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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闲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九城君

    “人生本逍遥,何苦寻断肠!太过执着,最后害的都是自己。”忽然徐长青停止掐指,他怜惜的看了看那名素颜女子,说道:“小姐,有些事情并不是知道就是好,有时候知道了反而更加的痛。”

    那女子愣了一愣,她这些年算命无数次,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直到旁边有人起哄说徐长青算不出来,在糊弄人家,才清醒过来,神色坚定的说道:“还请先生告知实情于我,无论最后是苦是乐都好过漫漫等待。”

    “难得你如此豁达。”徐长青直言道:“你下午三点一刻,去下水码头,站在码头由西向东数第十七个的缆绳石墩旁边朝东北方向看五分钟,你就可以看到你的丈夫了。”

    说完,便将铜角子放入怀中,闭上眼睛不再多言,只留下周围一群讥笑的围观者和那名将信将疑的女子。

    除了早上给那女子算了一次以外,便再也没有给了算过,其中来来往往的人都从其他算命师那里听到了早上的事情,全都认为徐长青是在骗钱,就连原本准备施舍给她的铜角子也放回到了腰囊中。

    时间过去得很快,差不多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一刻,不少算命师的目光都朝徐长青这边瞄过来,等着看他的笑话。时间过了没多久,那女子出现在命街靠近码头的那个街口,脸色异常苍白,双眼无神,就像是丢了魂似的,走路踉踉跄跄,看上去随时都要倒下。当女子走到徐长青跟前时,停了下来,周围算命师所期待的那一幕没有发生,反而那女子神色伤痛欲绝,嘴唇不停的抖动,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昨天你问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徐长青似乎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回答道。

    那女子浑身的骨头像是碎了似的,瘫软的坐在地上,喃喃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等了他快十年了!”

    “很简单,一个字利!天下熙熙皆为利。”徐长青睁开眼睛,看着那女子说道:“他现在的妻子能够给他想要的利,你能够给他吗?你只能够给他屈辱,你不过是个富人区的交际花罢了!”

    “利?屈辱?”徐长青的话对于那个女子而言无疑是一击致命的打击,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就连最后一点遮羞的都被无情的撕开了,一时间眼泪忍不住往下滴落,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扒在地上哭了起来,很快在下面的石砖上就积起了很大一片水渍。

    周围的人似乎也从其中的只字片语中听出了一点猫腻,听起来像是女子的丈夫已经另外娶了别的女人。特别是在听到徐长青对女子近乎的无情羞辱时,像是全都化成了正义的侠士,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指责徐长青。

    徐长青没有理会周围的人,而是静静的看着那女子,直到她哭得差不多,身体转而不停的抽搐为止,才缓缓说道:“你有你夫君的贴身信物没有?”

    那女子此刻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从贴身处取出了一个小玉坠,只见上面刻着“莫失莫忘”四个字。就凭一个玉坠,四个字,就把一个女子困了将近十年,徐长青从未见过这种情况,也从未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感情,这是他二十多年呆在陈家冲从未感受过的,他这一刻感觉到自己从陈家冲离开是对的。

    徐长青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一个纸人张制作的桃木人,而这一举动令到周围的人还以为是变戏法,一些刚刚围过来的人甚至不分场合忍不住叫好。他也没有理会那么多,将桃木人放在地上,将玉坠的项链部分取下来,剩下的玉坠则放在桃木人的胸口,然后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手结法印,运转真元,口中念道:“天地三魂定阴阳,万物闻息附真灵,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随着徐长青的道法施展开来,只见桃木人的胸口突然凹陷下去,玉坠沉到了桃木人的胸口,与桃木人融为一体。众人全部惊呆了,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没人再敢说这是戏法,那名女子也呆呆的看着玉坠沉入桃木人的情景,连伤心那一刻也忘记了。

    徐长青面无表情,将桃木人拿起来,递给那女子说道:“你可以把你的怨气,恨意全部发泄在桃木人上,相应的你对桃木人的伤害也会映射在你那个负心夫君的身上,如果你想要把他杀了,就直接把桃木人的头切下来就是了。”

    那女子看着放在眼前的桃木人,就像是看到了什么鬼物一般,惊骇的向后退了退,说不上话来,只能将脑袋急摇,表示自己不要。

    徐长青没有理会那么多,将桃木人硬塞在那女子怀里,说道:“如果你觉得他没有对不起你,你就把中指刺破,将中指的血涂抹在桃木人上,法术自然就会消解。”说着,将那女子扶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爱恨情仇,该如何对待全凭你自己?当你觉得在这里没有你挂念的东西时,就去云南,你的命格和云南很相和,好自为之。”

    说完,也不等那女子反应过来,便将竹竿上的衣服取下来穿上,朝外面走去,而原本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都大呼“高人,留步!”上前想要将他围起来。可是他运起鬼魅神行瞬间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只有一道虚影在紧密的人群中自由的穿梭着,那些被他擦身而过的人只感觉到了一阵微风拂面,而他却只用了数个呼吸便冲到了街尾。

    随着辫子的抖动,一阵清脆的金铃铛声响起,钻入所有人耳中,周围的人似乎对徐长青突然出现在面前,感到了一阵疑惑,明明是刚才一瞬间出现的,但是感觉却像是早就已经站在了这里,脸上略微露出了一丝不解便又恢复常态,各自匆忙走开。

    “道友,好高深的轻功,好厉害的傀儡术,不知道是阁皂山的哪位高人?”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从徐长青的身侧传了过来。

    徐长青也没有回头,便直言道:“赵老爷子果然是知天命的掌门,没想到竟然连我怎么走都能够算的这么清楚,在下佩服!”

    “不过是些地形推演罢了!算不上什么知天命!”这时从徐长青的右侧命馆里走出一名满脸和善笑容,身体略显富态的白发老人,他快步来到徐长青面前,指了指不远处的天书馆,说道:“那是老朽的一个蜗居,如果道友不嫌弃的话,请过去一叙。”

    徐长青也不推脱,在赵半钱引路下,走入了天书馆,跟着他来到后院的一间接待室内。在请徐长青坐下后,赵半钱吩咐下人泡杯好茶,然后坐到徐长青的身侧,也不嫌弃徐长青身上的异味,说道:“没想到道友不但精研道术,对于世俗的拳脚功夫也是如此擅长,就凭刚才那一手轻功,只怕是有五行遁术的人也不一定能够追上道友,敢问道友出自阁皂山那一派?”

    “为何赵老爷子会认为我出自阁皂山呢?难道会一点傀儡术、知道点世俗轻功就是阁皂山众人吗?”徐长青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说道:“难道赵老爷子忘了我还精通命理之学,阁皂山好像没有命理之学吧?”

    徐长青的一连串问话把赵老爷子给问住了,他愣了愣,但是很快就发现了绑在后面辫子上的金铃铛,脸色一惊,然后又一片恍然大悟,大笑着道:“贵客,贵客啊!难怪今天院子里百花齐开,原来是贵客来了!”说着,站起了来朝徐长青行礼道:“赵半钱见过九流闲人徐先生!”

    “晚辈徐长青见过赵老爷子!”徐长青也起身还礼道。

    行礼后,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笑得赵半钱的弟子摸着脑袋,一头雾水,不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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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正丐邪丐
    第三十八章正丐邪丐

    徐长青和赵半钱闲聊了一会儿,便看到了屋子内似乎正在收拾行装,于是问道:“老爷子这是是准备迁居他处?”

    “我准备回四川,家人已经先我一步过去,我留下来安排一下杂务,过两天就准备离开了。”赵半钱点了点头,说道:“说起来,先生和我还真算有缘,不早不晚偏偏在我要离开之前便到了武汉,让我文门两人得以相会一场。”

    “或许这就是冥冥中的天定吧!”徐长青笑了笑,继续问道:“武汉位于龙腹,乃是聚丹成神之地,无论气脉还是地脉全都是无可挑剔的,比起上海的龙息聚富之地,在人脉上更胜一筹。老爷子,为何舍弃这了的一切家业,跑到四川去呢?”

    “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又有谁能舍弃得了积累了二十多年的家业呢?”赵半钱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比起生命来,这点家业就算不了什么了!张勋已经到了湖北,张人骏也快要来了,北洋新军也准备进驻武汉,这里已经成了兵争之地,我推算过了,五六年内这里是不可能平静得了的。我原来准备移居上海,不过上海乃是龙息毒瘤所在,人脉龙蛇混杂,我已经没有了当年闯荡天下的心了,只能推而求其次,搬回相对平静一点的四川。”

    徐长青关心道:“那可曾找到落脚的去处,我在四川还有一些人脉,袍哥几个大爷都曾欠过我的人情,有困难的话或许能够帮得上一点忙。”

    “有劳先生牵挂了。”赵半钱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在川地成都买了几间宅子,那里有我的几个老主顾,他们也希望我过去当他们的幕僚。”

    “成都?嗯,成都也很不错,虽然比不上武汉和上海,但也是一处聚宝分金之地。”徐长青点了点头,又端起茶杯将茶水慢慢饮尽后,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老爷子,有件事想要请教一下!”

    “先生请说。”赵半钱愣了愣,说道

    徐长青看着赵半钱的表情,问道:“娼门的胡月娘这几天是不是派人来找你问卦来了?”

    赵半钱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似乎早就猜到了徐长青会有此一问,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来问过了,我如实告诉他,成败参半。”说着顿了顿,脸色凝重道:“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九龙问鼎**,眼下北方魔气高涨,先生此番做为是否太过冒险了?”

    “事在人为,此事如果我不拼一把的话,以后就连拼的资格都没有了。”徐长青脸色也不太好看,接着又问道:“老爷子执掌知天命这么多年,绝大部分稍有道行的命师,老爷子您都知道,这次协助玄罡天魔行逆天之举的人老爷子可有一点眉目。”

    赵半钱皱了皱眉头,说道:“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从他会遮掩天机之法和九龙问鼎**这两点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徐长青急声问道:“是谁?”

    “当年八大顾命大臣之一肃顺之孙宝元。”赵半钱轻轻缕了缕胡须,说道:“肃顺和天柱山青竹老人关系极好,当年肃顺被满门抄斩的时候,青竹老人将肃顺的孙子救出,并带回山中养大,自己的一套引导天机气脉的绝技也全都教授给了宝元。后来青竹老人死了以后,宝元也失踪了,青竹一脉也就从此失传。我师父当年和青竹老人的关系可称莫逆,所以知道青竹老人早年曾无意中得到了一本写有刘伯温墓地的古籍,在古籍中就曾提到过墓中藏有九龙问鼎**。照此推断的话,能够擅长这两项绝技的人,除了宝元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难怪,难怪!”徐长青听后,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他会要用慈禧和光绪做活祭,想必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还是那么恨爱兴觉罗皇族和慈禧这个一手导致他家破人亡的老太婆。”说着他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如果这人真的是那个宝元的话,这次玄罡天魔可就要吃亏了,或许连命也要丢在这上面。”

    “也许吧!”赵半钱显然没有徐长青这么乐观,说道:“先生别忘了,在仇字前面还有一个利字,如果玄罡天魔许下了能够让宝元为之心动的利益的话,宝元未尝不会全心全意的帮助他。”

    “嗯!老爷子言之有理。”徐长青收敛了笑容,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有点得意忘形了,看来修心的功夫还是不够火候。”

    “其实北方这件事情去年年底听到光绪和慈禧相继死去的消息时,我就觉察到不对劲了,只不过没想到事情闹得竟然这么大。”赵半钱长叹一声道:“眼下那些仙佛正宗们全都关闭了山门,自己的外堂弟子也都差不多被勒令不准随意外出,没想到这拯救华夏气脉运程的事情,竟然会落在我们这些下九流的旁门左道身上,可叹,可笑啊!”

    徐长青丝毫没有感到气恼,说道:“这也难怪,如果不是我九流闲人一脉牵扯因果太深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避世,或者学老爷子这样找一福地暂避风头。”

    “唉!只可惜我知天命一门大都通晓命理,却道法浅薄,否则……”赵半钱叹了口气,跟着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了一把铜钥匙,说道:“如果先生到了北平,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得上忙,他就是晓国事的掌门徐世昌。当年他落魄之时曾经寄于我门下,算起来我也是他半师,这把钥匙是他早些年派人送给我的,说只要我有事派人带着这把钥匙去见他,他自会出手相助。”

    徐长青正好需要在北平找个知事的人,徐世昌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以前没有跟他打过交道,到时不好贸然拜访,而赵半钱的这把钥匙正好就是一块敲门砖。于是他也不推脱,道了声谢,便将钥匙收入怀中。

    徐长青又在赵半钱家住了一天,将头发和身上都收拾了一下,换上了赵半山为他准备的衣衫长褂,虽然脸上和身上依然是那样的瘦骨嶙峋,但是已经比之前的叫化子打扮要好看得多了。其实他想要让脸和身体变得丰满一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在九流大道的作用下,他几近枯竭的金丹真元只用了两天就已经全部恢复了过来,同时在修炼九流大道的时候,他不断的用最为原始和精纯的愿力和天地五行粹炼**和五脏六腑,让其达到不搀一点杂质的混元金身,所以这些天他还刻意的吃素,以减少体内杂质的积累。

    虽然只是多住了一天,但是对于徐长青来说,收益却颇为丰厚,其中和赵半钱探讨命理之时,学到了不少知天命的推命技法,其中改运逆命之法也有涉及。直到这个时候,徐长青才知道为什么知天命大部分都是走江湖,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在文门中却一直处于领袖状态,就是因为他们的改运逆命之法。虽然他只不过是略微涉及点皮毛,可是却已经深深感觉到了其中的威力。要对付一个人只需要改他的气运,那人就算只是喝杯水也会有生命之危。虽然改运逆命之法不是轻易就能施展出来的,可也绝对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群随时都能不着痕迹取你性命的人。

    在第二天的晚上,徐长青便起身跟赵半钱告辞,同时他制作了一个挡刀兵之灾的桃木人卖给了赵半钱,以换取一些路上所需的零钱。虽然这种作法有点矫情,但是赵半钱也明白这是命师都有的习惯,不想沾染因果。

    徐长青虽然已经换了一身青衣长褂,不过依旧还是拄着那根在义庄随手捡来的枯竹。在这几天的路上,他利用五行木灵蕴养这根枯竹,并且用道法真元在枯竹表面刻上了符咒和法阵,使它成了一件可以操控道力范围内植物的法器,价值远非一根枯竹。

    夜晚的武汉非常冷清,除了一些大都会、午夜城等娱乐聚集地以外,其他的大街小巷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些混混躲在了暗处随时准备找寻一只肥羊。徐长青路上随手打发了三四批垂涎金铃铛的人,最后干脆任由他们把金铃铛抢去,但是在抢走之前,他在金铃铛上面施加了一股真元,令到金铃铛的威力大增。一时间,在武昌城区内的地痞混混和帮派流氓,全都变得异常凶横,为了抢夺这个金铃铛放肆厮杀,到了最后连火枪都拿出来了,引得驻防武汉的武卫营官兵也不得不出动平乱。

    而做为整个事件发起者的徐长青此刻却一路优哉游哉的走过了整个武昌区,来到了武汉城的贫民窟。这里靠近武汉的北外城墙,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白天到内城叫卖的小贩、码头的劳工和沿街的乞讨者。他们大多数都是外地人,其他少量的是附近村落农民,他们随便找来几块木板残瓦,搭建起一个棚子,就算是家了。一眼看过去,尽是一片破棚乱瓦,地面除了主要的官道铺上了青石以外,其他的房屋小道都是一片烂泥地,这萧瑟场景与内城繁华截然相反,看了让人感到了一阵心酸。

    这时徐长青忽然感觉到心头一阵灵动,只见从武昌内城闪出一道金光,从夜空划过,落在了徐长青的手心里。看着手中金铃铛上沾着的一些血迹,徐长青可以想象被迷惑本心的那些混混流氓们是如何激烈的自相残杀,对于这些人即便是死了,徐长青也只是报以一抹冷笑。他用五行火灵将金铃铛上的污血全部烧掉,然后将其绑回到辫子上。

    正当徐长青准备继续赶路离开武汉的时候,他突然又站住了脚步,头转到了一遍,看向不远处一个被一群小乞丐团团围住的施粥点。在武汉城内有不少的小乞丐,他们全部都是被一些人贩子拐骗劫掠到这里来的,那些人贩子会事先打断他们的腿脚,弄残他们,装成可怜样子,再让他们出去乞讨,乞讨回来的钱全部上交,至于温饱更是谈不上,最多只是用一些讨来的剩饭剩菜填补肚子。

    这些人贩子也属于丐门邪丐旁支,丐门分为两门,正丐和邪丐,正丐以武修为主,行的是劫富济贫的侠义道,邪丐以邪法为主,行的是驱善扬恶的邪心道。通常无论是仙佛正宗,还是下九流旁门都会将邪丐视为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歪道,而只会认为正丐才是丐门正宗。这就使得邪丐的行踪变得极为隐密,他们会招收一些旁支弟子,授一些勾魂引魄的小法门,利用他们来收集童子,然后从童子中间找寻合适根骨的人,炼制邪丐的本命邪法九子天煞功。

    徐长青之所以停下脚步,除了那个施粥的善心人中有昨日那名痴情女子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意外找到了自己九流闲人一脉的传人。历代九流闲人的传人都必须是先天道骨,道骨人人都有,但是有的人多,有的人却很少,而先天道骨则极为罕见。九流闲人一脉的运气都向来极好,每代都能找到先天道骨之人,其中最不可思议的是连续九代九流闲人全都是在快要死的最后一年找到了岁数最多之比他小四五岁的传人,从而使得九流闲人这一脉得以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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