥办法将功补过,只好像中国古代那些犯了错误的奴才一样,自我掌嘴。

    “啪!”。

    这一声响传出,樱子惊慌地躲闪了一下,然而凶恶男人那一巴掌并没有打在她的脸上,而是打在他各人脸上的。

    樱子以为川骑在拍蚊子,惶恐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下来,就将目光投到了窗外。

    “啪!”又是一声脆响。

    巴掌仍然没有烙在樱子脸上,她又虚惊一场。

    “啪啪啪!”凶恶男人接连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三下。

    樱子想,哪有这么打蚊子的?这个凶恶的男人肯定是疯了。她不敢想象,一个原本凶恶的男人,脑袋再出问题,将有多么可怕。

    山本上厕所回来时,正好川骑的手掌刚好离开他自己的脸颊,而手掌让开之时,一条血影便蚯蚓一样挂在上司的嘴角上。

    这是怎么回事呢?山本纳闷了。但作为下属,他不敢多言多语,权当川骑在作训练吧。

    川骑自我掌嘴时,周围的旅客都落荒而逃,原本就不拥挤的火车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同处一个车厢。因此,这两男一女就宽宽松松的分散开来。

    樱子远远地避开川骑时,山本恶狠狠地跟了上去,却被川骑拽住了。

    “随她的便吧。”川骑将嘴凑到山本的耳朵上,悄悄地说:“我们除了确保她的安全外,什么也不能做。”。

    山本道:“白队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连土鸦都有些不明白了。”。

    川骑道:“山本你当然不明白,本队刚刚干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本队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将军交差!”。

    山本道:“咱们干这一行的,除了跟别人过不去外,有时也得跟自己过不去才行,谈不上愚不愚蠢。”。

    川骑不知道山本想表达个什么,就说:“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

    山本道:“白队这不是在作训练吗?”。

    川骑皱起眉头道:“训练?训啥练?”。

    山本道:“山本装聋作哑,美智子装疯卖傻,白队当众殴打自己,这是装猪吃象。”。

    “叭嘎!”川骑生气地瞅了山本一眼,正举手抽打对方时,但想了想他并无恶意,便将手缩了回来,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狗嘴,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山本听了上司这话,觉得如同坠入云山雾海,已经看不清川骑的本来面目了。

    川骑见山本惊惊慌慌而又可怜兮兮地不知如何是好,就反过来想,如果自己不把话说明白,对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映过来的,只好说:“本队竟然动手打了将军的女儿,真的愚不可及!”。

    “将军的女儿?”山本抬眼看了川骑一下,问道:“将军的女儿在哪儿呢?”。

    川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是将军的女儿?”山本晕头转向的样子仿佛一头被猎人射瞎双眼的熊,在大森林里转来转去,就是无法找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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