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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他一瘸一拐地去找魔鬼,一点没讲狐狸崽子们如何如何,却大讲特讲工人们如何如何。高米尔大怒,嘴角不住地抽动,带着四周的胡须跟着一跳一跳的。他铁青着脸,心想,物价不是停止上浮了吗?怎么还不满足呢?怎么还要闹事呢?是不是每人都有**,是不是每人都不知道满足,是不是你只要给了他鼻子,便会瞪着上脸来?差一不二过得去就行了,多少算个多啊?你要是舒服了,别人怎么办呢?还活不活了,一年到头操心劳神地不白帮你们忙活了吗?辛辛苦苦地搞到最后,却连个毛都没捞着,那样的事情你去做,还是我去做?白白地奉献了爱心后,你又能给我们什么呢?是该说我们伟大、高尚啊,还是该谈论我们愚蠢、呆傻呢?

    他请来了火魔,带着蝎精与白狐精,一路赶到了闹事的那一地界。看到那些已经不属于他孩子的油井,就更加地气恼,翻江水勾起了老冰排,陈年的谷子、旧年的糠,七七八八地想起了一大堆。孩子们把这样大的“西瓜”都舍出去了,只是在地上到处捡“芝麻粒”过活地混饭吃了,你们还往前逼啊,如此这般地不依不饶,还有活路了吗?想一想,可能是自己近来过于面糊,也过于仁慈了,把他们的脾气惯起来了。今天他要一块糖,你给了,满足他了,明天他就会向你讨要一块蛋糕。如果今天外面下雨,你可怜他,让其睡在屋檐下了。明天他就有可能挤到你的屋里来,弄不好,那屋子可能就不属于你了。一步步向前赶着的无休止的**,不能再毫无原则地宠着了。你退一步,他便不知足地往前跨一步,最后就得把你逼到悬崖上去,摔得你粉身碎骨。

    他自从有伤到现在,都没太出来活动筋骨。现在痊愈了,也该抻巴抻巴胳膊,抻巴抻巴腿了,朝身边的几个说道:“这里是沙道友的家乡,我们扬把沙子让他感知一下吧!冰道友与他关系最好了,再撒点冰雹让他也感受一下吧!想那干巴货最喜欢闻烧油的气味了,私下里对我说过,他就是在这里上瘾的,那就让他再闻上一口吧!”说完,便率先飞了下去,见井台就推,遇管道就砸。

    几个跟着他的见魔鬼这般,也都飞身下去,吹风的吹风,放火的放火,下雹子的下雹子,扬沙子的扬沙子——一同做闹了起来。

    米书兰与娜塔亚又过来阻拦。“黑嘴巴”指给高米尔:“大王,就是他们把我炸伤的。”

    魔鬼见一人手里拿着个盘子,一人手里拿着个野瓜,便对妖兽说:“看我打杀他们为你报仇。”直扑过来。火魔等几个见了,也嗷嗷叫着上来了。

    米书兰与娜塔亚敌不过他们,一路败走。正想去找大华,遇到了凯尔特与安娜两个。

    高米尔已经领教了盘子与野瓜的厉害,觉得稀疏平常,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见又来了两个,一人手里拿着个酒榨,一人手里拿着个红色的百合花。那酒榨他倒不稀罕,可这火红的鲜花却让他上眼了。因为这东西是“喜花恋草”的主,不管什么花草,让他见了就迈不动步了。又见安娜长得如花似玉,动了淫心,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情不自禁地念叨着:“真是人美花也红,人与鲜花相映红,人比鲜花还要美啊!”自言自语完了后,对安娜嬉皮笑脸有所指地说:“你这花真的还是假的,能闻吗?能采吗?”

    安娜怒答:“假花也有真花味,真花未必就比假花香——想闻那就近前来,想采那就靠边去。”

    魔鬼听后,恬不知耻地进一步说:“你听说过‘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没有家花长’这句话吗?我相中的是你这朵花了,并非你手中的那个。想必这野花的味道,肯定不同凡响,是格外香的。我想闻的是你,想采的也是你,能让我闻一闻、采一采?”

    谁也不会料到,魔鬼当着如此众多的人,也能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安娜脸上一红,娇喝道:“好你个无耻的魔头,今天就让你闻个够吧!”把手里百合花抛了出去。那花化成千千万万个,漫山遍野都是。殷红的一片,恰如一片晚霞,把山川田野染了一层又一层;又像一团火焰,映得天地红彤彤一色。

    高米尔被晃得眼花缭乱,把自己的法器抛出,变成黑白两片飞刀,到处去砍伐。可那花像长了眼睛,知道躲让,不是死吧吧地呆在原地不动的。飞来飞去,空中、地上到处都是了。

    刚才魔鬼说的话,蝎精就有些嗔心了,对其说:“大王最是怜香惜玉的了,你这般做,伤了那花可如何是好呢?难道你不会一剜一剜地心疼吗?怎么不赶紧上去闻一闻,看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再上去用脚踏一踏,看又是个什么感觉呢?”

    高米尔见妖女吃醋了,笑着说:“你也真是无聊,快嘴皮子调侃的话,你也当真?”

    妖女哼了一声:“可别这样说,谁知道你哪句是真的,哪句又是假的?别哪一天领回来了两个,就那么明晃晃地站在我们面前。你不会又要对我们说,那是虚幻的、不存在的事情吧?”这话问得高米尔心虚起来,他无话可说。

    妖女也不过多地理会,拿出她的那双大剪刀,飞身过去了。剪来剪去,忙活了一身臭汗,一个也没碰着。如此把她惹恼了,拿出沙鬼的法器来,叫道:“那就喂你一口毒沙尝尝吧!”手中一转,毒沙滚滚而出。又忙活了半天,那花不枯不萎,不蔫不死,依然血一样地鲜红。没法没法的妖女,气得双手叉腰,直喘粗气。

    白狐精见了,不信那个邪,龇着白森森的牙齿叫道:“妹妹累了,一旁歇着,看我冻它一冻!”把冰鬼的法器抛出。那物变得无比巨大,把到处飞舞的百合花全都扣在了下面。妖女大喜,看着蝎精,脸上露出了骄矜之色,那嘴撇了起来,挂到了耳朵牙子上去了。

    蝎精不是滋味,心想,别得意忘形太早了,我的法器不行,你的法器就行了?这才哪到哪啊,出水才见双脚泥呢!看你能美到最后不?也不嫉妒,也不羡慕,站在那里就想看着最后的结果。

    过了一刻,白狐精把法宝收起来,但泛被那东西扣到的地方,都变成了冰川雪地。阳光照耀下,呼呼地往外直冒白气。

    几个鬼东西都感到有股寒意袭来,望那雪峰之上,就剩下一朵红红的百合花了。孤孤单单地长在那里,被白雪一趁,格外地耀眼。

    白狐精以为得意,笑着对高米尔说:“我若出手,看它还不老老实实地受摆楞?现今我已把其降服,取来交给大王。你是想闻呢,那就天天捧着闻它个够;要是想采呢,那就夜夜骑着踏它个够。”说完,飞身去摘。

    妖女这边刚起身飞过去,那花一下子也飞了起来,又变成千千万万个,把个冰川雪岭映得通红。

    一边的蝎精不由得大笑,尖声地叫道:“姐姐快点去摘吧,晚了可就要飞走了。白天大王要是没有这花闻一闻,怎么会有精神呢?晚上大王要是没有这花采一采,怎么能够安然入睡呢?”刺耳的声音里面,蕴含着至少有千万个意思。

    白狐精脸上红霞一片,刚刚骄傲了一下子,飘飘然地从空中又被击落了。她连羞带愧地站在了一边,蔫蔫巴巴地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火魔见了,想逞能表现一下,取出法器,往空中乱划了一气,顿时生出无数条火蛇与火鸟来。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一同争先恐后地飞入了花丛之中。那花也不怕火烧,与那火兽飞来飞去地互动了一下子,便由万化成千,由千化成百,由百化成十……转眼间,最后化成了一枚,向远处飞去。

    鬼头欣喜若狂地以为,那花怕了他的火兽,驱动着在后面就追。

    高米尔见那花向远处飞去了,也错以为怕了火魔的法,带着两个妖女,以及“大肚子”和“黑嘴巴”跟了上来。

    此处已经到了瘟魔的家门口了,他正在研发一种新的疫虫,把其植入人体内,看效果究竟如何。他从各地抓来了无数的男男女女,圈在一座山中,秘密地做着此项试验。

    火魔这一折腾,引燃了山里的大火。想那些人当中,也有不少高米尔的孩子,听到一片狼嚎狐叫之声。魔鬼被落得挺远,等他赶到,满地都是糊了吧肯的尸体,没有一个喘气的了。他以为烧死的全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好声地嚎了一嗓子,发疯似地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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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一百八十五节:火魔遇到贼猴子
    [第6章第七卷:大华擒火魔]

    第17节第一百八十五节:火魔遇到贼猴子

    安娜等知道斗不过魔鬼他们,用百合花拖住几个,分成两路地去请大华与娜娜。两个得到消息,从两个方向急赶而来。

    高米尔等听到东边一声狮吼,西边一声鹰叫,抬头来望,大华与娜娜分乘飞狮、飞鹰到了。

    大华飞离狮背,来到几个的面前,对魔鬼高米尔说:“你鼓动自己的孩子胡乱涨价,置最底层的工人、农民而不顾,还到处报复不涨价的有良心企业。你的罪大了,我要为他们讨个公道,为被你烧毁的企业讨个公道。今天正好,你与这火鬼都在,就一同给个说法吧!”说完,飞身上前,举杖就打。

    高米尔是干啥来了?他想杀那些闹事的工人,可还没到地方呢,半路闹了一下子,把大华和娜娜引来了。他心里虽有不甘,可还是不敢硬碰硬地与大华他们正面起冲突,呼哨一声,用法器裹了几个,一个照面都没打地逃了。

    魔鬼挺不是心思,白跑了一趟,啥事都没办成不说,还被火鬼烧死了不少孩子。他脸啦拉着,很是不好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龇牙咧嘴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火魔见了,心里也不痛快起来,为了散心,就一个人出来走动。如今的风鬼,水鬼,地鬼,海鬼,都联合到一起了,谁都不可能再理他了,便一路向瘟鬼的家中而来。

    瘟魔本来与火鬼心里就隔着一层东西,不是太对撇子的那种,刚刚他又烧了人家做实验的**,怎会得到应有的热情呢?自从火魔踏进瘟鬼的家门,再到他踏出那个门槛,人家一句话都没说,也连一个正脸都没给他。不管你问什么、说什么,一直用嘴哼着,最后也就把他闷闷不乐地“哼”的滚蛋了。

    鬼头本想出来散散心,没想到又惹了一肚子气,不明白瘟魔为什么这样对他。心中积压的郁闷情绪,越来越令他无以承受了,望见一座大山,放起火来。烈火浓烟中跳出一个猴子来,鬼头一见认识,原来是高米尔的手下。见其与自己一声招呼都不打,头都不回地就跑了。心想,连这狗东西也敢对自己如此地无理,更加地气愤加恼恨,追着贼猴子就放起火鸟、火蛇来。

    猴子接连两次被发现后,跑到这里来。他知道高米尔与瘟魔不太来往,也不经常到这地界来,相比之下,此地还是比较安全的。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火鬼发脾气放了一把大火。他再也藏不住了,不出来有可能会被烧死。他以为鬼头要为旱魔讨公道与说法,拼了命地逃窜。越是这般,火鬼越是气恼,也就越不依不饶地追着不放。

    猴子身法再快,也没有鬼头发出来的火鸟快啊。他虽然长了一双能长能短的臂膀,长了一双伸钩索铁的大手,可一点都不敢碰人家,那鬼东西全身可都是火啊。心想,这个破烂东西得的,自己不知道怎么用不说,还因此亡命天涯地不敢露头了。他悔不当初,实在跑不动了,只能拿出那物,保命要紧地跪地求饶。

    火魔见了,就是一愣,心想,旱道友的法器,怎么落到了这贼猴子手里了呢?其中肯定有缘故,伸手夺过宝物,里外看了几眼,揣在了怀里。见猴子被烧得全身糊了吧肯地直冒烟,跪在那里嗦嗦直抖,绷着脸厉声问道:“旱道友的法器,怎么落到了你的手上?赶紧给我如实地招来。”

    猴子听鬼头如此一问,好像不知道这东西的事情,心想,自己这个不淡定啊,怎么就沉不住气呢?事到如今,由不得他了,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心想,干脆实话实说,给其与高米尔栓个对,即便死也拉上高米尔做垫背的。于是,把魔鬼让他伺机偷宝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火魔。

    鬼头听说是高米尔指使他干的,不由得须发都倒竖起来,瞪着那双冒冒着就要掉下来的眼珠子,大声地叫道:“你要老实点,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烧成炭灰。”

    猴子不停地磕头,苦苦地哀求道:“我说的全是真话,没有一句谎言啊……”

    火魔见他这般,不像说谎的样子,又追问道:“既然这是他指使你干的,为什么东西到手后,不马上交到鬼东西手上呢?”

    猴子解释道:“上次海大王他们出来闹事,他孩子在沙大王家乡的采油设施被毁了。这你是知道的,后来我才从其他人那里得知,是他往海域里倒脏东西,得罪了人家。我想这就不能怪别个了,你不害人家,人家怎么会找你麻烦呢?可他不这样想,认为是我没有尽到职责,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们。这不是开天下最大的玩笑吗?别说是我了,就算他站在那里,能够挡住那些个大王吗?我也琢磨不透,到底什么事情令他不顺眼了,便拿这事做由子,想就机把我给处理了。”

    说了半天,还一点没扯到正题上,见鬼头有些不耐烦了,才急急忙忙靠上去:“你是知道的,他的心是狠毒的,他的性情是狡诈的,做任何事都是不漏痕迹的。如果亲自动手,怕伤了其他小弟的心,就把这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不由分说地塞给了我,想假借旱大王的手把我做掉了。”望着火魔,把手一摊,舌头伸出去挺老长,“万万没有想到,还真让我意外得到了这宝物。想想看,我还能交到他手上吗?”

    火魔的心翻了个底朝天,大叫道:“旱道友啊,恨这个,恨那个,都不对啊,原来这猴子才是害死你的罪魁祸首啊。要不是他弄走了你的宝物,肯定不会遭到耶和华孩子黑手的。今天我就处理了这贼爪子,好为你报仇。”说完,从嘴里吐出好几个火球,滚动着去烧猴子精。

    那货东蹿西跳地被吓得直跑,嘴里不停地叫嚷:“这怎么能怪我呢?我不去做,高米尔也得找其他人去做啊,要怪你也得怪他啊!我完全是被迫的,他才是你最值得找的罪魁祸首啊!你欺软怕硬地不去找他,擒着我不放算你的哪门子章程?”

    贼猴子跑来跑去地见不管用,于是,换了招子,又大叫道:“我还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你,如果不想知道,就把我烧死算了。”叫完,他还不跑了,直溜溜地站在那里干挺上了。

    火鬼一听,立即收起了火球,飞到近前揪住喝问:“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麻皮事,赶紧痛痛快快地讲出来。”

    到了生死紧要关头的贼猴子,反倒看开了,把高米尔编谎言让他说瞎话,骗两个鬼东西说大华杀了蜘蛛精与蜈蚣精的事,也讲给了火魔。

    鬼东西瞪着他的那双冒冒着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猴子,窥视其是不是又在说谎骗人。等其说完,犯起了合计,不解地问:“你说她们还没有死,她们还活着?那为什么我找不到她们,她们也不来见我呢?而高米尔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真是人在事中迷啊,猴子觉得他傻得可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冷笑着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她们穿了一条裤子,合起伙来骗你,又怎么会来见你呢?又怎么能让你轻而易举地找到呢?高米尔这样做的理由也是很简单的,一方面,令你与旱大王恨耶和华的孩子,把你们双方拴成了死对头,好攥住你们为他出头卖力。另一方面,可以左拥右抱地同时搂着两个美人。这样的好事他会放过吗?你觉得那虎妞他是白送给你的,哪来的那种便宜事啊?是你们给他戴了绿帽子,还是他给你们戴了绿帽子呢?人家那是玩腻了的,不要了的,主动施舍给你们的;你们的那是被他抢去的,是不敢光明正大露面的,是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瞎搞的,是背着你们不敢公开的。两个的性质完全不一样,所产生的效果与心情会一样吗?你们还在人家面前挺着脖子,仰着脸,心情愉悦地到处晃动着,丢的脸还不够多啊?是炫耀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呢,还是唯恐自己的绿帽子不够鲜艳地没有被人家注意到呢?好好想想吧,别在那里自鸣得意地臭美了,这是一种多么悲哀可笑而又耐人寻味的事情啊!……”

    猴子很怕事情搞不大,在那里说起来没完没了了,却不知鬼头的脸,早就变了颜色,怒吼一声喝住了他:“这完全是你瞎编乱造的,是完全没有理由的。我与蜈蚣妹妹多少年的感情,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如此脆弱狠心地说割舍就割舍呢?你这些胡扯六拉的无稽之谈,甭想骗得过我,莫不是也要把我与高道友栓个对?”

    猴子觉得鬼东西的脑袋,可能被虎妞过热的身体温度给烧坏了,用鼻子哼了一下:“哎呀我的妈啊,感情?什么感情?它姓张啊,还是姓李啊?姓王啊,还是姓赵啊?当饭吃啊,还是当水喝啊?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大牙都掉了一地。你说的是镜子中开放的花朵啊,还是水里游动的星星啊?我的火大王,快点醒醒吧,不妨好好看看你身边的女人,还有几个穿着裤子的了。女人开始的时候,可能还傻呵呵地相信感情,可时间一长,谁还傻呵呵地相信那破烂玩意呢?一个还没和男人在一起的小妹子,她是怀着浪漫**地一种傻呵呵的天真,而与男人睡过觉了的女人,则是追求真实存在地一种现实。你还真认为自己是人见人爱、人人喜欢的凤凰男啊?别在做美梦了。这事看似虚无,可却是真实存在的。就在你的身边,就在你的眼前,就这样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见鬼头低头不语,“我的命就攥在你的手中,可以随时随地地取走,还有那个必要和你说谎扯那些没用的吗?”

    火魔吧嗒了两下嘴,觉得也是,就又问:“我一项对得起那蜈蚣精,她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呢?”

    猴子瞟了他一眼,感觉傻得实在可爱,便拐个弯地指点道:“你看看蝎精,再想想白狐精,她们和沙大王、冰大王的时间,不见得比你与蜈蚣精的时间短吧?那她们又为什么都投进了高米尔的怀抱了呢?其中的秘密,难道你就一点也瞧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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