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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闲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城君

    下去到地下室后,他将画筒里面的油画逐一取出,滩在了工作台上,跟着拿出了一些仪器仔细的查看画布的材料。然而,让他感到无比惊讶的是他竟然无法通过任何方法检查出这画布到底是用的那一种皮质材料,而且更让他感到震撼的是这画布不单单能够抵挡利刃的切割,就连烈火的焚烧都无法对其造成任何伤害。

    如此特别的画布材料让坎贝尔感到无比好奇,他除了好奇这画布材料的神秘以外,也更好奇这画布上面所画的真实画作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坎贝尔便迫不及的将画布重新固定在尺寸相当的画框上,然后将其放置到花架上,取出刮画所需的各种工具和材料,打开冷光灯,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将表面那层丑陋的落日图给清理掉。

    清理油画所需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断,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坎贝尔将右下角的大概三寸见方的一块颜料给清理干净了,露出了被颜料覆盖的真实画作。他之所以会选择先清理这块地方,是因为绝大多数画家的签名都会是这个位置,这幅画作也不例外。

    “这是德语?”坎贝尔见到这一串字母组成的名字后,很快就认出了名字所用的语言,跟着略显吃力的念道:“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

    将名字念出后,坎贝尔脸上依然是一脸茫然,因为这个名字非常陌生,不在他记忆中那些大师之名内。只不过,当他反复念诵了几遍后,他又感觉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似乎从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在反复念诵这个名字后,坎贝尔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身体也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连椅子到底也不顾,整个人扑到了前面的画作上,盯着那一串名字仔细的看了几遍,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道:“没想到真的是它,它真的存在?”

    说着话,他将椅子扶起来,重新做好,拿起工具继续清理其他地方的油彩,比起刚才的冷静稳重来,他显得格外激动,脸色甚至都因为激动的情绪变得通红,手也有有点不受控制的抖动,使得他在清理油彩的时候不得不数次停下,让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后,再继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天就亮了,一夜未眠的坎贝尔没有一点倦色,脸上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兴奋,并且随着画布上的真实画作逐渐显露出来,他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粗。

    当别墅外的阿诺河上响起了最早一班货轮的汽笛声时,画布上最后一点多余的油彩也被坎贝尔彻底抹去,真实的画作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一刻即便他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依然被眼前的画作惊吓得停止了呼吸。

    虽然全世界都知道地狱这个词,知道地狱这个地方,但却没有人见过地狱是什么样子,每个人心目中的地狱也都不一样,但此刻坎贝尔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什么人在看到了眼前这幅画作后,地狱这个词汇都将会是停留在他们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他此刻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画上的一切,哪怕他可以看轻画面上每一个人物的面容,每一个物体的形状,每一块颜料的组合等等,但想要用语言说出来,却根本办不到。

    “地狱镇魂曲!这真的是地狱镇魂曲!”在平伏下激荡的情绪后,坎贝尔瘫软的坐在了椅子上,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真的存在,这东西真的存在!”(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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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地狱画作(上)
    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这个姓名在德国很普通,几乎有一半以上的德国人姓名之中或多或少会带着这三个名称,也正是因为其普通,即便有人听到这个名字也会很快忽略过去。

    只是,对于极为熟悉二战的人,特别是那些以追捕二战战犯为生的赏金猎人而言,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这个名字绝对特殊,特殊到让人即便过去十几年都无法忘记。

    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这个名字并没有记载在联合国的二战战犯名录之中,但这个名字却记录在了犹太复仇组织的通缉令上,而且还是前十位最被犹太人憎恨的德国纳粹。

    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差异,主要是因为有关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所犯罪行全都是传说,没有任何一项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个人曾经犯下过任何不可饶恕的罪责。反倒有关这人的一些善行倒是存在不少证据,从这些证据可以看出这人虽然是纳粹党成员,但却经常反对纳粹党一些残暴的行动,甚至为此被关入了监狱,更差点因此丧命。在处理盟军俘虏的事情上,他也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正义,使得大量盟军俘虏得以保存性命,没有死在战场之外。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不是在战后失踪了,说不定盟军还会颁发给他一个正义勋章,以表彰他在二战时的一些正义之举。

    所以,当犹太人仅仅只是用一些没有证据的传说作为依据,要求联合国将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列入二战战犯通缉令时,欧美各国都对这个要求表示反对。即便联合国反对,犹太人依然没有就此罢手,将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列入到了他们必须追捕的纳粹恶魔之列。

    犹太人之所以会对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如此憎恨,主要是少数在约瑟夫手中逃生的犹太人将他们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他们所说的事情和一个早就在犹太集中营中传开的恐怖传说有关,可惜这几名幸存者没有来得及留下任何文字和语音证据就都因为身体衰竭而死了。

    在这个传说中,纳粹的秘密警察会从犹太人之中找出拥有以色列上古诸王和先知血脉的族人,然后像是喂养牲畜一样喂养他们,直到他们的体形足够合适的时候,就将他们的人皮活剥下来,用特殊的方法制作成画布,将地狱景象绘制在其上,借此可以在必要时召唤出地狱最凶残的魔鬼,帮助纳粹消灭敌人。

    这种传说听起来实在过于荒谬,以至于当时决定战犯名单的会议上,大部分的参与者在犹太人还没有说完之前,就起身离开了。至于剩下的人,在听到犹太人代表说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竟然就是这个荒诞计划的执行者和主导者,也都没有再听下去。

    对于盟军的代表而言,且不说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在盟军战俘等事物上的善行义举,单单约瑟夫的身份就根本不可能成为这个被纳粹视为最后手段的大计划的执行者和主导者,当然前提是这个计划是真的。

    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在纳粹党的身份并不高,充其量只是希特勒的一个宠臣罢了,明面上他的职务是官方领袖画像的首席画师,私底下则是希特勒的绘画老师。

    希特勒一直以来对绘画都有着非同一般的热情,在后来他聘请过不止一个绘画老师,但那些人都因为种种原因不是被辞退了,就是被消失了,只有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始终都是其贴身画师。据说希特勒自杀的时候,身边除了爱娃和几名亲信以外,还有约瑟夫在场,他为希特勒等人画了最后一副肖像。只不过这个传闻有些不可靠,因为至今为之,盟军都没有找到那副所谓的最后肖像。

    在盟军的人开来,犹太人对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描述实在充满了前后矛盾,如果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地狱、什么释放魔鬼,是纳粹最后的手段,那么希特勒绝对会将这件事交给自己最信任且最有能力的人去做,在纳粹党中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而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仅仅只是一个画师而已,而且还是曾经因为替盟军战俘说话而被关入监狱的画师,如果不是他的画作正好符合希特勒的胃口,恐怕已经无法活着从监狱出来了。所以这样一个关乎纳粹存亡的任务怎么也不可能交到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手中执行。

    盟军没有理会犹太人组织的要求后,犹太人自己足见的复仇组织却并没有放弃,并且为此开出了数额极高的悬赏。欧美各国的赏金猎人都被悬赏吸引了过去,追捕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可直到现在对于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的是生是死都还没有一个定论,那些用人皮作为画布的画作是否存在也都是一个秘。到了后来,因为久久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证明犹太人所说的事情,那些赏金猎人也对此失去了行去,悬赏令也因此成了一纸空文,只有犹太人的复仇组织依然在孜孜不倦的寻找着约瑟夫·戈特利布·赫斯的下落。

    坎贝尔在成为艺术品大盗之前,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赏金猎手,因为二战时受到的一些伤害,使得他特别憎恨纳粹,所以他追捕的对象也都以纳粹为主。相比起以美国为首联合国对追捕纳粹所付出的酬劳来,犹太人的悬赏显然丰厚的多,随意敢这一行的人通常都会随身带着一本犹太人编写的通缉令,他当年自然也不例外。

    正是因为这段经历,才使得坎贝尔在见到这这幅画作的真面目后,辨认出了这幅画的来历。虽然从来没有一个人见到过这近乎传说的地狱画作,但有关这些画作的资料却一点也不少,因为犹太人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补充相关资料。

    根据犹太人方面的解释,制作这种地狱画作的方法源自于所罗门王的七十二魔神柱。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流传下来的方法很残破,并且被分散到了几名犹太先知后裔的手中,只是随着纳粹对犹太人的捕杀,使得其中一份方法手稿落在了纳粹手中,而纳粹则是通过这一份残缺的手稿,创造出了地狱画作。犹太人事后也通过其他的残缺手稿加上种种未经证实的传闻和没有证据的情报,进而推测出了地狱画作的大概情况。

    按照犹太人的推测,地狱画作应该是一套十二幅,每一幅画作上面除了地狱景象以外,也都应该绘制有一尊古代魔神和七十二只恶魔,就像坎贝尔现在所看到的画作一样。赏金猎人也因为犹太人对这画作的描述,给它们起了一个地狱镇魂曲的名字。

    此刻坎贝尔在震惊之余,也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之前为了研究这画布到底是什么皮质,曾不止一次抚摸掐捏,现在想到这可能是人皮,身上就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毛也树了起来。原本有些闷热的地下室,此刻也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阴森的感觉,即便有着强烈的冷光灯照射,他依然感觉到周围似乎特别昏暗。

    “不会是恶作剧吧?”虽然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但坎贝尔依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怀疑,毕竟这件事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无数精通追捕的犹太人画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没有找到的东西,竟然阴错阳差的被他偷到手了。

    只是这一丝怀疑刚刚产生,坎贝尔脑子里就立刻联想到了勃朗特博物馆的情况。很显然勃朗特对这十二幅画作很了解,毕竟覆盖在上面的油画是出自他的手,但他却情愿将这些画给藏起来,而不愿意将它们交给犹太人领取那近乎天文数字的大笔赏金,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是他不能或者说不敢将这些画作交出去,因为会被牵连。

    这时候,坎贝尔想起了关于勃朗特这个人的资料,虽然勃朗特以富豪身份在佛罗伦萨颇有声望,但却深入间出,很少有人见到他。也曾有人调查过他的资金来源,但最终都没有结果,只是直到曾有几笔数量巨额的资金从瑞士银行转入他在意大利的户头,而他本人也曾声称这几笔资金源自于某个商业极端和犹太人基金会。以前坎贝尔倒也不会对这几笔资金生出怀疑,但现在他不禁想到了瑞士银行中那些原本属于犹太人、后来属于纳粹的无名户头。

    此外,勃朗特这个人出现的时间也让人怀疑,他似乎是在二战后突然出现在西班牙的,而西班牙在二战中又是纳粹的大本营之一。之后他在西班牙、法国以及意大利三国之间做着贸易,最后却放弃西班牙的所有,突然转移到佛罗伦萨定居下来,而定居佛罗伦萨的时间正好又是欧美各国追捕纳粹战犯最积极的那几年,这种情况很难用巧合来解释。

    “再回去看看!”勃朗特这时候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想到现在勃朗特肯定知道画作已经丢失了,如果他心里有鬼,肯定不会报警,而是会立刻逃走,所以现在回去勃朗特博物馆查看一下情况,就能够确认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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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地狱画作(中)
    做出回勃朗特博物馆看看情况的坎贝尔立刻离开地下室,将铁门重新关上,用书柜遮挡住入口,然后回到楼上的卧室,换上一身休闲服侍,再在脸上化了一下妆,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佛罗伦萨街上随处可见的闲汉。

    伪装好了后,坎贝尔便立刻离开了别墅,并且在门口留了一张纸条,示意来打扫的佣人休息一天,然后便来到了距离别墅不远处的车行,租了一辆普通的自行车,朝城区内行驶过去。

    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坎贝尔进入到了城区,正当他准备从桥上行过阿诺河时,一声巨响从河对岸传出,紧接着便看到一团火焰伴随着漫天的尘土在远处升腾而起。

    周围的意大利人不少都是从二战走过来的,当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全都本能的趴在了地上,或者是找了一个可以掩藏的地方躲起来,俨然一副身处战场的感觉。而其他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则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处的尘埃和火焰,完全被震撼住了,一些胆大的好事之徒甚至在回过神的那一刻,朝爆炸的地方跑过去,想要近距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同周围绝大多数人一样,坎贝尔也已经被远处的爆炸给吓呆了,他愣愣的看着河对岸的情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并且没有再上桥过河,而是转身往回走,而他此刻的脸色也变得异常惨白。

    坎贝尔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发现刚才爆炸的地方正是勃朗特博物馆,很显然那位勃朗特先生在发现画作被盗走后,先下手将自己的博物馆给毁掉,以掩藏任何存在过的痕迹。现在勃朗特先生要么已经换了伪装,要么已经逃出了佛罗伦萨,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对坎贝尔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就意味着盗取画作的他很有可能会成为纳粹余孽报复的对象。

    虽然坎贝尔没有在勃朗特博物馆留下任何痕迹,但每一个世界上有名的大盗在其盗窃手法上都有着非常明显的印记,这就像是每个人的指纹有所不同一样。一般人或许并不能够从这些手法上的印记看出什么来,但有经验的人却能够找到盗窃手法的主人是谁,进而追查到盗窃者的身份。

    坎贝尔虽然算不上最顶尖的大盗,但其盗窃手法的独特程度,比起绝大多数艺术品大盗来要容易辨识得多,他不认为在这么高的辨识度面前,自己的身份能够隐藏太久,更不认为自己的身份在暴露之后,有能力逃过纳粹余孽的追捕。

    “我要找一个可以庇护的地方!”内心无比慌乱的坎贝尔此刻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的脑子里面很快闪过了无数个选择,最终停留在一个他认为最佳的选择上,“犹太人,对,找犹太人就可以了,而且我还能够得到一笔巨额赏金!”

    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犹太人对纳粹余孽的憎恨,只要外界有一点关于纳粹余孽的消息,那些犹太人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疯狗一样扑过来,紧咬着不放,直到将猎物咬出来。

    做出决定的坎贝尔没有再多想,就连租用的自行车也不要了,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往自己的别墅赶。回到别墅的他没有再继续将其他画作上的那些伪装落日图挂掉,而是将它们重新装入画筒中,从别墅隐藏保险柜中取出了一些现金,便不再停留,从自己的挖的暗道离开,直接赶到了码头,用昨日的快艇,从水道离开。

    就在坎贝尔的游艇从他别墅前的河面上滑过的时候,巨大的爆炸声忽然从河岸上传出,他转头看过去,便看到自己别墅的位置冒起了一团火焰。

    “这么快!”心中隐隐猜测到发生什么事的坎贝尔,在慌乱之余脸上也多了一分庆幸,但很快又变得更加肃然和惊恐,放在快艇加速握柄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往前一推,原本就已经很快的快艇,此刻更像是在河面上飞一般,在河上化开一道痕迹,朝远处驶去。

    发生在上午的两起爆炸案,对于佛罗伦萨的普通民众而言只是让他们的闲散生活多了一分谈资而已,对他们的生活状况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然而,对于佛罗伦萨警察局局长巴迪而言,这两起爆炸案却关系到了他的职位,如果没有处理好的话,这个快十年的位置很可能会因此丢失。

    这两起爆炸案发生的地点都不同寻常,一个是当地之名旅行作家的住所,另一个更是了不得,是佛罗伦萨最大的私人博物馆。眼下这两处地方一个已经被彻底的炸成了碎片,而另一个虽然因为建筑结构和用材的原因还能够保存一些残骸,但博物馆内所有的藏品或许在劫难逃,而这些出事的藏品中就包括了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等文艺复兴时代最终的画家作品,一件大师作品受损都是天大的事情,更何况是十几位大师的作品了。

    从爆炸案开始直到现在,巴迪局长已经接到了包括国家总理在内不下五十名高官的电话,这些电话无一例外都是要求他限期破案,给市民一个交代。然而直到现在,调集市内所有精英警员在两处爆炸点搜查所有线索后,得到的回馈却不尽如人意。

    在交上来的报告中,有关爆炸所用的炸药型号、布置炸药的手法等等都有了详细的介绍,但对谁做出的这两起爆炸案却只字未提,只是表示有可能是军人所为,因为布置炸弹的手法有很多军方的痕迹。

    在得知军队可能掺和到这两起爆炸案里的那一刻,巴迪局长便感觉到了自己或许卷入到了一场了不得的大事件里面。原本,他只是以为这和过去绝大多数类似事件一样,都是那些西西里岛家族为了争夺地盘所制造的惨案,可现在牵扯到了军人事情就变得复杂得多,也麻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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