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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狙击手来!”

    “大日本皇军优待虎鹿!”

    屋里的3个“乌鸦”虽然听见喊声,但却不敢出门,纷纷在房间里卧倒,枪拴拉得哗啦哗啦地响。

    “2鸦”山本又用中国话,将刚才的三句话重复一遍,不但没有吓退狼,连屋里的“乌鸦”好像也没有动静。他顿时高度紧张起来,竟然流出尿来,两腿随之哆嗦,一头栽下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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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谎报军情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10节第十章谎报军情

    睡梦中,川骑模模糊糊听到山本大声地报告来了“狙击手”,便慌忙翻身下床并进入紧急战备状态。

    战时狙击手可是“催命鬼”,任何人只要被其瞄上,一生就等于画了句号。因此,川骑在卧倒之后,脊背心凉飕飕的,老觉得黑幽幽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直至山本再次叫喊时,他才起身一脚踹开房门,持枪冲了出去。

    虽然是月黑夜,川骑还是从微弱的星光中无比惊讶地看到,山本像截屎一样掉落下来,让他信以为真地感到德沟日军乌鸦队的末日到了。

    “鸦头”川骑立即卧倒在冰凉的地上,胆战心惊地移动着目光,四处搜索“狙击手”的方位。漆黑一团的夜里,四周树木的枝条不停地摇拽,让他感到如同大军压境而无比的恐慌。直到听见山本的呻呤,他才起身冲至围墙并纵身跳下了去。

    大灰狼担心寡不敌众而逃之夭夭,不然川骑落地的地方正好是它刚刚的停留地。而山本坠落之后,躺在了离它米余外的松毛上。

    地上的松毛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已经铺就了厚厚的一层,使山本毫发无损地活下来。

    “2鸦”山本撑起身来,向黑夜里依稀可见的川骑鞠一躬,道:“谢谢中尉!”。

    见山本没啥,川骑以为他是有意跳下,以此引起屋里人的注意,并用谎报军情来捣乱破坏,抗议对自己的不满。于是便大骂一声:“叭嘎!狙击手在哪里?”。

    “2鸦”山本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头说:“狙击手?没有狙击手呀。是狼,狼啊中尉。”。

    “鸦头”川骑像被山本奚落似的,更加暴跳如雷地举枪对准他,最终还是将枪收回骂道:“叭嘎雅路,你谎报军情,罪该万死!”。

    “2鸦”山本莫名其妙,绞尽脑汁地想,川骑怎么会把自己学习汉语的事,与谎报军情扯在一起呢?他想去想来,是那匹狼的问题。

    想了一会儿,山本觉得还是不对。昨夜宫琦不是也大呼小叫的说狼来了吗?还招徕真正的狼,让乌鸦队吃了一夜的苦,结果这家伙所说的狼,竟然是几颗死人的脑瓜壳。宫琦说狼来了就是狼来了,怎么他山本练习汉语却成了谎报军情呢?这张冠李戴,指鹿为马的欲加之罪,表明川骑在排挤他这个大老粗。

    “中尉,我不是想过汉语关吗?怎么是谎报军情呢?我连狼来了都没报告中尉。我,冤枉啊!”。

    “2鸦”山本在心里咒骂着川骑的祖宗八代,低头向他求情,恳请明辨是非,放自己一马。但川骑像有意打压他一样,刁难地命令他将刚刚的那几句汉语重复一遍。

    “不……喜……冻——”。

    “鸦头”川骑马上阻止他道:“不要一字一句地讲,一口气给本中尉说出来。”。

    “不喜洞!”。

    “鸦头”川骑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道:“哟西,往下说,第二句。”。

    “狙击手来!”。

    “2鸦”山本正一门心思地思考着,如何将第三句话的第一个字讲准确,不至于再犯杀头的弥天大罪时,川骑要求他再将第二句话说一遍。

    “狙击手来!”。

    “鸦头”川骑又道:“一字一句的说一遍。”

    “狙……击……手……来——”。

    说完,山本又开始说第三句话,当他的嗓子琢磨着将“大”送出,却又被舌头搅拌成“打”时,川骑颇具穿透力的一个字“停”挽救了他。

    “2鸦”山本满头大汗地听川骑用日语解释自己的第二句中国话时,还真的像谎报军情,他心服口服了,便向川琦承认了错误。

    “鸦头”川骑道:“知错就好,山本君再说说第三句。”。

    “2鸦”山本最担心、最害怕的事又来了。他心里清楚,一旦将第一个字说错,就不仅仅是谎报军情的事,弄不好会被抓起来,当作竟敢踢大日本帝国乌龙球的所谓反法西斯分子处以绞刑。

    “……他日本皇军优待虎鹿!”。

    “鸦头”川骑比较满意地说道:“哟西约西,山本君再将三句话连起来说一遍。”。

    “2鸦”山本按要求提心吊胆地完成了任务,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鸦头”川骑道:“山本君的三句话连起来是谎报军情,但也让人想到,太原会战后会不会有这种情景。”

    “有情况?!”。

    院子里一直在听他俩说话的宫琦突然大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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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 一封没有发出的信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11节第十一章一封没有发出的信

    “3鸦”滕川在川骑与山本纠缠谎报军情的事情时,毫无兴趣地回到屋里,见里屋的豆油灯仍然亮着,便产生了窥视“鸦头”个人**的冲动。

    其实,自平型关战斗那天起,滕川早就有这种特纯的动机,只是中途出了岔子,他不得不放弃。

    日军乌鸦队重回德沟的当天,川骑的那本书被找到,滕川也幸运地被“鸦头”选为警卫,为他的这一计划提供了机会。

    “3鸦”滕川提心吊胆进屋,一眼便看到那本书就在豆油灯旁,便呼吸急促地抓起书,并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

    虽然不是窃取国家机密和军事秘密,也不是偷鸡摸狗,但滕川还是觉得脊背心凉飕飕的,生怕川骑突然出现自己的后面。

    “3鸦”滕川哆哆嗦嗦地将扉页的字又确认一遍,不错,赠书的女孩就是樱花。但整个富士山地区的静冈、山梨两县,叫樱花的女性比樱花树还多。由于德国和大日本帝国是军事同盟体,一个日军军官携带德国人写的书,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关键是,这本书是男女之间的定情物。如此浪漫的故事,在明治维新之后的大日本帝国并不多见。况且,从字迹的陈旧程度来看,写下的年限跟樱子提供的情况差不多。

    “难道他就是樱子的父亲?”。

    “3鸦”滕川心里这么想着,将书本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页纸便从书中掉落下来。但滕川的头是往上仰着的,眼睛望着的是肮脏的屋顶,一张轻如鸿毛的纸悄悄滑落,当然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外面,川骑与山本的话题还在继续,滕川又将书举到眼前翻着,里面除那密密麻麻的德文外,有一片已经变了颜色的樱花,让他觉得爱情真好。但美妤的爱情一旦遇上战争,就会像残败的樱花一样飘落地上,让那些事不关己的人践踏。

    想到这里,滕川暗然泪下,那一滴滴泪珠从苍白的脸颊掉下,砸到地上的纸上。滴滴答答的声音让他感觉到有些异常,便低头一看,发现了这张已经被泪水打湿的纸片。

    “3鸦”滕川将这张纸捉起来,惊愕地发现这是一封信,不长,也很朴实:

    樱花:近来好吗?

    大正9年那个樱花盛开的季节,我不得不离开山梨。从此,我的心里天天盛开着樱花,却再也看不到樱花和感觉不到樱花的温柔。离开你后,我像一枚樱花瓣一样,在大日本帝国这片大海上漂流,哪里才是赖以为生的花果山呢?

    假如我是中国《西游记》里的那个神通广大的孙悟空,一定将你变成嫦娥,然后我们一起在广寒宫里生儿育女,享受天伦之乐。

    对了,如果我们的孩子是女孩,一定像七仙女一样漂亮。她会去孙悟空看守的蟠桃园,摘来仙桃孝父母,让我们长生不老。

    大正10年,我在横滨找到新的工作。我不想告诉你,你的“少年维特”在横滨都干了些什么?只想告诉你,我好像又喜欢上了“如来佛”的女儿。不过,仅仅是喜欢,好像与爱还是有一点点区别。但像女人与女孩一样,她们的区别在哪里,不但川骑说不清,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我就要去支那国了,是板垣特招的。他与宫琦俊是好友。我怀疑是老宫向他推荐了我。我实在想不通,宫琦俊怎么会想到,要对我好呢?

    虽说帮助支那搞建设,其实是冲人家丰富的自然资源而去的。谁叫我大日本帝国资源如此贫乏?没资源,就找借口去别人的国家弄。这一弄,跟往别人包包里掏东西没啥区别。

    支那国人再懦弱,也不至于在别人摸自己包包时一声不吭吧?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因此,支那国与我大日本帝国之间,必然发生一场规模空前的战争。

    战争是什么呢?我个人的理解是,战争乃人与人之间以各自国家或者党派的名义,所展开的合法化的残杀。杀死别人与被人杀死,于国于家于己都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

    也许我在光荣地杀死敌人之后,又被敌人杀死而光荣了。因此,能不能回到大日本帝国与你重聚,真的无法预知。写此信,算是绝别!

    你的“少年维特”——川骑一郎。

    昭和6年冬于横滨

    读着川骑写给樱子母亲山口樱花的这封没有发出的信,滕川早已泪如泉涌,泪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已经发黄的纸张上。他心里痛骂着这场已经被人为地合法化了的该死的战争,哆嗦着正往书里放信时,被宫琦的叫喊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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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都是山本惹的祸
    [第6章第6卷“乌鸦”的疯狂]

    第12节第十二章都是山本惹的祸

    狼、“鸦”之战,以其特别的表现方式,在平型关德沟漆黑的夜里再度上演。德沟狼向日军乌鸦队发起了攻击,两只不同国籍、不同物种的队伍又开战了。

    “鸦头”川骑没想到,一向被大日本帝国看不起的支那国,连狼都这么不好对付,甭说人了。

    狼群的一犯再犯,让川骑有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他发誓至少要打死一只狼,让它们见识一下日军乌鸦队的利害。他要以铁的事实告诉不知天高地厚的德沟狼,谁想吃“乌鸦”肉,谁就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然而,日军乌鸦队每一颗向绿光射出的子弹,都像肉包打狗一样,达不到预想的效果。而乌鸦队的子弹本来就捉襟见肘,拼消耗可不行,得想想其他办法。

    “鸦头”川骑只好命令停止射击,率队自美智子的下体而出,顺着樱花的大胯而下,小心翼翼地向狼群靠近。

    虽然乌鸦队向准了那绿点聚集的地方进攻,可偏离了狼眼的他们在漆黑一团的夜幕下找不到目标。张眼望去,岭上到处都像有狼潜伏,但悄悄地接近它时,却是一蓬灌木丛。

    “鸦头”川骑在采取新的战术对付狼群时,曾经与那匹失魂落魄的大灰狼相遇。但狡猾的大灰狼立即躲进深深的茅草丛里,悄无声息地逃过了一劫。

    一夜的对抗,狼群毫无损伤,倒是日军乌鸦队损失了不少弹药,宫琦的屁股还戳上了不少的毛毛刺,疼得他直吡牙。这种刺细小有毒,宫琦又疼又痒而又不敢出声,只好咬牙跟在滕川的腚后,一路委屈得直想哭泣。

    “乌鸦”们熬到天快亮时已经极度疲劳,除宫琦而外,每个人一回屋便倒炕昏昏睡去,指挥所里不同的鼾声相互交织轮番上阵,像一个猪牛马羊混合的大杂院。

    虽然山本和宫琦都有各自的房间,但炕却只有一张。为了避免山本变态的骚扰,宫琦罢了地铺,可却被川骑下令撤了。

    “叭嘎!不能同床共枕,还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小鸦”宫琦被骂得不服气,心想那你川骑为何不与滕川同床共枕而让人家睡外间的地上呢?想是想,但借给宫琦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顶撞川骑。

    “小鸦”宫琦在山本的身边躺下后,又伸手摸自己的屁股,屁股滑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却疼得穿心一般地痛。他只好将屁股歪到一边,预防山本碰触。可山本像有意跟他过不去,磨磨牙,翻翻身,竟然一脚朝他的屁股蹬来。

    “啊——”。

    一声惨叫,使隔着堂屋的川骑被惊醒过来。他立即起身抓起指挥刀,走到外屋抬脚踹了滕川一下,然后冲到宫琦和山本的房间里,举刀恶狠狠地盯着两人。

    不过,川骑并没有动手动脚,他并不在意为什么有人在惨叫,在乎的是考察两人应付突发事件的能力。

    “2鸦”山本睡得死沉,连宫琦惨叫那一声都没有被惊醒,别说川骑冲进来了。

    “小鸦’宫琦见突然从堂屋里闯进来的人用刀对准自已,但由于屋里还很阴暗,他并没有看清来者是谁。直到川骑开口说话,他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缓缓地落下来。

    “山本踢着了我的屁股。”。

    “小鸦”宫琦很委屈,说话的声音颤巍巍的,像茅草上跃跃欲坠的露水珠一样经不起风浪。

    “鸦头”川骑从宫琦可怜兮兮的声音中感到,一定是山本欺侮了他。被川骑踢醒的滕川也来到这屋,家乡观念让其心里老想着,用什么办法帮助一下宫琦,收拾收拾山本这个小杂毛。

    “鸦头”川骑大失所望地抬脚踢醒山本,然后命令“小乌鸦”们将各自的背包腾空并装满泥土,开始进入德沟之后的首次晨练。他是见手下的这几个人老相互找茬,才当即决定将野外拉练作为晨练科目的。

    “鸦头”川骑要求按照各自的思路选择路线参赛,并宣布:谁挂末,就将他“扔给狼”,且谁也不允许出手相助。

    3个“乌鸦”在川骑的发号施令中出发,从指挥所的右则下沟开始拉练。他则爬上油松,站在树桠上,像板垣观察女人一样,用望远镜观察着“小乌鸦”们拉练的情况。

    一想到夜夜袭击指挥所的狼群,3个“乌鸦”像被狼追逐似地拼了老命向前奔跑,谁也不想拉下,独自一个人站在油松上感受群狼攻击时带来的恐怖。

    “小鸦”宫琦出身高贵,年龄最小、体质过弱,屁股又疼痛难忍,毫无疑问是么鸭子。

    拉练结束后,挂末的宫琦哭丧着脸,差一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可川骑却宣布拉练结果无效,让3个“乌鸦”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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