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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师傅的浪漫生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醉红自暖

    女人们的办法小儿科,好在王段长也计较不过来。不过人家白成琨就不怕谁跟他计较,而今就更扎势啦,比敏秀的做派大的多,没势敢在人前头“混”?这叫魄力!

    白成琨的手机就是大牌子,还用什么传呼呢,那显得吝啬的!装手机的盒子也是真皮套子,不然就没势!于是,有势的白成琨就是白老板啦,现如今的白老板谁敢管?是不想拿人家肉案子上的好肉?再说呢,人家还又开张了新生意了,给集市上添了一家鱼肉铺子,新鲜的、冷冻的,钱就滚滚来,可不越发扎势?

    白成琨的繁忙度大致同厂长差不离吧?刚刚进到工段是手机就“叫唤”,所以,大家都知道白老板儿得跑去机关楼的三楼上的最东端的窗户口儿那里,不去那儿,白老板儿的指示是传达不出去的,所以呢,白老板儿还瘦了呢,可不是上下楼奔波的!

    回了工段里的就又是白成琨,是白成琨就嫌那现在跟他搭档的人笨手笨脚的,可惜邵师傅,唉!到底的是“男女搭配”的好,现在搭配个牛高马大的“卢润发”只是个人样儿,就只敏秀好同他攀谈,两人傻子一样儿,笑起来嘴巴咧的比盆子还大哟。

    手机里的事情忙活完了,白成琨就禁不住想起了邵玉萍,心里还上了点儿心酸,对安琰茹说:“要是邵师还在这里多好呢。”

    安琰茹说:“邵师多亏的不在这儿!”

    “邵搭档,”白成琨刚张嘴念叨邵搭档就又手机叫唤了,他是急忙就向外面奔,丢给屋子里一句话,“你说这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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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就美着
    这手机铃儿一“叫唤”就催白老板儿出屋门儿便跳上了工段外边儿的矮墙上,就那半拉子墙,掩护过安师傅的。

    这明显的么,手机里的信号就一个最短格儿,“这落后的!”白老板儿觉着自己也是“怀才不遇”的人,心里伤感就免不了“惺惺相惜”地无法不伤感着挂记起了邵搭档,感觉着邵搭档到比他此时的手机里头的生意重要,所以,跳下矮墙就没想着机关楼的三楼窗户,迈着大步子就往“草料场”那边儿去了。

    刚刚儿走上这一道黑煤渣子铺就的大道儿就让迎面子来的风带着说不清的混合味儿撞开了他的鼻子,“啊嚏!啊——啊嚏!”连打了两个饱满的喷嚏到教他觉到了点子悲壮,这风吹得紧呐!于是,他就只昂昂然地向前走不似他的寻常风格“急里寻慌”的,变成了个有一肚子“内涵”的人。

    还没进“草料场”的大门里,就见邵搭档正啃着一根苞谷棒子且是笑的直不起腰,大概她的下巴颌儿有可能笑掉下来,一只手搭着呢。而水泥池子上面呢?四位男人是赤着胳膊、坦着胸脯、裤管子高高地翻卷着、大光脚板儿趴在湿漉漉的池沿子上,每人一把大铁钩子是使劲地摇晃着池水里的回收料,也都是大嘴叉子向着后脑勺儿,还就是邵搭档笑的好看,邵搭档笑起来是“花枝乱颤”的,这几个爷们儿就笑的颇似吃了风的鬼?白成琨一瞅就看着他们笑的不搭配么。

    “您老可站稳喽!”白成琨急切切就去扶邵玉萍,假模假式的样子,仿佛邵玉萍真个就跌到啦。

    邵玉萍见是白成琨也忙招呼他,“你快来长见识吧,”捂着肚子得静静心气儿,又说:“教你看看我们这里新新出炉的‘新四大美人’,别有风采!呵呵呵呵呵”又笑开了。

    “谁美?”白成琨可没想着那泥水池子上的大男人们,看那个个儿“不文明”的。

    “他们,”邵玉萍是一说又笑,苞谷才吃了一小半儿,拴牢早上拿来的。

    “这‘四美’还‘新四大美人’!我咋看着是‘四大妖怪’!”白成琨对着他们这正美着的人就打击,“你们‘美’那我不是‘美无敌’!我叫牡丹花儿都惭愧啦!”白成琨说话无遮拦,这王老师、班长都是邻里街坊的熟人,就绑牢、拴牢他们,也熟人,谁不认识白乡长的少爷不是?可这“美”可不容你白少爷插队的哟。

    “我当然美喽——!”王老师得意地一仰脸,脸上是皱纹纵横,邵玉萍肯定地说,“对头儿!王老师的脸美!”

    “我就是‘胸美’,班长真自豪,胸膛敞亮地放明光呐,黑明黑明儿的。邵玉萍说,“是!班长是‘美胸’!”

    “我得了个‘腰美’——”拴牢一说话,白成琨笑喷了唾沫星子,“就你那水蛇腰!你可不洋相!”

    可邵玉萍也肯定呢,说:“人家拴牢水蛇腰又咋啦?那不柔情吗!”她这么一支持,美的拴牢就在水池子上扭屁股,边扭边笑,“美的很唻!”差点子没美到水池子里头。

    那么,绑牢的美?白成琨要自己挑一挑,看看合不合邵搭档的眼力,多少日子的搭档,能不“我知你心”的。

    绑牢的脸,算了,砖头一块儿!绑牢的眼睛?算了,大是大点儿却傻不愣登的!那——鼻子?算了,鼻梁子上抹着黑泥,赶快淘汰!大嘴叉子?那拴牢的嘴比他的还斯文点儿,拴牢比他还白净点儿。白成琨就不得不为绑牢叹气,说:“你说你这长得没名堂的,挑你哪儿呢!”

    邵玉萍知道他猜不出,就提示,说:“往身上瞅!”

    身上瞅啥?吝啬鬼穿的就在旧社会,一准儿穿着他爷爷的旧衣服来的,肩膀头儿上补着补丁,你看那一副埋汰而今现代化的架势!反正的,白成琨是猜不出他绑牢的“美”!

    邵玉萍说:“人家绑牢是‘美腿’!好腿力!”

    白成琨就看绑牢的腿,还是呢,腿肚子上的疙瘩肉黝黑发亮,可也牵强吧,他白成琨的腿肚子也长着疙瘩肉呢!

    有邵师傅推荐,绑牢倒谦虚了,斯斯文文地说:“唉,腿美又不好在人前现弄,不如他们的美,那么地外在!”

    “谁说呢!你给白师练个‘草上飞’吧?”邵玉萍说。人家绑牢不搏虚名,腿上真是有功夫,就这厂院墙是一跃就上这墙头上,腿肚子上绑沙袋子呢!

    看人家美的,要不邵搭档在油烟灰场子里笑的喝风呢!白成琨也得争个“美”,多么美呢?自己给自己一个“心灵美”。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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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渺
    连白成琨都敢自称“心灵美”,王老师也就不再遮挡他的文化底蕴,“脸美”就美在这有底蕴上,“吧嗒”几下烟锅子就是故事。 那当年啊,最美就在大修水库的时候,有那大杠子馍吃的,心里巴望呢,怎么就不多发几个?一不小心,倒露了私心了。

    “胸美”的班长一定是有胸襟的,这几十年地才得个美名,得珍惜!所以是越发苦累的活儿就他多点子做,谁让是班长呢?邵师傅就越发歇着,这几十年的才遇个知己呀!

    大家都美,可王老师认为这生活里头的“美”还应该有那深层的美,于是,王老师一深层就考虑到了哲学上的问题。

    “我们死后会去哪里?”

    王老师想在死后审视如今,可是能不能够呢?不知道。不过也许又可以知道,因为王老师有过相当灵验的梦,梦到他那已经过世的父母吩咐他就在那天不要让他们的孙子去河里耍水,“真准啊!”王老师感叹,那天就是河里涨水了,要不然的,极可能,他也不会而今在这么哲学的事情上思考,虽然是收获的遗憾太多可也感触不少,让王老师知道他不是那种活的轻飘飘的人,红尘万事里的复杂,可人这一辈子那一辈子的,虽然王老师断定不了有没有一天这辈子的电话会连接起那辈子的如何的自己,可这辈子也不能白活啊,也许就又有那连接起来的一天——,这辈子白活却叫那辈子后悔了。

    王老师是思考一深沉就惹绑牢和拴牢害怕,当然,班长也担心,都说是那那辈子的王老师可别来找还在这辈子里的我们,因为他们的这辈子还没忙完呢,孩子还小,不似王老师是闺女嫁了,儿子娶了,就闲着心为自己,不知自己的灵魂该向哪儿着落,也是,那做父母的也不托个梦!却教这做儿子的发心慌!大家知道,那山坡上新起的大墓堆的气派搅着王老师的灵魂呢,可也别急啊!

    班长说他叔的灵魂也许飞去天上了,那当然是多年以后的事情。可做叔的还是必须得为“灵魂”做点儿准备,这拉着破报纸烂页子书的时间都算充实着“灵魂”。绑牢喜欢让“灵魂”住去正开放的花心里,那朵花儿一定要在漫山遍野之中,那是没有边际的美好,让人是感觉着无论哪里都美不胜收,美到心醉。

    若有那个地方?拴牢说:“我也带上我媳妇和女儿。”

    班长说:“大家就一路地去,让拴牢的媳妇给做饭,到哪儿也别饿着大家的肚子!”

    邵师傅去吗?那个无边的花海、无边的草绿、无边的霞光、无边的天地相连,无比美丽的地方,邵师傅,去吗?

    为什么不去?在热闹里寻得这么美的地方,邵师傅还心急呢,叮咛着班长,说:“有那一天你可千万记着喊我,我们一家子都去!我再喊上安师傅他们!就热热闹闹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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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哉诗情
    别看绑牢长得显不出山水赋予的清秀和时光关爱的俊美,可他的经历还真是让大家羡慕呐!年少时的他是厮赶着蜜蜂儿到处飞呢,所以,哪里的花海极致、哪里的花香醉人、哪里是深谷幽兰现、哪里苍茫里最壮观,大河奔向东,小溪缓缓流,参天的树木,婉转的山路,槐花白,菊花黄,鸟儿们在鸣唱,到处是画境,人在画中行,要不是为了媳妇为了下一代,他绑牢一定还在那花海里游着呢,游在花海里的他也自然的是诗人一般的诗情画意的,要不,绑牢对邵玉萍说:“邵师,花海自会动人的心的,你信不信我也会作诗?”“当然信啦!”邵玉萍立即就肯定,“都说花儿有灵性,那你在花海里头一定是绝顶的灵性,别说你会做诗了,指不定时间一长你还会做曲儿呢!”

    王老师就撇嘴了,说绑牢,“那你把你的歪歪子诗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班长说:“就是,别紧着自己诗情画意的,也熏熏我们!”

    拴牢说:“说呀!王三叔说你当年是没少吃蜂蜜,他带你的时候你才尺二高,可蜂蜜吃的你是一年不到就穿到了一米八,让他蛮怯火你的!”

    大家都笑,敢情你绑牢是吃蜂蜜去了,跟个大狗熊差不多,那什么的诗情画意还不教吃进了你的肚子里头,却在这里装诗人!可人家绑牢是做过诗的,当年那几句最美的,连带着他的三叔也赞叹,大家就被绑牢的诗香给熏笑了,“黄花儿一开,让我想起黄糍粑;看到红花儿,我就想起甜人嘴的红豆沙;白色的花儿是发面膜;紫色的可做油炸糕,那蓝色的花儿——”王老师接着了,说;“蓝色的就是你绑牢的大嘴巴!看你吃的美的,也不怕撑着!”

    尽管回收班的场子里不时是一阵灰尘弥漫可也弥漫着那么一种浪漫的味儿,花海云游、绿海荡漾的,可,县城,一个最真实的地方,在这个真实的地方里面是不缺浪漫的可浪漫是有规有矩的,浪漫不能突破一定的规矩,比如当年的自己,邵玉萍这么想,又比如而今的“沙包”,是的,邵玉萍想着在县城里的浪漫是得有规矩的,但也浪漫啊,“沙包”的婚礼不浪漫?一大把的红玫瑰就是老张对她的心意,老张不浪漫?送给心爱女人红玫瑰的男人不浪漫?可是就仅此的浪漫?浪漫得用房子装着,没房子,去哪儿浪漫去?

    房子,邵玉萍还只有羡慕人家的份儿,陶小琏的新房,“沙包”的新家,单位刚刚下来的福利房,紧接着,吴佩兰的新房也布置好了,美的佩兰当时就会浪漫了,眼睛一瞅屋角的吧台里那柜子里头的那一艘乘风破浪的金色大帆船,美美地咂下嘴巴才说了话,“而今的日子呀,可真是乘风破浪向前进着!”手指头轻轻抚着那船上的金绳子,比船老大都美,美的生活品味儿都不同了,招呼大家两块儿饼干就说“你们谁要‘克力架’?”看佩兰情调的,不浪漫?

    那这么地说,无论怎样都浪漫可又浪漫的这么不同,那么,要在这小小的旧屋子里开出浪漫的花儿,安琰茹和邵玉萍是有共同语言的,安琰茹说:“我到时候就云淡风轻的,可女儿就得嫁给个好人家,起码得是个干部家庭!”

    邵玉萍说:“那我的家怎么办啊,莫比儿子做了干部也将他的妈给转干?那儿子做不了干部我就完蛋?”一说是自己都笑,这容易的“完蛋”没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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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又袭
    生活里的“浪漫”该如何界定?“浪漫”闪金光吗?就是李医生耳朵上吊着的,脖子上挂着的,而且这金光得在人生的前三排,李医生就坐在厂车的前三排,真是“灿烂滋养着浪漫”啊!

    好命的女人不必忙,陶小琏就是,而今也是一坐车就打盹儿,邵玉萍禁不住想起陶师傅的“三十年后”,那里的时空也许现在已经悄悄绚烂了。可邵玉萍还是禁不住想到了王老师,想他的问题,那么深邃的问题没人解答,于是王老师感叹着是“与尔同消万古愁!”

    车行而山色相送,山色感人让人有那醉着的感觉,人生本是糊涂吧?她觉着了心里的迷茫,山色更是烘托着。

    车里头热闹起来了,厂车已经到了东泉广场,司机王师傅的大嗓门儿吆喝着今夜的牌场子,“拿包子、带面包、备方便面的都准备好了,我那儿只穷剩下一根儿黄瓜!别说我小气,我正减肥呐!”

    一车的人都笑,而今的牌桌最时兴麻将,王师傅自不例外,而且动员上了他的媳妇,夫唱妇随的,生活就实行简单化,一根儿黄瓜一盘儿菜,生活节约还夫妻情深,几头里的好处呢!王师傅现在的话都多多了,敢自曝**,说:“夫妻麻将最美,不外道!”

    回到家里,邵玉萍也吃着凉拌黄瓜,心里没想麻将想那南方的山水呢,心旌摇曳里有个大想法,想去那边儿看看,而今的“麻将热”“彩旗摇”的,儿子都知道那什么的“外面彩旗飘飘”了,世界真是大,时代多变化!也别自己就如块儿石头似的,那外面怎样?有绑牢说的那么美么?若有那么美,不见识一回也真遗憾啊!

    想着、吃着、又同儿子说着他班里头的玩笑话,哪一个是人去了学校却落下书包还在家里,哪一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有,“蛋糕脸”,对,他叫刘志明,老师都说了,“我说你个‘蛋糕脸’,你是来学校也想蛋糕、你一回家就吃蛋糕,你怎么就不叫‘刘蛋糕’呐!”儿子一说是做妈的就笑,说:“别紧着说别人,自己怎样,别让同学喊你‘闵咸菜’吧,就知道让人来家里吃咸菜!”儿子就不自禁的笑,说:“那我是觉着咸菜蛮好吃的嘛,那黄姗姗家里还没咸菜呢,我那次还给她装了半瓶子的,让她回去再调上辣子油才更加好吃呢!”

    母子两个正说着话时,敏秀的声音从窗户传了进来,“邵师,去学几圈儿麻将去,现在都流行——!”咋呼的就怕落下一个人不知她敏秀总在流行着。

    还未待邵玉萍搭腔儿就又喊了,“快点儿——!闲不闲的心慌!”

    邵玉萍是忙应声儿,朝着窗户下面,敏秀正一脸的焦急,怕耽误了一场大事业那样的神情。

    “你去吧,我可没闲。”邵玉萍是为着“钱”没闲,这可是个“一票否定”。

    敏秀好似知道她的心,又喊,“不打麻将才不来钱,我昨儿赢了六块半呢!你去了就知道!”跺了一下脚,急着呢!

    “你自去吧,我真没闲!”邵玉萍说。

    就见敏秀急急的甩下头发,眼角儿向天扬了个流行的笑,“那我去了,你闲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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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正气
    “流行圈”儿也真忙人。张姐同李医生因为五角钱是当时的就在牌桌子上翻了脸,牌场儿的规矩——“不欠钱!”可谁欠谁的钱?她们两人给搅成了糊涂账,这账目一糊涂,张姐就说她算是看透了李医生的小人嘴脸,而且是骨子里头的小人,小的就在钱眼儿里蹲着,什么人嘛!而李医生还嫌张姐糊涂蛋一个,分明的自己的账目错了却那么地高声儿大气儿的,太粗俗,一下子就露出了没文化的家世,李医生想着一定的张姐家的祖辈就没出个读书人,所以,还是李医生会想,这么一想倒高兴啦,因为呢,李医生的祖辈可有人物呢!有当年在县衙门做事儿的长辈啊,虽说是做的厨子或是门禁就不大清楚,当时还是她的爷爷念叨的,或者又是厨子、门禁都做过,那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衙门里的人,就总是有素质的。

    于是李医生同张姐自此“分道扬镳”各有忙活儿的场地,张姐有她的邻里们探讨牌技而李医生的场子忙、阵营大,石副厂长、白副厂长、刘副厂长、王副厂长等等副厂长们就成了牌友,可惜是赵厂长的“阵地”转移不到这里来,所以这里的领头人自然的就是石副厂,石副厂长带着大家是夜里就在“大美乐”的一间棋牌娱乐室里竞牌技,还别说,这麻将牌是手里一拿就有当年的梁山一百单八将的气魄,自觉各人都是头领,雄才大略,出手赢钱!大碗儿的茶水斟着、人一豪兴那白酒也是瓶口子对着嘴吹,饿了有那大碗的馄饨、大肉肘子,吃什么就有什么,这消费的时代啦,可别自己对不住自己!而且,每个人都有那视“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的高素质,什么冰糖肘子、铁板烧鸡、红焖鲤鱼、清炖蘑菇的一上来,大家就你推我让、客客气气地说那街头闹市里的俗人的没趣儿,计较那几毛钱的账头子,什么时候才活得个高尚啊!这里的都是高素质,就吃个夜宵还替他们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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