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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轻熟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言知知

    “早过了十分钟。”钱歌一下一下的按着键盘,心思不属。

    这就好比去一个大型商场看衣服,却被里面的服务员鄙视,她一生气就要买下那件衣服,拿出信用卡却被告知刷卡机坏了,随后她就开始趾高气扬。原本不怎么看好的衣服,这个时候看起来也格外的顺眼,因为买不到所以更加觉得好。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来了转机,一起正常,只要拿卡就好。

    现在再去看那件衣服,她又突然不想要了。那原本就是赌气的产物,本就不是因为喜欢而买。可是电话那端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个真真实实的男人!

    “不出来,那我进去了。”

    一听到这话钱歌下意识的就不想让爸爸知道,“等等!你不要无赖好不好,都说了是十分钟,你早过了时间!”

    “你出来,还是我进去?”向维政没有多余的废话,只说了这抛出了这一句话。其实如果钱歌让他进去,他还真的有些不敢,进去后如果碰到钱教授怎么说?

    “等着!”钱歌挂断电话,从床上下来披了件外套。书房的门开着,钱正和周正耀两人低头下棋。一个抱着茶杯两眼半眯,一个低头沉思想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她穿着拖鞋,小心的打开门,一阵寒风吹过来,她冷的拢了拢衣服,半掖住房门,一溜小跑的出了院子。

    向维政看到那个急不可耐跑出来的女子,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的放大再放大。一下子就拉过跑过来的人,一把搂进怀里。

    “放开!”钱歌厌烦的说了一句,男人的外套上冰冰凉凉的,贴着她的脸。

    “哎,还不好意思了。”向维政又将人儿向怀里搂了搂,“亲都亲过了嘿。”

    钱歌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你先松开。”

    向维政也只是松开怀抱,依然将女子圈在自己的天地中。温厚的掌心贴在女子的腰厚,隔着厚厚的外套钱歌依然举得那里透着不可阻挡的热量。她的手挡在两人之间,双手搭在了男人的胸前,阻挡可能进一步的靠近。

    “我人也到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向维政低头看着他面前人儿,钱歌咬着下唇,眉头挤在一处,脑子不停的转悠。“嘿,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

    钱歌有些后悔的看着向维政,牙齿在嘴唇上擦来擦去,眉眼一挑,省去了刚才的慌乱,一手就搭在了男人的肩头,“中校先生,你不会当真了吧?不过是个玩笑而已。”她的小手从男人的肩头一点点上移,轻柔的扫过男人的脖子,食指点在下巴的地方缓缓的慢慢的靠近红唇。向维政一张嘴咬住那作乱的手指,舌尖在她的指腹上来回扫过。

    钱歌没料到这个男人会做出如此动作,特别是他的眼神,笑意中带着冷又有着说不出的危险气息。她呆愣之间,指头一疼,只见向维政狠狠的咬了他嘴中的那根食指。

    “属狗呢你!放开!”钱歌一边拍打男人一边想要拔除那被咬的食指

    向维政又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这才放开,张嘴就说,“开玩笑?!”他眼睛一眯,低头就咬住了那个在灯光下闪着光亮的小鼻头。

    “向维政!”钱歌低低吼叫一声,这个男人!

    男人的舌趁机滑入女子的口中,带着怒气、带着占有、带着渴望,不停的允吸。他将女子紧紧抱在怀中,想要嵌入身体一般的用力,单手托着她的脑袋,霸道的亲吻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唇。急促的轻喘下是啧啧作响的暧昧交换,他用力的匝住她的舌,仿佛想要吃下一般的凶狠。

    女子一手搭在男人的肩头不停拍打,一手被迫压在他的胸口动弹不得。半天他才放开,却又在两唇相离的时候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闪瞬即逝。

    钱歌咧着嘴,伸手试了试嘴角,火辣辣的疼。她嘴角冷笑,“怎么,因为我曾经是别人的情妇,所以你就认为我无所谓吗?想亲就亲!“

    向维政的手原本还在女子背后上下摩挲,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顿住,“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钱歌的眼睛带着厉光扫过去,她讨厌被人强迫。

    向维政认真仔细的看着钱歌,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我做出决定的时候,已经是做好结婚的准备了。”说完他有没好气的来了一句,“还有,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是情妇!”

    呵——,钱歌推开他,“你很在意。其实,向维政,我和你本不合适。你太过传统了,你的老婆应该是那种80年代性格的女人,而不是我这种80后。”

    向维政嘴角翘了翘,“我要是在意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说这番话!”他心中不是没有疑问,钱歌那个电话打的太过蹊跷,听话音就能感觉到她仿佛在和别人赌气,只是会是谁?她从前的男友,还是那个情夫?可这番话他没有问出来,这个时候的女子就像惊弓之鸟,稍微一点动静就会让她拍拍翅膀飞走。

    “钱歌,我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还说那些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我只想给你幸福!”

    钱歌没有看他,眼睛盯着男人领口的那个五角星,黄亮亮的真好看。他说他不会甜言蜜语,可只那一句就够了,她曾经等待一个人说这样一句话,可惜再也不可能了。现在有一个人愿意说,为什么不接受呢?

    她抬头,一字一顿的说,“向维政,你不后悔?”

    “不会!”向维政没有片刻迟疑,坚定有力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你以后不许再用刚才那个眼神看我,真吓人!”钱歌说着主动抱住男人的腰身,嘴里还嘟囔着,“你身上真硬。”一句亲昵的埋怨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向维政抱着身下的人,心里一片舒坦,他看了看手表,想要在12点前赶回部队是不可能了。他想到那句诗,‘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还没怎么着呢,这丫头就已经让自己打乱了一切的计划。

    钱歌戳着他的胸口,半眯真眼睛说,“我真的有事,不能陪您了,下次吧!”她学着向维政粗声粗气的说话,“哼,假正经!”

    向维政点着她的鼻头,“来不是,不来也不是。我真是有苦难说哦。为了你,我今夜都别想睡了!我有一份资料要整理,没两个小时是做不出来的。”他把手表伸钱歌面前,“你看看时间,我一会儿开车回部队,路上还要花近三个小时。”

    “再说了,我也没和钱教授客气。本来我就是在家吃过来的,而且你家不是正招待客人吗,我在也不太合适。”向维政想到钱歌的话又多说两句,“今晚宴请的是你父亲的战友?那他儿子来做什么?不会是想给你相亲吧!”

    “如果是呢?”

    “是也没用,你是我的!”向维政在钱歌的脸上狠狠亲上一口,说“真要走了,有空给你电话。”说完他不舍的放开钱歌,转身上车离开。

    钱歌不知道她看着向维政离开的时候,嘴角是上扬的,眼睛中带着以往不曾有过的神采。她一蹦一跳的回了院子,推开自家的房门,屋内很安静,书房的内两个老人依然继续着刚才的那盘棋,大片的白字黑子铺满了格子,分不出胜负。她轻声走回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好半天陷在席梦思里,脑袋空空的却不想起。

    床单上的香气盖不住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那种他独有的男子的气息。

    钱歌摸了摸嘴角,那里依旧有些疼,真是个粗鲁的男人!可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想着刚才的那个吻,她咂了一下嘴,回忆般的暗自低语,技术还凑合,也不知道是和多少个女人练过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然而,向维政在离开钱歌后,暗自咬牙,忍受着某处的火热,等待它的冷却。心中庆幸,幸好她没发现,不然那张小嘴还不知道要说出怎样的话来。轻声一笑,握紧方向盘向部队开去。

    第27章 你想没想我

    向维政所属的军区某集团军军、师、旅、团预计今年七八月份举行现地观摩部队全员额、全要素、全兵种对抗比武考核。因此在剩下不多的时间内,各集团军君、师、旅、团抓紧进行各项训练。

    向维政带头和官兵们一起训练,除了从前每天的训练任务外,还特别针对考核做出相应的训练模式。然而作为一名合格的空降军,战士除熟练掌握陆军技能,精通武器,还要学会全连所有武器、营属炮兵火器,还要掌握工兵、防化兵、通信兵、侦察兵、导弹兵一般技能。驾驶多种车辆,跳多种伞型机型,能在山区、高原、海岛、热带、亚热带和森林等环境野战生存。

    空中几分钟,地面半年功。伞兵们每天要从几米和十几米的平台、离机台、操纵架上,往下跳几十次、几百次,两腿要经历三肿三消的过程。每天要进行3个负重20公斤的5公里越野训练。 特别是新兵们,面对高强度的体能训练难免吃不消。

    这天上午八点十五分,全团整张代发。现场风力达85米/秒,给跳伞增加难度。向维政作为此次出舱的头一名跳伞兵身负40公斤随身装备,舱门打开他俯身以65度角标准姿势,跃入蓝天。随后,士兵们以间隔一秒的时间扑向苍茫大地。

    空中急速的坠落下,高强风力没有任何情面的打在向维政的脸上,撕扯这个男人的面部肌肤。“0001,0002,0003……”向维政在心中默数,5秒钟内主伞就该打开,否则就需要用手拉开备用伞。

    瞬间的强力拉扯感传来,他知道一切顺利。单兵接收机适时传来指挥员的呼叫:注意,不要打开伞排气孔,向西北方向操纵!向维政低头看了一下伞兵刀柄上的指北针,开始调整自己的降落方向。

    蓝天白云下,天空中镶嵌着朵朵肆意而飞的坠落,伞兵们的身体呈香蕉状在山河间飞翔。耳边的风声,急速的空气,就在降落伞打开的刹那找到了归属。

    两分多钟后,向维政抵达指定区域。迅速收伞之后,拿出身上的战车寻找仪,能否最快地找到战车并发起攻击,在战场决定的往往就是生死。随着他的抵达,身后的士兵依次到达指定区域并且按照计划快速寻找目标。

    向维政此次第一个出舱不仅仅做出了完美的跳伞全过程,给全团官兵做了模范作用,同时鼓舞了全团官兵们的士气为接下来的训练奠定良好基础。一团副团长仍然能够保持如此出色的跳伞演练,那么这么团的士兵也不能更不会在此次考核中做出不良的成绩。

    当天训练后,王牌兵吴昊也对向维政竖起大拇指,“副团,真厉害,不得不佩服!”

    “多吃两馒头,废话那么多!”向维政一把拍在吴昊的肩膀上,笑着从他身边走过。为期多天的训练,今天是第一次出舱跳伞,并且圆满完成任务,向维政紧张的心情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其实恋爱中的男人却是呆子。

    向维政打好晚饭端着回了自己的住处,急不可待的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电话。最近实在是太忙,除了每天的体能训练外,同时也要掌握现代化科技化的技术装备。向维政作为一名副团,同时还要给此次考核中的对抗作战做出多份应对方案。

    电话那端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长音,听的向维政抓耳挠心,“喂,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他不满的对着那端的人牢骚了一句,可回答他的却是紧随其后的一声,嘟——

    “靠!”向维政不满的爆出一句,偏巧这个时候钱歌按下了接听键。

    “说什么呢?”钱歌刚刚拍完一组照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因为在上次拍摄婚戒中认识了那名摄影师,她现在的活也多了起来,每天赶场似的到处跑。当然,除了手模的工作她现在也接一些平面广告,却不像开始时候的那些低端广告,偶尔也在知名的杂志上露露脸。

    这个男人足足有一个多月没给她一个电话,说的倒是好听,可是根本就音信全无。一次她忍不住打了过去,那端却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次刚接到他的电话,却是一句粗口。

    向维政微楞,连忙补了句,“让别人靠边站呢。”说后一点不心虚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嚷嚷那么几句,靠边靠边!

    他轻咳一声才说,“你在哪?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钱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和现场人员打了个招呼离开,“在外面,刚结束工作,你呢?”她没所谓的问了那么一句,仿佛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偶尔来那么一通慰问电话。

    “刚训练完。抱歉,太忙了,一直没空给你电话。”向维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刚成为别人的男朋友随后就消失一个多月,哪个女人会开心。所以,部队里面见天的就收到些分手的信件或是电话,偶尔也能看到某个官兵独自坐在一旁仰头看天,一脸的黯然。有些是被别人甩的,有些是不得已甩了别人的。但结果,都一样。

    钱歌没有说话,她多少了解一些部队的生活。其实,钱正在作为军校教授之前并不像现在这样,钱歌的记忆里小时候很少能看到爸爸,爸爸总是不在身边,后来她才渐渐了解那是军人的职责。只是当她抱住向维政的刹那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她看到的是一个想要给她幸福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向维政心头嗤嗤的紧,他猜不透那端的心思,是生气了、埋怨了、还是后悔了?“有没有想我?”那端依旧没有声音,他靠在椅背上,松开训练服的扣子,轻声说道,“我很想你!”

    一个字一个字就这样落在钱歌的心间,悄无声息地的挠出那么个痕迹,痒痒的又痛痛的。她不再是那二十岁的小姑娘,听到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心扉乱窜,可向维政偏偏有那个本事,不用多说一句话一个字,却每每能敲重她的痒处,一击即中。

    “嗯。”钱歌好似无所谓的回了那么个鼻音,听在向维政的耳中却不好受,果然是生气了。

    “钱歌,我真的很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钱歌嘴角上扬,真酸,这么酸的话他怎么就说得出口。她默默地听着那端的声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想,还是不想?好像哪一个都不适合。她出了工作的地方,招手拦了辆出租。

    “你有没有再听?”向维政在那端一直得不到回应,看手机上的通话时间依然在一秒一秒的跳动,心中更加忐忑。

    “听着呢!”钱歌拿着电话,看着车外不停变换的场景,想着那端男人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就笑出声来。

    “不生气了?”向维政听到笑声,心中一松,女人的心情你别猜,这比空中跳伞时主伞没打开,副伞也出故障还让人心惊胆颤。

    “谁说我生气了?什么时候回来?”钱歌说完就发现这仿佛是妻子盼着丈夫归来时,说的话,心底没来由的就那么一颤。

    向维政心头一暖,“我争取早点回去。”他没敢和钱歌说实话,在比武考核结束前他想必是回不去了。只是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嗯?”

    钱歌咬着唇,这个男人!“我在出租车上。”

    “那就是想喽!”

    哧——,钱歌嗤笑一声。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向维政一副一定要得到结果的架势,而那个结果必定是他想要的那一个。他喜欢结果,可更加喜欢事态发展的那个过程。脑子里都是小女子坐在出租车上低眉羞涩的笑容,咬着唇瓣眼含妩媚,想想都能让他夜不能寐。

    “有完没完了你!”

    哈哈哈,向维政在那端爽朗的笑开了。他就知道,她必定是害羞了。他得瑟的抖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又是问了一句,“到底想没想我?”

    “向维政!”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恋爱初期的多巴胺在男女体内迅速产生并以不同一般的速度,四处流窜。爱情的花,甜蜜的果,腻人的甜。飞驰在路上的蓝绿色出租车内装载了满满的甜腻,溢了出来,飘散随着风一直吹到某军的军官窗口前,惹来男人挡不住的笑意。

    向维政眯着眼睛,摸着自己刺刺的头发说到,“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他没有给钱歌回答的机会,随后就轻声说了句,“亲你!”

    那两个字仿佛带了刺,就像秋季在山间长的那种绿色植物,浑身都是软软的绿刺,随意走过就会被它粘住,然后牢牢地不放开。他的声音很轻,最后那个字咬在唇间,就像他吻她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听在耳间更像是他的唇已然贴在了她的耳垂,带着撩人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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