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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森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后一雄




10.第十章 最惧怕的惩罚是"说人话"
    [第8章第8卷人鸦之战]

    第10节第十章最惧怕的惩罚是“说人话”

    天庭朝议个小半天,人间就过了将近半年。

    此时,山西平型关地区已经进入了炎热的夏季。即便已经是不再说人话的“乌鸦”,滕川仍然喜欢德沟上上下下那一片片养眼的绿色。

    自返本还原做真正的“乌鸦”以来,以前的那些训练已经没有了。因此,除了每日必修的“鸦语”外,其余时间自由活动。

    四个日军“乌鸦”各自按照自己的思维,在他们入驻平型关德沟的第一个夏天里分别干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川骑整天学“鸦叫”,目的是为了琢磨出多种鸦语,好分门别类地指挥这支队伍,以此提高自己的威信;山本则在这多雨的季节里到处乱窜,异想天开地想寻到自己想入非非的马口鱼;而宫琦像800年没睡觉似的,可以连续一个星期赖在炕上,除了吃饭和大小便外,从来不离炕半步;只有滕川因为想自己的女人山口樱子,所以往往是天一亮就去村庄后面的那个垴包上,眼睁睁盯着那条已经被绿荫掩盖了的通往德沟的小路,看是否有奇迹出现……

    长久的这么一盯,滕川觉得这个季节给自己的印象就是绿和薄,一眼望去是这么回事,回过头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在炎炎夏季里,只要能绿化的东西它就厚,比如原本萧条的树木、一冬光秃秃的山岭,都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披上绿装,一下子就变厚实起来了。反之,那些不能绿化的东西则绝不可在这个季节里加厚。一旦在这个季节里,给应该薄了再薄的人体披上厚厚一层绿装,问题就出来了。

    “3鸦”滕川看着德沟山山岭岭的一片厚实的绿色,又联想到自己的女人山口樱子。这个原本只能自己覆盖的女人,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让一个又一个男人给覆盖了。樱子的悲惨遭遇,如炎炎夏季反其道而行之地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因为一个个男人对山口樱子的加厚似的绿化,他滕川就恰似眼前的山岭一样,被扣上了一顶绿帽子。

    许久以来,滕川一直被这顶绿帽子压得透不过气来。当然,如果这些曾经覆盖加厚而绿化了樱子的男人都死于平型关,那么伤心的记忆会随时间的流逝渐渐模糊起来。然而曾给自己扣过绿帽子的山本还在,并且整天在自己面前大绿苍蝇一样飞来飞去。

    原先,川骑准讲人话时,他滕川还可以骂山本来出出气,以突然袭击这位畜牲来解解恨。然而,自乌鸦队员一概不准说人话以后,滕川因此而丧失了骂人的功能,殴打山本解恨时,也只能像乌鸦扇翅膀一样,扑到这叭嘎身边做做动作而己。

    “3鸦”滕川春天里因为又做了个山本欺侮樱子的梦,忍无可忍的在第二天起床后,猛然冲进山本的屋里,刚掀开被褥时,突然有“乌鸦”叫了起来。

    这是川骑在开口制止滕川,若胆敢违反乌鸦队的规矩,就让他“说人话”。

    “鸦头”川骑宣布不准再说人话的那天,就乌鸦队员的行为作了规范,如骂人只能用叫,打人只能用咬,兴奋激动时只能蹦跳,郁闷苦恼时只能绕着房子奔跑,报告敌情时只能点头,警报解除时只能晃脑等等,等等。

    这些规定若有触犯,轻者罚其像女人一样蹲着洒尿,重者连续站高放哨,加重者像人一样“哎哟,哎哟”地喊叫。

    按理说,能像人一样喊叫几声该有多好啊?然而,滕川最害怕的就是被川骑惩罚“说人话”。

    “鸦头”川骑宣布这些规定后,首先受到处罚的是宫琦。那一天,他因为郁闷苦恼,就像人一样叹了口气,结果被罚连续站岗放哨一周。而被罚“说人话”的就是滕川,他在山本用嘴像亲吻一样殴打自己时,顺手给了对方一记耳光。

    这下,滕川可惨了!

    接受处罚之前,他还在想,只要能像人一样叫喊几声“哎哟哎哟”,再重的惩罚自己也接受了。

    不料,川骑那种惩罚迄今让滕川噩梦不断,胆战心寒。

    “鸦头”川骑命滕川将衣裤脱光,然后找来一只空杯,又用一条鞋带,一头将杯子拴住挂在他的那家什上,另一头让滕川咬着,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着,不准开口不准动,不打喷嚏不咳嗽。

    这是个大冷的天,滕川打了个寒噤,川骑就命山本往杯子里加了半杯水,然后又让他将鞋带咬上。滕川被冻得打了个喷嚔,又被加了水。

    “3鸦”滕川的那家什毕竟承受不了满满一杯水的沉坠,就“哎哟哎哟”地叫喊起来。

    “鸦头”川骑见滕川终于“说人话”后,就结束了这种让旁观的山本感到新鲜有趣的惩罚。

    “2鸦”山本忘乎所以地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竟冲滕川摇头晃脑起来。

    “3鸦”滕川虽然痛苦不堪,但见山本这叭嘎犯了规,就着急地等待着,看川骑将给其什么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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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对山本处以"淋吃"
    [第8章第8卷人鸦之战]

    第11节第十一章对山本处以“淋吃”

    “鸦头”川骑命宫琦将独创的刑具,也就是那只坠得滕川“哎哟哎哟”叫喊的杯子放妥,这才思考着如何对山本实施处罚。

    倘若山本只摇头或者晃脑,单就行为而言,就罚他像女人一样蹲下洒尿就行了。不过,山本犯的是既揺头又晃脑两条规矩,这得视其轻重,在轻、重两者之间选择恰当的刑罚予以惩罚。

    “2鸦”山本犯了规,就主动解下裤子自我惩罚。而川骑却前去咬了他的屁股一口,以此提醒他,别忘了这所有的惩罚均应由自己执行方能生效。

    山本刚刚的蹦跳让肠胃有所滑动,而冲滕川摇头晃脑之时,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规而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就有了大便失控的感觉。因此,山本一蹲下便雷来雨去的往下泻洒起来。

    倒霉的川骑打山本的屁股,也就是咬他的屁股一口时,被臭得连连作呕,当然就气急败坏得不得了。

    而让川骑感到更加怒不可遏的是,山本居然大小便一同下洒,又违背了像女人一样蹲着洒尿的惩罚规定。因此,对山本的惩罚应当比照“说人话”来给予执行。

    “鸦头”川骑便冲宫琦叫了一声,命令他去取杯子和那根鞋带。

    “小鸦”宫琦拿来杯子和鞋带时,山本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闪闪,想不到自己刚刚还为滕川的狼狈不堪幸灾乐祸,一下就轮到自己了。

    为了让川骑心里稍满意一些,山本主动脱下衣裤,心惊肉跳地等待“鸦头”给予他“说人话”的惩罚。

    然而,川骑却盯着宫琦手里的杯子发呆,给山本的印象是,这老叭嗄也许嫌水太轻,搞不好要往杯子里加泥土或者石子呢。

    “2鸦”山本难以想象自己的家什会是什么下场?今后的日子里,即便有很多很多的马口鱼摆在跟前,恐怕只能望而伤感了。

    自得到川骑的认可,以准女婿的特殊身份与准岳父同室共寝后,山本并没有多大益处。不但得不到川骑的关照,反而得不偿失地增添了许多麻烦。

    由于一概不准说人话,而两者之间的交流比以前多了许多,又因为受“鸦语”表达能力的限制。因此,山本常常被川骑的一声声鸦叫弄得莫名其妙。

    而川骑老在夜深人静时,要山本盖盖被、捶捶背啊什么的,自己得赶快起去服侍。因此,每当山本熟睡时,总是被一声声鸦叫惊醒。这样的日子,山本过得苦不堪言。

    “鸦头”川骑之所以迟迟不对山本“动刑”,是在考虑是不是该换个花样?作为曾经的板垣专职翻译,他耳濡目染的必然受其影响。板垣征四郎在女人的问题上不喜欢一棵树上吊死,而川骑则不愿意“穿新鞋,走老路”。

    作为帝国小有名气的汉语学家,川骑在对乌鸦队员实施惩罚时,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古中国那些形形色色、甚至稀奇古怪的刑罚。

    “断手足、割鼻、挖眼、宫刑、五马分尸……”。

    “鸦头”川骑哑巴吃汤圆一样,默默地数着这些特别让自己喜欢的玩意儿,都想在惩罚乌鸦队员时尝试一下。

    而此时,老北风像老玩童一样,时而嘻嘻哈哈时而叽哩哇啦地在德沟的山山岭岭之间乱窜一气,然后又呜呜呜地扑到山本赤条条的身上,上上下下地将他抹了一遍。

    这大冷天的老北风像一把把锋利的钢刀,好像操在了一个老练娴熟的刽子手手里,让山本感觉到了一阵阵穿心透骨的疼痛。

    “鸦头”川骑自乌鸦队不再说人话,也不再军训以来,除了刻苦钻研“鸦语”外,闲时就大智若愚地琢磨乱七八糟的事儿。因此,他的想象力非常丰富起来。

    在老北风折磨得山本呲牙裂嘴时,川骑想到了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于是,他决定将山本“凌迟处死”。

    “哇!”川骑冲宫琦叫了一声,右手随即举至颈项以上脑袋以下的地方,作了个刀割脖子的动作,以此命令“小鸦”将刀取来。

    “小鸦”宫琦吓得闭不上嘴,诚惶诚恐地想,川骑为什么像中**人一样给自己敬军礼呢?

    正当宫琦怔怔地一动不动时,川骑又想拿刀来也用不上,就哇”着用双手搓了搓脸。

    这下,宫琦明白了,赶快去取脸盆,并装了半盆水端到川骑面前,又找洗脸的毛巾去了。

    “哇”地一声叫出后,川骑正准备辅以手势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宫琦。但转念一想,这又是对牛弹琴而瞎子点灯白费蜡,只好作罢。

    “鸦头”川骑将那半盆水一脚踢翻,然后又用脚将倒扣的盆子勾起来,并向滕川递了个眼色。与此同时,他解开裆扣往盆里洒了一泡尿,并将盆子端起来,上前往山本头上淋下。

    可怜那山本不敢吱声,并乘乘立在地上,任凭川骑的尿液在自己的身上流淌。

    “鸦头”川骑将空盆送到滕川面前,“哇”地叫一声,又以手势命令他往盆里洒了尿,然后将尿端到山本嘴边。

    “2鸦”山本哭丧着看了川骑一下,发现他这是要自己将尿吃下,只好咬牙按他的意思,仰脖子喝了滕川的尿。

    对山本处以“淋吃”的刑罚执行完毕后,川骑“哇”地叫了一声,接着在地上蹦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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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与叶子对话
    [第8章第8卷人鸦之战]

    第12节第十二章与叶子对话

    “乌鸦”指挥所后面那片枣林却与盛夏厚绿的季节唱起了反调,叶子该绿不绿,倒像老头手里的干烟叶一样皱巴巴的理不伸展。

    而那欺软怕硬的毛辣子虫,不去指挥所前那枝繁叶茂的油松上过日子,反而选择这一片倒死不活的枣林下手。它们像日本人侵犯中国一样,成群结队进入这片枣林,一个个臃臃肿肿的在叶子上爬来爬去,雪上加霜地将一片片尚未蜷曲的叶子渐渐蚕食。它们饱餐叶子拉下的粪便,让蚊子和苍蝇喜爱不已。因此,这片枣林的苍蝇和蚊子比往年多了许许多多。

    蚊子和苍蝇在枣林里飞来飞去,忙碌得像1937年9月25日凌晨奔赴灵丘慰安所救火的日军士兵。每只蚊子和苍蝇飞到那蜷曲而发褐的叶子上,来来往往地观察了一遍,就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枣树因为叶子的不争气而没有一点精气神,往年那种风一吹就哗啦啦作响的青春期已经一去不复返。这蔫蔫的样子,跟个瘪嘴瘪脸缺牙少齿佝腰碎步杵棍着棒的老太太一样,已经没有了例徦,也就没有孕育的条件。

    如此一片病怏怏的枣林,叶不舒展,色不泛绿,花不绽开,哪来秋天的果实呢?

    “3鸦”滕川每日里从这片枣林经过时,忧心忡忡地看着那一片未老先衰的枣树,心里千万次地祈祷,枣树啊枣树赶快鲜活起来吧。

    然而,滕川知道枣树的青春已经无法挽回。不是滕川神机妙算,而是日军乌鸦队在挖掘那座坟墓,取下尸体上的头颅,堆砌那面祭奠墙,并往枣林里抛扔那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身时,他就意识到了这种后果。

    这片枣林结不了果,而去年采摘的枣子虽然堆得像小山一样,却因无人管理已经发霉变质,过了这盛夏多雨的季节,也许就不能食用了。

    虽然乌鸦队的生存能力因为那次遭受德沟狼的围困而大大增强,但以蛆充饥实在是万不得已。如果让他滕川从蛆与发霉变质的枣子中择食,自己的选择绝对是后者。

    “3鸦”滕川每日失望地从那个垴包回来时,都要进枣林里呆上一会儿。这不能说他不怕蚊子的叮咬,而是这片枣林能让自己见到心爱的女人樱子。

    在这片枣林里,滕川躺在那厚而酥软的枣叶上,不知多少次进入梦乡,不止一次梦见山口樱子。

    虽然滕川与樱子见面的地方到处堆满了尸骨,不时有惨叫声传出,天地一片黑暗,四周阴森恐怖,十面似有埋伏,但只要能与她晤上一面,对于他来说什么样的场面都能扛住。况且,哪怕在梦里惨叫一声,他都算说了一次人话,可大大缓解只能“哇哇哇”地叫唤的压抑。

    这天很热,滕川又在枣林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他迫切想见的并没有梦见,却梦见了一片会说话的叶子。

    “我历尽千难万险,跨越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你了。”叶子显得很激动,在滕川的眼前像侦察机一样盘旋一会儿,然后变出了一副小姑娘的脸嘴。

    “3鸦”滕川也很激动,想伸双臂去搂抱这个叶子姑娘,但还是打消了念头,然后问道:“你是枣叶吗?我天天盯着这片枣林,怎么没有发现你呢?”。

    叶子道:“我是谁,你真的不知了吗?”。

    “3鸦”滕川摇头。摇了摇头后,他感叹道:“小叶子你真幸运,你看看,这一片枣树的叶子多惨!”。

    叶子哀叹:“这个蚊苍成灾、害虫泛滥的年代,人都万般无奈,何况叶子呢?”。

    “3鸦”滕川安慰道:“不过,你很健康,一看就没有遭受过虫害。”。

    叶子悲伤道:“我也被大绿苍蝇遭塌过,毛毛虫蚕食过。不过,我硬撑过来了。只要能活,为什么去死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3鸦”滕川道:“可我只想死。连人话都不能说,活着又有啥意思!”。

    叶子道:“恕我直言,日军乌鸦队不说人话,总比说人话好。”。

    “3鸦”滕川道:“这,我就听不懂了。”。

    叶子道:“你们连人都不是,甚至猪狗不如,说人话就是逆天而行,会遭天谴的。”。

    “3鸦”滕川扭头大声道:“滕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完,他就回头看叶子,可叶子却不见了。

    “哇哇哇”,几声鸦叫将滕川吵醒了。紧接着,他又听见有女人的惨叫声从沟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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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三第十三章 杨排凤遇险
    [第8章第8卷人鸦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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