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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那人有点生气:“事情没有这么办的啊,就算我想做个好事,想为你们行个方便,最起码也得事先告诉我一声不是吗!这个要求也不高,也不算过分,也是对我最起码的一种尊重吧!况且,我身边的人都知道,朋友、同学也都是了解我的。我是看不惯官场那些卑鄙阴暗行径的,上学的时候,也总是第一,而从来没有考过第二过的,这让我又如何伤得起呢?让我又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谢里夫的面色变了,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那种一贯的思维,这人是来找麻烦寻求讹诈的,便把双手一摊:“你很了不起,很伟大,很精明,我很喜欢你。是的,我清楚,也很明白,我很喜欢那些敢于挑战我忍耐底线且能够给我带来刺激的年轻人。不管怎么说,你找到了我,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是实实在在的,是到哪里都无法否认的事实。从这一点来看,就足以证明上面我说的那些话。敢来找我的人,你不是最先的,也不是唯一的,可却是最大胆、最勇敢、最坦诚、最直白的那个,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与魄力。是的,能有胆量来向我说事的人,都是伟大的,都是了不起的,都是有思想的,也都是有抱负的。不可否认,那些人都是不甘寂寞和随波逐流的,其中肯定也包括你了。你这样地来找我,是对这种事情充满了好奇心呢,还是对此类事情有很大的不理解呢?我是该为你的大胆鼓掌呢,还是应该为你的伟大而喝彩呢?”他的蓝眼睛里冒出了凶光,咆哮了起来,“不要拐来拐去地绕弯子了,既然你来了,那就打开窗户,明明白白地说亮话吧。你是要钱、要物、要女人,还是什么的?可我是个办事从来都不糊涂的人,需要明明白白地向你说明,要钱的话,我有的是,就怕给你之后,不知道怎么去花,或是没有花钱的机会和那个福分。要女人的话,我也有的是,都是年轻貌美、高个子宽裆大屁股的,白的黑的多得很。也许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可我也不矮看你,也不小瞧你。不谦虚、不夸张地实话跟你说,我在女人‘小汤泉’里饮牛的次数,比你看到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多,这个你信不信?我品尝过地女人身上的‘小馒头’,比你见到过满地的麦子都要多,这个你怀疑不怀疑?如果把这些女人送给你,就怕你不敢去玩,也没有那个机会和福分去玩。如果想要官位的话,我更加有的是,坐在那里就来钱,就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可我怕你没长那样的屁股,或者根本没有那样的福分去坐。要命的话,我还不骗你,真有这么一条。虽说是一条老命,是一条贱命,不值什么钱,可也不是随随便便谁想要就可以要的。何况我是一个比较吝啬的人,吝啬到擦完嘴的纸,从来都舍不得扔掉,留着下次擦屁股时再用。我的东西不会轻易给别人,特别像命这种比金子还要珍贵的东西。你要是想讨,有可能找错了地方。也许你以前在什么地方被谁碰了一下,拽了跟头后捡到了金疙瘩,便也梦想着在我这里也同样拽一个,也想同样地捡到一块。那肯定是找错了地方,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赶紧收起那副异想天开的花花心肠,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念头,脚踏实地地该哪玩哪玩去吧!如果你不知好歹地一意孤行,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脑袋长在了你的身上,腿脚也长在了你的身上了呢。它们想什么都由它们的便,它们想做什么,也都由它们的便,谁又能阻止得了呢?谁又能管的着呢?可如果哪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不一定是真实的,但也不一定是虚假的。你走在大街上,被飞驰的汽车给撞死了,给你家属三十万元,能不能了事?我想不明白的是,你有机会花了吗?如果哪一天,你‘不小心’,掉进了臭水沟里,连冒都不冒地被淹死了,又怎么办呢?我想不通的是,到时候,你的家人还能得到什么呢?”

    这是赤的裸裸地恐吓与威胁,那人听了后,哪敢再讨什么说法了。他知道,不良的当官者,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干出来的。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逃了——没两天,就再也望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了。

    小谢里夫在他父亲无所不能地、最有经验、也最有能量的那双手地推动下,毫无悬念、轻轻松松地如愿以偿了,坐在了交通局的一个位子上。

    真是“厨房有人好吃饭,朝里有人好做官”,有谢里夫这样一个伟大而掌握实权的父亲,小狐狸崽子日转千阶地扶摇直上。也有一些死鼻卡眼不开窍的,就是偎在那里不肯挪窝倒地方。谢里夫就找人陷害诬告,连踢带打地一通波浪,该靠边的靠边了,该走球的走球了。那上好的位子,也就一个接着一个地空出来了,也就被他儿子一个接着一个换着地坐上去了。

    小谢里夫坐到了一个相当显赫的位子上去了,拥有的权力极大,所有的驾校与出租车都归他管。原来在一起鬼混的那帮小弟,又都聚到了他的身边,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猪狗都不如的一些小痞子,聚在一起那还有好啊!他们平时吃的是打砸抢的那碗饭,哪个也不是心慈面软的善茬子。与权力有效地进行了结合,那种威力是惊天动地的,造成的灾难可想而知,也是惊天动地的。

    得了势地凶狠的狐狸崽子,充分显示出了其的本性,把所有的线路都垄断了。说买好听一些,其实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进行霸占。对那些给脸不要脸、不知好歹的,就用掌握权力的那把大手,死死地掐住那人的脖子,想动你都动不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不用我来回答,根本也不是困扰着大家难解的问题。在法律像一张开腚纸地只对穷苦百姓起作用的社会里,你是爱财呢,还是爱命呢?抱着金砖跳井的那是傻瓜,都知道伸头就得挨刀,缩头便可以避祸的道理。在向前跨一寸就得死,向后退一步便可生的紧要关头,所有的线路经营者,没地方躺、没地方睡地全都退场了。人家也是很讲究的,还给你端来一碗安慰的“稀粥”来,不管里面有几个“饭粒”,你都得毫无怨言、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接着,他们便向各大出租汽车公司下手了,稍有怫意,或动作稍加迟缓,肯定会给你送来一双“小鞋”,让你走也不得走,挪也不得挪。或是给你送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大风”,把你的“铺盖”吹得满天飞,让你躺也没地方躺,睡也没地方睡。

    他们雁过拔毛地到处设卡拦路。过往的车辆,不管你是哪一种原因,出门的,办事的,探亲的,访友的……只要里面有除司机以外的其他人,一律拿下——车给你一通烂砸,人给你一通暴打,打死打伤多少,谁也数不清了。就连婚丧嫁娶的车辆,也不放过,除非交出一定额度的过路费。否则,喜事让你变成丧事,丧事让你变成更丧的事——成了彻头彻尾的官匪路霸,钱财也就是这样被刮起堆了。

    外地来旅游的,都必须由他们公司出车,导游也必须由他们定。到了景点不加钱不让进,到了宾馆不加钱不给房门钥匙,强制你购买高价的假商品,吃高价的低档菜。不满意便拉着你到处空转,有屎有尿让你拉到裤子里,他也不停车。

    这日,狐狸崽子们照常在路上守着,看见一个接亲的车队驶过来。像警察一样,以那种警察才有的熟练动作,向那车队一摆手,发出了停靠在一边的指令。那家是极为懂事与乖巧的,按照以往的惯例,足额地捧上了过路费。

    狐狸崽子们见新娘子有几分姿色,起了淫心,找出各种理由,无论你磕头作揖地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放行。年轻气盛的新郎官,过来理论,劈头盖脑地就挨了一通棒子,被打倒在地,躺在了血泊中。狐狸崽子们把新娘子强行驾到自己的车上,开足马力,把喇叭摁得响响地,疯狂着扬长而去,抛下迎亲的队伍在那里哭天抢地。

    天要作起来,便会有暴风骤雨;人要是作起来,那就会有祸事临头。正好卡西欧与菲比在此地经过,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气涌如山。心想,这样的恶徒不严惩不行,便急急忙忙地去找那帮小狐狸崽子。

    所有的好事,都得由谢里夫的儿子过头道手续。此时的狐狸崽子,正要对那新娘子行禽兽之事。窗户一下子开了,他抬头还没有望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伸了进来,把其从里面拎了出去。

    隔壁的那些狐狸崽子们,正等着排号捞好事那。窗户被一件东西砸碎,飞进来一个像猪槽子的东西来,一个旋转便把他们全都收了去。

    卡西欧与菲比又把谢里夫等一帮老狐狸收走,送到了上一级的政府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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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一百八十三节:给农民补贴
    [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15节第一百八十三节:给农民补贴

    面对眼下复杂多变的局面,大华把十二个兄弟姐妹聚起来,共同研究一下应对的策略。他首先发言道:“如今农民的粮价,涨是涨上去了,可各种商品也都跟着涨价了。上段时间,被烧毁的炼油厂和煤矿,是魔鬼报复没涨价的能源企业,是想逼迫其涨价,跟着他的脉搏跳动。这样一来,农民们粮食涨价的那点收入,又被无情地拿走了,原地没动地等于零啊!大家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才能破解眼下的这种困局呢?”

    娜娜接着说道:“据我了解,魔鬼的孩子们如今都搞垄断经营了,而不少平民百姓也跟着学起来。魔鬼孩子涨价,他们也就跟着涨价。有时候,你不涨也不行啊,举个例子吧。你生产某样东西,需要不少原材料,而那些东西又得从其他别人手里进货。如果人家涨价了,你生产出来的东西,水涨船高地也得涨价,要不你就得倒闭。这是一环扣一环的,只要其中有一个环节涨价了,最终那东西价钱肯定要涨上去的。”

    娜娜刚说完,大力牛就瞪着他那双铃铛一般的眼珠子,咻咻地喘着粗气,用闷雷般的声音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就抓最原始涨价的那个环节,枪打出头鸟地谁不服就拿谁开刀,镇不住他们可算了。”

    伶俐鸡听了,憋不住笑出声来,仰着头走到大力牛的眼前,张开刀子般的那张嘴,用银铃般的声音说:“你就知道开刀开刀的,就不能动动脑子。我们还没有动魔鬼孩子呢,就是劝说了一些有良知的企业,叫不跟风涨价,便遭到了他的报复。如果像你说的那般弄来,还下得了地啊!你这不是让百姓安安稳稳地过踏实日子,而是把他们往火山上赶受苦受难去啊!”

    大力牛有些不高兴,撅嘴膀腮气囊囊地道:“那就毫不作为地干忍着吗?就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地闹下去吗?”望着伶俐鸡盛气凌人的样子,更加生气,“就你聪明,就你伶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上好的法子?”

    忠义狗煽动了两下鼻翅,站在大力牛一边,帮他说话了:“事情的起因都是由魔鬼引起的,他的孩子就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帮凶。我想啊,倒不如把那些狐狸崽子全都杀光算了,到时世界也太平了,人与人之间也都和平共处了……”

    伶俐鸡知道两个亲近,是一伙的。哼了一声,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也不理他们了。

    大华出来打圆场,朗声说道:“不要互相怄气,这样不利于有效地解决问题。我知道这其中少不了魔鬼孩子的参与,可他们没有太大罪过,不是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那种。不要因为他们是魔鬼的孩子,我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律严惩,这般不可以。我们的目的,是惩办那些罪大恶极的,教育那些小来小去的。等把魔鬼擒住后,没人给他们撑腰了,就算想搞点什么名堂出来,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了。”

    聪明猴不停地嘎巴嘴,好像嚼着什么东西,探头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见没人吱声了,他揉了两下鼻子开腔了:“还有一个问题很是棘手啊,你们知道吗?现在的假货遍地都是。如果农民们,用汗珠子掉地下拽成八半、一锄头一锄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货真价实的粮食,换来的要是涨了价的假货,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啊!”他嘟嘟囔囔地边说着边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还一边不停地往嘴里扔东西。

    遁地鼠把牙咬得直响,东张西顾了两眼,开始吵嚷开了:“像这些到处造假的狐狸崽子,必须严办,否则社会哪有公平公正了?”

    胖胖猪发表了意见,慢慢吞吞、粗声大气地说:“我完全赞同遁地鼠的看法,可有一样啊,现今造假的不光是魔鬼的孩子,全社会所有人都在造假了。”

    翻江龙用雷鸣般的声音插话道:“想这造假的比那涨价的还要可恶。如果明明知道自己的是假货,他还睁着眼睛一通乱涨,就更加可恶了——这就是在割老百姓的肉吃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热闹闹。因为近来火鬼作恶,而总是有虎妞相助,飞天虎便一直没有发言。乖乖兔与嘟嘟羊属于温柔贤淑的那种,也一直没有做声,只是悄悄地在一旁看热闹。

    千里马激动地站起来,瞪着那双炯炯发亮的大眼睛,红着脸狠狠地打了两个响鼻。大家都齐刷刷把脸转过来,眼光也全都聚在了他的身上。只见千里马在地上走动了起来,每一脚落地,都会传出趵趵的声音。他用一只榔头般大小的拳头,击打另一只伸开地如同蒲扇一般的手掌,用响亮的声音说:“乱涨价可恨,造假更是可恨!”大家都认为他会有一番不同一般的见解,没想到就整出这么两句来。

    出洞蟒把眼镜架子往上推了推,悠悠地说道:“造假的不严惩不行啊,要么社会就失去公平公正了。”

    娜娜见大家高一声低一声地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笑着向在场的打了个手势。顿时鸦雀无闻,谁都不说了。娜娜用甜润柔和的声音对大家道:“刚刚我也听了你们的讲话,虽然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可都没有说出解决问题的法子来。不如听听我的想法,看看成熟不成熟?”

    大家又把眼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娜娜。一直没有发言的乖乖兔与嘟嘟羊,都催促着让娜娜快讲。娜娜便说:“造假的我们必须严惩,没收非法所得不说,还得让他倾家荡产,再也不敢去碰那个东西。对于涨物价的这个问题,我们是不是就把没收上来的钱,按照补贴的形势,发放到农民们手里。不够的,上帝钱袋里的东西,可是取之不竭的,留着它干什么呢?”

    娜娜的想法,大家无不赞同,觉得甚是可行。大华就对娜娜说:“这个事情就由你去做吧,虽然此法治标不治本,但就眼下而言,也不失为一个上好的权宜之计。”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各位,“接下来,大家多多关注造假制假的事,露头就处理,不要手软。一定把他们的非法所得全部掏光,再补贴给农民。触犯法律的,就送到当地政府机关去。”

    散会后,大华又叫飞人到各地去,吩咐二十四个随从,在各自管辖的地方,好好地宣经**,叫百姓们不要坑人害人,不要跟着魔鬼孩子去学坏。

    大华他们光考虑了农民,却把工人忘在了一边。他们也要吃粮食啊,也要养儿养女地维持生活啊。什么都在涨价,就是工资不涨,像被架在了火上烤着,备受煎熬地受不了了。他们靠的就是一双手,靠这双手干活吃饭,除此便一无所有了。在拼死拼活都填不饱肚子的情况下,不得不学起了高米尔孩子的那一套,你工资不给到位,我干脆就不干活——开始了大范围的罢工。于是,汽车停运了,飞机停飞了,轮船停航了,矿山停采了,工厂停工了……

    高米尔派人到处进行镇压,和大华的手下发生了不少冲突。于是,大华又加大了对魔鬼孩子的打击力度,把从他们身上收缴上来的钱,再反补给工人。

    魔鬼心想,这样下去,孩子们并没有得到什么便宜。你涨价涨得越猛,人家拿去的也就越多,最后还等于零。于是,就告诉孩子们,差一不二就行了,见好就收吧。眼下你斗不过人家,只能吃哑巴亏地忍着点。

    现今的社会,就像一个得了重病的人。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来的时候迅猛,去的时候却是个慢功夫。有一些疙疙瘩瘩的地方,大华的补贴还没到位,而魔鬼孩子一再猛涨地还不肯让步。于是,工人与魔鬼的孩子们就发生了冲突,且越演越烈。

    黑嘴巴黄鼠狼管辖的那个区域,闹得最为凶势。这可是个流油和淌蜜的地方,原来是那贼猴子掌管。自从其背叛了魔鬼后,便换成了这货。他上回用毒饼坑害不种粮的农民,虽然不乏创意,也受到了高米尔的奖赏。可却因此而闯了祸,后来演化的这些,都是从那而来的。眼下工人们又闹个不休了,这是在给他火上浇油。心想,越是满地淌蜜流油的地方,就越是麻烦不断,看来好地方的大老爷不好当啊!同时,他心里也明白,高米尔上次虽然奖赏了他,但后来心里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能不能认为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都没场说去。如果这次再处理不明白,来个二气归一,认为自己“能请神不能送神”地再给个麻雷子吃,可就够自己喘的了。

    妖兽彻底坐不住了,他要给高米尔一个交代,杀掉了几个带头罢工的工人。以为这样可以杀鸡儆猴,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可万没想到,长期被压榨的工人们,在贫困线上经年累月地挣扎着,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对于他们来说,生与死好像都没什么区别了。苦难的生活,把他们折磨得有些麻木了,对死亡不那么敏感地具有常人所有的抵触情绪了,好像还产生了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向往。觉得生就如同被风吹来,而死就好像让风吹走了一样。

    当一个人生不如死,把生看成是一种活受罪的苦难,把死看成是一种快乐的解脱时,当一个人生不如死,在不断增温加火的沸水中被热煮,煎熬着面对随时随地都可能被饿死的残酷现状时,是对生的渴望更大一些,还是对死的向往更多一些呢?是用轰轰烈烈的死,去换取体体面面的更大生存空间为好呢,还是用苟延残喘的活着,毫无盼头地去面对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渺茫好呢?我想这个问题,没有亲身经历苦难的人,是没有资格回答的。

    妖兽的行为,更加地激起了百姓的怒火,情绪失去了控制。愤怒到了极点的成千上万的民众,就像打开闸门的洪水,局面越来越乱了。

    再次捅了马蜂窝的”黑嘴巴“,干脆从幕后跳到了前台,实施了大恐怖,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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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百八十四节:"黑嘴巴"被炸伤
    [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16节第一百八十四节:“黑嘴巴”被炸伤

    米书兰与娜塔亚按照大华的意思,正在此地发放补贴,听说有妖兽杀人,马上赶了过来。见“黑嘴巴”正在人群中飞舞杀戮,上来就打。那货见大华的人出现,撇下人群逃去。米书兰与娜塔亚在后面一直追赶,那货就一直往出吐毒气。无奈,娜塔亚只好把上帝的野瓜抛了出去,还没等落地,就炸了开来,瓜皮、瓜子到处飞扬。那可是不同一般的瓜皮和瓜子,只要碰上,不管你是金刚做的,还是纯铁打的,无一幸免,都会被炸伤。妖兽当然逃脱不掉,受了伤后,钻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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