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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板垣道:“你是我此生唯一感兴趣的女人。”。

    美子不说话,两眼泪蒙蒙地盯着天花板,竟然发现一只庞大的蜘蛛,一动不动地爬在顶板的一只角上。她天生惧怕两种动物,一老鼠二蜘蛛,每一种都会让其心惊胆战。而此时,她却没有了这种感觉,仿佛除了面前的这位老头外,已经不再有一种动物会对自己构成威胁了。

    板垣摘了摘美子尖尖的乳蒂,竟然玩物丧志地将手往下滑去,像一条蛇钻到她的腹下,一直延伸至下部,继而用手指入了进去,不断的抠摸起来。

    美子下意识地反抗一下,但却微弱得让板垣丝毫没有觉察,他说了一声“哟西”,然后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又将那已经昂然挺立的家伙放入她的体内,像狗啃骨头一样十分卖力地动作起来。

    这让美子想起自己离开家乡那天晚上的那场恶梦,富士山顶上喷发出高高的火焰,山体融化成红红的铁水向村庄汹涌而来,眨眼之间村庄消失,村民在铁水的追逐中拼命逃蹿,自己在奔跑不及中被铁水吞没了。

    板垣又像非洲土著一样兴奋地叫了几声,将那已经松软下来的家伙抽出来,然后光着下身将樱子抱出洗手间,搂进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又低头闻了闻她下体的血腥味儿,才穿上裤子走出去,摇起了电话。

    美子听见,板垣在电话里这么说:

    “平沼君吗,本人是板垣。噢噢噢,我是板垣,红包收到了。对对对,就是雏女。比方再恰当,也没平沼君您的心意恰当。哎哎哎,这是本人此生唯一感兴趣的女人。不光是活地图,还是鼻烟壶。有件事还得请平沼君网开一面,就是别再给我换去换来的了,我喜欢这个女人。平沼君不用担心,一个女人能把本将军怎么样?我掐死她,不如捏一只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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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打入冷宫
    [第5章第5卷战争中的女人]

    第6节第六章打入冷宫

    美子虽然让板垣爱不释手,但她的冷漠却令他忍无可忍。任何事物都千万不能摆在一起来作比较,一比较就会出现问题。大到军事,小到女人。可板垣又是个离不开比较的人,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比较,如敌我双方兵力、战术、物资供给、天时地利的对比等等。

    职业军人的习惯,让板垣将美子和樱子放在一起,从残花败柳的樱子身上对比出美子的可贵,又从美子的冷漠中感觉到了樱子的可取之处。因此,美子就从将军保姆一下子被打入冷宫,一步到位进入山西大同日军慰安所。

    美子没出板垣将军府邸,一个女人就前来替换了她。这女人三十一、二岁的祥子,长得相当漂亮,尤其是那低胸衣露出的乳沟,足可让任何健康的男人跌入滑倒。从板垣亲自出门迎接的特殊性来判断,美子感觉到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板垣异常客气地招呼她坐下,然后给土肥原贤二挂电话,说:“土肥君,你的‘花猫’到了。”。

    土肥原贤二传过来的话,美子听得很清楚,他这样说:“哟西,中国有句老话叫没有硃砂,灶心土也行。板垣君就将就着用呗。”。

    板垣看了沙发上叼着烟的女人一眼,说:“土肥君哪里话?你让本将军重温旧梦,这还得感谢你呢。”说着,他掉头离开话筒,朝女人挤挤眼道:“是不是啊?‘花猫’。”。

    “花猫”翘起二郎腿,冲板垣站立的地方吐了个烟圈,然后看着烟圈渐渐散去,才不屑一顾地说:“还是‘老板’对我好,喜新不厌旧,不像我‘老宫’,一下子就将姐姐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板垣道:“花猫。”刚叫出她的名字,他就揺着头道:“我怎么觉得叫着这么别扭呢?还是叫”。

    “花猫”马上制止他说:“nnn,难道你还敢叫别的?最好还是叫‘花猫’吧。”。

    “叫‘花猫’就叫‘花猫’吧。”板垣上前抓了女人的隆胸一把,然后说:“听土肥说,你拒乘他的专机,舍近求远,取道海域直奔满洲里。生意怎么样啊,很火吧?”。

    “花猫”一听,不高兴地垮下脸来,她正要开口挖苦板垣时,一个卫兵进门报告,接到命令来提押美子的日军士兵到了。

    当美子从板垣的卧室走出来时,“花猫”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吃醋道:“‘老板’,金屋藏娇呀。”。

    板垣道:“什么娇不娇,残花败柳而已。”。

    美子拖着脆弱而受伤的躯体走出这个令其噩梦不断的魔窟,又被两个士兵拎小鸡一样扔进货车的兜里,一路颠簸开往目的地。

    车至一片白桦林,突然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两个士兵跳出驾驶室,背对着美子朝树杆上洒了尿,然后头挨了一下头,便掉转身来,挨近并攀上车兜,将她弄下车提进白桦林扔在厚厚的木叶上,急不可奈地各自刮下裤子。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美子叫嚷着惊慌失措地挪动躯体,企图用责斥让两个士兵中止他们的兽行。但这种天真,对于战争中饥渴的男人来说,不但丝毫无用,反而助长他们的**。

    两个士兵轮番上阵,在美子的躯体上获得了满足,又将她拖起来掷到车兜里,然后欣喜若狂地唱起来:

    “跨过大海,跨过高山,尸横遍野,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

    美子像一条受伤的狗一样倦成一团,任凭车箱颠来簸去,从车箱的这边滚到那一边,又从那一头滚到这头。全身的肌肤让铁皮子碰来撞去,疼得她感如撕心。不过,她还是希望自己被弄得体无完肤,也许这样,自己会被送进日军陆军医院,避免豺狼虎豹的侵袭。

    虽然心境如此,但稚嫩的躯体实在是遭受不了,美子只好撑爬起来,盯着头上那一片片美好的蓝天白云,思念不知在自己的哪个方向的母亲和不知生死的哥哥滕川一郎。

    车子进入一个镇时,天已晚了,车也吱嘎-声停在这个陌生的小镇里。美子的心像西边落山的太阳一样,一下跌入谷底。她担心驾驶室里的两个士兵会像白桦林里一样再次扑向自己,便条件反射地紧缩躯体。然而,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投手榴弹一般地扔来一个窝窝头,又发动车连夜向前开去。

    美子饿得不行,忍去忍来,还是爬行着在车箱里找到这个窝窝头,咬了一口,觉得它已经馊了,并且还严重地变了味道。不过,她只得将就着吃下,以后的路还漫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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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一丝不挂
    [第5章第5卷战争中的女人]

    第7节第七章一丝不挂

    美子在大同日军慰安所慰安了两个晚上,又被扔到车上,与10多个肤色与自己差不多的慰安妇,被4个日军士兵押着往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去。

    之所以说很偏僻,是路两则都是断断续续的山脉,路也是弯弯拐拐的全由碎石铺就,许多地方险得一旦汽车翻落,保准只能找到七零八碎的尸骨。

    从大同出发时,大家就从慰安所那位曹长吼咧咧的叫骂声中,感觉到这又是一次让人更加痛苦的远行。因此,一车的女人都不说话,只将头埋在双膝上,以沉默埋葬各自痛苦不堪的过去,迎接更加痛心疾首的未来。只有车子颠簸得身子与他人碰撞时,她们才意识到别人的存在。

    然而,对于美子来说,这是幸运之神降临的时刻。因为从板垣勤务兵的口中,她知道宫琦在新庄淳中佐的手下当兵。哥哥滕川与宫琦就在一个中队,20多天前她收到的信是这么说的。而在板垣那里,她又从日军广播电台里听见一篇文章,是写新庄淳的,说他“兵马未到,粮草先行”,一马当先进入灵丘县城,为大日本帝国进攻太原作好了第一手准备。

    车子行了约两个小时,穿越一片白桦林时,突然吱嘎地叫一声之后便停了下来。日军曹长从驾驶室杵出一颗头来,朝押送慰安妇的两个日本士兵屁股喊:“开饭了,二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一车女人叽叽喳喳下车,由日军士兵赶鸡鸭鹅一样吆喝在一块,然后每人分发一个煮红薯,这就是午饭。

    这样的饭本来可以在车上完成的,日军之所以停车就餐,主要是让女人小解。

    由于多次从事性服务,服务多人而又无卫生可言,这一车的女人都患有妇科疾病。所以,饥饿比起尿急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每个人急于得到的不是那个红薯,而是迫不及待地脱去裤子,将已憋得膀胱隐隐作胀的尿液给释放出来。不多时,女人堆里就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美子在众女人纷纷蹲下弄得唰唰唰响的时候,向日军士兵提出要求,自己需要找地方小解。那个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士兵一听是本国人,自作主张地给其破例。

    美子刚一离开女人堆,刚刚停车叫开饭的日军曹长走过来,抽出指挥刀拦住并将她赶回去,还重重给了为她开恩的士兵一记耳光。

    20分钟后,女人们被赶上车准备出发。美子的手刚攀上车邦,就被人用脚踩了一下,疼得她掉落地上。再次在士兵的帮助下上了车,美子就在车箱的一角坐下,背后正是那个坐在车邦上的善良的士兵。

    也许是大家胃里有了东西,或许是膀胱恢复了平静,一车的女人不再像先前那么规矩,而是你瞟我一眼我睃你一下地显得有些不安份起来。每一个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把剑,每一把剑都对准一个目标,美子或者那个善良的士兵就是她们的攻击对象。

    离美子最近的那位女人领会大家的暗示后,伸手猛地掐她腰部一下,使她一惊一跳地往后边撞了一下,那个士兵在她的冲击中像一只鸡一样飞了下去。

    女人们针对美子的小动作无可避免地引发了骚乱,那个严禁她离开女人堆小便的曹长叫停车,冲一车女人骂了一阵,将她们赶下车排成一列,然后叫美子和士兵指认罪魁祸首。可日本士兵根本就认不出那个导致自己掉车的女人。只有美子知道,她就是刚刚踩自己手的跟自己一样双眉间长痣的女人。

    10多个着装一致的女人像一排白桦树一字排列,让与她们一样装束的美子决定着命运,而美子却一直在思考该不该将她说出来。

    从曹长的脸色上看,这个被指认出来的女人将是第一株被砍伐的白桦树。而导致日本士兵掉落,并非某一个人的单独行为。因此,每个女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千万不要被这个日本女人指认。当然,最害怕的是那个捏掐美子的女人,她被吓得小便失控,从裤裆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起来。

    曹长见美子低头不说话,只好让她一个个地辨认,可从头指到尾她都摇头。这可气坏了长官,并有了杀人的冲动,他突发奇想地想出了一个特殊的辩认方式。

    “都把衣装给我脱掉!”。

    曹长挥舞着指挥刀,吼叫着叫一排的女人卸装,并且必须脱得一丝不挂。虽然从事性服务,但在荒山野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展示自己的**,大家都羞于这么做。不过,没有人敢与曹长和他的指挥刀对抗,女人们只好将衣装一一脱下,一排的**女人白花花地耀眼,倒十分像路边那落光了叶子的白桦林。

    看着这些女人,曹长从头到尾地用指挥刀比划一遍白花花的身子,然后又中间开花地用指挥刀挑起女人的內裤来。每挑起一条內裤,他都凑上头去看了看,然后扔向內裤的主人。曹长大概练过投掷方面的体育项目,好几条內裤不偏不倚正好投到其主人头上,并挂住了。这让押送慰安妇的日军士兵笑得死去活来,包括那位刚刚掉下车的年轻士兵。

    在挑起捏掐美子那个女人的內裤时,曹长的眼光异常发亮,好像那里面有宝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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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尼姑队来袭
    [第5章第5卷战争中的女人]

    第8节第八章尼姑队来袭

    曹长从这条鲜红色的内裤上看出,它的主人刚刚又把尿洒在裤子里了。才屙了尿,哪有这么多尿可洒呢?于是,他断言这是该女过于紧张导致小便失控的结果。

    “叭嘎!你的死啦死啦的!”曹长两眼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女人,大骂了一声,然后抬手将指挥刀往天上一挥,让那条湿湿的內裤飞进白桦林,挂在了树枝上,像大日本帝国的太阳旗一样随风飘扬。

    负责押送慰安妇的两个日军士兵知道,这是长官暗示他们,赶快将这个女人抓起来,便立即向她扑了上去。在将这个女人交给曹长之前,两个日军士兵还没忘往她那饱满的乳隆处抓了两把。

    曹长用指挥刀在女人的下体作了个刺杀的动作,然后飞起一脚,将她踢了跪在美子跟前,问美子道:“是不是这女人干的?”。

    美子早就让曹长刀挑內裤的样子吓破了胆,勾着头连往上抬一抬的勇气都没有,直至那女人被罚跪在自己的跟前,她才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被曹长视为是美子对自己辨认方式的认可,他将寒光闪闪的指挥刀递给她,大声命令道:“杀了她,讨回我大日本帝国女人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

    美子从曹长手里接过指挥刀,感觉它重如千斤,不但手哆嗦得利害,连心都被它坠落似的,迟迟难以下手。

    曹长给她打气道:“别怕,这是个朝鲜女人。你千万别把她当人看待,只把她当作一条狗、一只鸡、一只苍蝇。你没有杀鸡宰狗的勇气,总该有拍苍蝇的胆量吧。”。

    美子在曹长的鼓励下,把指挥刀对准面前的女人,在他连说“哟西”时,她反而扔了刀,像一只受惊的猎物一样窜进了白桦林。她的这一行为,不可避免地导致了骚乱。

    眼看那一排的女人光着身子跑向了白桦林,曹长一边命令手下从车上抬来机枪伺候,一边捡起指挥刀朝跪着仍来不及逃跑的女人刺去。

    就在曹长的刀尖刚刚触到她的胸部时,“嗖”地传来一声脆响,接着飞来一枚暗器,刚好打在刀上,刀叮当地响一下,震得他握刀的手一阵发麻,刀也落在了地上。

    曹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傻了,两眼盯着地上的指挥刀,想捡却像吃了扁担一样,直杠杠地没有佝腰去捡的动作。况且,他感到好像自己的腰已经佝不下来了。

    那两个正准备向白桦林开火的日军士兵也中了暗器,像两条麻袋一样倒在机枪旁边。连后来下车的司机也中镖,没走出两步就倒在离车不到一米开外的地上,气绝身亡了。

    曹长马上卧倒,并从腰上抽出手枪,毫无目标地射击,边开枪边退至车边。此时,他看见了一伙尼姑纷纷从地上捡拾慰安妇们的衣裤。这就是传说中的五台山抗日尼姑队,让曹长给碰上了。

    离开大同之前,曹长就向慰安所那位满脸横肉的中尉提出,此次押运必须经过五台山抗日尼姑队的活动区,不仅需要增加兵力,还要强化装备。但中尉对兵力只字不提,只给他一挺机枪。

    见曹长仍不满意,中尉便骂咧咧道:“叭嘎!是暗器利害,还是机枪利害?”曹长答:“当然是机枪利害。”中尉道:“那还有什么说的,大大的大日本皇军曹长,手握重型武器,让几个花拳绣腿的娘儿们吓着,你不觉得丢人吗?”。

    曹长顿时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懊恼不已,如果不追究士兵被慰安妇撞落一事,汽车早就出了这片白桦林。现在,手下的3位士兵已经阵亡,一车的慰安妇趁乱逃走,他即将付出军法从事的巨大代价。

    也许上方早已预料到这次押运的风险,在曹长孤身一人对付尼姑队时,突然传来汽车的马达声,紧接着又有枪响起来。

    曹长看到,那位满脸横肉的中尉从驾驶室跳出来,挥动着指挥刀,让密集的火力喷向尼姑队。那一个个身手不凡的尼姑,令人眼花缭乱而眨眼之间便没了踪影。

    日军增援部队冲进白桦林,将那些赤条条的慰安妇一一捉拿归案。在清点人数时,加上被击毙的那几位,少了一个人。而这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慰安妇,恰恰是那个差点死在曹长刀下的朝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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